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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阿波罗11号登月真的如外界传言是美国的阴谋吗?为什么苏联在起初领先的情况下会让美国后来居上?如果我们能在1969年把人送上月球,为什么现在不再登月?关于早期航天的疑问,我们会在《奔月》中找到答案。
揭秘美苏登月竞赛的真相
本书通过航天史料和当事人的个人经历,深入剖析了是什么力量推动美国在19世纪60年代将人类送上月球。加加林进入地球轨道、NASA的成立、肯尼迪提出十年内登月,我们会发现一切成就都与美苏两国错综复杂的政治竞争密切相关。文化、人才、公众舆论也同样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美苏航天博弈的权威之作
作者为NASA首席历史学家、美国航空航天学会研究员,他亲身经历了”奔月”岁月。从苏联先发制人、美国全力追赶,到阿波罗11号登月、苏联否认参与过登月竞赛,他借助史实和其研究成果整合了不同的方面和观点,以讲故事的方式还原了航天史早期的全貌。
新视角下的启示
探索宇宙的勇气和智慧,促使人类走出迈向太空的第一步,登月带给人类探索未知的启示:人们看到地球的真实样貌,保护地球的环境意识便由此激起;科学家勘探了月壤,对月球起源的猜测便有了答案。时至今日,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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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上世纪举世瞩目的登月真的是一场美国自导自演的骗局吗?本书回顾了冷战时期的太空竞赛史,探索了那个时代科学与技术进步的驱动力——载人登月。1957年10月第一颗人造卫星斯普特尼克1号发射,标志着苏联已掌握当时领先世界的地球轨道飞行技术,全球军事科技力量的平衡就此打破。太空第一人加加林环绕地球轨道运行,进一步奠定苏联航天大国的国际形象。肯尼迪出于挽回其政治颜面的目的,于1961年5月向全世界宣布“美国人将在十年内登月”。
从“二战”中所向披靡的V-2弹道导弹,到苏联的联盟号运载火箭、美国的土星5号运载火箭;从仅能容纳加加林一人的东方号太空舱,到三人乘坐的阿波罗宇宙飞船;从人类无法在太空恶劣环境中生存,到实现舱外太空行走,美苏两国的工程师、科学家、宇航员和管理者倾尽全力,为率先实现人类登月各显其能。
直到1969年7月阿波罗11号登月,阿姆斯特通过无线电向全世界发出“这是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的那一刻,载人登月竞赛画上句号,世界舆论的重心开始由苏联转向美国……1972年美国第六次成功登月,阿波罗计划终止,绵延二十年的史诗级“氪金”对决就此宣告结束。
尽管苏联否认曾参与其中,但登月竞赛带来的深远影响是毋庸置疑的。代表着现代性和前瞻性的太空飞行精湛技艺,启发了无数的物理学家、工程学家、生命科学家等科研人员。月球地质勘探,为科学家开启了解月球起源和早期太阳系的新方法。阿波罗8号拍摄的《地出》照片,使人们认识到自身的渺小与地球的脆弱,并由此兴起保护地球的新环境意识。了解复杂架构的管理,以成功完成一项头绪众多的庞杂任务,造就了“项目管理界”的经典——阿波罗项目统筹管理。其间也发生过导致宇航员死亡的意外事故,但这个过程无疑激发了改变20世纪历史进程的新思想、新观念。
作者在美国和苏联的太空计划上耗费了同样的笔墨,站在研究者的角度重新审视了两国在博弈过程中推行的登月政策、技术方案以及影响航天历史的关键人物。围绕着早期航天史,也对一些困扰我们的问题作了详尽解释。例如:如果我们能在1969年把人送上月球,为什么现在不再登月?关于载人登月,苏联在起初领先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被美国击败?太空探索的第一站为什么选择月球?用什么方法到达月球是如何敲定的?两国民众怎样看待加加林环绕地球飞行和阿波罗登月?书中穿插了参与太空计划的人们的回忆,以此揭示推动早期航天科技发展的政治和社会背景,研究了导致各种成功和失败的重要行动和美国最终实现登月的原因,为我们揭开那段奔月往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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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杰·劳尼厄斯(Roger D. Launius)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首席历史学家、美国航空航天学会(AIAA)研究员、《太空时报》主编,史密森国家航空航天博物馆太空历史部高级策展人、美国空军前首席历史学家。专注于航天史料研究与整理工作,曾任教于麦肯德里大学、韦伯州立大学,著有《史密森太空探索史》《阿波罗的遗产:透视太空竞赛》《太空中的机器人:技术、进化和星际旅行》《极地科学的全球化》等30多部航空航天史相关著作。曾于2013年参与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事故的调查,并常在各档美国电视节目中客串专家评论员。
◎译者简介 白建军
毕业于清华大学固体力学专业,于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航天五院)从事卫星推进领域工作二十余载,拥有多项航天推进方面的国家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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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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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战后早期美苏的火箭技术/001
第1章 “斯普特尼克”之冬/015
冷战时期竞争的本质
国际地球物理年和太空时代的开端
美国人对斯普特尼克1号的反应
实现“太空自由”
NASA的诞生
第2章 奔月首战/045
月之梦
机器人使者和国际竞赛战术
月球软着陆无人探测器
充分利用无人月球探测
解读
第3章 星际旅行者/069
初识“水星七杰”
相较之下的苏联宇航员
训练第一批太空探险家
太空第一人
首位太空女性
最初的飞行意味着什么
第4章 奔月的决定/101
肯尼迪与太空政策的早期制定
苏联的挑战又来了
重新评估 NASA 的当务之急
NASA 的态度
决定
公共政策制定的典范——“阿波罗”决策
肯尼迪与总统权限
苏联人决心与美国展开登月竞赛
第5章 抢占先机/129
苏联火箭的研制:从R-7到联盟号
美国的运载火箭:红石、阿特拉斯和大力神
为两到三人建造的飞船:上升号和联盟号
双子星座:那对“双胞胎”
太空行走
世界舆论的转变
登月竞赛有可能成为合作项目吗?
第6章 创造登月能力/157
为阿波罗计划做好准备
项目管理理念
我们怎么去月球?
美国的登月火箭
阿波罗飞船
阿波罗1号火灾事故
登月舱
苏联和美国的月球宇航服
苏联火箭技术
第7章 实现目标/189
阿波罗计划-土星5号硬件测试
阿波罗8号:第一次绕月之旅
阿波罗11号:重头戏
阿波罗12号:精确着陆
阿波罗13号:虽败犹荣
阿波罗14号至17号:科学收获
那又怎么样
第8章 启示/215
新环境意识
精湛技艺
科学回报
太空竞赛:自豪与声望
太空竞赛与进步理念
怀旧“阿波罗”
结语/239
拓展阅读/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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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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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前,苏联火箭设计师谢尔盖·科罗廖夫(Sergei Korolev)与瓦连京·格鲁什科(Valentin Glushko)就已经是多年的竞争对手了。两人都对火箭技术的前景充满期待。格鲁什科小的时候,甚至还曾与宇航之父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Konstantin Tsiolkovsky)有过书信往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科罗廖夫和格鲁什科都在火箭研制工作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科罗廖夫是莫斯科火箭技术组织反作用运动研究小组(GRID)及其后继组织喷气推进科学研究所(RNII)的领军人物,格鲁什科也任职于此。当时科罗廖夫的观念占据主导地位,他主持建造了苏联第一艘火箭推进飞行器RP-318。而格鲁什科则隐没在科罗廖夫的光环之下,他的固执和自大也导致他对科罗廖夫所取得的成绩日渐不满。
1938年,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Joseph Vissarionovich Stalin)执政下爆发的“大清洗”(苏联肃反运动)达到了巅峰。就在RP-318飞行器蓄势待发之际,科罗廖夫和格鲁什科却与其他航天工程师一起,被关押到了古拉格劳改营。喷气推进科学研究所的两位负责人伊万·科雷米诺夫(Ivan Kleymenov)和格奥尔基·朗格马克(Georgy Langemak)公开指责两人故意拖延研究所的工作进度,而且同情反布尔什维克主义。格鲁什科在科罗廖夫被收监一事上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也许是因为受到胁迫,他在证言中告发了科罗廖夫,不过科罗廖夫也在自己的证言中告发了对方。两人都进了布特尔监狱,后来科罗廖夫被迫成为格鲁什科的手下并为其工作。由于“大清洗”的影响,在那种环境下,他们对彼此的憎恶之情进一步升级。格鲁什科和科罗廖夫都在古拉格劳改营里吃了不少苦头。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后,他们被送到劳教所,去开发新型军用武器。1941年,格鲁什科被任命为一家设计局的负责人,该机构主要研发液体燃料火箭发动机。尽管他与科罗廖夫依然相互憎恶,但他们还是协同合作,并于1944年设计出了 RD-1 KhZ辅助火箭发动机,用于拉沃契金设计局的La-7R拦截机上。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格鲁什科和科罗廖夫注意到了纳粹德国韦纳·冯·布劳恩(Wernher von Braun)团队在V-2弹道导弹上取得的巨大进展。1944年初,德国使用V-2导弹在西欧发射了约3172枚弹头。这种导弹所取得的不俗战果,让格鲁什科和科罗廖夫得到了面见斯大林的机会,争取开发苏联人自己的弹道导弹。1945年,斯大林把他们二人(两人中格鲁什科更受信任)以及其他一些技术专家,从劳改营派到了德国的苏占区,去调查纳粹在弹道导弹方面所做的工作。起初,科罗廖夫负责监督硬件设备的抢运,格鲁什科负责审讯大量仍留在德国的V-2导弹工程师和技术人员,但很快科罗廖夫也参与到审讯工作中,并且赢得了装备部长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乌斯季诺夫(Dmitri Fedorovich Ustinov)的信任。
1946年5月13日,斯大林签署命令启动苏联弹道导弹的研制工作。乌斯季诺夫指定科罗廖夫担任新创建的科研机构——第88研究所(NII-88)的负责人,开展弹道导弹研制工作,同时任命格鲁什科担任456设计局(OKB-456)的总设计师,负责开发火箭发动机。OKB-456,也就是后来的动力机械科研生产联合体(NPO Energomash),在之后的工作中设计了推力达340 kN的RD-170/RD-180系列液体燃料发动机。直到今天,这款发动机依然被用在全球多型火箭上。科罗廖夫和格鲁什科两人的工作,对“二战”后美苏之间弹道导弹竞赛以及探月太空竞赛都至关重要。不管是在实现太空飞行的梦想,还是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通过发展洲际弹道导弹(ICBMs)推动核恐怖方面,两个人都扮演了关键角色。
1946年10月22日晚至次日凌晨,科罗廖夫将制造V-2导弹的米特尔维克地下工厂的200名德国员工集中起来,安置到位于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之间谢利格尔湖地区相对舒适的生活区。不过这些德国人与科罗廖夫的工程师几乎没有直接接触,他们主要是协助从卡普斯京亚尔发射了几枚V-2导弹,在接受了一些书面的调查之后,于1950年至1954年被遣返回东德。
科罗廖夫利用苏联生产的零件复制了V-2导弹的设计,研发出R-1导弹。这些设计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先后发展成了更加强大的R-2和R-5导弹。科罗廖夫于1954年5月20日获得批准开发R-7导弹(尽管早在1953年2月13日,斯大林在世时,就已批准了洲际弹道导弹的预先研究),这次也还是由格鲁什科制造为导弹提供动力的发动机。
苏联在1957年8月21日成功地测试了R -7导弹,这是一种最大有效载荷为5.4吨的两级洲际弹道导弹,足以携带核弹头飞行3500英里(约5600千米)。虽然它是世界上第一枚洲际弹道导弹,但R-7并不算是一种特别实用的武器,它需要巨大的发射平台、复杂的组装和发射程序、低温液氧氧化剂和无线电控制末段制导。另外,虽然它的射程令人印象深刻,但也就是刚刚够从苏联境内的发射场打到美国最北边的地区而已。因此,作为武器,苏联红军也仅是在北部的丘拉塔姆和普列谢茨克的八个发射平台上进行了部署。直到1959年5月13日,一些更实用的型号(例如科罗廖夫的R-9导弹)才开始研制。尽管如此,作为早期的太空探索运载器,R-7还是大有用处的。1957年,它把斯普特尼克1号(Sputnik 1)和斯普特尼克2号(Sputnik 2)都送入了轨道,1961年,作为首个载人航天任务的运载火箭,又将尤里·阿列克谢耶维奇·加加林(Yuri Alekseyevich Gagarin)和盖尔曼·蒂托夫(Gherman Titov)送入太空。通过格鲁什科的帮助以及两人在激烈竞争中所取得的成就,科罗廖夫倾尽全力引领着苏联开启了登月的探索。然而在1966年,科罗廖夫死于一次拙劣的医疗事故。任何挫折都无法与他的去世对苏联登月计划所带来的影响相提并论。毫无疑问,这种状况下只能由格鲁什科来承担起苏联的太空计划了。
罗伯特·吉尔鲁思(Robert R. Gilruth)和冯·布劳恩的职业生涯可以看作科罗廖夫和格鲁什科这种亦敌亦友关系的美国翻版。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前身——美国国家航空咨询委员会(NACA)的领导们对高速制导导弹和未来太空飞行产生了兴趣,他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设立了无人驾驶飞行器研究部门 (PARD)。该部门由吉尔鲁思领导,当时他还只是兰利纪念航空实验室(NASA成立后更名为兰利研究中心)一名年轻有为的工程师。
1945年7月4日,吉尔鲁思在靠近弗吉尼亚海岸的瓦勒普斯岛建立了隶属于兰利纪念航空实验室的实验场。在1947年至1949年间,美国国家航空咨询委员会从这个实验场发射了三百多个不同尺寸和各种类型的火箭,并于1947年发表了第一份关于火箭方面的技术报告——《制导导弹的空气动力学问题》。凭借这份报告,吉尔鲁思和无人驾驶飞行器研究部门填补了美国人在太空飞行知识上的空白。
之后在1952年,无人驾驶飞行器研究部门开始研发多级、高超声速、固体燃料火箭飞行器,这些飞行器起初主要用于空气动力加热测试,后来又用于研究大气再入的物理项目。1954年10月14日,无人驾驶飞行器研究部门发射了美国第一枚四级火箭,1956年8月发射了世界上第一枚试验性五级固体燃料火箭,速度达到声速的15倍(即5100米/秒)。在火箭技术方面取得的这些长足进步,使NACA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成为对于太空探索日益重要的典型机构。
1958年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投入运营时,吉尔鲁思承担了首个标志性项目——水星计划(Project Mercury)的重任,该计划力图将首位美国宇航员送入太空轨道。多蒂·李(Dottie Lee)是在吉尔鲁思太空计划小组中工作的唯一一位女性工程师,她记忆中的吉尔鲁思是一个“英俊、聪明的男人”。
“我工作的办公室差不多有七名男性,我就待在我的小角落里。”李在1999年的一次口述中回忆道,“吉尔鲁思在门口停下脚步,我能看到他。那些男人正在讨论,想要解决一个问题,他就在旁边听着。后来他就问了个问题,把他们的想法扳了过来,让他们重回正轨。然后他就转过身,面带微笑,走了出去……他没有告诉他们怎么做,他只是问了个问题……我就想:为什么其他人都不能像这个男人一样呢?”
吉尔鲁思领导NASA的太空计划小组完成了水星计划,后来他又担任载人航天飞行中心(即林登·约翰逊航天中心)的主任。这个中心主管双子星座计划(Project Gemini)和阿波罗计划(Project Apollo)。在那个英雄辈出的航天时代,他所在的机构负责招募、训练、监管宇航员以及载人航天项目。然而跟与这些项目相关的其他许多人,例如与他同时代的冯·布劳恩相比,他的名气要小得多。冯·布劳恩是纳粹V-2导弹项目的技术负责人,也是为美国建造了首个运载火箭、将航天器送入轨道的人。
后来,吉尔鲁思在休斯敦建立了隶属于NASA的林登·约翰逊航天中心,作为太空探索的大本营,并担任首任主管。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吉尔鲁思在任职期间努力将载人航天项目作为一个整体进行开发。2000年吉尔鲁思去世时,他多年的助手克里斯·克拉夫特(Chris Kraft)评价说:“他思想端正,富有领导力和判断力,能够知人善任,没有什么话语比这更能够形容他了。”吉尔鲁思身兼数职,他既是一名工程企业家,又是一名开发者、管理者,致力于攻克多种复杂的技术和组织架构问题,他所拥有的远见卓识,帮助他在技术、财务、文化和社交管控方面完美地完成了不少艰苦卓绝的任务。2000年,时任林登·约翰逊航天中心主任的乔治·阿比(George W. S. Abbey)代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致悼词时,对吉尔鲁思的职业生涯总结道:“罗伯特·吉尔鲁思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真正的先驱者,是载人太空飞行之父。他的眼界、毅力和奉献精神勾勒出了美国太空计划的轮廓。在他的带领下,初出茅庐的载人航天飞行中心变成了如今人类外太空探索的前沿阵地。”
在美国,能与吉尔鲁思在事业上取得的成就相提并论的,当属德国英俊的流亡者——韦纳·冯·布劳恩。冯·布劳恩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最为重要的一位火箭开发者和太空探索的坚定拥护者。他从小研读儒勒·凡尔纳(Jules Gabriel Verne)和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的科幻小说,并在拜读赫尔曼·奥伯特(Hermann Oberth)及其他人的科幻作品中长大。1929年,十几岁的冯·布劳恩加入了德国火箭协会“宇宙航行协会”(VfR)。为了进一步实现他制造大型、高性能火箭的愿望,1932年,他开始为德国陆军开发弹道导弹。在整个“二战”期间,他一直在制造采用液体推进方式的V-2导弹。由于他的项目使用了制造多拉(Dora)巨炮的劳工和米特尔维克地下工厂的劳工,因而在战后引发了人们对他是否犯有战争罪的质疑。
V-2导弹长46英尺(约14米),重27 000磅(约12吨),飞行速度超过每小时3500英里(约5600千米),可以将2200磅(约1吨)重的弹头送达500英里(约800千米)外的目标。1942年10月首次飞行,1944年9月开始用于攻击欧洲范围内的目标。到战争结束时,已有3100多枚V-2导弹向安特卫普、伦敦和欧洲其他陆上目标进行了攻击。这些导弹的制导系统并不完善,许多没能命中目标点,但这种导弹能够无预警地对目标发起攻击,且攻击对象没有任何防御手段可以拦截,因此V-2导弹的恐吓作用要远大于它的杀伤力。
到1945年年初,冯·布劳恩就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在与同盟国的对抗中德国无法取得胜利,于是他开始为战后做打算。在同盟国军队占领V-2导弹基地之前,冯·布劳恩就安排了他手下最得力的火箭工程师们,连同研究计划与测试设备一起,向美国人投降。作为回形针计划的一部分,冯·布劳恩和他的主要助手们因研发了新奇的V-2导弹技术而被带回美国。他们被安置在得克萨斯州的布利斯堡,为美军研制火箭,并在新墨西哥州的白沙试验场进行发射。1950年冯·布劳恩的团队搬到了亚拉巴马州亨茨维尔附近的红石兵工厂,他们在那里建造了美国陆军的第一代中程战略弹道导弹——丘比特(Jupiter)导弹,这种导弹可以将小型弹头投送到最远500英里(约800千米)外。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冯·布劳恩也成了美国著名的太空探索代言人之一。1952年他因出席该领域一项重要的研讨会而受到大众的关注,并于同年秋天由于在流行周刊《柯利尔》(Collier’s)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由此登上了美国舞台。五十年代中期,冯·布劳恩又在迪士尼的三部太空探索电视节目中亮相,这使他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位于亚拉巴马州亨茨维尔的火箭团队转为了NASA的马歇尔太空飞行中心,由他们所建造的土星5号(Saturn V)火箭成功将宇航员送上了月球,由此,冯·布劳恩的地位变得更加显赫。
吉尔鲁思与冯·布劳恩就像科罗廖夫与格鲁什科一样,他们在太空竞赛期间一起工作,两人取得的成功依赖于彼此的成全。他们之间的关系与专业相关,有时合拍,但也常有分歧,二人之间关系复杂、竞争激烈,同时成就也令世人震惊,两个人中不管少了哪一个,都无法完成登月的壮举。1961年NASA实施阿波罗计划时,他们二人逐渐形成了一种休戚与共的关系。
美国军方开展的弹道导弹计划为太空时代的开启拉开了序幕。整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所有的军队都致力于部署洲际弹道导弹,将弹头发射到位于地球另一端的目标。到五十年代末,推动导弹的火箭技术已经发展得足以将这一设想变成现实。这是一项具有革命性的发展,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有能力不需要踏足,甚至也不需要飞越就能从一片大陆攻击另外一片大陆。从某个角度来说,这项技术缩小了地球的面积,而曾经被两片大洋保护起来免受外界攻击的美国,也无法再依靠这一天然屏障了。美国以自身的实力向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发出信号,它可以向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投射军事力量。
洲际弹道导弹计划的作用不止于此,它还推动太空竞赛所需要的各项技术达到了成熟阶段。吉尔鲁思也许道出了那个躁动时期所有人的终极目标,这一目标直接导致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到六十年代展开的太空竞赛。他在一次口述历史时说道:“当你想着把一个人送上去时,事情就不同了。当有人在轨道上时,可以做很多事情。”这个目标激励着科罗廖夫、格鲁什科与冯·布劳恩和吉尔鲁思,他们从五十年代开始就为之倾尽全力,其中就包括一场声势浩大的登月竞赛。在这场竞赛中,任何一方都有可能成为第一个登上月球的国家,这取决于某些关键竞争的结果。这些工程师共同建造火箭,并发展其他必要的技术,使太空探索成为现实。这些人和成千上万个像他们一样的人,为实现太空飞行的梦想而付出了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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