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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川端康成,世界知名的日本作家。1968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是日本shou位获得诺奖的作家,授奖辞:“川端康成极为欣赏纤细的美,喜爱用那种笔端常带悲哀、兼具象征性的语言来表现自然界的生命和人的宿命。”《古都》是他被授奖时提到的三部小说之一,另外两部是《雪国》和《千只鹤》。
◆《古都》发表于1962年,是川端康成晚年之作,出版至今已被4次搬上银幕,山口百惠、小栗旬都曾参演。
◆“古都”意指日本京都,讲述了一对孪生姐妹千重子和苗子迫于生活的无奈,各自展开了不同的人生际遇的故事,在她们分离与相遇的过程中,川端康成不仅引领我们浏览了一趟典雅的京都祭典之旅,也仿佛以人寓世,在诉说旧时代的日本与新时代的日本,终将有各自的去路。
◆ 被称赞为川端康成日本美学集大成之作,文字清淡洁净,人物纯真美好,日式风物描写细腻内敛,情绪纤细敏感,感情平和真挚,日本人“一期一会”的精神风貌尽展其中。
◆ 川端康成心中的“美丽日本”:我想写一部小说,借以探访日本的故乡。
◆ 梁文道曾说:《古都》展现了京都几乎所有的风貌,从春天到冬天,带我们一一穿过这座城市的四时。了解京都,不妨从这本书开始。
◆ 资深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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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古都》是川端康成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时提到的三部小说之一,也是其备受推崇的一部长篇小说,描写了一对孪生姐妹的悲欢离合,同时也呈现了京都的风土人情。被织锦商户收养的千重子出落成了美丽的少女。祇园节夜里,她遇到山村姑娘苗子,惊讶地得知两人是孪生姐妹。她们互相思念,却因身份悬殊无法相认。姐妹俩淡淡的哀愁,织入京都的四季美景,川端康成运用清淡细腻的笔触,叙述了千重子和苗子这对孪生姐妹的故事以及人世的寂寥之感,把读者带到一种淡淡的诗意感伤中,写了这对孪生姐妹的辛酸身世和纯洁爱情,写了她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同时也展现了人们的纯朴和善良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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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介绍】
川端康成(かわばたやすなり1899.6.14—1972.4.16):
世界知名的日本作家。
1968年获诺贝尔文学奖。《雪国》《古都》和《千只鹤》是他被授奖时提到的三部小说。
川端康成生于大阪,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今东京大学)文学部。幼年父母双亡,其后姐姐和祖父母也相继离世,此番际遇使他变得孤独和苦闷,逐渐形成了感伤忧郁的性格,感伤忧郁也成为其文学底色。
1972年4月16日,川端康成以自戕方式离开了人世,未留下纸质遗书。他曾言:“自杀而无遗书,是最好不过的了。无言的死,就是无限的活。”
【译者介绍】
高詹灿
日本文学译者
曾翻译过诸多知名日本作家的作品,
如太宰治、夏目漱石、宫部美雪、东野圭吾。
译著作品有《人间失格》《蝉时雨》《柠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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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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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
千重子发现老枫树树干上的紫花地丁已经绽放。
“啊,今年也开花了。”千重子巧遇春天的柔美。
那枫树虽然位于町内的小庭园里,却是棵货真价实的大树,树干比千重子的腰还粗。不过话说回来,树干那老旧粗糙的表皮上布满青苔,与千重子年轻柔嫩的身躯根本无法比拟……
枫树的树干在相当于千重子腰部的高度略微往右偏,而在比千重子头部还高的位置大幅度右弯。弯挠后枝丫挺出,开枝散叶,占据整个庭园。长长的枝丫前端因重量而微微垂落。
在大幅度弯曲的枝丫下方处,树干上似乎有两个凹洞,这凹洞上都长出了紫花地丁。每到春天就会开花。打从千重子懂事起,树上就已经有这两株紫花地丁。
上面的紫花地丁与下面的相距约一尺远。已届适婚年龄的千重子心想:“这上下两株紫花地丁是否曾经见面?它们是否彼此认识呢?”紫花地丁的“见面”或“认识”,又是怎么回事呢?
花一共开三朵,多的时候会有五朵,每年春天大致如此。尽管如此,每年春天它都会在树上的小凹洞里发芽开花。千重子会从走廊远望,或是站在树下仰望,有时被树上紫花地丁的“生命力”感动,有时则是感受到“孤独”渗入心底。
“竟然生在这种地方,而且还一直存活下去……”
来到店里的客人会夸这棵枫树的样貌奇伟,但几乎没人会注意到上头绽放的紫花地丁。那长满老迈树瘤的粗大树干,连高处也长满青苔,更增添几分威严与雅致。人们自然就更不会注意到栖宿在上头的微不足道的紫花地丁了。
但蝴蝶知道。千重子发现紫花地丁时,一群低飞过庭园的小白蝶,从枫树的树干飞向紫花地丁附近。在枫树正准备冒出微红的小嫩芽时,群蝶飞舞,白色点点,尤为鲜明。这两株紫花地丁的花和叶,在枫树树干的新绿青苔上隐隐留下暗影。
这是个浮云满天,春风和煦的日子。
千重子一直坐在走廊上望着枫树树干上的紫花地丁,直到白蝶们翩然离去。
“今年你同样在那里绽放呢。”那模样就像是对紫花地丁说这句悄悄话似的。
在紫花地丁下方的枫树树根处,立着一座老旧的石灯笼。石灯笼底部刻有一尊立像,千重子的父亲曾告诉千重子,说那是耶稣。
“不是圣母玛利亚吗?”当时千重子问,“北野的天满宫也有类似的雕像,比它还要大。”
“这个听说是耶稣。”父亲很明白地说道,“因为他没抱婴儿。”
“啊,真的耶……”千重子点头,并接着问,“我们的祖先有人是基督教徒吗?”
“不,这石灯笼是造园师或石匠带来安置在这里的。不是什么多稀罕的石灯笼。”
这座雕着耶稣像的石灯笼,应该是在以前禁止基督教的年代打造的。用的是粗糙又脆弱的石材,所以上头的浮雕也因为历经数百年的风吹雨淋而朽蚀,仅看得出头、身躯以及双脚的大致形体。想必原本就是线条简单的雕刻吧。衣袖颇长,几乎长至衣服下摆。似乎采合掌的姿势,但只有手臂的部位微微隆起,看不出形状。不过感觉与佛像或地藏王像不太一样。
以前作为信仰象征或是异国风装饰的耶稣雕像石灯笼,如今只因它外形古朴典雅,才会被摆放在千重子店内庭园的那棵老枫树下。每当有客人注意到石灯笼,父亲就会说“那是耶稣像”。不过,生意往来的客人很少会发现那棵大枫树底下有这么一座不起眼的石灯笼。就算有人注意到了,庭园里摆放一两座石灯笼也是常有的事,没人会朝它多看几眼。
千重子凝望树上紫花地丁的视线往下移,改望向耶稣像。千重子念的不是基督教学校,但为了多接触英语,她常出入教会,阅读《圣经》新约和旧约。不过,为这古朴典雅的石灯笼献上鲜花或是点根蜡烛,似乎都不太搭调。这石灯笼上完全没有十字架的雕刻。
耶稣像上方的紫花地丁,感觉就像玛利亚的心。千重子从耶稣雕像石灯笼上抬起目光,再度望向紫花地丁。蓦然间,她想起自己养在古丹波(丹波烧制作的陶器中,桃山时代之前的作品,称作古丹波)壶里的蛉虫。
与千重子发现老枫树上有紫花地丁的时间相比,她开始饲养蛉虫的时间并不算久,约莫才四五年。当初她在高等学校的朋友住处听到蛉虫鸣唱,就此向朋友要了几只。
“养在壶里,太可怜了吧。”千重子说,但朋友回答说,总比养在笼子里就这么死掉来得强。她还说,甚至有寺院养了许多蛉虫,对外贩卖虫卵。似乎也有不少同好。
如今千重子的蛉虫也繁殖了不少,用两个古丹波壶饲养着。蛉虫每年固定会在七月一日左右从卵中孵化,到了八月中旬开始鸣唱。
但始终都在狭小幽暗的壶内诞生、鸣唱、产卵、死去。尽管如此,它们还是留下了自己的后代,比起养在笼子里,就此结束短暂的一生,没有下一代,也许这样还比较好,但这根本就是在壶中过一生,壶中即天地。
千重子也知道,中国古时候有个“壶中天地”的故事。那个壶中有玉楼金阁,满是美酒与山珍海味。壶中亦即一处远离俗世的化外仙境,别有洞天。是众多神仙传说中的一个。
然而,这些蛉虫当然不是因为厌世而进入壶中。它们恐怕连自己身在壶中都不知道。就这样在此营生。
蛉虫最令千重子惊讶的一点,就是得不时地将外头的公蛉虫放入壶中,若不这么做,任由同一个陶壶里的蛉虫去繁衍,生出来的蛉虫会变得娇小瘦弱。这是因为近亲通婚一再上演。为了避免这种情形,蛉虫的同好们有互相交换公蛉虫的习惯。
眼下是春天,不是蛉虫活跃的秋天,但千重子看到今年一样在枫树的凹洞里开花的紫花地丁,就此想起陶壶里的蛉虫,这中间倒也不是毫无关联。
蛉虫是千重子放进陶壶内的,但紫花地丁怎么会自己跑进如此拥挤窄小的地方呢?紫花地丁已经绽放花朵,蛉虫今年想必也会继续繁衍、鸣唱吧?
“难道是大自然赋予的生命?”春天的徐风吹乱千重子的秀发,她将头发拨向
一边耳后。她拿自己与紫花地丁和蛉虫比较,心中暗忖:“那我呢?……”
在这大自然的生命欣欣向荣的春日下,望着眼前这小小的紫花地丁的,就只有千重子一人。
店里传来动静,似乎正准备吃午饭。
千重子和人约好要去赏花,也差不多该开始梳妆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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