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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新时代柯维”格雷戈·麦格沃恩变革之作。在这个过度互联、选择指数级增长的时代高/效能人士已难以应对,当下重要的,是成为一个精要主义者。
助你专注精要事务,排除非精要的一切,建立一个执行起来毫不费力的行为体系,蓄势向前,实现个人及企业的突破,进阶到更高的层次!
长期占据美国亚马逊时间管理类图书排行榜前列,荣获800-CEO-READ商业书籍大奖,《华尔街日报》畅销书,《纽约时报》畅销书。《驱动力》作者丹尼尔平克,LinkedIn创始人里德·霍夫曼,IDEO公司联席主席蒂姆·布朗等联袂力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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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你是否觉得无边的压力正在碾压生活中那些美好的东西?
你是否经常感到疲惫异常却又没有发挥所能?
你是否感到自己总是忙忙碌碌却效率低下?
你是否觉得自己的时间总是被别人的安排打乱?
你是否觉得自己一直在奔波,却总是到不了任何地方?
若想要尽可能成就真/正重要之事,切忌贪多求全,事事应允。如果答案不是一个确定的YES,就是一个肯定的NO。只有摒弃琐碎而无足轻重的生活,才能过重要且有意义的人生。
精要主义主张:只做该做的事情。它向“我可以拥有一切”和“我可以做好一切”的主流论断发起攻击,倡导“在合适的时机,以恰当的方式,追求合适的事情”。旨在让人们重新掌控自己的选择权,自主决定如何支配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本书介绍了精要主义者的思维模式,并将这种模式转化为一种系统化的程序,助你摆脱无意义的多数,专注有意义的少数,成就有意义、有目的的人生。对于在生活和工作中忙忙碌碌的人来说,这本书可以帮助他们重新掌控自己的健康、幸福与快乐;对于希望在职场上精进的职场人士来说,这本书更是一本之作,能帮他们有效、准确地明确重要目标,摒除无意义事物,直指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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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格雷戈·麦吉沃恩
现象级畅销书作者,被誉为“21世纪的史蒂芬·柯维”“精要主义之父”。作为精要主义的提出者、倡导者和领/导者,致力于帮助个人和企业摒弃琐碎,直抵精要,服务的客户包括苹果、谷歌、Facebook、Twitter、Adobe 等多家知名公司。
在斯坦福大学开办“设计你的精要人生”课程,备受青睐和追捧;《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哈佛商业评论》和 LinkedIn 备受欢迎作家的之一,文章经常发表于《快公司》《财富》《赫芬顿邮报》等报刊。
世界经济论坛全球青年领/袖,多次受邀在“西南偏南”多元创新大会和艺术节、世界经济论坛等发表主题演讲,其思想影响了多国政要和众多知名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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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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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 对话麦吉沃恩,精要的力量
引言 设计人生,以一种精要的方式
第一部分 精要主义者的核心思维模式
时间与精力只用于有意义的事
01 模式一 选择,一种战无不胜的力量
02 模式二 甄别,几乎一切都是噪声
03 模式三 取舍,我要的究竟是什么
第二部分 精要主义者养成的第一步:探索
区分无意义的多数和有意义的少数
04 要素一 抽离,为探索和思考留出空间
05 要素二 审视,关注真正重要的事
06 要素三 游戏,拥抱内心孩童的智慧
07 要素四 睡眠,保护你的身心资产
08 要素五 精选,只接受前10%的机会
第三部分 精要主义者养成的第二步:排除
摆脱无意义的多数
09 要素六 澄清,做一个以一当千的决定
10 要素七 勇气,优雅说“不”的力量
11 要素八 放弃,止损就是最大的赢
12 要素九 编辑,看不见的艺术
13 要素十 边界,设定界限会带来自由
第四部分 精要主义者养成的第三步:执行
让有意义的少数做起来毫不费力
14 要素十一 缓冲,充足准备带来优势
15 要素十二 扫除,锁定你的“最慢行进者”
16 要素十三 进步,小胜的价值
17 要素十四 心流,常规造就天才
18 要素十五 专注,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
结语 存在,设计你的精要人生
附录 从精要主义者,到精要领导者
译者后记 不在琐碎中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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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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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麦吉沃恩,精要的力量
Q:《精要主义》即将在中国出版,能否与我们分享您此刻的感受?
A: 中国对我来说很特别。每次来这里访问,我都会被中国人对自己前辈怀有的浓厚敬意深深打动。这种敬意很重要,它让我开始相信代际视角是辨认生命中最重要事务的最有效的方式。 一个又一个瞬间倏忽而过,一封又一封邮件消耗着生命时光,人们很容易错误地认为刚收到的邮件非同小可,而事实上却不过是鸡毛蒜皮而已。 一旦着眼于长远,胸怀一个十年目标,我们就能视野清明,眼光深邃。当我们在进行人生设计时,若能把祖父母和孙子女放在心里,就更能心明眼亮,洞悉事理。因而,中国人的代际文化遗产让精要主义具有了特别的适用性。
Q:何为精要主义?
A: 我住在加利福尼亚的硅谷,我的公司 THIS 总部也在那里。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中国也同样存在: 专注精要事务,可以通向成功;但成功会带来太多的选择和机会,其结果是最初通向成功的那个专注点土崩瓦解。 成功变成了失败的催化剂,它会让人陷入吉姆·柯林斯(Jim Collins)所称的“盲目地追求更多”的境地。要想走出这种困境,出路就是自律地追求“更少,但更好”。 百折不饶、坚持不懈地追求精要事务,排除非精要的一切,建立一个让执行毫不费力的行为体系,这就是本书所要传达的内容。
Q:“精要主义者认为几乎一切都不重要”,有很多人质疑这个观点。您想通过它传达什么?
A: 很多成功者无法做出更多贡献,原因就在于他们坚持认为一切都是重要的。但是,精要主义者懂得如何将真正重要的事务和其他一切区分开来。
我们生活的世界中,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价值的,只有极少量事物具有非凡的价值,这是我们无法挣脱的现实。正如领导力与人际关系大师约翰·麦克斯韦尔(John Maxwell)写的那样:“几乎一些事情的次要性再怎么高估都不过分。”
Q:这本书多次登上《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榜单,说明人们对这个话题反应热烈。本书所揭示的问题究竟有多大的普遍性?
A: 这个困扰我们的问题,其怪异之处在于,我们不仅知道它的存在,还为此津津乐道。最近就有人向我炫耀说,上两周她忙得焦头烂额,每晚平均只睡四个小时。她不仅不抱怨,还引以为豪。这种现象普遍存在。为什么非常理性的人会做出如此不理性的行为?我觉得是因为我们被囚禁在了一个泡沫里,它大得无边,今天要在发达世界生存下去,必然会受到它的影响和感染。它是一切泡沫的泡沫:不仅映照出过去的泡沫(不管是郁金香、硅谷还是房地产泡沫),还加固了所有这些泡沫。我把它称为“升级版泡沫”。泡沫的本质在于,某种资产的价值被荒谬地高估,一直到最终——泡沫破裂,我们不得不挠破头皮反思自己为什么一开始会激进得如此非理性。现在,被我们高估的资产就是那种什么都要做、什么都要有和什么都要实现的妄想。
Q:全新的精要主义观点对哪种传统的成功智慧构成了挑战?
A: 成功意味着成为超人,能搞定一切,这种花言巧语欺骗了我们。当然,我们自己也在炫耀忙碌,以为忙就是成功和重要性的不二准则。 精要主义就是要打破这种用忙碌衡量成功的浅见。
Q:您的公司 THIS 曾经与 Apple、Airbnb、Pixar、Yahoo、Google、Twitter、Facebook、Symantec 等公司进行过合作。您是否可以告诉我们,这些公司大体上追求的是什么?
A: 因为考虑到能力的诅咒,这些公司对成功人士和团队的低效另有一番见解。它们聘用的都是精英型员工,能够胜任很多种工作。但让员工承担多种工作的风险在于,他们可能最终只能在无数个方向上取得一星半点的进步。 人们觉得他们进展快速,但实际上不过是晕动症,而不是蓄势向前。 因此,一般来说,这些公司希望自己的员工和团队专注于少量事务,从而创造更高的投资回报。THIS 公司已经开发出了一套系统,能帮助整个企业取消无意义的会议、浪费时间的电子邮件和无目的的项目,代之以在少量能带来改变的重要项目上的投资。事实证明,精要主义对企业以及在这些企业中的个体都大有益处。
Q:在您的企业或个人咨询中,有没有一些极具启发性的案例可以和大家分享?
A: 就个人而言,我最近听一个人说,一场可怕的事故害他患上了偏头痛,他每周只能工作 15~20 个小时。他说,《精要主义》这本书让他重新获得了生命,因为他认识到自己可以做到事半功倍。他真的做到了。和他的谈话很有意义。
就企业而言,我刚刚和一家大型企业的首席执行官通完电话,他已经运用精要原则让整个公司的面貌大为改观。这就是 THIS做的事情:帮助每个人专注于最重要的事物,从而帮助企业实现突破升级。
Q:正规教育对于您目前所取得的成绩有多大的帮助?
A: 我的本科专业是新闻学,它是仅有的几个能教你如何正确提问的专业之一——几乎所有的正规教育都在教你如何找到正确的答案。就其本身而言没什么问题, 但是正确地提问是一种更高级、更有价值的技能。
Q:在您看过的电影中,您认为哪部最好地诠释了精要原则?为什么呢? A: 我喜欢电影《甘地》。甘地本人就是一个精要主义者,这部电影捕捉到了这一点。因为目的纯一——为印度人民争取独立,他将其余一切都从人生中排除了。
近期我在南非演讲时,参观了位于凤凰城的甘地故居。我读到了甘地的诗,据说这是他写的唯一一首诗。在诗中,他写下了“把自己降为零”的诗句。这句诗可以作为他不断进行的精要实验的名称:他穿着家纺布(印度土布)衣服,并鼓励他的跟随者也这样穿;他三年不读报,因为他发现报上的内容只会给他的生活徒增无意义的混乱;他简餐缩食35年;他每周都有一天沉默不语。如果说他摒弃了消费主义,未免太过保守——离世的时候,他只有不到十样东西。他有意不担任任何形式的政治职务,却成了印度国父。
甘地做出的贡献远不止于印度。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说:“在未来的时代,可能极少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血肉之躯曾经在地球上匆匆走过。”我们无法否认, 甘地的人生是一种真正有意义的人生,对精要事务的专注能力和对非精要事务的决绝摒弃是他成功的关键。
Q:哪本非商业类书让您学到了最有价值的商业经验?
A: 我能不能以一篇文章而不是一本书来回答这个问题?这篇文章由田纳西·威廉斯(Tennessee Williams)所著,最初发表在《纽约时报》上,讲述了他在发表备受好评的剧作《玻璃动物园》( TheGlass Menagerie )之后的经历。文章标题为《成功的灾难》( TheCatastrophe of Success ),该标题就清楚表明了他的论点。威廉斯在文中描述了剧本成功之后,他的生活中发生的种种变化,以及他如何偏离了那些最初使他成功的重要事情。
我被一个问题困扰了 15 年之久:“为什么已经很成功的人和团队不能突破进阶到更高的层次?”其原因正如威廉斯揭示的那样,就是成功。 这显然是一个违反直觉的回答,并非显而易见。 我们所有人,都需要学习如何在成功中变得成功。
Q:彼得·德鲁克说:“没有比高效率做无用功更无用的事了。”您怎么看这句话?
A: 这显示了德鲁克的才华,我完全认同这个观点。绝大多数提高生产率的方法都不外乎增强适应性,提高效率。 精要主义的本质在于排除最重要事务以外的一切,因为我们正在努力完成的事情中有太多是根本不应该做的。
Q:很多人抱怨他们没有时间锻炼。精要主义如何能帮助他们获得锻炼时间?
A: 锻炼本身不是什么难事,每天决定是否锻炼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在任何一天,我们只有这么多可锻炼的项目。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些项目发展为一种体系或常规,让未来每天的执行变得更容易。
Q:您认为在未来,精要主义会变得更重要吗?
A: 我认为我们在未来面对的挑战还是和现在一样,但它将是一个被更加普遍接受的痛点。德鲁克说:“在几百年中,如果从一个更长远的视角来书写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史学家们可能会发现最重要的不是技术,不是因特网,也不是电子商务,而是人类的境况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变化。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拥有选择的人数有了极大增长,而我们的社会却还完全没有准备好应对这一切。”
因此,对于首席执行官们来说,真正的挑战在于,当面临的选择如此之多时,如何授权整个企业专注于真正重要的事务上。最优秀的首席执行官能够在1米到1万米之间创造出清晰的目标和战略,并鼓励人们围绕焦点团结协作。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需要一个精要主义者授权企业所有成员都成为精要主义者,并付诸实践。
Q:哪个问题您本希望在采访中被问到,却没有问到?您将怎样回答?
A:你决不会做的事情是什么?答案是:“听滚石乐队的歌。”因为我是披头士的粉丝!
Q:最后您还有什么想说的?
A: 我想说,中文版《精要主义》的出版让我感到责任重大。当我每天早上5点起床写这本书的时候,心中曾一次次地希望,这本书将给别人带来变化。现在,看到全世界有这么多人会受到此书长久的影响,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我也对此心怀感激。
模式一 选择,一种战无不胜的力量
我坐在一幢摩天写字楼的大厅里,睁大眼睛盯着手中的一张纸。正 是黄昏时分,楼里仅剩的几个人正在为晚上的活动涂脂抹粉,精心装扮。那张纸上涂鸦着的文字和箭头是一场长达20分钟的头脑风暴的产物,写的都是我此刻打算要干一辈子的事情。看着看着,我突然意识到缺了点东西——法学院未被列在上面。能注意到这点,是因为我已经在英格兰的法学院学习半年了。
我申请学习法律是因为总有人建议我要“让自己的选择具有开放性”。一旦学成,我就可以当律师,写法学著作,教授法律课程或者从事法律咨询工作。那样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自己,或者起码可以这样推断。然而,我几乎从一开始学习法律,就没有在那些试图多面出击的追求中进行选择。我白天读法律书,晚上看那些重量级管理学家的著作,闲暇时间用来写作。这是一种典型的“横跨战略”,企图同一时刻面面出击。结果,我既没有在任何一项追求中彻底失败,也没有在任何一个方面大获全胜。很快,我就开始怀疑所有这些开放的选项究竟有什么重要的?
正当我困惑不解之时,有位在美国的朋友打来电话邀请我去参加他的婚礼。他已经买好机票并且寄了过来。我满怀感激地接受了他的邀请,离开英格兰,踏上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冒险之旅。
在美国,我抓住一切机会与教师和作家们会面。有一次,我见到了一位非营利性教育集团的总裁。在我离开他的办公室时,他随口提了一句:“如果你决定留在美国,你应该过来加入我们的咨询委员会。”
这句题外话令人好奇不已。他不是在问一个具体的问题,而是做了一种假设,那就是我有一种选择:“如果你决定留在……”他将之视为一个真正的选择。我因此陷入了思考。
我离开他的办公室,乘电梯下到大厅。我从别人桌上随手拿了一张纸,在大厅里找了个地方坐下,试图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一生只能做一件事情,你会做什么?”
结果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样,我没有在那张纸上写下法学院。
在那一刻之前,我虽然在逻辑上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选择不学法律,但是在感情上,不学法律从来都没有成为我的选项。那一刻我意识到我浪费了自己的选择权。没有考虑法学院以外的其他学校就直接选择了法学院——不是因为我真的想去那儿上学,而是因为没有进行选择。我觉得,在那个时刻我第一次认识到了, 一旦我们放弃自己的选择能力,别的力量或者别的人就会插手替我们做出选择。
几个星期以后,我正式从法学院退学,离开英格兰前往美国开始了作家和教师的职业生涯。大家能够读到这本书恰恰是因为那个选择。
然而,这个特殊的选择在我人生轨迹上所产生的全部影响中,我尤为看重的是它进一步改变了我对选择的看法。 人们常把选择视为一种事物,但它不是事物。我们面临的选项也许可以算是事物,但选择是个行为动作。它不仅是我们拥有的东西,而且是我们做出的行动。 这种经历令我茅塞顿开,我们也许无法完全左右自己会有哪些选项,但是可以永远掌控自己如何从中选择。
你是否曾因为觉得自己别无选择而纠结困惑?你是否因为陷于“这我不能做”和“这我必须做”的矛盾思维的夹缝中感到压力重重?你是否一点点放弃了自己选择的力量,直到盲目听命于他人为你设定路径?如果你果真如此,那么你就跟很多人同病相怜了。
习得性无助与选择能力缺失
很久以来,人们过分强调了选择(我们面临的选项)的外部条件,而低估了选择(我们的行动)的内在能力。这不仅仅是一个语义学上的问题。试想一下, 选项(事物)会被拿走,而进行选择的核心能力(自由意志)却不会。
我们是如何以及为何忘记了选择的能力,关于这个问题有一种重要的见解来自马丁·塞利格曼(Martin Seligman)和史蒂夫·梅尔(Steve Maier)的经典作品。他们在对德国牧羊犬进行实验时偶然发现了一种现象,后来将其称为“习得性无助”。
塞利格曼和梅尔将一群狗分成三组。第一组狗被拴上了系带,并被施以电击,但它们可以压下操作杆来停止电击。第二组狗被拴上了同样的系带,分到了同样的操作杆,面临同样的电击,不过有一个陷阱:操作杆坏了,致使狗无法对付电击。第三组狗仅仅被拴上了系带,不施加电击。
然后,所有狗都被放到了一个笼子里,笼子中间放置有一块隔板,隔板的高度是狗可以轻易跳过去的。隔板的一边有电击,另一边没有电击。有趣的现象出现了。那些在前期的实验中能够停止电击或者没有遭到电击的狗很快学会了跨过隔板,到达没有电击的那一边。但是无力应对电击的那些狗没有这么做,它们没有做出反应或调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避免电击。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除了遭受电击,它们不知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它们有了习得性无助。
这一实验为人类以几乎相同的方式形成习得性无助提供了证据。我听说,有一个孩子一开始很勤奋地学习数学,他努力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成绩却总不见好,因此他最后放弃了。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的。
我也发现,在我工作过的许多组织里也存在这样的习得性无助。当人们感到自己的努力无关紧要时,往往会采取两种方法中的一种来应对。有时他们会抽身退出不再尝试,就像那个数学怎么也学不好的孩子那样。另一种方法一开始并不引人注意。他们不是抽身退出,而是表现得极度活跃。他们会抓住每一个机会,积极参与每一项工作,热情万丈地解决每一个难题,竭尽全力做好一切。乍一看,这种行为未必像习得性无助。努力难道不是让人们相信自己重要和有价值的明证吗?但是进一步审视就会发现, 这种强迫自己去做更多的方式不过是一种障眼法罢了。这样的人不相信自己可以选择机遇、任务和挑战,而是认为自己“必须什么都做”。
我首先要承认选择是困难的。根据定义,选择意味着拒绝一件或多件事情,这会带给人一种失落感。工作之外,选择会变得更加困难。每次我们去商店、饭店或者任何一个卖东西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设计得精致美观,让人欲罢不能。不管是政治广告还是权威演说,其目的都是让听众无论如何都不要去给另一方投票。每当岳母(我岳母除外)来电让我们干这干那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如果以这样的眼光审视我们每天的生活,就会发现将自己的选择能力抛之脑后一点儿都不意外。
然而,选择却是成为精要主义者的核心所在。 精要主义者必须高度重视选择能力,将之视为一种战无不胜的力量,它的存在独立于其他任何事物、任何人及任何力量。 美国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曾这样写道:“我的第一个自由意志行为就是相信自由意志。”这就是为何在精要主义者的养成之旅中,你必须掌握的第一种并且是最重要的一种能力就是做出选择的能力,它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
忽略了选择的能力,就等于选择了无助。眼看着自己的能力被一点一滴蚕食,最后只得服务于他人的选择,或者服务于自己过去的选择。结果,我们将自己的选择能力拱手相让。这就是非精要主义者所为。
精要主义者不仅重视选择能力,而且还庆幸它的存在。他们深知,一旦将自己的选择权拱手相让,那么就不仅给予了他人这种力量,而且还明确地授权他人来替自己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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