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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构想到完结,历经20年的长篇历史小说
可能没有比这更好读的法国大革命!
米拉波、罗伯斯庇尔、德穆兰、马拉、丹东……
赌上人生、名誉与生命,以自由、平等、友爱之名,寻求理想的法国!
以历史学家的严谨和小说家的浪漫,再现十八世纪的法国动荡。
获日本第68届每日出版文化奖特别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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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国王出逃止步瓦雷纳。一七九一年六月二十五日,路易十六一家被“请”回巴黎,王室从此大失民心,威严扫地。
雅各宾派因出逃事件的处理方式产生纷争。七月十六日,君主立宪派脱离雅各宾俱乐部,成立斐扬俱乐部。
七月十七日,数千市民聚集在战神广场,请愿废黜路易十六。本该代表法国国民的国民制宪议会动用武力驱散集会群众,酿成战神广场大屠杀的惨剧。
与此同时,流亡贵族正在行动,欧洲各国有意干涉法国革命,战争一触即发。
内部就改革方向产生分歧,外部对法国革命不断施压,法国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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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佐藤贤一,1968年出生于日本山形县鹤岗市。1993年以《豹变的男人》出道,获得第6届小说昴新人奖。1999年《王后离婚》获得第121届直木奖,2014年《法国大革命物语》获得每日出版文化奖特别奖。著有《雇佣兵皮埃尔》《双头鹰》《女信长》《黑王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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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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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斐扬派的野心
1 身为国王
2 接二连三
3 其他意见
4 决断
5 民众的呼声
6 归路
7 迎接
8 观察
9 试探
10 喜讯
11 工作
12 巴黎骚乱
13 香榭丽舍
14 沉默
15 纪念日
16 论点
17 蛮横
18 拉克洛
19 署名请愿运动
20 违和感
21 异变
22 斐扬俱乐部
23 出发
24 祖国祭坛
25 陷阱
26 无畏的撤退
27 战神广场
28 国民卫队
29 戒严令
30 圣奥诺雷路
第九卷 战争的足音
1 迪普莱家
2 埃莱奥诺尔
3 健全的
4 伤痕
5 不平
6 誓言重建
7 夫妻生活
8 《皮尔尼茨宣言》
9 最后的议会
10 市民之冠
11 立法议会的开端
12 新手议员
13 主战论
14 归乡
15 酒馆
16 国境
17 寂静
18 寄往巴黎的书信
19 故乡的人
20 少年
21 佩蒂翁
22 最重要课题
23 知心朋友
24 内阁改组
25 第一项工作
26 反战论
27 论争
28 迷惘
29 恐惧
30 来客
31 同志
32 离去的背影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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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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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斐扬派的野心
1
身为国王
——结果极好。
路易心满意足。果然表明身份是正确的。
瓦雷纳得知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现身后喧嚣不已。
一七九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清晨,聚集在索斯家里的所有人一个不落地为之震惊。房子周围闹闹哄哄,人们仿佛要贴在外墙上似的把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止如此,从邻近村庄闻讯而来的已经有五六千人。
——不过他们并不怀有敌意。
从人群聚集的状况来看,好感占据压倒性优势。他们无法平静下来是由于心怀好奇。要说有危险的苗头,也不过是人们感到疑惑。此刻窗下传来大声的说话声,能够听出外面的情况。
“喂,国王真的来了吗?”
“让开,让开,让我也看看啊。”
“可国王陛下为什么要来这乡下地方啊?”
“先别管那些。总之路易十六陛下能来到瓦雷纳真是不得了啊。”
人们像是觉得法兰西国王应该听不见似的,畅所欲言,丝毫没有压低声音避开国王的意思。
路易苦笑应对,但又再次确信了昨日以来的想法。果然如此,地方上还是崇敬国王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好感,而是一种宗教式的感情。加害神授王权的拥有者这种想法,是任何正常的基督教信徒都不会有的。
——证据就是,警钟停止了。
凌晨二时二分,路易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怀表,时间过去这么久了。
没多余的时间盯着表盘看。路易并非遭遇不愉快,而是被喜悦之情占据了。不得不回应的人接连不断,路易忙得不可开交。
不只拥在索斯家的人。在瓦雷纳这样的乡镇上也有不少名士,纷纷来访要向陛下请安。
人们排起了队伍。本就狭小不堪的房间更加透不过气来。向陛下请安,得以拜见陛下真是无上光荣,祝愿陛下永远健康——众人向路易献上一成不变的话语。不这么做的话,没人会罢休。
但是,即便这些人满意地离去,还是无法改变索斯家房子窄小的现实。听闻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在此的消息,前来的不只当地居民。
路易调整姿势重新坐好,椅子吱呀吱呀作响,他的心情放松下来。总算想坐下了。
王后也从桌旁取来一把椅子,神情恍如圣母马利亚一般安详。到刚才为止她还杏目圆睁。此刻她努力装作平静,但紧张表现在脸上。
夫妻关系已经公开,路易作为体贴的丈夫朝妻子报以微笑。微笑之余也能问询其他情况。
“戈格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谨听陛下安排。”
这是国王发问应该得到的回答,路易心里满意。终于,终于,按照计划行事了。
戈格拉是宫廷秘书官。他身穿军装是因为按照计划先行前往布耶将军处打前站。
他本来应该在篷特·德·索姆韦勒迎接国王一家的到来,结果在约定的驿站没有见到他的踪影。虽然路易十六十分担心,但出乎预料地在瓦雷纳这里相见了。
——当然还有士兵。
布耶将军在瓦雷纳设置了临时驿站。但是,替换的马匹是在所谓的下村,要沿着拉巴斯·克鲁路下坡,在十字路口右转,通过第一座桥来到艾尔河对岸。
布耶的儿子们决定在名为“大王”的客栈暂时停留,等一收到国王到达的消息便前往上村。
因为所有事情的进度都被推迟了。听说在篷特·德·索姆韦勒待命的军队等到下午五点。但时间过了五时,国王一家却没来,所以才决定先行撤退了。
路易对此并不感到气愤。本来说好计划午后到达,在当地居民对于士兵的活动感到紧张的情况下,他们已经足够忍耐了,路易对此颇为肯定。但路易一行到达的时间是“下午六时十五分”。现在看的话,只要士兵们再坚持一小时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一系列问题了。
——不顺的时候往往是这样。
反之也有走运之时。篷特·德·索姆韦勒的军队撤退的目的地不是别处,正是瓦雷纳。所以戈格拉在这里,舒瓦瑟尔·斯坦维尔公爵也在场,布耶的儿子就在刚才也到了。临时驿站撤往下村也是由于估计到篷特·德·索姆韦勒的士兵今天不会到达此地。
不必多言,这是因为不能在神经紧绷的国境地区过于显眼。从篷特·德·索姆韦勒撤来的轻骑兵也只能数人一组分散到附近的农家、废弃的僧院或树林中。
瓦雷纳敲响警钟之时,连将士也从住处跑出,惊吓得缩头缩脑。慎重起见,决定先派人查看情况,加紧派出侦察士兵。此时,城镇似乎又复归平静。打听之下有点难以置信,消息说国王陛下来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居民们没有敌意。
军队从隐蔽的处所出动,进了瓦雷纳城,不费功夫便查明法兰西国王所在之处。于是将士们到了索斯家,守卫在路易身旁,重新恢复了本应有的阵型。
——这一切都源于我宣布自己是法兰西国王。
否则我仍然身处调查之中,被他们怀疑为路易十六,不得不一直等待不知何时归来的镇长。军队已经在离得如此近的地方待命,但无法找准出动的时机,也许只能继续观望情况。
——这一切都是基于我英明决断下的幸运。
这份幸运更是带来连锁反应。从篷特·德·索姆韦勒撤来瓦雷纳的军团其他的轻骑兵六十人正在下村另一边的旧弗朗西斯科修道院处等待。
“这里的士兵没在执行任务,所以都很精神,也保持了士气。我挑选精锐四十人编为陛下新的护卫队。”
舒瓦瑟尔·斯坦维尔接着说,那么,请陛下下令。如陛下所愿,不出一小时我们就能抵达蒙梅迪。
“夜里这么晚乱来的话,可能会不小心弄出意外来的。”
路易如此提醒,但他并不觉得这是胡来。
距离蒙梅迪只剩下十余公里。但如此想来也就不那么着急了,也许正因为有这份从容才出言阻止。
——啊,已经可以乐观待之了。
众所周知布耶将军本人已到了蒙梅迪跟前,也就是离蒙梅迪极近的斯提内。将军派遣儿子负责瓦雷纳的驿站,也已做好了联系的准备。明天号令一发,斯提内护卫国王的大兵团便会集结完毕的吧。
“早上会有五百骑兵来的吧。那么就没必要着急赶路了。”
路易笑着回应。但对此舒瓦瑟尔·斯坦维尔公爵却没有笑脸相迎。
“陛下,请宽恕。眼下的决定是否应该基于今天来的四十骑兵,而不是明天可能会到的五百骑兵呢?”
“公爵,这是怎么回事?”
“现实并不像陛下所言,时间上没有多少宽裕了。”
“是的,小生也同意公爵的意见。”
接着说话的是从克莱蒙到达的连队长达马。他只率左右部下两人来到瓦雷纳。此前说好其他人随后追赶,结果四处分散的士兵却无法集结。
“丝毫不得大意,现如今谁都无法相信。”
“的确,正如达马所说。说不定不出一小时瓦雷纳的人们,不,连士兵们都可能变成我们的敌人。”
“变成敌人?什么?”
路易不由困惑。舒瓦瑟尔公爵到底在想什么。不,他既然认同达马所言,是否有什么内情?
这么一想答案很简单。原来是这样啊,无论如何也要把功劳揽在自己怀里啊。更准确地说如今他正是想要挽回在篷特·德·索姆韦勒或克莱蒙的失分。
“这可真是愚蠢的说法……”
就在路易要继续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戈格拉问来者何人,答说是索斯。
凌晨二时三十四分,路易允许索斯进内。虽然对于房子的主人不存在许不许可,但路易的心情也不是十分愉快,因为打开门一看,来者不只索斯一人。
他们在只有一人宽窄的楼梯上排成一列,先前刚刚前来请安的名士们再次全员出动,而且一个个表情严峻。“变成敌人”的话语犹在耳边,路易担心起来,不吉利的联想不由浮现。
——这是怎么了?
本以为已经各自回家的名士事实上并没有回去,而是聚在楼下的店面里,身处黑暗之中密谈。路易光是这么想想便不由得感到瘆得慌。
——莫非像巴黎那些家伙一样说些无聊的话……
路易一想到这便更加毛骨悚然。但这是杞人忧天了。
“请陛下不要抛弃国家。”
索斯最先说出口。是的,我们交谈了。有人说陛下这一定是要到外国去。可这就麻烦了。如同被父亲抛弃的孩子走投无路一般,被法兰西国王置之不管的法兰西人无法生存下去。
“请求陛下一定不要让我们成为孤儿!”
音调近乎苦苦哀求,这绝对不是出于恶意。而正相反,这是源自对法兰西国王的敬畏与崇敬以及视之为依靠的心情而自然而然产生的情感。
路易心中充满真实的感动。啊,朕身为路易十六国王果然还是受到法兰西人爱戴的。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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