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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跨越千年的园林艺术之旅
本书以300多张珍贵的图片为载体,带领读者穿越时光,深入探索从15世纪到20世纪初的西方园林艺术的演变。本书的足迹遍布意大利、瑞士、英国、法国等国家,从威尼斯、米兰等地的公共园林,到佛罗伦萨、巴黎等地的植物园,甚至还有白金汉宫和凡尔赛宫中的园林,这些知名园林皆在作者的笔下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自然和人文之美。
文化与历史的深度解读
园林艺术词汇量众多,其中蕴含的文化和美学随着时代的演进日益丰富,集传统的政治经济、文化哲学、伦理观念甚至风水堪舆等为一体。本书详解众多关于园林艺术的名词,为读者扫平认识园林艺术遇上的名词理解障碍,更延伸列举由于朝代更替、科技发展而出现的大量新式景观词汇,堪称入门者窥见园林堂奥的一大助力。
园林艺术的多方跨界融合
园林不仅是自然与人类历史的交融之地,更是艺术的源泉。园林艺术一如造形艺术,要了解园艺之美,首先要从历史的角度与形式演变的过程着手。本书不但是一本关于西方园林的艺术史,更是一本园林的主题介绍,通过展示英国皇家收藏信托基金中关于园林的多种表现形式——油画、木版画、素描、挂毯和珠宝等,展现了园林艺术在不同媒介中的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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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古至今,园林都代表了独特的人文智慧,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空间。这一题材,也一直令艺术家深深着迷。以绘画为主要形式的其他门类视觉艺术,不但对史上杰出园林的历史传承具有价值,也对未来园林设计的创新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本书作者凡妮莎?雷明顿(Vanessa Remington)是英国皇家收藏信托基金(Royal Collection Trust)的高级策展人,她在本书中以300多张珍贵图片回溯了从15世纪到20世纪初东西方园林艺术的演变,并揭示了园林在不同文化和历史时期的地位和意义。这些作品均为从皇家收藏中精选出的具有卓越价值和非凡美感的油画、木版画、素描,还有挂毯和珠宝,其中甚至包括一些从未公开过的藏品。
本书不仅是一场令人陶醉的艺术之旅,更是一首致敬园林之美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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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凡妮莎?雷明顿(Vanessa Remington)是英国皇家收藏信托基金(Royal Collection Trust)的高级策展人,是在历史、文化和园林方面深有造诣并著作颇丰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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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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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6
第一章 天堂式乐园 9
第二章 神圣园林 27
第三章 文艺复兴时期的园林 47
第四章 植物园 79
第五章 巴洛克风格园林 113
第六章 天然景观园林 161
第七章 植物培育园 203
第八章 室内园林艺术 233
注释 274
附录:本书展示艺术品一览表 280
参考文献 303
索引 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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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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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园林隶属于艺术与权力的对话范畴。建造一座园林意味着将自然界囿于一方水土,并通过对园中花草树木的选择、配置和培育对其进行定义。无论是在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的传统世界里,最初的园林都是以经书中所描绘的天堂为蓝本,被视为人世间的乐园,而园林本身在很多情况下也演变为整个国家的缩影。
在英格兰古典神话文学中,将王国比喻为花园的手法颇为常见。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诗人安德鲁﹒马维尔(Andrew Marvell)在17世纪50年代写下的诗句:噢,你这座亲爱的、欢快的小岛,往昔的世界花园。这种修辞在20世纪伊始的英国文学中仍然十分流行,例如作家、诗人鲁德亚德﹒吉卜林(Rudyard Kipling)在他那首著名的《花园赞歌》(The Glory of the Garden)开篇写道:“我们英格兰是一座花园……”英国园林的发展可根据其与皇室的关系分为两个阶段,以皇家园林陆续向公众开放的维多利亚时期为分界线。在这一时期,继海德公园(Hyde Park)和肯辛顿花(Kensington Gardens)向公众开放之后,邱宫(Kew Palace)被改造成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即邱园),圣詹姆士宫(St James)则成为伦敦著名的公共公园。此外,汉普顿宫(Hampton Court)也成为访客络绎不绝的历史古迹。自此以后,归皇室私有而非服务于公众的皇家花园,现存的就只有奥斯本庄园(Osborne House)、巴尔莫勒尔城堡(Balmoral Castle)、桑德林汉姆府(Sandringham House)、皇家庄园(Royal Lodge)以及海格洛夫庄园(Highgrove House)了。这些庄园和宅邸代表着英国王室在宫廷花园消亡之后对隐私的重新追寻。
这些园林在英国古代贵族政治的权力更迭中也曾占据重要位置。早在亨利八世(Henry VIII)统治时期,汉普顿宫及其内部的白厅宫(Whitehall Palace)即成为新兴的都铎王朝的神化象征。汉普顿宫原属红衣主教沃尔西(Cardinal Wolsey)的私产,后被充公归王室所有。在对这处宫殿进行扩建时,亨利八世命人在建筑和园林中设置了大量象征都铎王朝的纹章,以彰显其王室血统及王朝的统治权。汉普顿宫为此后皇家园林的建造奠定了基调。自此以后直至内战爆发,英国皇家园林皆作为国家和王朝的缩影而存在。
英国内战平息之后,皇家园林的厄运接踵而至,整个英联邦境内的皇家园林几乎全部被摧毁。1660年,流亡海外的查理二世(Charles II)回到伦敦继承王位。在这位奉行享乐主义的“快活王”统治之下,皇家园林的复兴成为必然。但这一次,王朝纹章在重建的皇家园林中丧失了一席之地。如火如荼的造园运动背后,是新任国王重树皇室权威的雄心,此外园林的设计也兼具了便捷的实用功能。查理二世的四处主要园林——白厅宫、汉普顿宫、格林威治御苑(Greenwich Park)以及温莎城堡(Windsor Castle)——制式十分雷同,几乎为彼此的复制版。这四座园林的设计都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所有的透景线,不管是步行道、马道还是水道,最终都汇聚于国王的宅邸,即象征王权的王座所在地。这种园林风格起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后由法王路易十四(Louis XIV)的首席园林景观设计大师安德烈﹒勒﹒诺特赫(André Le N?tre)引入英格兰。勒﹒诺特赫也正是格林威治御苑的设计者。这些园林为刚刚复辟的王朝提供了一个个舞台,王公大臣们(以白厅宫为例,只有拥有国王御赐金钥匙者方能入内)经由步行道、马道或水道来此集合议事,有时还能在途中邂逅国王本人,因为国王很热衷步行这项运动。这种园林风格彰显了严格的等级制度、秩序和对称感,而这些特征也正是当时最新流行的装饰性花坛所注重的。
在同为园林发烧友的威廉三世和玛丽二世(William and Mary)共同主政时期,英国园林的发展达到了高潮。在这一时期,全国兴起了规模只能用“不计后果”来形容的造园运动。园林设计大师乔治﹒伦敦(George London)和亨利﹒怀斯(Henry Wise)为肯辛顿宫设计了一处新的花园,并将汉普顿宫的花园进行了改造,目的就是使法国国王的园林黯然失色。也正是在这时,大量表现皇家园林的版画首次成为国家宣传机器的一部分。对姐夫威廉三世并无好感的安妮女王(Queen Anne)即位后开始实行财政紧缩政策。在此后的汉诺威王朝统治时期,英国园林的角色再次发生转变,由此前的王权象征演变成为启蒙运动时期新语言、新对话的组成部分。
此时园艺也逐渐成为君主配偶的兴趣所在,例如乔治二世(George II)的卡罗琳王后(Queen Caroline)、威尔士亲王弗雷德里克(Frederick Prince of Wales)的遗孀奥古斯塔(Augusta),以及乔治三世(George III)的夏洛特王后(Queen Charlotte)。在为这些王室成员修建花园时,园林设计大师查尔斯﹒布里奇曼(Charles Bridgeman)、威廉﹒肯特(William Kent)和“全能”布朗(‘Capability’Brown)摒弃了以往热衷的正式风格,在其中设计了一系列景观,旨在令人想起古罗马诗人奥维德(Ovid)、维吉尔(Virgil)、普林尼(Pliny)的诗作或法国风景画家克劳德﹒洛兰(ClaudeLorraine)的绘画作品中所描绘的极乐世界。设计师们采取的造景手法包括对园区地面进行改造,加入具有象征意义的建筑,以及设置常绿和落叶乔木及灌木,并开始采用来自美洲的新植物品种。
多亏了卡罗琳王后,我们如今才能在海德公园欣赏到蛇形湖(Serpentine Lake)的美景。但遗憾的是,她命人在里士满御苑(Richmond Park)修建的融古典传统与新兴自由思想于一体的园林今天却荡然无存。在她那座被称为“归隐居”(Hermitage)的洞窟式建筑里,卡罗琳王后设置了一座书斋,并摆放了包括牛顿在内的几位思想家的半身石像。而在以英国神话人物梅林(Merlin)
命名的哥特式神龛“梅林之穴”(Merlin’s Cave)里,卡罗琳王后在推崇自由思想的同时,也在纪念梅林发出的都铎王朝以及汉诺威王朝将掌权的预言。邱园现存的佛塔和残存的罗马拱门均为奥古斯塔王妃时期的遗迹。王妃命人在当时的邱园修建了三十余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访客在这里可以感受到孔子的东方儒学思想、中世纪基督教以及第二个大英帝国的建立等各式内容,从侧面反
映了奥古斯塔王妃对当时盛行的启蒙运动思想的尊崇。在丈夫乔治三世因精神疾病来到位于弗罗格莫尔(Frogmore)的温莎城堡休养时,夏洛特王后下令在城堡领地内建造的花园成为王后本人和女儿们免受国王疯病折磨的避难所。
对国王乔治四世(George IV)来说,园林在某种意义上为他提供了在国事公务之外享受幽静生活的好去处。乔治四世热衷于创造各种奢华的奇物妙景,这些盛景可与后来的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King Ludwig)兴建的城堡园林相媲美。如果你来到位于布莱顿的皇家行宫英皇阁(Royal
Pavilion),你将仿佛置身于想象中的神秘东方世界;而在弗吉尼亚景观湖(Virginia Water)园林中,不仅矗立着见证了罗马帝国辉煌历史的断柱残垣,还悬挂着丁零作响的中国式庙铃,更有装饰华丽的中国式楼船漂浮在水面上,向人们展示远方古国的异域风情。乔治四世曾命人在温莎大公园(Windsor Great Park)的皇家庄园里建造一栋布满鲜花装饰的农居,希望在这里尝试一种“简单的生活”,并将白金汉宫(Buckingham Palace)的后花园扩建成了一座由湖岸包围、能将国王行踪隐藏其间的“地堡”。
王室成员的这一避世传统在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Victoria and Albert)时期得到延续。直到19世纪90年代,皇家花园派对应运而生,而王室躲避公众关注、享受私人生活的势头也得以扭转。在查理二世的白厅宫被大火焚毁后,白金汉宫花园取代白厅宫成为英国皇家最大的宴会场所,并持续至今。为了使自己的长子、未来的国王爱德华七世(Edward VII)远离她认为“腐化堕落”的伦敦社交圈,维多利亚女王为其购买了桑德林汉姆的乡间庄园并重新设计。但女王的计划失败了,因为爱德华七世登基后时常邀请朋友在桑德林汉姆庄园进行大规模的周末狩猎活动,也正是在这里,孀居的亚历山德拉王后(Queen Alexandra)通过寄情花园来打发漫长的孤独时光。
本书收录了大量艺术作品,足以向读者呈现英国园林风格由古至今的变迁。有时候,某些历史人物收藏的艺术品能为我们揭示其不为人知的一面。例如,我们熟知安妮女王讨厌黄杨木的味道,并因此下令拆除了汉普顿宫花园的巨型花坛。但她收藏了花卉和静物画家玛丽亚﹒凡﹒奥斯特维克
(Maria van Oosterwyck)和雅各布﹒博格达尼(Jakob Bogdani)的大量作品,这表明安妮女王是一位花卉绘画的爱好者。威廉四世(William IV)曾被认为是最不可能对园艺感兴趣的英国君主,但他几乎将园艺作家托马斯﹒希尔(Thomas Hyll)、里奥纳德﹒马斯卡尔(Leonard Mascall)、杰维斯﹒马克姆(Gervase Markham)以及草本植物画家约翰﹒杰勒德(John Gerard)早期出版的所有作品收入囊中。威廉四世收藏了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修道士弗朗切斯科﹒科隆纳(Francesco Colonna)所著的《寻爱绮梦》[Hypnerotamachia (Polyphili)]。这本书对后世影响深远,其内附有精美的木刻插画,被认为是装饰性花坛的灵感来源。在英国王室浩若烟海的园林主题藏品中,伊丽莎白王太后(Queen Elizabeth The Queen Mother)贡献了藏品的重中之重,包括英国植物学家约翰﹒帕金森(John Parkinson)所著的《植物剧场》(Theatrum Botanicum)、英国作家约翰﹒伊夫林(John Evelyn)所著的《森林志》(Sylva)以及由切尔西造瓷厂生产的一套“丰饶”主题瓷器。此外,也正是在伊丽莎白王太后与乔治六世国王(George Ⅵ)时期,英国王室收藏了著名肖像画家戈弗雷﹒内勒(Godfrey Kneller)绘制的亨利﹒怀斯肖像以及画家里奥纳德﹒奈夫(Leonard Knyff)所绘的汉普顿宫花园鸟瞰图。不管是泥金装饰手抄本,还是俄罗斯珠宝巨匠卡尔﹒法贝热(Carl Fabergé)设计的珠宝,花园和植物元素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藏品中。所有的一切都在向我们说明,园林能够极大地激发艺术家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罗伊﹒斯特朗爵士(Sir Roy Strong),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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