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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奥地利的良心”“世界上了解女人的作家”,学者型作家,享誉世界、深受中文读者喜爱的奥地利籍犹太作家,其作品曾被列入中学教材的参考读物。韦斯·安德森的经典影片《布达佩斯大饭店》以他为灵感来源!
◆中学时起便在报刊上发表评论,在判断和文采方面,茨威格亦堪称专业,兼备艺术家的敏锐与文学家的风采。
◆28篇茨威格精选散文,评析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托尔斯泰、福楼拜、泰戈尔、卢梭、惠特曼、黑塞、拜伦、普鲁斯特、歌德、里尔克、弗洛伊德、托马斯·曼……他们是人类精神世界的伟大建筑师,茨威格视之为楷模、师法的榜样和知心好友。
◆他具备“爱和理解的才能”,孜孜不倦的介绍他们,视为“心灵的事业”;他是自己精神故乡的永恒过客,却在对文学的眷恋中找到了同情与理解。
◆茨威格作品的绝佳入门和补充,不乏真知灼见,引领读者与大作家相遇!
◆译者高中甫为茨威格翻译名家,编有《茨威格小说全集》(三卷本)、《茨威格文集》(七卷本),所选篇目经典权威,译笔流畅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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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读书上,茨威格被描述为一个“急性的充满热情的读者”,每当读到好的作品,无论是昔日的还是在世的,无论是本国的还是其他民族的,他对这些作家、艺术家都充满尊敬和热爱之情,将之视为自己的楷模、师法的榜样和知心好友。
本书遴选的随笔是茨威格这方面的代表作,发表于1902-1939年,论及卢梭、巴尔扎克、福楼拜、罗曼?罗兰、普鲁斯特、乔伊斯、歌德、里尔克、托马斯·曼、赫尔曼·黑塞、尼采、弗洛伊德等。
他用自己无与伦比的心理描写和渊博学识,架起通往伟大作家精神世界的桥梁。茨威格在写下这些随笔时,将读书视为一项“心灵的事业”,他孜孜以求的是这样一种理想:实现一种“在人们之间,在思想之间,在文化和民族之间的人性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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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1942)
奥地利籍德语小说家、传记作家、剧作家、诗人,备受读者欢迎的德语作家。1881年出生于维也纳,1919年至1934年居住于萨尔茨堡,1934年被纳粹驱逐出境,开始流亡生涯,先后移居英国、美国、巴西,1942年2月22日,他和第二任妻子在巴西服毒自尽。
茨威格尤其擅长对人物进行微妙描绘,知名作品有中短篇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长篇小说《心灵的焦灼》,传记《罗曼?罗兰》《三大师》《与魔鬼作斗争》《三作家》,历史特写《人类群星闪耀时》,自传《昨日的世界》等。
译者简介:
高中甫,1933年生于山东蓬莱,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著有《歌德接受史》《茨威格画传》等,编有《茨威格小说全集》(三卷本)、《茨威格文集》(七卷本)、《瓦格纳戏剧全集》等,译有《亲和力》《茵梦湖》《莱辛寓言》《古希腊神话与传说》《贝多芬》《莫扎特》《轮舞》《忆马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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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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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克、狄更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
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和尼采
卡萨诺瓦、司汤达和托尔斯泰
懒惰的胜利
福楼拜的遗作
巴尔扎克优雅生活的密码
《一千零一夜》中的戏剧
尼采和朋友
让-雅克·卢梭的《爱弥儿》
泰戈尔的哲学著作
沃尔特·惠特曼
赫尔曼·黑塞的道路
拜伦:一个伟大生命的戏剧
夏多布里昂
耶雷米亚斯·戈特赫尔夫与让·保罗
普鲁斯特的悲惨生涯
向罗曼·罗兰致谢
谈歌德的诗
高尔基的《阿尔塔莫诺夫家的事业》
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批注
霍夫曼斯塔尔
弗洛伊德的新作:《文化中的不满》
书:通向世界的入口
里尔克
作为宗教思想家和社会思想家的托尔斯泰
艺术创作的秘密
在弗洛伊德灵柩旁的讲话
托马斯·曼的《绿蒂在魏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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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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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
斯蒂芬·茨威格是中国读者所熟知的一位奥地利作家,他是一位小说家,他的长篇、中短篇都几乎已全部译成中文,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有的名篇可说是脍炙人口,如《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心灵的焦灼》《象棋的故事》等。他也是一位享有世界声誉的传记作家,他的大多数传记作品亦多被译成中文,其翔实性和可读性,为读者称道,如《三大师》(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与魔鬼作斗争》(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三作家》(卡萨诺瓦、司汤达、托尔斯泰)、《精神疗法》(梅斯梅尔、玛丽·贝克·艾迪、弗洛伊德),以及《罗曼·罗兰传》《蒙田评传》等。我们亦知道,他是以诗人身份登上文坛的,还写过一些广受好评的戏剧,如《海滨之屋》《耶利米》等。他也是一位散文作家,从他的自传《昨日的世界》中,我们知道,他还是一个十七岁的中学生时就开始在报刊上发表评论文章了,且不无自诩地写道:“到了中学的后几年,我在专业判断和富有文采的表达能力方面,甚至已超过了那些著名的专业评论家。”据统计,直到1942 年他辞世时止,共发表了一千四百多篇文章。他先后把它们结集出版,如《时代和世界》《欧洲的遗产》《人和命运》《邂逅人、书籍、城市》《创作的秘密》等。他的散文从内容上大体可分为三类。
类是涉及当前现实生活和社会焦点的文章。他不是一位政论家,缺少思想家和政治家的深度和缜密,但有着艺术家的敏锐和文体家的风采。
第二类是游记。茨威格从学生时起就酷爱旅行,他游遍了整个欧洲,包括新生的苏联,更把他的脚步跨上北非、南美洲、北美洲,直至喜马拉雅山下。旅行对人的一生有很大的意义,对此他有深刻的理解,他写道:“旅行对我的意义是去克服一种内在的惰性,去抗拒把我们逼入狭窄之中的动力法则。”在这些旅行之中他写下了他的见闻,他的感受。渊博的学识、形象性的描述以及时而闪现出的思想火花使读者兴致盎然。
第三类,是以人和书为主,以文学艺术为内容的文章。其中有作家介绍、作品评论、讲演、纪念文章、序言等不同体裁。茨威格被称为一个“急性的、充满热情的读者”,每当他读了好的作品,他就要把他的感受表达出来,他就要介绍给他人。尤其是在介绍外国文学上,他尽了不少力。他建议出版社出版一套双语对照的文学作品,他还亲自组织志同道合的作家一道翻译外国名篇,他更是亲自翻译作品,人们称他是一个“中介者”。他写了许许多多介绍外国作家和作品的文章和评论。翻开他的几本散文集,就可以看出,论述所及囊括世界从古至今的许多伟大的作家和艺术家。他把他们当作自己的楷模、师法的榜样和知心好友。他要读者和他一样去认识、去爱他们。罗曼·罗兰在谈及这种被茨威格称之为“心灵的事业”时,充满敬意地写道:“您有着理解和爱的才能,有着从爱中去理解的才能。”在他的笔下,无论是昔日的还是当世的,无论是本国的还是其他民族的,他对这些作家、艺术家都充满尊敬和热爱之情。他不是一位职业批评家,更不是借此凸显自己、贬抑他人的炫耀者。他自称,他在写评介文章时,只是一个唱颂歌的人(Hymniker)。他孜孜以求的,是借助自己的笔去追求一种理想,如他在《邂逅人、书籍、城市》一书导言中所表达的:“在人与人之间、在思想之间、在文化和民族之间的人性谅解。”
茨威格的散文,纵谈历史、现实、社会、人性,评论文学、艺术、作家、作品。它们虽非篇篇珠玑,但不乏真知灼见。茨威格情感真挚,文笔挥洒,其作品读来引人入胜,读者总能从中得到收益,获得审美上的愉悦与理性上的思考。这些文章显示出茨威格思想上的多维性和表达上的形象性,少有书卷气和学究气,富有灵气和艺术魅力。
现在呈给读者的这本《茨威格读书随笔》,是凤岭先生从我编的《茨威格文集》(七卷本)和《茨威格散文集》中挑选,外加我补充的几篇文章,汇集而成的一本茨威格以邂逅人与书籍为主题的读书随笔集。他编好后嘱我写一短序,我年老体弱,更是才思愚钝,只好在旧文上做些增删,聊以塞责。
茨威格在一份用英文写的简历中写道:“正如我感到整个世界是我的家乡一样,我的书在地球上所有语言中找到了友谊和接受。”我相信,如他的一些小说和传记在中国找到了友谊和接受一样,他的这本随笔集也定会找到友谊和接受。
高中甫
书:通向世界的入口(节选)
世间的一切运动,从根本上说,都基于人类心灵的两大发明:空间的运动靠发明轮子,连在转得发热的轴上滚动;心灵的运动则靠发明文字。某个姓名失考的人,说不清在什么地方,也说不清在什么时候,个将坚硬的木材煣圆,做成轮子,教给全人类去征服阻隔国家、分开民族的远路。有了车子,货物运载四方,旅游增长见识,就都行得通了。某些水果、矿砂、石料和人工产品,受气候条件限制,产地偏于一隅,大自然这种施加限禁的意志也被抵消了。每个国家都不再单独存在,而是与全世界有了联系。有了这种构想新颖的车子,东方国家与西方国家,南与北、东与西,就增进了相互的了解。正如因技术提高而形式多样的轮子使汽车飞奔,在火车头下面滚动,在螺旋桨中间旋转,去克服空间的阻力一样,文字也不光是用来抄抄写写,也早已有了进展,由单页到成本的书,去克服不幸的经历和经验只属于个人的局限性。有了书,人就不再视野受限,孑然独处,而能分享古今所发生的一切,分享全人类的所思和所感了。今天,在我们的精神世界中,一切或者说几乎一切精神活动,都离不开书。我们称之为文化的,那种可向往的、超物质的生活形态,离开了书是不可想象的。在我们的个人生活、私生活中,书扩展心灵,建起世界的这种力量,除了往往被忽略过的瞬间外,我们一般很少意识到。因为在我们日常工作的圈子里,书总是太过于平凡,以致我们并不怀着常看常新的感激之情,去注意它生命中常看常异的新奇之处。这就像呼吸时吸进氧气,血液有了看不见的养分,就得到神奇的化学更新一样,我们根本没注意,也根本不去想,目不转睛地看书,接受精神物质,从而使精神的有机体得到更新或变得疲倦。对多少个世纪以来使用着文字的我们这些后代子孙来说,阅读差不多已经成了一种身体机能,成了一种下意识动作。书,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摆在我们手边,早已是那种不言而喻与我们共生、伴我们共存的东西,以至于我们拿过一本书来,总那么懒洋洋地淡然漠然,就像拿过来一件上衣、一只手套、一根烟,一件随便什么成批生产的大路货一样。有价值的东西,凡是容易到手的,都引不起人对它肃然起敬;只有在真正创造性的,对我们的存在深思熟虑并从内心观察的时刻,平平常常和屡见不鲜的才重新化为神奇。只有在这样的思考时刻,我们才会敬畏地觉察到这种魔力般的和震撼灵魂的力量,这种力量从书本进入我们的生活,使我们在20世纪的今天,只要离开书的奇迹,就无法再思考我们内心的生活。
这种瞬间是很少有的,正因为少有,保持得才长久,往往会在记忆里留存许多年。那个地点、那个日子、那个时刻,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当时我断然领悟到,我隐秘的内心世界,与书中看得见又看不见的另一个世界,是怎样对比鲜明又富有创造活力地交织在一起的。我看,我对这种心灵的顿悟并不算讲得过甚其词,因为尽管是个人的,但这种经历和认识的瞬间,远远超出了自我。当时,我二十六岁的样子,已经写过几本书了,就是说,我已经懂得一些,将随便什么模模糊糊呈现出来的东西——梦呀,幻想呀——进行神秘的转换。这种转换必须闯过许多阶段,直到经过特殊的浓缩和提纯,终于成为装订好的长方块,成为我们所说的书,成为一种东西,标有价钱,可以卖,表面看来没有意志,像摆在橱窗玻璃后面的货物,但同时又头脑清醒,每一册都有灵魂,虽然可以被买走,但它属于自己,也属于好奇地翻翻它的人,特别是读它的人,而归根到底属于不只会读还会欣赏的人。对这种无法描状的输血过程,我总算有所经历了: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几乎是一滴一滴注入别人的血管,把命运注入命运,把感情注入感情,把灵魂注入灵魂。然而,这些印刷出来的东西,它们的全部魅力、特殊效应的广度和强度,我都还琢磨不出来,而只是模糊地在这方面左思右想,不认为都会烟消云散罢了。事情发生在那个日子,那个时刻,这正是我要讲述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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