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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莫泊桑的遒劲、简洁、自然的语言带着我们衷心喜爱的土地的香味。他拥有法兰西语言的三大优点,首先是明晰,其次是明晰,后还是明晰。
——法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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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火星人:莫泊桑奇异小说选》精选了莫泊桑讲述奇异故事的短篇小说,是莫泊桑五本不同题材小说选集中的一种。莫泊桑的某些奇异小说诡谲神秘,令人叫绝;但他更多的奇异小说,虽然情节诡异,却旨在阐明超自然的虚妄,揭示现实生活的真相,也独树一帜,别具一格。这套选集以分类形式全面介绍莫泊桑的中短篇小说,是一个没有先例的尝试。希望它能在彰显天才作家莫泊桑在这一领域的成就丰富多姿的同时,开辟一个新的视角,有助于读者获得更多新发现和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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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莫泊桑 (1850-1893) ,十九世纪后半叶法国优秀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和短篇小说家、自然主义文学流派的杰出代表,曾师从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一生创作了六部长篇小说、三百五十多篇中短篇小说和三部游记。文学成就以短篇小说为突出,被誉为“短篇小说之王”,与契诃夫和欧·亨利并称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大师。
译者简介:
张英伦(1938— ),作家,法国文学翻译家和研究学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旅法学者。
1962年北京大学西语系法国语言文学专业本科毕业。1965年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硕士研究生毕业。曾任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外国文学函授中心校长,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和秘书长。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研究员。著作有《法国文学史》(合著)、《雨果传》、《大仲马传》、《莫泊桑传》、《敬隐渔传》等。译作有《茶花女》(剧本)、《梅塘夜话》、《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等。主编有《外国名作家传》、《外国名作家大辞典》、《外国中篇小说丛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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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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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译者前言
剥皮刑犯的手
在河上
“甘草露,甘草露,清凉的甘草露!”
自杀
磁气
一个怪招
恐惧
狼
圣米歇尔山的传说
圣诞节的故事
珂珂特小姐
现身
怪胎之母
他是谁?
手
米斯蒂
抽搐
恐惧
一个疯子吗?
贝尔特
出售
小洛克
客栈
奥尔拉
艾尔梅太太
死去的女人
穆瓦隆
火星人
一幅画像
催眠椅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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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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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前言
这套莫泊桑中短篇小说五卷本,包括《假面具——莫泊桑世态小说选》《归来——莫泊桑情爱小说选》《米隆老爹——莫泊桑战争小说选》《健康旅行——莫泊桑诙谐小说选》和《火星人——莫泊桑奇异小说选》。它是笔者在长年研究和翻译这位杰出的法国作家的作品的基础上,对其全部三百余篇中短篇小说进行鉴赏和遴选的果实,也可以说是一套莫泊桑中短篇小说的集锦。
莫泊桑首先是一位社会风俗画家。他的世态小说恪守写实的根本原则,主要写他熟悉的两个阶层:他度过青少年时代的诺曼底的农民和他成年后工作的巴黎的小职员。在他的笔下,小人物占据了文学的中心;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困苦和绝望,袒露无余。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作家对下层苦难者的深挚的同情。
情爱小说也是世态小说,但莫泊桑以情爱为题材的中短篇小说数量之大,为它赢得独特的一席。情爱是永恒的主题,莫泊桑的情爱小说写了堪称齐全的典型,有喜乐,但更多的是泪与血,还留有一些法兰西骑士传统的余音。
莫泊桑的战争小说数量有限,却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名篇。他只做过短暂的后勤兵,从未真正参战,也许因此他的战争小说少有战场的硝烟;但他擅长写战争时期各个阶层人们的心态和动态,深刻揭示了面临战争的人性。反映一八七○年普法战争的文学作品不乏鸿篇巨制,莫泊桑精悍的战争故事却能深入人心,为人们长久地记忆。
法国文学艺术具有鲜明的喜剧性特色,从中世纪的帕特兰笑剧,经过拉伯雷的《巨人传》和博马舍的喜剧,直到今日的单口相声,喜剧性传统长盛不衰。而在小说创作中,笔者以为,当推莫泊桑的诙谐小说,诙谐而不猥亵,嘲弄而又鲜少恶意,让人莞尔一笑而又耐人寻味,把这一优秀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
注重写实的莫泊桑,在法国奇幻小说史上也有浓重的一笔。他的某些奇异小说诡谲神秘,令人叫绝;但他更多的奇异小说,虽然情节诡异,却旨在阐明超自然的虚妄,揭示现实生活的真相,也独树一帜,别具一格。
有人说莫泊桑的作品渗透着悲观主义。是的,他写照的主要是社会的丑恶,袒露的主要是人性的缺点,而且他避免直言光明在何处,指点哪里是迷津的出路。但是在他的嬉笑、嘲讽、针砭和挞伐里,聪慧的读者细加琢磨,总能获得正面的启迪。
莫泊桑善于在短篇小说的珍贵有限的篇幅里尽情施展卓越的艺术才华。他的短篇小说经常以聚会讲古的形式开场,引入的却是现实的大千世界,变幻多多。不仅内容丰富,故事的结构、人物的勾勒、景物的描绘,也笔墨凝练,精彩纷呈,兴味盎然的内涵和匠心独运的艺术表现,相得益彰。
所以法国文学家法朗士誉之为“短篇小说之王”!所以美国小说家毛姆坦承“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老师了”!所以他的小说频现于各国的文学教科书中!所以他的作品在世界范围内为广大的读者喜闻乐见!
这套选集以分类形式全面介绍莫泊桑的中短篇小说,是一个没有先例的尝试。希望它能在彰显天才作家莫泊桑在这一领域的成就丰富多姿的同时,开辟一个新的视角,有助于读者获得更多新发现和新感受。
张英伦
二○二○年六月二日于巴黎
大约八个月以前的一天晚上,我的朋友路易· R……约了几个初中时代的同学小聚;我们一边喝趣酒、抽着烟,一边谈论着文学、绘画,并且像年轻人聚会时常见的那样,不时地讲些笑话。忽然,房门大开,我的一个童年好友像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你们猜我是从哪儿来。”他一进门就大声叫嚷。
一个人应声道:“我敢打赌,你从玛毕耶来。”
又一个人接着说:“不,看你这个高兴劲儿,肯定是刚借到钱,或者刚埋了你叔叔,要不就是刚把手表抵押给了我婶娘。”
第三个人力排众议:“你刚才已经喝得晕晕乎乎,闻到路易这儿有潘趣酒香,就上楼来想接茬儿喝。”
“你们都没有猜对,我是刚从诺曼底的P……村回来,我在那儿待了一个星期,还从那儿带来一位了不起的罪犯朋友,请允许我向你们引见一下吧。”
说到这儿,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只剥了皮的手;这只手很可怕,黢黑、干瘪,长长的,似乎已经萎缩;肌肉特别强劲,里外都被一绺羊皮纸般的皮肤拉扯着;指甲黄黄的、窄窄的,仍然留在手指尖上;这一切让人隔着一法里就能闻到恶人的气味。
“你们可知道,” 我的朋友说,“有一天我赶上拍卖当地一位非常著名的老巫师的遗物。这巫师每个星期六都骑着扫帚柄去参加巫魔夜会;他既善神术也会妖法,能让母牛流出蓝色的乳汁,还能让它们长出圣安东尼的伙伴那样的尾巴。这老恶棍却对这只手情有独钟。据他说,这是一个在一七三六年被判处酷刑的有名的犯人的手;这家伙把自己的合法妻子头朝下扔到井里,从而犯下了重罪。他这么干我倒觉得没有什么错,可是后来他又把曾为他主持婚礼的本堂神父吊死在教堂的钟楼上。干了这两桩大事以后,他就去闯荡江湖。在他短暂然而恶迹满满的生涯里,他抢劫过十二个行路人,在一座修道院用烟熏死二十来名修道士,并且把一座女隐修所变成了后宫 。”
“不过你拿这可恶的东西来有什么用呢?” 我们诧异道。
“当然有用,我要拿它做门铃的拉手,好吓跑我的债主们。”
“朋友,”性格沉稳的高个儿英国人亨利·史密斯说,“依我看,这只手不过是用新方法保存下来的印第安人的肉,我建议你还是拿它熬一锅肉汤。”
“别开玩笑了,先生们,”一个已经喝得七八分醉的医科大学生竭力用冷静的语气说,“你呢,皮埃尔,要是让我给你出个主意的话, 快把这段人的残骸按照基督教礼仪埋掉,免得它的主人来向你讨还;况且这只手也许已经染上了恶习,因为你也知道这句谚语:‘一朝开杀戒,还会再杀人。’”
“是呀,喝过酒的还会再喝酒。” 聚会的东道主紧接着说。他一边说,一边给这个大学生斟满一大杯潘趣酒;对方一饮而尽,烂醉如泥地倒在桌子底下。
这个下场引起哄堂大笑。而皮埃尔则举起酒杯,向那只手致敬,并且说:“我为你的主人即将光临而干杯。”
接着大家又聊了些别的话题,然后便各自归去。
第二天,我路过皮埃尔家门前,就走了进去。那时约莫两点钟的光景,我见他正一面读书一面抽烟, 便问:
“喂,你好吗?”
他回答:“很好。”
“你那只手呢?”
“我那只手?你应该看到了,它就系在我的门铃上,我昨天晚上回家以后就拴上了。不过,说到这件事,你可知道,不知哪个白痴,大概是跟我恶作剧,半夜里来拉响了我的门铃;我问谁在那儿,没有人回答,我就又躺下,又睡着了。”
就在这时,有人拉响门铃,是房东,一个鲁莽无礼的家伙,他进来也不跟人打招呼。
“先生,”他对我的朋友说,“我请您立刻把拴在门铃绳上的那块死尸取下来,不然我就不得不请您搬走了。”
皮埃尔非常严肃地回答:“先生,您是在侮辱一只不该受到侮辱的手;您要知道它属于一个非常有教养的大人物哩。”
像他进来时那样,房东一转身,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出去。皮埃尔紧跟着他走出去,把那只手取下来,系在卧室床边的铃绳上。
“这样更好,”他说,“这只手,就像特拉伯苦修会修士的‘兄弟 ,该死了’一样,每晚都能让我在入睡以前进行一些严肃的思考。”
聊了一个小时,我就离开,返回自己的住所。
这天夜里我睡得很不好,辗转反侧,心神不安,有好几次猛地惊醒,甚至有一会儿以为有个人溜进了我家,于是起身向衣橱里和床底下察看。早晨六点钟光景,我终于开始昏昏入睡的时候,有人猛敲了一下房门,震得我一骨碌跳下床。原来是我朋友的仆人,他连衣服都没穿好,脸色煞白,浑身哆嗦着。
“先生呀!”他一面呜咽一面大嚷,“我可怜的主人被人杀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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