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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在路上(麻辣白玉堂系列)浪大江湖远 仗义在路上 神探“锦毛鼠” 白玉堂破案

書城自編碼: 401824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历史
作者: 谈歌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29837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8-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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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以宋代侠义公案小说《三侠五义》中的“锦毛鼠”白玉堂为原型人物加以创新的系列历史小说
*耳菜点评犀利、戏谑,亦庄亦谐,以今探古
*塑造了一个英俊帅气、风度翩翩、智慧超群、潇洒不羁、崇尚自由又心怀天下苍生的侠客白玉堂形象
*悬疑 推理,作者以高超的叙事技巧、严密的逻辑推理,在步步谜团、处处机关中寻出蛛丝马迹,挖掘真相,令人脑路大开
內容簡介:
本书是以宋代侠义公案小说《三侠五义》中的“锦毛鼠”白玉堂为原型人物加以创新的历史小说。小说中基本保留了原小说的人物,展昭,包拯、公孙策、卢芳、蒋平、襄阳王、王朝、马汉等主次要人物,但谈歌对传统的《三侠五义》进行了“故事新编”。写的是东京城这年流年不利,接二连三发生凶杀案,死者均为达官贵人或富甲商贾,开封府尹包拯被罢官。新任府尹李天应无力破案,被百官弹劾,白玉堂本来东京探望亲朋故友,无辜也被接连追杀。连环案背后的推手究竟用意何在?武功高强、胆大心细的白玉堂破除重重迷雾,终于真相大白!
關於作者:
谈歌,原名谭同占。1954年出生于河北省龙烟铁矿,作家、记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作协原副主席。与何申、关仁山并称文坛“三驾马车”。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共发表长篇小说19部,中短篇小说千余篇,计有1500余万字。曾获《人民文学》奖、《十月》文学奖、《小说月报》奖、《小说选刊》奖等。多部作品被翻译为英、法、日等文字。
目錄
壹 ………… 〇一
贰 ………… 〇三
叁 ………… 〇七
肆 ………… 一四
伍 ………… 二一
陆 ………… 二四
柒 ………… 三〇
捌 ………… 三三
玖 ………… 四一
拾 ………… 四八
壹壹 ………… 四九
壹贰 ………… 五三
壹叁 ………… 五四
壹肆 ………… 五九
壹伍 ………… 六〇
壹陆 ………… 六三
壹柒 ………… 六八
壹捌 ………… 七四
壹玖 ………… 七七
贰拾 ………… 八〇
贰壹 ………… 八二
贰贰 ………… 八八
贰叁 ………… 九四
贰肆 ………… 九五
贰伍 ………… 九九
贰陆 ………… 一〇一
贰柒 ………… 一〇四
贰捌 ………… 一〇七
贰玖 ………… 一一〇
叁拾 ………… 一一四
叁壹 ………… 一一八
叁贰 ………… 一二〇
叁叁 ………… 一二四
叁肆 ………… 一二五
叁伍 ………… 一三〇
叁陆 ………… 一三二
叁柒 ………… 一三五
叁捌 ………… 一三七
叁玖 ………… 一三九
肆拾 ………… 一四〇
肆壹 ………… 一四四
肆贰 ………… 一四五
肆叁 ………… 一四七
肆肆 ………… 一五〇
肆伍 ………… 一五四
肆陆 ………… 一五六
肆柒 ………… 一五八
肆捌 ………… 一五九
肆玖 ………… 一六二
伍拾 ………… 一六四
伍壹 ………… 一六五
伍贰 ………… 一六八
伍叁 ………… 一七一
伍肆 ………… 一七七
伍伍 ………… 一八三
伍陆 ………… 一八四
伍柒 ………… 一九二
伍捌 ………… 一九七
伍玖 ………… 二〇一
陆拾 ………… 二〇七
陆壹 ………… 二一四
內容試閱

东京东门外十里长亭,
春阳和煦,云淡风轻。
开封府衙一众大员,今天送别包拯。
昨日早朝,皇上恩准开封知府包拯告老还乡。
耳菜点评:退休了?
按照昨日午后约定,日上三竿之时,展昭、卢方、蒋平、徐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诸人,匆匆赶到了城东十里长亭。
四下张望,却没有包大人的踪迹。
展昭昨天晚上预订的一桌送别酒席,饭庄也按时送来了,却是杯筷未动。
已经冷却的一桌丰盛的菜肴,表情呆板地摆在长亭内。
一个在长亭巡逻的军士,认得这几位开封府的长官。
军士上前告诉大家,天光不大亮的时候,包大人的马车就经过了这里。
如此计算,包大人现在已经在几十里之外的途中了。
说到这里,军士皱眉道:“几位长官怕是追不上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满脸失望的表情,包大人呀,定是怀着满腹的悲凉,不辞而别。
东京城果然成了他的伤心劳神之地,片刻也不愿意停留了呀!
春雨后的东京,空气清新。
展昭一干人,沿着空气清新的东京街道,怏怏而归。
耳菜也感慨,是呢,老上司悄无声息地走了。老部下总是遗憾呢。您老人家拍拍屁股走了,我们怎么办呢?包大人至少要叮嘱些什么才是。一起共事多年,怎么能连知心话儿也没留下几句呢?这也太……没点儿人情世故了吧?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人一走,茶就凉?您包大人是老版的阿庆嫂呀?
开封府衙前,展昭带住了坐骑,他皱眉看了看那两扇厚重的大门。
紧随展昭身后的卢方、徐庆、蒋平、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也肃然带住了坐骑。
包大人走了,新来的知府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展昭仰天看去,温暖的太阳已经跃上中天,春天的空气果然清新宜人。但是,这些开封府的侍卫与捕头,心头却仍是一片片阴霾盘绕,挥之不去。
展昭突然兀自苦笑了,他看了看卢方几个,淡然笑道:“诸位兄弟,其实,包大人离任,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卢方听罢,也点头笑了:“展大人说得是呢,包大人不必再啃这个咬不动的铁核桃了。”
众人都长长吁出一口气,卢方说得是呢,包大人不用再为东京城里的接连不断的凶杀案犯愁了呀。
展昭的目光向远方望去,他点头叹道:“包大人果然是放下了呀。”说到这里,他兀自点头,似乎看到包大人的车辆正行驶在广袤的田野上,或许包大人正在车中悠闲地喝着小酒,望着车外的风光,哼着家乡小曲。这种景象果然是惬意万分呢。
有道是:有酒千般好,无官一身轻。
空气清新的春天里,包拯离职去了,可是那个巨大的恐惧仍然继续笼罩着东京。

或是预兆流年不利,去年入秋起,洪太后身体便一直不好。
她的妹妹洪芳专程从柳州进京探望。
姐妹二人久别相逢,格外欢喜。
或是孤阳孤阴都不长,格外欢喜便会乐极生悲?
自正月开始,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情竟然接二连三地上演了。
先是跟随洪太后多年的六个宫女,竟然合伙盗窃宫中的金银玉器,私下卖给了东京的珠宝贩子,大捞了一笔。
正月初三被人举报后查实,洪太后极为震怒,将这六个胆大妄为的宫女赐死。
元宵节那天中午,两个当值的太监竟然在洪太后的宫中纵火,企图加害太后。幸亏那天洪太后不在宫中,两个作恶的太监被烧死。经大理寺调查,这两个太监与那六个宫女竟然是同案窃贼。
凶兆即由此开始,近三个月来,东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便接连不断地神秘死去。死得如万花筒一般,件件翻新,且死得毫无预兆。
比如,有人走在街上,逛街采购,优哉游哉,花钱消费就是一种快乐呀,却突然被不知从何方飞来的冷箭射死。
又比如,有人正在酒楼饭庄好模好样地吃饭呢,是呢,自家婆娘的厨艺太差,今日得闲出来大吃一顿,何等惬意,也是一种幸福呀!可是呢,正胃口大开,吃着喝着,突然倒毙。经衙门勘查,竟然是被人在饭菜中下毒。
再比如,某先生一向下班按点儿回家,从无晚归之说,突然某一天失踪了,家属与工作单位都摸不着头脑,哪去了呢?几天后,这人在城外的荒草地里被发现,当然已经死了。或是勒死,或是砍死,或是毒死。
如此种种凶杀事件,让人心悚。这些死者身份特殊,大多是一些朝廷的高官,或者是他们的衙内或千金。还有个别财大气粗的富商。事情远远没有完呢,还有更糟糕的事情继续发生:上个月,还死了一位皇子。这位皇子清早起来,兴致勃勃地去西山打猎,前呼后拥,众星捧月,别人好好的,他却猝不及防跌进了一个布满尖刀的陷阱,被扎成了蜂窝状,当下毙命。那个陷阱蹊跷呀!经开封府与大理寺联合调查,有证据表明,此陷阱绝不是以往猎人为对付猛兽挖下的,分明是有人事先专门为皇子精心设置的。可是谁挖下的这个歹毒陷阱呢?
开封府却一时抓不到凶手。
耳菜也骂:你们是白吃干饭的呀?
噩梦仍在继续。
半月前,新任兵部尚书张纹元,带着两个随从在酒楼吃饭,吃饱喝足,便乘兴去逛逛青楼。耳鬓厮磨之际,竟然死在了里边——两个一直对张纹元情意绵绵的青楼女子,突然变脸成了凶残的杀手,用丝绸活活勒死了这位身份高贵的嫖客。然后,这两个女子便雾气蒸发般消失了。
这尼马到底是怎么了?
唉,如此令人心惊的凶案,竟然隔三岔五频繁发生,井井有条的东京城变得凌乱了,惶惶不可终日。以至于弄得类如花街柳巷酒楼茶肆的红火生意,也极不好做了。是呢,这些地方,自然是那些达官贵人高消费的娱乐场所,如此频频出现凶杀案,必然是生意萧条车马稀了。达官贵人们的胆儿没那么肥,肯定不大出来转悠了。
唉!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
东京的老百姓们却是拍手称快。因为这些死去的人,都是一些民愤极大的官吏,或是横行霸道的衙内千金,或是为富不仁的商贾。
这接连不断的凶杀案,谁是神秘的幕后推手?
朝廷惊恐不安了。是呢,一向太平盛世的东京城,如何变成了凶险万端的杀人场了,这是向国家叫板,这是变相考验皇上的执政能力。
换句话说,这是拿皇上不当干部,拿朝廷不当政府。
查!谁干的?
皇上责令大理寺协助开封府一起破案。刑部也责无旁贷,紧急调动全国各地的侦探高手进京。皇上令各州府县对丐帮、青龙会等江湖组织秘密调查。据朝中要人分析,如此大的暗杀活动,很有可能是乐斗好杀的青龙会这等江湖组织介入了。
一场声势浩大的生猛搜捕开始了,京畿之地的车船码头,严加盘查,京城宵禁,昼夜巡逻。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上千名嫌疑人被关押,其中一些有身份的嫌疑人,都先后被开封府请去“喝茶”了。遗憾呀,声势与效果往往并不搭界。如同吃饺子跟包饺子是两回事。各路人马三个月来马不停蹄地侦查,却没有一点儿效果。
耳菜也苦笑了,开封府的职工们或许也叫冤:我们也想包饺子呀,可是没菜呀,我们包个屁呀?
真是让人沮丧呀。凶杀仍不停歇。凶手好似打了鸡血喝了参汤一般,精神抖擞,继续顶风作案,连环凶杀仍然保持着强劲的发酵势头。一些达官贵人照旧倒在血泊之中。
包拯大概就是在破案无果的情况下,心神俱疲地写了辞呈。
是呢,干不了,还躲不了吗?
君子不处险地,智者不理烂账。
包大人真是个聪明人呀!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包拯甩手走了,开封府兴冲冲上任了新知府,李天应大人。
李大人,新款呢!有道是,新款新人新气象,重打锣鼓另开张。上任之始,李大人先辞退了开封府的师爷公孙策,李天应带来了一个随身的师爷,名叫罗尔保。
李天应身材高挑,却豆芽菜一般清瘦,看上去便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据朝中人传说,李天应本是白衣秀才出身,少年素有大志,数年参加科举,寒窗苦读,天文地理无不贯通,诗词文章样样了得。无奈人生蹭蹬,竟然屡试不第。后来或是灰冷了心,索性撇开四书五经,不再苦读,干脆没头苍蝇一般乱钻门路。先是花钱买缺,做过两年基层的县丞,东撞西碰之间,运气来了,经人一番介绍,竟然登龙有术,投到了九贤王赵社的门下。赵社是自八贤王谢世之后,朝中威望第一的王爷,九贤王在朝一言九鼎,攀附者自然摩肩接踵。李天应当然识相,频频拜访。或是花言巧语之下,竟深得了九贤王欢心。由此,他借贤王之力,一路顺风顺水地调进了东京,在吏部任侍郎。包拯辞职后,皇上先是提名吏部尚书王春作为第一人选,可是王春性格耿直,言语行事不圆通,多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他两次在朝堂顶撞过后宫。洪太后记仇呀,她不点头就通不过。皇上没办法,另选他人吧。于是,大家就张三李四乱推荐。李天应何德何能呀?竟然被九贤王鼎力推荐,洪太后欣然认可,接任了开封知府一职。谁能想到呢,这一场补缺争夺战中,一个来路不明的李天应竟然飞鸟化凤,凭空捞了个盆满钵溢,朝堂一片哗然。
说来让人感慨叹息,九贤王也算得上知人识物了,为何竟然让这样一个势利庸才给哄骗了呢?由此说,君子被欺之以方,从来不虚,吊诡得很呢。
自凶案频频发生以来,皇上或是受了惊吓,经常染病,隔三岔五地罢朝,不能正常召开朝会。包拯卸职走人第三天,皇上干脆托病不朝了。按说,皇上歇病假,太子应该掌国呀。可是洪太后或许担心孙儿年幼不更事,顾不得凤体老迈,主动要求垂帘听政,替皇上打理朝政。
唉,久居深宫的洪太后专权了呢。
洪太后将权力接手过来,或许为了自己用人方便顺手,便新任命了一些左右近臣。九贤王的权力也被太后回收。可是没等洪太后使用这些新人出力呢,又出事儿了。唉!太后刚刚任命的两名官员,而且是她洪氏的近亲,刚刚上任几天,竟然也在京城里被暗杀了,而且是在散朝回府的途中,不知道何处飞过来两支毒镖,击穿了两顶轿子,直抵二人心脏。可怜呢,两个新贵的官椅还没有坐热乎,估计排队请客吃饭夸官的还没打理清楚呢,便呜呼哀哉了。这……能不让洪太后心疼得上火吗?
那天早朝,洪太后怒火冲天了,也不垂帘了,干脆一挑帘子,挺身站了出来,对着满朝文武连声跺脚责骂。
满朝文武被洪太后骂得噤若寒蝉,太后重点骂了开封知府李天应:“李天应呀李天应,你都上任十几天了,为什么一点成效都没有呢?哀家每一次临朝,你必有一次申辩。全力破案,徒托空言;城内盘查,几成习套。事过之后,暗杀如故,恐怖如故,尔等敷衍搪塞如故,欺瞒朝廷如故。李天应呀,你何止办事不力,你尸位素餐,误国误民!”
若再骂下去,太后就得吐脏口了:李天应呀,你就是个王八蛋!
李天应跪在朝堂之下挨训,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体如筛糠,大气儿不敢出,磕头如捣蒜。唯唯诺诺,涕泗横流,千保证,万保证,请太后一百二十个放心,微臣一定尽快破案。
哭?没用!磕头也没用!洪太后既不相信眼泪,也不相信磕头。李天应呀,你小子赶快抓紧破案吧。洪太后的耐性有限度的呀。
洪太后冷厉着声音最后警告李天应:“李天应,如再不能破案,开封知府的位子,另选贤人!”
李天应是个前倨后恭的性格。饶的是一贯极力奉承上边,对下属则是横眉冷对一贯制。因为破案不力,捕快们总是受到李天应的严厉训斥。那天散朝回来,李天应当即升堂,众人一看他铁青的脸色,便知道李大人受了太后的责骂。果然,李天应大发雷霆之怒,桌案拍得震天价响,将展昭、卢方、徐庆、蒋平,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干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卢方本是个老实人,却也被骂得忍耐不下了,当下就请辞。
徐庆、蒋平也跟着请辞。
按说,卢方三人如此强硬态度,李天应就应该收敛些,卢方兄弟三人,毕竟是办案的干才,开封府的首席爪牙,得挽留呀!孰能预料呢,李天应眉头都不皱一下,当场照准。开封府衙的差役们,全都惊得目瞪口呆。展昭借势也请病假。李天应依然照准。
展昭向李天应请病假的事,竟然有了传染效应。再一天早朝,大殿之上,九贤王赵社被洪太后责问了一番之后,也当场告了病假。
九贤王告病假应该与展护卫告病假一样,不是真病了,是气得托病不出了。一直受到满朝文武敬重的九贤王,皇上凡事也要礼让三分的九贤王,哪里受过洪太后这种待遇呢?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个老娘们儿是什么变的?真生猛呀,也太嚣张了吧!惹不起还躲不起?老子歇病假总行吧。
请病假,是古今中外一个躲避困难逃脱责任的好办法。官员们一律无师自通,且各自表演出色。
耳菜读到这里,玩笑一句,古时候的官员是躺在家里喝中药,今天的官员们则是躺在医院打吊针。从古至今,领导生病是下属表现的最佳机会,纷纷提着东西去探望,嘘寒问暖。诸位可千万别让领导给蒙了,领导喝中药都是人参之类的补品,打吊针一律都是营养液。
满朝文武多去探望。李天应却不去。李天应真是个得鱼忘筌的人物呢,或许他认为九贤王的利用价值至此为止,或许认为九贤王已经被太后坐了冷板凳,自己再去套近乎,岂不是不长眼吗?如果某一天洪太后要加害九贤王,我李天应岂不是要做了城门失火的池中鱼?据说,有人劝他去探望一次九贤王,他却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九贤王不是病了吗?那就安心养病吧。李某有太后的懿旨在身,悠悠琐事,破案之事为大,分不得身,也分不得心呀。”
耳菜感慨一句:自古以来,李天应这类衰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呸!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后来说,他们那天没有与卢方三人一同请辞,只是为了饭碗。是呢,你们兄弟三人请辞了,可以回陷空岛呀,你们有地产、有家业,吃喝用度不消费心。可我们弟兄四人只有这一身力气,还得在开封府端这碗饭呢。能忍且忍吧。出来混嘛,天下乌鸦一般黑,赶上什么算什么。可是,又过了几日,或许这四个人感觉与这位新上司周旋得实在太辛苦了,这碗饭端得也太沉重了,也就有了辞差的念头。
不料,他们还没开口呢,李天应却先发难了。
那天清晨点卯,李天应却厉言厉色责骂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骂他们消极怠工,玩忽职守,当下开缺了四人。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面面相觑,全都黑着一张脸,鱼贯而去。目击者说,那天,在开封府威风凛凛了十几年的四位捕头,灰溜溜地走出了开封府。
说起来,古人真是不如今人豁达且机敏。据“联合新闻网”报道:近日,美国一名男子因不满公司待遇太差,决定离职。为了一吐怨气,他找来一个铜管乐队吹奏助威。离职时,他当着主管高声大喊:“我不干了!”接着,在乐队热闹的吹奏下,扬长而去。场面相当风光,主管当场傻眼。
哥儿四个没这本事,就赶紧扛着铺盖卷儿走人吧。
也有人说,李天应如此铁面无情,全是师爷罗尔保的主意。
罗师爷长了张瓜子脸,身材与李天应相仿,也像一株放大了的豆芽菜。一双老鼠眼,十分精神尖利。天可怜见,此人竟是个天生的跛子。据说,罗尔保一向溜须拍马。花钱买了一个功名,却补不上缺,便跟着李天应来开封府当了师爷。
那天,李天应开缺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的捕头职务,扔下满堂目瞪口呆的衙役们,起身去了屏风后边喝茶了。
众人正在呆呆地发怔之时,罗师爷则从屏风后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他坐在了李天应的位子上,用坚硬的目光扫视着堂下的三班衙役,他讥讽地说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嘛,都是开封府的老人儿了,他们在包大人手下敬业多年,颇有建树,罗某早有耳闻,佩服之至。只是呢,包大人辞官走了,他们便显得没精打采,办案拖沓,李大人开缺他们,也是万般无奈。可是,李大人断没有另起炉灶的心思。希望诸位各司其职,以这四人被开缺为警戒,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早破获连环凶杀案。一则,要给李大人的脸上长长颜色;二则,也能为诸位的远大前程添砖加瓦呢。”
开封府大堂鸦雀无声,堂下的衙役们面面相觑。靠!罗师爷这饼画得够大,够圆!
罗尔保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刚刚说过了,李大人开缺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是万般无奈,心中之苦楚,少为人知呢。罗某若猜测,李大人必有些武侯斩马谡之感慨呢。如有人报禀公事,觉得不适,也可尽早提交辞呈。若是消极怠工,玩忽职守,那就休怪李大人铁面无私了。勿谓罗某人言之不预也。”说罢,罗尔保起身离案,拂袖去了屏风后边。
留下了一堂呆若木鸡的三班衙役。
杀鸡吓猴画大饼,官场老例,捕快们如何看不明白呢?谁还敢相信什么远大前程添砖加瓦的鬼话呢。一些捕快见势不妙,纷纷请辞。让人想不到的是,李天应却全然不当回事儿,口头儿的书面的都成,只要是有人请辞,他一概照准。
如此一来,开封府上上下下都冷了心。是呀,包大人在的时候,开封府哪里会有这种景象呢?李大人是什么大人吗?小人!宵小之人!啊呸!
呸完了赶紧走!脑袋也别回一下,李小人的开封府,真没什么可留恋的,今后拖薪欠费的事儿肯定少不了。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被开缺之后,李天应便快马发出文书知会各州府,张贴招募启事,广而告之。短短几天,应聘者如云,李天应亲任主考,初试、复试、面试,精中选优,优中选更优,招募了二百多个捕快。
李天应还另外高薪招募了四个捕头,齐河、谷浪、韩伟、周诚。许多人都知道,这四个人都是在江湖上命案无算、血迹昭昭、被朝廷通缉多年的顶尖杀手,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呀。鬼知道呢,怎么会脑袋一热,就被李天应招安了,到开封府效力了。或许朝廷也是真急眼了,有病乱投医,不论黑猫白猫。
李天应递上了奏折,洪太后很痛快地就赦免了齐河等四人过去的罪孽,一概既往不咎,并赐予了带刀护卫之职,官从六品。人们在叹息之余,都感慨九贤王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是走了眼,如何推荐了李天应这样一个混蛋人物来开封府主政呢?短短没有一个月,开封府已经物是人非了。
九贤王呀,傻了吧!

东京城遥遥在望。
白玉堂的目光里却有了些许慨然,他已经有几年没来东京了。旧地重游,或思人或睹物,自是感触颇多。
情景之间,如影随形。古语从来不差呢。
白玉堂仍然骑着那匹随了他多年的白马,他心绪一动,下意识地轻轻策马,马儿就心领神会地奔驰起来。白玉堂想喊柳燕加鞭追上,却恍然醒悟柳燕已经不在身边了。
白玉堂是在亳州府与柳燕不期而遇的。
十天前,白玉堂与师妹范月婷结伴去东京,白玉堂对范月婷说,想去东京游玩几天,散散闷气。范月婷笑道,她也要去东京一趟,探望多年不见的哥哥范月明,正好一路同行。可是想不到,二人兴致勃勃地刚刚出了阜阳城,便有范家庄人匆匆追赶上来,说家中有亲戚来访,请范月婷回去。范月婷猝不及防,无奈之下,便让白玉堂先捎封书信给范月明,说她过几天便到东京。二人便怏怏地分手了。白玉堂一路悠闲地走到了亳州府,在街中的一个酒店打尖。真是巧得很,合该着他不再天涯孤旅,竟然遇到了也在此吃饭的柳燕,二人多年不见,自然有一番嘘寒问暖。柳燕有些苦恼地说,她仍在皇宫侍卫当差,日子虽然平稳,却过得十分无趣。此次来北方办差,公干事毕,正要赶路回京。白玉堂也看出了柳燕眉宇间那种日积月累不可抗拒的疲倦。白玉堂暗叹,柳青柳燕兄妹,自陷空岛与皇上相遇相知,已经入皇宫多年,侍奉皇上左右,也算得上朝廷里得宠的差遣,如此心神疲惫,足见官饭不好吃呢。二人由此结伴而行,一路上扯淡了许多闲话。白玉堂由此得知了包大人与卢方、徐庆、蒋平先后请辞,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被开缺的事情。白玉堂听得感慨莫名,想包大人在朝多年,耿直敬业,朝野称赞;卢方、徐庆、蒋平入开封府以来广结人缘,在包大人左右奋不顾身办差,在朝中却也如鱼得水;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更是为开封府办案出生入死、建功无数的捕头。岂料他们却先后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这……真让人扼腕长叹呀。
白玉堂与柳燕结伴而行了十几天,昨天在安阳城内歇息时,柳燕接到了宫里的飞鸽传书,有紧急差事要办,先快马回了东京。二人便在安阳城外分手,柳燕告诉白玉堂,她回京之后,先在东大街的柳林客栈为白玉堂订下房间,白玉堂进京之后,便可直接去柳林客栈住下。白玉堂摇头苦笑道:“或白某就是一个天涯孤旅的命呢。本来是与范师妹一路同行,她家却来了亲戚,便打马回转了。不期遇到柳燕姑娘,一路结伴而行,畅快得很。却是又要分手了呢。”柳燕却笑道:“果然是当差不自在呢,小妹此时便是羡慕白五哥的江湖逍遥呢。”说罢,拱了拱手,便策马去了。
白玉堂在城门前下马,经过了守城士兵的严格盘查,便牵马进城。
白玉堂一脚踏入东京城,立刻感觉到了一种莫名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近一个月旅途之中,他虽然听到了关于东京凶杀案的不少传说和议论,却真是耳闻不如目睹呢,东京城内的紧张气氛,大大地出乎了白玉堂的意料。他四下看去,东京城的街道竟是贴满了官府的通缉文告。在街中巡逻的不仅有开封府的捕快,还有京城的禁军。兵士们全副武装,盔明甲亮,虎视眈眈,如临大敌。分明是国家的临战状态。
耳菜读到此处也怕了,这是出大事儿了吗?
白玉堂心惊了,这个连环凶杀案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什么样的凶手如此大胆且手段凶猛快捷?青龙会绝对没有这样的杀伤能力。虽然被害的多是达官贵人,也并非辽国刺客的攻击目标。或许是江湖中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杀人组织?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作案这多起,竟然没有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白玉堂内心涌起一阵阵的不安。
白玉堂牵着马,心事重重地走在东京城的街道上。他原本想先去柳林客栈,会同柳燕,再一并去见卢方、展昭几个。可是他心事重重一走神儿,竟然走到了羊肉巷,他便想起要去找范月明,先为范月婷送一封书信。
东京城的街道,白玉堂熟悉得很,羊肉巷就在开封府后边,很深的一条巷。据说,前朝有一个名叫杨由的大官,曾在这里居住,此人位高权重,横行一时,他门前的街道起名为杨由街。此公后来获罪被杀,杨由的名字成了忌讳,街名嘛,也顺理成章地不能再叫了,街中正巧有两家羊肉铺子,于是,市民们按着杨由姓名的谐音,改名为羊肉巷。
按照范月婷之前的指引,白玉堂在一户大宅子门前停下,把马拴在街前的柳树干上,便登上石阶,轻轻叩门。
一个年轻的女佣开门迎出来,她低眉顺目,款款施了一礼,再打量了白玉堂一眼,细声问道:“先生您……”
白玉堂拱手笑道:“我叫白玉堂,来拜访范月明师兄。”
女佣疑问:“师兄?……白先生与我家老爷是……”
白玉堂笑道:“范先生确是我师兄,劳驾通报,他定会知道。”
女佣问:“白先生……有约吗?”
白玉堂心里稍稍有了些烦躁,他不曾料到,见一个商人竟然如此啰唆。他脸上却笑道:“我从阜阳赶来,特来拜望范师兄。”
女佣哦了一声:“我家老爷最近很忙,如果没有什么当紧的事,白先生是否改日……”
白玉堂讪讪地笑了:“直是不好意思了。我给范师兄捎来了一封家书。”
女佣怔了一下,便点头笑了:“一定是月婷姑娘的信了。”
白玉堂点头:“正是。若是范师兄忙,就请您把信给他就是了。”说罢,便解开行囊,取出一封信。
女佣忙说:“还是您亲手交给老爷吧。白先生请进。”说罢,闪在了一旁,白玉堂微微颔首,便把信揣在怀里,走进了院子。
白玉堂却已看出这个女佣竟是个武林中人,刚刚那一闪身,若即若离之间,脚下十分轻盈,必在高手之列。如此看来,这范宅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呢。
白玉堂随女佣跨进门来,女佣将他引进客厅,给白玉堂沏了一杯茶,浅浅一笑:“白先生稍等,我去通报老爷。”便款款地出去了。
白玉堂坐在客厅里,四下打量,客厅很宽敞,三面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中堂有一副对联:

读书传家久
耕田承业长

白玉堂暗笑,一个商道中人,却自诩标榜读书种田,确是言不由衷了呢。刚刚进来的那一刻,他打量过了,这应该是一处两进或者三进的宅子。前院的东西两厢各有六间房子,北面则是八间青砖瓦房。院子里种植着花草,一个花工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浇花,花工十分健壮,举手投足很是轻盈,白玉堂看得出,这也是个有功夫的人物呢。
白玉堂大概看过,暗自点头,看起来范月明在东京城里的生意做得不小呢。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城,若是置下这样一处房产,一定要花费数千两银子呢。只是不知道范月明做的什么大生意。
不一刻,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进了客厅,他身着蓝花绸缎长衫,白净脸,身材高大瘦弱,气宇间却有几分轩昂。他拱手微笑道:“不知道白师弟大驾到此,在下范月明有失远迎。”
白玉堂忙起身拱手施礼:“不敢,师弟白玉堂,惶恐见过月明师兄。”
二人相对落座。范月明笑道:“早就知道家父有一得意弟子名叫白玉堂,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闻名莫如见面,今日一见,玉堂贤弟果然英雄气概,仪表不凡呢。”
耳菜插句嘴,客气话儿,白玉堂你可别当真。
白玉堂笑道:“师兄谬奖了。当年玉堂拜在师父门下学习弹弓,却着实愚笨,不曾学到师父精华,枉列了师父的门墙,于今想来,仍是万分惭愧。今后还要请月明师兄多多指教。”
范月明摆手苦笑道:“师弟切莫再说了,月明直是羞愧难当了。当年家父所教弹弓,月明就不曾登堂入室。家父实指望我光大他的武学,我却是经商了。直是有辱家门了呢。”
白玉堂笑道:“师兄客气呢。”
范月明笑道:“君从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听家佣说,玉堂贤弟捎来一封家书?”
白玉堂点头微笑:“本来,月婷师妹与我一道结伴进京,因家中有事急需打理,便要盘桓几日再到京城。师妹先让我捎一封书信给师兄。”说着话,便把范月婷的信从怀里取出,起身双手递给范月明。
范月明忙欠身接了,打开看过,便讪笑道:“小妹多是惦记我这个哥哥呢。这才数月不见,她心里就放不下了呢。有劳玉堂师弟了。”
白玉堂心里动了一下,忙摆手道:“不客气。”
范月明苦笑道:“小妹生性顽皮,也是野泼惯了的,还望玉堂贤弟多多引导呢。二老谢世得早了,我真是每每为她操心呢。”
白玉堂笑了:“师兄客气了,师妹冰雪聪明,后来居上,玉堂还要她多多指点呢。”
范月明客气了几句,白玉堂看出范月明有些心不在焉,便起身告辞:“师兄有事呢,玉堂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望。”
范月明有些尴尬地笑道:“师弟呀,我最近事务过于繁多,朝中的王大人、李尚书都邀我有生意相商。九贤王昨天下了帖子,邀我今天一同吃酒,怕也是生意上的事情,我真也是推不托呢。这样,你不妨多在东京住几日,待我忙过了这几单生意,一定与你细细地喝顿酒,聊聊天。你看如何?”
白玉堂看着范月明,心中便有了几分鄙视,脸上淡然笑道:“师兄不必挂记我,你忙你的,我只把师妹的书信带到就是了。”说罢,便起身告辞。
范月明却也不留,送白玉堂走出街门,拱手笑道:“玉堂师弟,想在哪里歇脚?我可为你安排住处,我……”
白玉堂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范月明走路的姿态,心里稍稍有了些诧异。他拱手笑道:“不必劳烦师兄了,我在东京城还有几个熟人,我找他们即可。”说罢,他便解了拴在树上的缰绳。
范月明点头:“也好。师弟在京城,若有什么办不了的事儿,师弟尽可来找我。不瞒师弟,这东京城上下,还是卖我几分面子的。”
白玉堂呵呵笑了:“既然师兄如此说了,玉堂若有个马高镫短的难处,一定要来上门求助。师兄请回。”
白玉堂走了几步,下意识地回头看看,见范宅的大门已经紧紧关闭。想一想刚刚范月明那种走路的姿态,分明是模仿官人的走路,再想想刚刚二人说话,范月明那种居高临下的口气,白玉堂兀自苦笑了,攀龙附凤本是人之常情,只是常常被商贾们做得过分了。他心里还是有些奇怪,范月婷说她已经三年没与哥哥见面,为何范月明却说数月未见呢?白玉堂却又兀自笑了,这些年在江湖上刀光剑影,变得疑神疑鬼了。或是范月明口误呢。
白玉堂万没想到,范月明老板的性命,就要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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