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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李青崖译文集精选十九世纪法国文学经典,囊括大仲马、左拉、福楼拜、莫泊桑、法朗士五位作家的八部小说作品。
◎重温被遗忘的名家译本,译者李青崖当之无愧是我国从法语原文翻译法国小说的人,对中国文坛有着深远影响。
◎中科院荣誉学部委员、法语文学研究专家郭宏安导读;法语文学翻译家吴岳添、余中先、袁筱一作序。
◎书内复原早期原版书精美插图。《莫泊桑短篇小说选》的插图取自法文报刊及法文版莫泊桑小说集,插图作者为法国画家福蒂内·梅奥勒(Fortuné Méaulle,1844-1916)、泰奥菲勒·亚历山大·斯坦伦(T. A. Steinlen,1859-1923)、勒内·勒隆(René Lelong,1871-1933)等。
◎附赠作家画像藏书票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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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莫泊桑以短篇小说为其首要的文学成就,他与契诃夫、欧·亨利并称“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又独被誉为“短篇小说之王”。1880年,莫泊桑以短篇小说《羊脂球》一举成名,至1890年出版后一部短篇小说集《无益之美》,其一生创作中短篇小说达350余篇,是法国文学史上短篇小说创作数量多的作家。
本书收录莫泊桑中短篇代表作62篇,囊括其整个创作时期的经典作品。这些小说题材丰富,构思巧妙,语言简洁生动,描写细腻准确。每一篇故事都情节流畅,同时富含意蕴,读来引人入胜。
莫泊桑擅长从不同角度挖掘同一个主题。比如他经常描写男女关系,笔触覆盖爱情、婚姻、风流情场、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细致而多样地展现男女之间在情感和想法上的不同。此外,贫苦人、小职员、普法战争中的抗敌者,乃至精神异常与心理幻象等,也是莫泊桑常写的对象。透过形形色色的普通人和平凡琐碎的日常生活,莫泊桑的故事将19世纪后期法国社会的各个阶层尽收眼底,并且对人性的复杂有着广泛而深入的洞察。
莫泊桑不仅深受大众喜爱,很多文豪对其也不吝赞美。例如毛姆说过:“除了莫泊桑,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老师了。……莫泊桑的小说都是好小说。”屠格涅夫则赞誉莫泊桑是“自托尔斯泰以来会说故事的人”。
本书在各篇之末均附有译者按,简要介绍小说当时的发表情形与若干背景说明。译者李青崖堪称我国从法语原文翻译法国小说的人,他翻译的这本莫泊桑短篇小说选,曾是国内各地图书馆出借率的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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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居伊?德?莫泊桑 (Guy de Maupassant,1850—1893),十九世纪后半期法国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师从福楼拜。
1880年,因中篇小说《羊脂球》一举成名。其一生创作了350多篇中短篇小说,以及《人生》《俊友》《温泉》等6部长篇小说和3部游记。他的文学成就以短篇小说为突出,被誉为“短篇小说之王”,与契诃夫、欧?亨利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
他善于从平凡琐碎的生活中挖掘出生命和生活的本质意义与美学价值的内涵,侧重描摹人情世态,构思布局别具匠心。其小说题材丰富,语言简洁而优美,清晰而犀利。
译者简介:
李青崖(1886-1969),名允,字戊如,号青崖,湖南湘阴人,出生于书香门第,仕宦之家。其祖父李辅燿,官浙江候补道,被称为“清末修塘人”,他思想开明,将李青崖送入震旦学院攻读法语。
1907年,李青崖考取官费,赴比利时列日大学理学院攻读采矿专业。留学期间,他对法国文学产生浓厚兴趣,同时选修文学课程。1912年学成归国后,先后在多所高校任教;为支持进步学生留法,曾在自家开办预备班,教授蔡和森、蔡畅、向警予等人学习法语。
1921年,李青崖加入文学研究会,投入五四新文化运动,又在长沙组织湖光文学社。从此开始译介法国文学作品,并一生致力于这项事业。
李青崖堪称我国从法语原文翻译法国小说的人,对莫泊桑小说的翻译用功尤深,以二十余年心力,独自译出莫泊桑的所有作品。其他主要译著还有《包法利夫人》《饕餮的巴黎》《三个火枪手》《波纳尔之罪》等,为中国文坛与文学事业做出了积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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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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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羊脂球 001
戴家楼 060
在家里 100
一个女长年的故事 135
西蒙的爸爸 163
蜚蜚小姐 176
我的索斯登舅舅 194
修理椅子靠垫的妇人 206
比埃洛 215
一个儿子 223
一个诺曼底人 236
月色 246
在乡下 254
曼律舞 264
遗嘱 271
骑马 279
半夜餐 289
两个朋友 298
莫兰那只公猪 308
在海面上 325
珠宝 333
窑姐儿 343
旅途上 351
米龙老爹 361
人妖之母 370
他? 379
我的茹尔叔 390
一场决斗 402
萨波的忏悔 410
一个科西嘉方式的复仇 422
懊恼 429
勋章到手了! 437
绳子 446
老人 457
堂倌,来一大杯! 467
洗礼 476
保护人 484
雨伞……………………………………………………………………………………492
下册
首饰 505
蛮子大妈 519
寂寞 531
乞丐 539
密斯哈列蒂 548
幸福 575
遗产 584
小酒桶 674
散步 684
归来 693
苡威荻 703
壁橱 810
俘虏 820
出售 836
端恩 845
洗礼(第二篇) 859
裴洛姆老板身上的怪物 867
珍珠小姐 879
爱情 901
铃子大妈 909
流浪人 916
鄱瓦代尔 933
海港 946
橄榄田 960
附录 一百万 999
新旧译名对照表……………………………………………………………………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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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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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翻译史欠青崖先生一声“辛苦”
算起来我和李青崖先生还有些渊源。他曾经任大夏大学的中文系主任,而大夏大学又是我的母校华东师范大学的前身,因而倘若先生不嫌弃晚辈生拉硬扯的攀附,我的师承里也应该有他的名字。只是李青崖先生一生辗转,相当一部分时间在家乡湖南度过,在上海虽然也很多年,却是早期受教于震旦,新中国成立后也是短暂在复旦大学任职,在大夏的时间并不长。
李青崖先生1886年生于湖南的书香世家,属于新旧文化冲突时期的一代,当然,和那个时代许多伟大的名字一样,他坚定地站在了新文学的一边。在上海考取公费留学生之后,赴比利时学习,学的是采矿,却爱上了法国文学,并且回国后不久就痴迷于法语文学的翻译,也足以证明他是赞同文学翻译之于“新”文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的,认为文学翻译的价值绝不亚于采矿。而青崖先生的确完全融入了那一代翻译家、作家或者文人的生活。前不久读到张伟先生整理的《傅彦长日记》,在寰球酒家、万国酒家,或者新雅酒家,都能看到青崖先生出没,而同时遇见的名流,还有鲁迅、林徽因、黎烈文等。
说李青崖先生今天已经是傅彦长所记名人中“不名”的一位,或许有些夸张,但我们对他的记忆的确不多。青崖先生的译名,多半是停留在他对莫泊桑作品的译介上,因为他译得早,也因为他译得完整,以一己之力,把莫泊桑的全集都译了,可见得是真爱。在程勃然的《他与莫泊桑结下了不解之缘》一文中,作者也提到过,“1937年8月,日本侵略者入侵上海,李青崖在江湾的住所被炸,形势危急。他决定随复旦、大夏联大向内地转移。在收拾行李时,他对家人说,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只有法文版《莫泊桑短篇小说全集》必须带走。他和家人带着沉重的莫氏全集,或肩挑,或手提,过江西,经长沙,走沅陵,迁贵阳,后到达重庆,辗转六七年,行程万里”。那个时候的译者多半喜欢“译事专攻”,例如李健吾先生译福楼拜,傅雷译巴尔扎克(当然是20世纪40年代以后),焦菊隐译左拉,译和研究相结合,都是一段佳话。李青崖青年时代在比利时就发现了莫泊桑,想必也觉得莫泊桑对自己的脾性。只是莫泊桑擅长短篇,对原作者本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坏事,对译者来说却绝非幸事。译者还来不及找到风格,作者就已经戛然而止,倒是不可避免地,因为时代资料有限而留下了一些所谓硬伤,很容易遭到攻击。这大概也是我们的翻译史并没有留下太多位置给李青崖先生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就更加不公平了。青崖先生1966年遭受冲击,正在校对的《莫泊桑全集》悉数被抄走,虽然在1976年(也有说是1979年)文稿被归还其家人,但是到底没有能够彻底完成校对。莫泊桑也因此错过了在中国好的译介时刻。一直到80年代,中国赶着将20世纪的法国文学介绍给中国的读者,19世纪的经典已经不再能够满足大家彼时对新的文学形式的需求。莫泊桑固然在法国文学史上的地位难以撼动,另一个时代对于翻译却会别有选择。所以莫泊桑留给中国读者的印象,除了《羊脂球》、《项链》(青崖先生译作《首饰》)与《我的叔叔于勒》,竟然也就没有别的了。译者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如果原作者在目的语国家相对边缘的外国文学里不够显眼,原本隐身的译者就更加难以为大众读者记取。二来青崖先生的译文毕竟主体成文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虽为白话文,却与今天的语言趣味还是形成了距离。以至于后来中学语文教材里的选文,主要依据的还是晚些时候译成的赵少侯先生的译本。
而事实上,莫泊桑属于19世纪法国文学后的辉煌。20世纪初,法国的文学伴随着世纪之交的思想革命,远播世界各地的,就是莫泊桑这一代。因此莫泊桑也是早进入中国的法国作家之一。李青崖远非翻译莫泊桑的人。陈景韩、周瘦鹃,以及周作人、胡适、沈雁冰也都多多少少译过。但是这些译家大多从其他语言转译,早期的译文也多文白夹杂,产生的影响与其说是莫泊桑的,毋宁说是被陈独秀定义为“先进文学”的自然主义文学群体的。李青崖对莫泊桑的译介大部分出于文学的考虑,与先前各自立场出发的零星译介完全不同。从法语直译,用白话文译,以及系统地、有计划地译,这是李译与其他莫泊桑翻译的不同。略显可惜的只是李青崖和其他以写作为主业的译者不同,素来秉持译者克己的习惯,不要说研究,连序也少写。不介入读者的阅读,这是一个严肃的译者的使命自觉,并不代表译者是没有立场的。在《饕餮的巴黎》里,李青崖少见地写了一篇《题记在译文之前》,就很好地证明了译者严谨、踏实却又不乏立场的态度。他从小说的历史背景写到左拉的文学观和个人生活,再写到文本,并没有只是一味地跟随作者的观点,而是笔锋一转,犀利而温和地写道:
左拉诚然创立了自然主义的信条,可是他自己也未能始终遵守,他的作品里有时反而流露浪漫主义的气息,这是文学史家所公认的事实;不过他的浪漫笔调确乎是浪漫主义的上品而已!例如他在这本小说里对于视觉、听觉、嗅觉,乃至于触觉所下的种种描写即其明证。
但是青崖先生并没有因此就产生了“指点江山”的胸臆,立即点到为止,命令自己在“题记”中“打住”,还是回到翻译上来,交代了自己在翻译中遇到的困难:“遇着蔬果虫鱼乃至食品以及种种实体物的名称,动辄必须翻阅好几种字典,有时甚或还须请教于《本草》和诸‘《雅》’那类的书,因此所费的时间更大,以至于同人中的所谓国学大师之流,竟认为如是云云‘毋乃大是玩物丧志的异事!’”——固然今天查证的手段已经较之一个世纪之前丰富便捷许多,而这不畏繁复、孜孜求证的精神,也仍然是翻译的境界吧。时移事易,在翻译的问题上,前辈之于后辈的意义,从来不是翻译的结果本身,而是翻译的过程中所体现出来的,永远不可能为更加精确、更加不知疲倦的人工智能替代的主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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