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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内容立足于翔实资料,采用一对一的深度访谈形式,鲜活呈现出15位独立音乐人的励志人生,帮助文艺中青年从优质偶像身上感受向上生长的力量。
2,说歌里的故事,唱故事里的歌——不仅讲述歌与故事,更描摹我们的热爱与回忆:那些曾经触动、或一直打动着我们的乐声,看得到隐没曲中的、或早已被我们遗忘的青春,忆得起那些难以追随的、不可重蹈的躁动,以及轻狂又美好的旧时光。
3,不论是隐没台后的词人,还是聚光灯下的歌者,即使出身草根,也不忘努力从时间和空间的各个角落聚拢起来,奏上一曲关于青春、梦想与自由的生命之歌。他们对艺术的孜孜以求,坚持实现自我价值的普世精神影响了一代又一代迷茫的青年人。
4,记录艺术(音乐)的多种样态,让大众听见独立音乐自在生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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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睁开城市的双眼,微小的距离要相见。”
用12人的故事,致我们的时光。
看见音乐的“背面”,看到音乐人的“来处”。
他们是歌者,作词人,他们来自西北、北京、四川、山东、广西……他们将歌声遍布中国大地,用旋律丈量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12个音乐人,无数脍炙人口的歌,无数别样生动的人生故事:赵雷登上《歌手》舞台后渴望走出成名这座“围城”;写过三次《家》的罗大佑决定不再漂泊;窦唯脱离了世俗却仍被世俗描绘着;摇滚老炮苏阳致力于向全世界推广民族乐;程璧往返中日十年,用音乐和诗歌记录下最浪漫朴素的日常;张浅潜“一只手挡住命运的袭击,另一只手匆匆在纸上记下自己的东西”……
《鹿港小镇》《那些花儿》《成都》《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倒淌河》《理想三旬》是如何诞生的?
时代之声——偶尔振聋发聩,在每人心头响起一记重击;偶尔细腻平淡,不声不响淌过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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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秋璎,编剧,青年作家。
文字常见于ONE一个、《三联生活周刊》《城市画报》《女友》等;曾在网易、腾讯、凤凰等多个平台开设专栏,全网阅读量累计过亿,多次获「年度热门作者」称号。
文学作品有《想把我唱给你听》《世界得了健忘症》等;编剧作品有《初雪告白》《宠物侦探》《演员的诞生》《匠心传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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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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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浪子归乡
第一辑 微小相见
赵 雷 也无风雨也无晴
程 璧 人要过美好公正的生活
马 条 越过那道封锁线
尹 吾 我不相信
南无乐队 摇滚中有禅
苏 阳 聆听土地的声音
张浅潜 完美地保留了自我就像河水
唐映枫 想象一朵未来的玫瑰
陈楚生 十年一觉音乐梦
第二辑 自在独行
罗大佑 当年离家的年轻人
窦 唯 幸福在哪里
朴 树 一棵脆弱的树
附 录 一些小文
仍是异乡人
我们的时光
爱人同志
寂寞的游戏
后记 创作的“功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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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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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创作的“功利心”
《自在独行》出版了。距离《想把我唱给你听》上市,已过去整整四年。四年里,我有过搁笔的日子,却从未停止与音乐相伴。所以,《自在独行》依旧是一本与音乐有关的书。书里分享的,是音乐人的艺术人生,也是我与音乐的故事。
四年间,我完成了一部长篇小说、一本文学随笔,以及若干影视剧剧本。此外,我花了一些时间梳理过去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大事小事,包括但不限于阅读过的书目、浏览过的片单、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拍下的每一张照片,甚至花费出去的每一笔开销。
可以说,我对自己过去四年的生活进行了一次彻头彻尾的盘点。
我一直在坚持写一本“五年日记”,日记的形式大概就是把每一年同一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记录一下。我通过解构我过去的生活,看看每年的同一天自己都在做些什么,得出一些很有意思的结论,也产生过很多奇思妙想。
我发现,这种记录对于打开自己的维度具有重要意义。
我同一位友人分享这个小习惯,她告诉我,在物质生活相对丰富的时代里,找到一种真正面向自己的书写,记录下一些有价值的个体经验,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也许,这些书写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更多人生命体验的一个见证。
这四年的生活很难用顺遂去概括,更多时候,就像一块烙铁,只要稍微伸伸手,人就会被整个儿烫坏。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很沉默。我的状态就像作家金宇澄所描述的那样 :“对文字(文学)秉持的深刻怀疑导致我很难再提笔写下一点儿什么。我觉得文字(文学)是非常欺骗人的,它有种种的禁忌,文学的,包括个人的。文字(文学)实际没有那么高大上,它只是记录了一个时代的某一种面让人知道,而一个人面对生活的信心,都要靠一个微小的个人,自己来承受。”
当生命被一种更巨大的痛苦和阴影笼罩时,文字(文学)让我产生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既源于它无法记录下全部,甚至很难说透“方寸之间”,又源于它实在太过孱弱。它更像是一个弱者的呼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呐喊是不为人知晓的,它面对的不过是四周一堵又一堵的高墙。
文字(文学)是不是无用?就在我对我所从事的职业持有某种怀疑的当下,我的朋友跟我说了一件小事。那年,她刚从香港浸会大学念完研究生来京。饭聚时,她同我提起学生时代最喜欢的老师林奕华。第一堂课上,林老师问他们 :“你是喜欢电影还是电影带来的东西呢?如果仅仅只是喜欢电影。那就去拍吧!”这句话让我联想到自身。
爱写作的人和别人有什么不同?无非是热衷于造梦罢了。
每完成一个作品,便又是造了一场梦。能那样长久地坚持造下去,是因为生活中并非时常有足够美好的事发生,或者说并非时常有足够分量的幸福,能让一个爱造梦的人掉头回到生活中。等他在虚构的世界中越走越远,便发觉那里承载着他最大的幸福。每每思及此,我便会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感受到写作对我而言是多么好的一件事。身为写作者,一生可以拥有无数温柔清澈的梦。人会在写作中愈合,在写作中学会节制,也会在写作中找到新生。
回忆起与写作相关的一些深刻记忆,发现写作几乎承载了我全部的自尊心。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写作是我坚持最久的一件事。曾经,在一次新书宣传活动中,有一位同样热爱写作的读者问过我一个问题 :出版一本纸质书,对写作者心态是否会产生影响?
沉默的那些时日,我勉强算找到一点儿答案。某一瞬间,我突然发现,面对写作这件事,我就如同做其他任何一件事那样,需要看到回报。摘得文学大奖,拿到丰厚的稿酬,畅销,努力让自己过上一种看上去体面光鲜的生活,获得尊重与价值的肯定。就好像只有如此,我日复一日忍受的枯燥与清贫,才没有被辜负。
我太想出名了。是的,我想成名,想成为一个名家。
这应该是存在于绝大部分创作者内心的一个心照不宣的欲望,它早已不是什么隐秘的角落。因为成名的确会带来许多肉眼可见的、实际的便利,其中以“在一种稳定的生活状态里持续自由地创作”最为抢眼。
回溯自身,我是从哪一刻开始产生这种转变的呢?大抵是我希望被无差别对待的某个瞬间。一次,我邀请一位作家前辈去异地的书店参加新书对谈活动,主办方告诉我,我的差旅他们无法提供,但是那位前辈的可以。
当我敏感地注意到这个细节时,仿佛一瞬间扯落创作的遮羞布—创作并非恒久置身理想的温室,它也有外在附加的价值判断。当得到这个结论时,落差也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我当时有一种在外人看来近乎荒诞、天真的慌乱感 :这是否就是“文学的真相”?在这种慌乱感的笼罩下,体内的自卑与尊严瞬间无处遁形。
我对写作逐渐多出许多悲观的情绪,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它为敌,尽管我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对手的全貌。
写作让一颗敏感、怯懦、害羞、无助,甚至是自卑的心被看见,功利心便接踵而至—这颗渺小的心忍不住想要飞到更大的天地里去,这天地里有被闪光灯照耀的舞台,有雷鸣般经久不息的掌声,有不绝于耳的认同与附和,有人肯定这些文字的存在和价值,这种肯定甚至本身就同肯定我本人画上了等号。
我曾一度把这个小小的插曲当作我创作的动力。这导致我忽略了一些最本真的东西—我还年轻,写作不过是在释放贪婪。这种贪婪,指的是我对生活的贪婪。像海绵吸水那般,我正用我那尚且年轻的身躯,让生活中的一切将我注射得非常饱满。写作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流淌与释放,说分享也好,宣泄也罢,总之,我不过是在尽力释放个体经验。而这种释放本身又是一种吸收。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我自己的内心终于抵达了某种平衡—如果真实的生活是龙,文字便是我用来屠龙的一把刀,在与龙对峙的长久岁月里,我必须不断淬炼、精进我的技巧。这场战斗也许永无赢家,但我必须选择相信一点什么。我要忠于我的龙。
现在,回过头来,试着转换一下林奕华老师的话—我是热爱写作,还是写作所带来的东西呢?如果仅仅是热爱写作,那便洋洋洒洒地写下去就好了呀。写作也不会再在一地鸡毛的现实生活中不断考问我,它究竟是否有价值了。正如诗人阿多尼斯所言 :“我从事写作,但从不对它寄予希望。超越希望的写作,也就超越了绝望。”
正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情,我得以坚持写完《自在独行》。
这篇后记并未分享音乐,它所向你们呈现的是在书和书的出版间隙,一位写作者对于文字(文学)的所思所想。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也折射出我的变化和成长。
生活中依旧有许多令人感到无能为力的事发生。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长路漫漫,我虽对现状感到悲观,对未来却始终秉持着一种乐观的心态,只希望自己不要停止创作,这才是对当下(时代)最好的回击。
2023 年 1 月 22 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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