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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黑马星期六上海文学新秀选拔活动(简称黑马大赛)由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办。是一场专门针对上海地区高中生的全新写作赛事,堪比“新概念作文大赛”,在上海市高中生范围内得到热烈追捧。
2. 黑马星期六上海文学新秀选拔活动,是目前国内最有趣、最奇特的中学生作文比赛:
传统比赛 “老师推荐好学生” VS 黑马大赛 “喜欢写作就来现场报名”
传统比赛 “一稿定胜负” VS 黑马大赛 “白马过隙黑马逆袭”
传统比赛 “命题作文N选1” VS 黑马大赛 “七轮题目七次考验”
传统比赛 “作文纸和监考老师” VS 黑马大赛 “笔记本电脑、耳机线和巡视组”
传统比赛“老师打分” VS 黑马大赛 “严肃的专业评委+任性的大众评委”
3. 得到了著名作家傅星和薛舒老师的热忱推荐:
傅星:我看到的更多的是青少年文学写作的可能性,以及未来发展的上限。青少年文学创作不仅有着恣意汪洋的想象力,而且对于文学写作技巧的摹仿与学习也是相当得快速与精湛。
薛舒:细致的观察力,丰富的想象力,细腻的情感,最为重要的是对文学的热忱。与众不同的比赛题目更是激发了青年写作者创作出不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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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把诺奖颁给你(上)》是由第一届“黑马星期六上海文学新秀选拔赛”参赛作品汇编而成。该比赛由上海市作家协会云文学网联手萌芽杂志社、文学百校行、新读写杂志、零杂志主办,来自上海40所实验性示范性高中的200多名高中生齐聚一堂,以文会友。
《我把诺奖颁给你(上)》一书,集中收录了第一轮到第三轮的精彩作品,这三轮作品,分别以“太好吃了”、“我有一个朋友”、“你被困在这里”为题,在这些主办方限定的命题下,小作者们用迥异的风格、巧妙的构思和丰富的想象力带给了我们一顿阅读大餐,让我们见识到这批青年写作者更多元化的叙述视角,和用自己的文字来呈现属于他们的创意世界。
“黑马星期六上海文学新秀选拔赛”可说是国内目前来说,最有趣、最奇特的中学生作文比赛,因此吸引了众多选手乐此不彼地前来参赛。
宽松的环境:走进考场,你可以看到选手的千姿百态:吃东西、喝饮料、用耳机听音乐、打盹等,组委会尽量为选手创造最舒适的环境,让他们创作无所束缚。
新颖的赛制:大赛采用每轮淘汰制,分“白马组”和“黑马组”,即便前几轮淘汰的选手,也会有逆袭的机会,给选手第二次机会,颠覆传统的一篇文章定胜负。
评委阵容:由对文学研究较深的8位作家或编辑组成的专业评审与来自5所高校25位大学生组成的大众评审以及最后三轮引入的媒体评审,这样的评委阵容充分体现了比赛结果的客观性、公正性。
奇葩的题目:纵观比赛全程,每轮的赛题都可称之为别出心裁,不仅考验选手的写作能力、构思技巧,更考验了选手的观察力和想象力。
与传统的应试教育不同,“黑马星期六上海文学新秀选拔赛”的宗旨便是寻找有创意的写作者,也为那些单纯为了写作目的而来的中学生选手给出货真价实的写作资质证明。《我把诺奖颁给你》上下两册图书,正是囊括了本次大赛中涌现出来的优秀作品,选手们不拘一格的视角和成熟稳健的写作能力,体现了当代中学生的写作水平,是广大中学生创意写作的最佳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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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零》
上海市作家协会旗下创意小说杂志,90后创意小说先锋。
分电子杂志和创意读本,是为创意小说写作者量身定制的、最潮的主题文学图书。
电子杂志分微信版和微博版。
以及《小说酱》《小说病人》《小说神马》《零客崛起》《神转折》五本创意小说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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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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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 我有一个朋友
第二轮 你被困在这里
第三轮 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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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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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朋友
李健皞
我有个老朋友,时常见面又时常分别。可是据我来看,他实在是一个时代极其格格不入的人。也许是因为他的言行实在是太过特立独行,以至于我现在还是经常会受到他的影响,仿佛有时连嘴和手也不是自己的了,反而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做着他会做的事情,说着他会说的话一般。鉴于这文章是为写他而作,不给其一个名号,终篇用“他”为指代未免太过不便,就用古时文人的办法,取他姓名里的一字拆开;由于他很老气,就像鲁迅先生文章里的那些旧社会的读书人一般,便再给他添个“先生”,暂且称他“木子先生”吧。
木子先生是个很缺乏冲劲的人。按理说,我们的年纪,不管干什么都应是充满好奇,渴望尝试的。可木子先生往往只有前半部分,即只是好奇而已。学校里有什么活动,张贴在布告栏上,第一批注意到的总会有他。于是便看见木子先生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前倾,两只本就不大的眼睛在厚厚的镜片后面眯成一条细缝,仔细的研究那布告上的每一句话,仿佛要透过那不过是通个信的布告单,把主办者的每个意图都探究个清楚似得。待他终于细细地看完,慢慢的缩回身子,却多半只是慢慢摇摇头,叹点类似于“官气”或是“无聊”之类的短语,似乎经过他的研究,那些活动的目的,多半只是为了博哪个大人物一笑,就像是烽火戏诸侯那样的误国把戏,终究不值得一试一般。至于木子先生本人的一举一动,也处处散发着一种和年龄不符的老气:倘若你看见他双手照例背在身后,一晃一晃地向你踱来,肯定会怀疑他是否太显年轻,而事实上是个已过了知天命之年的老人。教过我们化学的一个年轻老师曾经指着他对自己的同事们说,“木子先生走起路来就像个老头子一样。”事实上当时我就走在他旁边,而且我很肯定木子先生听到了那句对他的诽谤——他的右眼即刻跳了一下,好像在赶走什么停在那里的蚊虫,紧接着鼻孔微张,从中喷出一声“嗤”来,气势十足,然后便又恢复正常了。也许哪只我看不见的蚊子已经被他吹跑了吧。“自己年纪才多大,也配说别人老气。”木子先生是不承认自己老气的。
按理说,在我们这个年纪,对社会评头论足,对一切新奇的东西大感好奇并不是什么很稀奇、很扎眼的事情,甚至是有些司空见惯的。可木子先生仿佛要跟这时代大潮流作对,要否定它极大的影响力一般,是从不会对任何流行的东西,任何生来就要惹起争议的事件起兴趣的。正相反,木子先生很看不起那些在当今流行的微博平台上叱咤风云、妙笔生花,刺贪刺虐入木三分的大红人的。按照他的说法,人活在世界上还是少知道些事情好;整日流连于此类消息中,满眼尽是万马齐喑,大厦将倾,连天上的太阳都要怀疑是不是由哪个野心家趁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换上个终日发光发热的大灯泡,以欺愚民百姓“艳阳高照”一般。他说过的一句话我尤其印象深刻:社会的阴暗好比路旁的污秽,是让人唯恐避而不及的东西;然而总有人喜欢围在污秽周围,对其大加抨击,说它是“多么肮脏”“居然出现在马路旁使人人不适”之类;其实正常人若是看了感到不适,早已掩鼻走开,不想多待一秒,又怎么会围在一滩污秽旁边评头论足呢!会如此做的,怕是只有诸如苍蝇之流吧!至于流行,在木子先生眼里更是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全班,只怕全校,都只剩他一人还在用早已过时的铅笔盒,而不是轻便的笔袋。更不要说他那个斑驳不堪,像他自已看上去那样饱经沧桑的笔盒——上面的彩绘恐怕在我认识他以前就早已只能勉强辨认——据木子先生的说法,那是他从小学时就在用的东西,原因是一直没找到更好的笔盒,便一直用到现在。说这话时,他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说一个简单的笔盒,一个无机的物体,而是一个多年的老友,一个有机的生命似的。
然而,木子先生的老气却也给他博得了几分尊重。木子先生不喜运动,对篮球运动尤是嗤之以鼻:“篮球使平日饱读诗书的学者也突然成了争强好胜的野兽,拼了命地争抢那个小小的橡胶球,为的是证明自己比别的个体更有技巧,更有力量,仿佛动物的争抢配偶一般”。因此,木子先生很喜欢的一项运动是读书,尤其是民国和近代诸位大师的作品。因而他的文章里也处处带着一股很浓厚的时代气息。换句话说,就是“极有文采”。有一次木子先生当面刺激了班上脾气最爆(自然是最喜欢篮球)的男生,结果后者愤怒地撕碎了自己的一张试卷,却终究没有打他。末了还放了句狠话:“看在你看了那么多书,那么有文采的份上,我不打你。”然而木子先生并不十分开心,因为他并不喜欢被当做一个终日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穷学究的老学者。不过,既然说到学究,就不得不提一下木子先生对于中国传统的见解了。以下出自对木子先生一篇关于中国文化的作文的回忆:
“…依我看,中国文化应是一坛敞口的,极醇的老酒。由于是敞口放着的,坛口自然是积满了落叶,灰尘,还有无意中掉入坛中淹死的虫子。然而这老酒是如此香醇,以至于它的香气早已飘过了好几里地,甚至勾起了平日从不沾酒的人肚里的馋虫。慕名前来的大约要分三种人:第一种只是单纯地慕名而来,心中并无对品酒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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