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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张中行与季羡林、金克木合称“燕园三老”;三人又与邓广铭并称“未名四老”。
2.“他是中国古典文人的典范”:与季羡林、金克木、启功、周汝昌等大师平生风义兼师友,影响刘心武、扬之水、孙郁、叶兆言等后辈学人作家。
3.文笔冲淡,行云流水,当世的《世说新语》
4.“觉醒年代”:民国时期以北大为中心的学人往事
中行先生是高人、逸人、至人、超人。淡泊宁静,不慕荣利,淳朴无华,待人以诚。
——季羡林
张中行先生似乎具有悲悯的大愿,但运用的却是轻松的笔调;分明是极冷隽的语言,读起来却感到中含炽热的情感。
——启 功
我那点学问纯粹是蒙事,张中行先生那才是真学问。
——吴祖光
从张中行的文笔看得出,像他论砚一样,那是外有柔美,内有刚德。其用笔,看上去没有什么“花哨”,而实际上绝·非平铺板叙,那笔一点儿也不是漫然苟下的。
——周汝昌
要说追星,我追过两颗星,一颗是王小波,一颗就是张中行先生。
——刘心武
作为张中行的读者,我更喜欢他未成大名时的文字,喜欢那种不为大众所理解的淡定和从容。他的功力显然要比年轻一些的汪曾祺更好。
——叶兆言
张中行先生“负暄”三本书,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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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负日之暄,人莫知者”,晒太阳闲话,追思京华故人往事。
“负暄三书”是经典的人文随笔系列,《负暄三话》为第·三本。张中行先生回忆数十年前在北京大学读书时的师友,以及其他一些琐事。上至章太炎、辜鸿铭、胡适、周作人这样的学界泰斗,下至沙滩周边贩夫走卒,也有写到无名的僧侣异士。老一辈学人各有性情风骨,博识通雅,细碎的小事极有趣味,这本书的用意便是“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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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中行(1909-2006),原名张璇,字仲衡。学者、哲学家、散文家。1909年1月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1931年毕业于通县师范学校。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曾任教于中学、大学,亦曾编过期刊。1949年后就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编辑工作。
先生涉猎广泛,遍及文史、哲学诸多领域,是20世纪末未名湖畔三雅士之一,与季羡林先生、金克木先生合称“燕园三老”。著作先后出版有《文言津逮》《佛教与中国文学》《作文杂谈》《负暄琐话》《文言和白话》《负暄续话》《禅外说禅》《诗词读写丛话》《顺生论》《谈文论语集》《负暄三话》《说梦楼谈屑》《横议集》《说书集》《流年碎影》《说梦草》《散简集存》《张中行全集》等。其中或记旧人旧事,或谈学论理,或探究人生,见识深邃,文笔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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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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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 功 1
季羡林 16
老温德 23
钟叔河 29
张守义 36
韩文佑 43
曹家琪 53
刘慎之 61
凌霜红 68
马 珏 75
孙毓敏 79
凌大嫂 84
赵丽雅 89
丁建华 98
故园人影 104
先后两闺秀 111
姑苏半月 116
梦魂长在断桥西 125
津沽旧事 128
历下谭林 136
报国寺 142
阅微草堂 150
一溜河沿 155
乡关半日 161
书 165
酒 175
信 186
日记 192
代步 198
左撇子 205
学书不成 211
闺秀小楷 217
集句书联 221
歙砚与闲情 226
一方闲章的联想 231
戏缘鳞爪 237
贫贱行乐 246
敝帚自珍 250
关于识荆 256
也说一件小事 260
欲赠书不得 263
案头清供 267
郇厨妙手 271
狐死首丘 276
吃家乡饭 280
吃 瓜 286
哑麦榆钱 291
螳螂 295
赋得读书人 301
关于反观乎己 306
自 省 310
刚直与明哲 314
自欺而不欺人 318
临渊而不羡鱼 322
长物与戒之在得 329
幻境和实境 336
神游一例 340
错错错 343
失 落 347
常人哲语 352
旷 达 356
生的小反抗 363
剥啄声 375
晨 光 379
才女·小说·实境 383
寿则多辱 391
归 397
桑榆自语 407
跋语 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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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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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读《论语》,看到《子罕》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话,就想起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人不能两次走入同一河流”的名言。那所得的是知识,因为自己年富力强,所以感伤之情还没有机缘闯进来。转眼半个世纪过去了,有时想到“逝者如斯”的意思,知识已成为老生常谈,无可吟味,旋转在心里的常是伤逝之情。华年远去,一事无成,真不免有烟消火灭的怅惘。
可惜的是并没有消灭净尽,还留有记忆。所谓记忆都是零零星星的,既不齐备,又不清晰,只是一些模模胡胡的影子。影子中有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可念之情,总起来成为曾见于昔日的“境”。老了,有时也想到三不朽。可是惭愧,立德,谈何容易;立功,已无投笔从戎的勇气;立言,没有什么值得藏之名山的精思妙意。或者损之又损,随波逐流?可惜连挤满年轻人的园林街市也无力去凑热闹。那么,还食息于人间,怎么消磨长日?左思右想,似乎可做的只有早春晚秋,坐在向阳的篱下,同也坐在篱下的老朽们,或年不老而愿意听听旧事的人们,谈谈记忆中的一些影子。
影子的内涵很杂,数量不少,这里抄存的是与上面所说之“境”有关的一点点。选这一点点,是考虑到两方面的条件。一是可感,就是昔日曾经使我感动或至少是感兴趣,今天想到仍然有些怀念的。二是可传,就是让来者知道并不是毫无意义的。逝者如斯,长生、驻景都是幻想,永垂不朽只能存于来者的感知里。遗憾的是存于来者感知里的数量太少了,尤其是不曾腾达之士。《史记·伯夷叔齐列传》末尾有这样的话:“岩穴之士,趣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由太史公到现在,又两千年过去了,“名堙灭而不称”的真是不可数计了。我,笔拙言轻,但希望是奢的,就是很愿意由于篱下的闲谈,有点点的人和事还能存于有些人的感知里。
这样,当作玩笑话说,我这些琐话,虽然是名副其实的琐屑,就主观愿望说却是当作诗和史写的。自然,就读者诸君说就未必是这样,因为时间空间都隔得远,他们会感到,作为诗,味道太薄,作为史,分量太轻。那么,古人云:“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设想有的人有时也许一人枯坐萧斋,求博弈不得,那就以此代替博弈,或者不是毫无用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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