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妈妈,你好吗?(一封写给妈妈的“控诉”信,日本绘本奖作品)
》
售價:NT$
194.0
《
保守主义:为传统而战
》
售價:NT$
704.0
《
不同境遇的36岁:无尽与有限+人生半熟
》
售價:NT$
510.0
《
小时光 油画棒慢绘零基础教程
》
售價:NT$
403.0
《
可控性混乱
》
售價:NT$
301.0
《
篡魏:司马懿和他的夺权同盟
》
售價:NT$
296.0
《
狂飙年代:18世纪俄国的新文化和旧文化(第三卷)
》
售價:NT$
806.0
《
协和专家大医说:医话肿瘤
》
售價:NT$
500.0
|
編輯推薦: |
1.两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两届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获奖作家薛涛经典作品
2.不断陷落的围墙与围墙外的危险怪物,是生活在围墙里的“我”和小柯的最大威胁,安全的生活需要勇气与智慧。面对困难,大家选择战胜而不是后退。
3.名家推荐
我读过薛涛老师的一些作品,比如《稻草人》。花了很多时间研究。薛涛老师的作品有丰富的内涵,正向的价值观,层次分明,人物拥有鲜明的个性。薛涛的作品有鲜明的地域特色。中国本身其实它的丰富性相当于一个世界,中国有960万平方公里国土,在多样的地貌上构成了丰富的故事背景。现在的孩子非常幸运,可以接触到各国的语言、故事和文化以及优秀的儿童文学双语故事。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有利于海外出版商发现中国优秀的儿童文学,并将其出版,让外国的小朋友读中国优秀的儿童文学,就像中国孩子读了很多外国经典儿童文化作品一样。
——国际儿童读物联盟主席 张明舟
他已经建立了一个丰富的文学世界,并且这个世界一律打上了“薛涛”的烙印。甚至在叙述风气方面,他都在显示他的不同侧面、不同风采。今天的薛涛,既是庄严的又是谐谑的,既是深沉的又是轻松的。他的写作,也许被人质疑过:这
|
內容簡介: |
表弟失踪了,我要找到表弟,虽然他脾气暴躁,不太聪明。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灰衣使者,他用小推车把我送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屋,在那里我见到了表弟,可是他好像不太认得我,只知道每天推起小车去搬石头。终于我发现了搬石头的秘密,原来小屋的外墙在夜晚是会自动塌陷的,如果没有了围墙,小屋就会受到怪物的袭击,为了活命,我也不得不去搬石头,却在小河边发现了怪物的洞穴……
|
關於作者: |
薛涛,辽宁昌图人。现在暂居辽东山区小镇,从事乡村振兴工作,有一条魅力四射的小狗做伴。近年出版《九月的冰河》《砂粒与星尘》《山林史诗》《小山羊走过田野》《桦皮船》《我不是博物学家》《南山童话故事》等作品。
|
目錄:
|
第一章 缘起
第二章 劫持
第三章 秘密
第四章 奇遇
第五章 河滩
第六章 罹难
第七章 疯蛙
第八章 现形
第九章 咬树
第十章 午夜惊魂
第十一章 别离
第十二章 时间
|
內容試閱:
|
缘起
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小柯失踪了……
据制造厂守门的驼背老头儿讲,表弟小柯是受了一个推独轮小车的灰衣男孩的指引来到这里的,灰衣男孩推着独轮小车走在前面,小柯跟在后面。驼背老头儿刚打了个盹儿,发现他俩时,他俩已经冲进了厂房内。“他们跑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了。”驼背老头儿讲着这个简单的经过,“在那里面,不知会发生什么……”
小柯什么时候新结交了一个推独轮车的朋友?怎么也不向我介绍介绍?现在,他却失踪了。
制造厂是个废弃的工厂,建在市郊。它“生产”那几年,附近的居民中有些人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不知道香蕉是什么味道了,不懂得管妈妈的丈夫叫爸爸了,为此他们不得不进了疗养院。居民们认为这与那个奇怪的制造厂有关。从它诞生那天起就没生产出过什么产品,倒是经常嗡嗡响个不停。后来,也许是在居民的一致要求下,这家制造厂宣布关闭,许多穿白大褂的人坐上汽车,搬走了一些东西,离开了,只留下一个驼背老头儿看守。可是那个爱嗡嗡唱的怪物还是偶尔地唱一阵。这时驼背老头儿就有用了,他踱进去,不久便听他说:“老机器,别唱了,别唱了,睡吧!”奇怪,那个大怪物竟安静下来了。你说这不怪吗?
没人敢到那个奇怪的制造厂里去。听说那里面长满了荒草,结满了蜘蛛网。有些老人讲的那些妖精故事,就是从那个院子里“长”出来的。驼背老头儿经常告诫试图去那里“捉妖精”的小男子汉们,放下武器,停止前进,不要靠近那里,因为它比“妖精”厉害多了。
表弟小柯问:“厉害到什么样呢?”
驼背老头儿说:“它能吞掉你,再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小柯嘻地一笑,不甘心地跑开了。
那里成了恐怖之城,尤其是到了夜晚,它的黑影不动声色地蹲在那里,好像在等待猎物的到来。
据《星岛周报》报道,1998年6月15日中午,一只精瘦的猫不慎误入那里,出来后这只猫满街乱窜见人便咬,最后竟残忍地咬死了自己的三个猫崽儿。后来它见自己的三个猫崽儿血肉模糊,似乎有所醒悟,随着一声长啸,瞳孔放大,然后倒地死掉了。
《星岛周报》的报道增添了“制造厂”的恐怖和神秘。瘦猫一家的凄惨故事在我们这些一直想铤而走险的男孩中间传播着。我们鬼鬼祟祟摸出城去,在适当的距离停下来,举起望远镜,小心翼翼地望着那个生满荒草和有着妖精故事的“制造厂”。望着望着,不禁毛骨悚然。可是这一切却令我们心底的某个念头越长越大,我感到它就要撑破肚皮,拱出来了。
“瘦猫一家真可怜……”小柯善良得像邻居家那个残疾的女孩子。我知道他曾经给《星岛周报》打过电话,要求出资安葬瘦猫一家,挑市郊最漂亮的地方,这地方与三个漂亮的猫崽儿匹配。我提醒他:“你就剩5元钱了,该为你的午饭算一算。”可小柯执意要出资埋葬那可怜的一家。他又给报社打了电话。报社告诉他,“那可怜的瘦猫一家”已经被主人分别装进两个塑料袋里,随便扔在某个垃圾箱里了。打那以后,小柯每当经过垃圾箱时都把书包交给我,小心地到垃圾箱旁看看。当然,没有什么结果。
真的,小柯善良得就像外国故事中的天使。我真担心有一天他会长出一对翅膀,然后悄悄地飞进天堂。老师在他作文本上的批语说:“他的内心世界与外面的世界太不相称了。”我不完全明白这句用红色钢笔写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那是在表扬小柯,同时,也有点儿担心。
别把故事扯得太远,还是回到开头吧。
小柯跑进那个恐怖的制造厂后不久就出来了,他穿着一套灰衣服。那个推独轮小车的灰衣男孩没陪他,只他一个人出来了。他明显是受了什么打击,垂头丧气,头发乱蓬蓬的,整个人像被台风袭击过。
小柯一定在制造厂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场面,那个灰衣男孩一定是个骗子。驼背老头儿说:“这孩子还能回来就算幸运了。他受了刺激,要马上去医院治疗!”
舅舅和舅妈长年在外地做生意,小柯是“寄存”在我家的,出了事,他们很快都回来了。我妈妈,也就是小柯的姑妈哭着说是她没照看好小柯。舅舅和舅妈说要怪也得怪他们,他们财迷心窍对小柯一直关心太少。他们这样哭着说着时,小柯对此无动于衷,看都不看他们,也不看我。我想我也有“责任”,但主要是怪他,他不该一个人与推独轮小车的灰衣男孩去冒险,要是有我跟着一定不会这么惨。
我去拉小柯的手。他一下甩开我,手攥得紧紧的,还龇着满口小牙,要咬人的样子,然后陌生、敏感地瞥了我们一下。他竟不认识我们了,这令我们都很伤心。我的心都快被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击碎了,根本不相信这一切。用妈妈的话说,他才13岁啊……
但我相信小柯会好起来的。
以后是送小柯去各种医院。这很麻烦,因为一边要照顾他,一边又要防止被他咬伤。诊断的结果差不多是相同的,医生都说不清楚小柯怎么了。有个精神病科专家肯定地说,小柯好像在那场经历中失去了什么,可失去的是什么呢?这正是他在研究的课题,等他的研究有了进展,小柯的病也就好诊治了……
小柯就这样被家人从这家医院“绑”到那家医院,直到我们和医生们都彻底泄气。这期间,小柯曾两次想攻击医生,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吓得大哭,哭了差不多一天。我将手插进裤兜,愧疚地站在护士身后,不停地代表小柯说对不起,对不起。
家人暂时中断了对小柯的治疗,留他在家里静养。有一天夜里,我一声惨叫,我的手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我妈妈——小柯的姑妈,冲进我和小柯的房间,打开壁灯,只见墙角立着一道又矮又瘦的影子,妈妈吓得晕了过去。那影子是小柯。他刚刚咬了我的手指,面部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其实我心里最清楚,他嘴里什么也没有。
这次事件以后,我才同意与小柯分开住。小柯被单独安排在一个从没有人住过的小屋子里。他不能与家人住在一起,他变得危险了。我的表弟,我的伙伴,我从来没想到要与他分开,可现在他居然攻击了我,成了我的“敌人”。有时我望着小柯孤单的背影,绝望地感到他也许已经属于另一个世界了。
小柯喜欢低着头走路,甚至更愿意蹲在那里久久地盯住一个目标。他在尽量减少与外面世界的接触。我站在他旁边,告诉他我是他表哥,还讲一些只有我俩才知道的事,想唤起他从前的记忆。我说:“小柯,去南美洲的计划明天就实施吧。”这事就我俩知道。我还把那张去南美洲的计划图从他语文书里找出来,这是他亲手画的。他瞥了一眼,仍望着远方。我不罢休,再从写字台后面的缝隙里掏出那个大牛皮纸袋,把里面的零钱全倒出来,还假装数给他看,一毛,两毛,三元……我说:“路费差不多了,但坐火车去还不够,蹬自行车去吧。”
小柯看了看那一堆钱,仍没有任何表情。
那些大大小小的零钱是我俩想尽一切办法节省下来的。有几元是我从爸爸写字台玻璃板下面发现的,爸爸见我俩鬼鬼祟祟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我俩在搞“储蓄”。爸爸于是非常支持,说只要在家里任何地方找到的零钱,都可以归我俩。“不过,一元以上的要交公……”爸爸怕吃大亏,赶紧又补充上了这一条。这下可好了,我俩整天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老鼠一样专门盯着可能有钱的地方,彻底掉进了“钱眼儿”里。连爸爸出差穿 过的一双鞋的鞋垫下面都搜查过。
我没失去信心,“小柯,沿途再拉点赞助,钱就够了。”
要是平时,他会说那是沿途乞讨。可现在他却什么都不说,冷笑一下,回他房间里去了。他把一切都忘掉了。他对一切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那套灰衣,很少脱下来。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只能看见他自己。
有一天夜里,我睡不着,冷不丁听见从小柯房间里传出几声笑声。那笑冷冰冰的,我的身上刷地结了一层寒霜。我确信门已经锁了,就把被子蒙在头上,可我又讨厌自己这样做。他是我表弟啊!我不该像怕妖精一样怕他!他是那个善良得像邻居家小姑娘的表弟。我扔掉被子,走出房间去看他。我猜他的被子没有盖。
月光清冷,照射进小柯的房间。床是空的。这个房间以前只装些杂物,发霉的味道像仓库,舅舅和舅妈来信同意在小柯治好前先住这里。其实让他住这地方我们都觉得对不住他,但实在没有别的房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