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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爱尔兰契诃夫”,地位媲美短篇大师莫泊桑、乔伊斯的威廉?特雷弗广受好评的短篇小说集。一九九六年出版后被《纽约时报》《波士顿环球报》评为年度好书。一个盲人钢琴调音师,他对首任妻子的美好记忆随着第二任妻子的到来发生变化;一个婚姻触礁的女人,她必须在愤怒的丈夫与闺蜜之间做出选择……特雷弗以充满同情的笔触,讲述了十二个直抵人心的动人故事,揭示人生的种种窘迫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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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雨后》是威廉?特雷弗的著名短篇小说集,一九九六年出版后被《纽约时报》《波士顿环球报》评为年度好书。一个盲人钢琴调音师,他对首任妻子的美好记忆随着第二任妻子的到来发生变化;一个婚姻触礁的女人,她必须在愤怒的丈夫与闺蜜之间做出选择……特雷弗以充满同情的笔触,讲述了十二个直抵人心的动人故事,揭示人生的种种窘迫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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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威廉·特雷弗William Trevor(1928-2016)
爱尔兰当代文学大师,被《纽约客》称为“当代英语世界*伟大的短篇小说家”。出生于爱尔兰科克郡米切尔斯敦一个中产阶级新教家庭,在外省度过童年时代,后到都柏林圣三一学院历史系求学,毕业后先后做过雕塑家、教师和广告公司文案。从一九五四年起,和妻子移居英国。
自一九五八年出版部长篇小说《行为标准》以来,已创作近二十部中长篇小说、数百篇短篇小说,还著有多部戏剧剧本、童书及散文集。先后三次获得英国惠特布雷德图书奖,五次入围布克奖,一度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二○○二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授予骑士爵位。二○○八年,获得爱尔兰图书奖终身成就奖。
二○一六年十一月,病逝于英格兰萨默塞特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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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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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钢琴调音师的妻子们
018 友谊
040 蒂莫西的生日
058 孩子的游戏
073 小生意
088 雨后
107 寡妇们
127 吉尔伯特的母亲
144 土豆贩子
161 失去的阵地
199 一天
214 嫁给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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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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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莱特嫁给他的时候,钢琴调音师还是个小伙子。贝尔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老了。
还不止这些,要知道选择维奥莱特为妻的时候,钢琴调音师已经拒绝了贝尔,宣告第二次婚礼的时候,大伙儿还记得这事。“哎,不管怎么说,她算是得到了残余的他。”邻居中有个农夫这样评说,这么说并无根据,只不过是在陈述他的观点而已。其他人的看法也差不多,尽管他们中的大多数会有另外一种说法。
钢琴调音师一头白发,随着一个一个潮湿的冬天过去,他一只膝盖的关节炎也越发严重了。曾经的温文尔雅如今已不见,比起同维奥莱特结婚那天——一九五一年六月七日,一个星期四——他也更瞎了。较之一九五一年那会儿,如今,他生活中的阴影也愈发模糊稀疏了。
“我愿意。”在小小的圣科尔曼新教教堂里,他应道,他所站立的地方几乎就是许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他曾经站立过的位置。五十九岁的贝尔呢,则和她从前的情敌一样,站在同一个圣坛前,将维奥莱特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段空当间隔得恰到好处;教堂里的人忆起维奥莱特没有不心怀敬意的,对于她的离世也没有不痛心缅怀的。“……并将我所有世俗财产,尽献于你。”钢琴调音师说道,他的新任妻子在想,她更愿意穿着白纱而不是这身合宜的酒红色站在他身旁。她没有参加那次婚礼,尽管她受到了邀请。那天她让自己忙乎了一天,粉刷鸡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哭了。不管有没有哭,她都来得更漂亮——差不多要比那个如此清晰地占据着她头脑,令她用嫉妒同之搏斗的新娘年轻五岁。然而,他选择了维奥莱特——或者说选择了自己的房子有朝一日会归于她名下的前景,贝尔站在鸡棚里苦涩地告诉自己,还有那一丁点儿钱,对于一个瞎子的生活来说多少可以喘口气。后来,每当她看到维奥莱特领着他走路,每当她想到维奥莱特为他打理一切,给予他生活,她便觉得这一切也是可以理解的。哎,换了她也能做到。
人们离开教堂的时候,有人在用管风琴弹奏巴赫的曲子,往常那是他的工作。人们在小小的教堂墓地里三五成群,坟墓零星散布在这幢小小的灰色建筑周围,钢琴调音师的父母亲,还有他父亲这边的好几代祖先都埋葬于此。参加婚礼的客人要是愿意到两英里之外的家里去,将会有茶点招待他们,不过一些人向新人献上祝福,就此告辞了。钢琴调音师握着这一双双熟悉的手,想象着这一张张他的个妻子曾向他描述过的面孔。正是盛夏,同一九五一年那会儿一样,阳光热烘烘地照在他的前额两颊,还透过那厚重的结婚礼服照在他身上。这个墓地他已经认识一辈子了,小时候,他就摸索着石头上的字母,对他母亲拼出父亲家族的一个个名字。他和维奥莱特没有孩子,有的话他们会很喜欢。有那么一种说法,他就是她的孩子,每当贝尔听到这句话,就会觉得是一种刺激。她本可以给他生孩子的,这一点她很有把握。
“我预备下个月去拜访您。”年迈的新郎提醒一位仍握着他手的妇人,她有一架施坦威钢琴,那是他调过的钢琴里一架施坦威。她弹得好极了。他询问何时上门去调音,并再三表示,聆听她的弹奏就足以支付报酬了。但她从来不短他的酬金。
“第三个星期一,我想。”
“好的,朱莉亚。”
她叫他德罗姆古尔德先生:他有他的处事风格,不喜同人亲昵。人们说起他,常用钢琴调音师来称呼,对他职业的提示显示出人们对一位颇具才华者的敬意。他的全名叫欧文·弗朗西斯·德罗姆古尔德。
“哦,天气真好,安排在今天,”教区新来的年轻牧师说道,“天气预报说可能会有阵雨,但他们肯定弄错了。”
“天空——”
“哦,无云,德罗姆古尔德先生,无云。”
“哎,真好。那您愿意光临寒舍吧,我想?”
“他肯定会来的,当然了。”贝尔催促着,匆匆穿过墓地里的人群,并一再向大家发出邀请,她一定要举行一场派对。
过了一段时间,当这场新的婚姻进入日常生活后,人们想知道钢琴调音师是不是有退休的打算。一只膝盖不好,看不见,又上了岁数,在他发挥才干的时候,那些私宅、修道院、学校里的人都对他宽容有加。他闲不下来,岁月流逝,他也没交到多少好运。但是,偶尔有饶舌的人或是包打听将这个问题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否认自己有过这种念头,他也不认为只有死神的召唤才会终结这一切。事实是,要是不工作,不到处转悠,长久以来不是每半年左右就要跑到一个个小镇上为人服务,他就会不知所措。不,不会的,他承诺,他们还会看到那辆白色的沃克斯豪尔车转进某个农场的大门口,或是在某座修道院的院子里停上半小时,或是停在路边,而他则嚼着他的午饭三明治,喝着妻子给他装在保温瓶里的茶。
这项业务主要是维奥莱特开发出来的。两人结婚那会儿他还同母亲住在巴纳高姆大宅的门房里。之前他已经开始给钢琴调音了——两架在巴纳高姆大宅,一架在巴纳高姆镇上,还有一架在一家农户里,他要走上四英里。那时候人们都可怜他是个瞎子,所以他时不时被叫去修理马桶或是椅子的海草坐垫,这也是他学来的本事,或者在某个重要场合拉奏小时候他母亲给买的那把小提琴。婚后,维奥莱特改变了他的生活。她住进了那间门房,她跟他母亲也不是一直都处得好,但好歹还是过下来了。她有辆车,这便意味着只要她在哪儿发现一架长期疏于照料的钢琴,她就可以开着车带他去。她驾车去那些人家里,远的在四十英里外呢。她算上车子的油耗和损耗,确定了他的收费。她备了个地址簿,还在日记里记下每家下次调音的日期,这些都很管用。她记下一笔笔可观的收入增长,发现迄今为止赚钱的还属拉小提琴:在寂寥的酒馆里那些乡村与西部音乐的晚会上拉奏,夏天里,在十字路口搭起的舞台上为舞会拉奏——一项在一九五一年间还没有完全绝迹的活动。欧文·德罗姆古尔德喜欢小提琴,在哪儿都愿意拉,不管有没有钱,不过维奥莱特看中的是钱。
于是,这段婚姻就这样忙忙乎乎地发展着,后来,维奥莱特继承了她父亲的房子,便把丈夫接去同住。它曾是一座农舍,但因为家里几代人都嗜酒如命,把农场的地都喝没了,不过,还好维奥莱特没有沾染上这一困扰着她家的恶习。
——摘自《钢琴调音师的妻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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