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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著名作家南丁数十年来所作的序、跋等五十余篇,这也是一个作家写作的一部分。老作家的真实心迹,对文学与人生的认识,对朋友的恳切情意,在字里行间闪现。该书可以看作是河南文学史的补充和旁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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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著名作家南丁数十年来所作的序、跋等五十余篇。作者一生都在文艺界工作,在他的周围集聚了一大批文人学者,他为很多文朋好友写过序跋,这些文章短小精炼、情真意切,体现出一代知识分子的人文关怀和深厚情思,具有一定的文学价值和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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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南丁,原名何南丁。安徽蚌埠人。1950年开始发表作品。历任《河南日报》编辑,河南省文联编辑、专业作家、主席、党组书记。河南省文联、省作家协会顾问,中国文联第五届全委,河南省第七、八届人大常委。著有短篇小说集《检验工叶英》《在海上》《被告》,中短篇小说集《尾巴》,散文随笔集《水印》《南丁文选》《南丁文集》(五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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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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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乡音》
序《活鬼》
李佩甫和他的小说
你理当生出更大的蛋
身影在风中屹立
序《追逐太阳》
太阳的孩子
序《寸心摇摇》
序《晓宇小说》
与乡土结下终生之恋
颍河作家丛书总序
老百姓自己的故事
《中国当代小小说精品库》序
回望乔典运
序《春歌秋唱》
与诗人的心跳谐振
序《卢晓更中短篇小说集》
迷人的画廊
吟草翠竹庐
和玫瑰站在一起
序《风情》
王世龙这个小老头儿
序《燃烧人生》
序《散文创作谈》
童心叩我
序《菊乡行吟》
序《红色曼陀罗花》
序《想去看雨》
序《红桑葚 紫桑葚》
美丽的落叶
遥寄晓杰
序《烧把小火》
序《编外文谈》
《冷文赤语集》序
心中有块蓝湖泊
沈流其人其文
试读高治军
序《跨越命运的栅栏》
快乐其实很简单
为一种写作姿态祝福
曾经的老坟岗
女孩,你不要长大
女孩已经长大
小满是萍子的妹妹
漂泊在城市的灵魂
序《青溪水吟》
序《梨花语》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心有多远,就能走多远
刘育洲的《铁门》
序《生命的灯》
兰草花?映山红
《人民艺术家常香玉》序
《女士们,先生们》序
《被告》后记
《水印》自序
《尾巴》自序
《南丁文选》后记
《南丁文集》后记
《半凋零》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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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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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佩甫和他的小说
李佩甫写小说已经十年。起步时没有什么惊人之笔,在中原这一群年轻的作家当中,并未引人注意。他朴实诚恳,谦逊好学,倒是块做编辑的好材料,就调至《莽原》编辑部工作。一面工作,既要读大量未印成铅字的原稿,又要读大量已印成铅字的中外古今多个流派的作品;一面学习,上电大啃大学中文系的课程,以补偿历史对他的亏欠;一面仍坚持业余小说创作。三面出击,也够苦的了。好在年轻气盛,各方面都还令人称道。
这期间,读到他的《蛐蛐》,与他起步时的虽有真情但总显拘谨的习作相比,就颇有点儿灵气儿,就觉得对这个李佩甫应当另眼相看了。后来,又读到他的《森林》,是在宣泄一种男儿的阳刚之气,分明是他的自我宣泄,那粗犷,也不是用糨糊粘上去的。我就猜想,他要有一点儿大的动作出手。别看他不吭不哈,寡言少语,却有心计,有大志,内秀呢。我注意到他对同辈写作的朋友不卑不亢,学人家的长处,不嚼人家的馍。总会有名堂。《红蚂蚱、绿蚂蚱》,证实了我的猜想,果然出手不凡。这篇三万余字韵致别具的小说,文体学家也说不清楚它的归属,是中篇小说,还是系列短篇小说呢?这好像也不是无关紧要,留给文体学家去研讨吧。十小节,十个人物命运的片断。真切生动地塑造了住着姥姥的村子在特定历史时期的整体形象。深沉,凝重。
这也有来由。佩甫与农民一起背过日头,与工人一起开过机器。他懂得生活的艰辛、创造的艰辛。经年累月,生活与创造赐予了他深沉凝重的气质。他的气质给了他的小说深沉凝重的调子。他总是写正剧,好像缺乏幽默感。比如《红蚂蚱、绿蚂蚱》中的《选举》,如此荒诞的事件,闹剧、喜剧,都可大做其文章,他却选择了正剧的写法,全是白描,毫不渲染,这就给读者留下再创造的极大的空白,读来或叫人心眼发酸,或叫人笑得发晕。近乎噱头的廉价的幽默,当然要失之于浅薄,还是不要的好。
与佩甫共事几年,又同住一个大院,个人交往却不多。他偶尔来家坐,却不善谈吐,如同他写小说,极凝练,说完了就走,好像怕耽搁我的时间。有次谈起写小说,他自言自语说自己:思想不能掉下来。这句话给我留下极深印象。如今的年轻人,如此说的不多,即使说,也要换一种说法,说一些玄乎得叫人费解的新词。佩甫却还说这种老话,叫我吃惊。《红蚂蚱、绿蚂蚱》之后,又有长篇小说《李氏家族的十七代玄孙》问世,现实与历史交错叠印,纵横捭阖,游刃自如,很有点儿大家子气了。
他近年来家几次小坐,话题是希望能给他时间从事专业创作。说是几年的编辑工作确实给了他许多不可替代的补益,但当前有几个东西想写,按捺不住冲动,需要整块的时间,以后如需要,还可重做编辑工作。话依旧不多,却很执着。想起他在《森林》中宣泄的男儿气,那不是用糨糊粘上去的粗犷,想起《红蚂蚱、绿蚂蚱》和《李氏家族的十七代玄孙》,有些相信他终会成大器,势头又正旺,就觉得延误了这位人才的黄金时间,也是罪过,也就未敢不同意。
从事专业创作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冒着寒风回到他插过队的村子里(是住着姥姥的村子吗?),去寻找感觉,强化情绪。这种寻找,这种强化,我记忆中,他不时插空进行,他在实践着另一句未说出的老话:生活不能浮上来。老话大约也不必一概打倒吧。开放,打开窗读现代主义的作品,闭紧门拒绝涌动的现实生活,总不能算是完整的开放。两个不能,恐怕也不仅是为文之道。
佩甫要出小说集,叫我写序,这大约是一年前的事,于是,便找来小说,一一看过。看过后,就搁置在那里,又忙乎别的事情去。一搁置,就经年。催过几次,我很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又说集子早已编好,就等着序一起发稿。我也就愈加歉然。乘着龙年春节假日,胡涂乱抹,冒充序言,未知可否蒙混过关。
1988年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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