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官治与自治:20 世纪上半期的中国县制 最新修订版
》
售價:NT$
640.0
《
迈尔斯普通心理学
》
售價:NT$
760.0
《
面部填充术
》
售價:NT$
990.0
《
尼泊尔史:王权与变革
》
售價:NT$
430.0
《
战争事典085:德国人眼中的欧战胜利日:纳粹德国的最终失败
》
售價:NT$
499.0
《
步履匆匆:陈思和讲当代人文(杰出学者陈思和的人文之思、情怀之笔!)
》
售價:NT$
299.0
《
宋朝三百年
》
售價:NT$
790.0
《
礼制考古经典选读
》
售價:NT$
1340.0
|
編輯推薦: |
本书卖点
《时光的忧伤:张宗子自选集》既有抒情、叙事性散文,又有读书随笔等,语言文字平实典雅,谴词造句独具匠心,沉静中不失华彩,往往惊为神来之笔。作者笔下所描写的景和物、人和世界、人和生活的关系,都在润物细无声中,投射出一种平静、安适的超然。
编辑推荐
本书是旅美作家张宗子三十年散文自选集。或对中外作家和艺术家的评论,将中外人物穿插交织,颇有意识流的跳跃思维特色。或对自己生活的回忆,通过叙述人与事,折射出时代的影像,体现了中西文化的差异。或是阅读中国古典文学的感悟,从中可窥见作者的生活阅历和人生见地。或借花草树木表达闲情逸致。
张宗子的文字雍容典雅,文气静穆平和,展现了汉语大家的风范。
|
內容簡介: |
本书是张宗子三十年散文作品自选集,收录《黑鸟的翅膀》《乔伊斯的雪》《叶芝》《时间的比喻》《秋天的湖》等五十余篇选自作者已经出版的十余种散文和随笔集,以及一些尚未结集的新作。主要内容:涉及叶芝、乔伊斯、凡?高、沈从文等中外著名作家和艺术家以及作者对生活、艺术、理想等思考的散文;涉及作者在北京、纽约等地生活的叙事和回忆性散文;以中国古典文学为主要内容的随笔性散文,其中既有阅读感悟,也有生活体验;还有一组以植物,尤其是文学艺术中的植物为主题的散文。
|
關於作者: |
张宗子,河南光山人,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1988年自费赴美,学习英美文学。在纽约《侨报》工作十余年,任编译和编辑。后在纽约市皇后区公共图书馆工作。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发表诗歌作品,九十年代以后,写作以散文和读书随笔为主,也写诗、译诗和研究中国古典诗歌,作品见于《读书》《散文月刊》《南方周末》《财新周刊》和“腾讯·大家”等报刊和网络媒体。出版有散文集《垂钓于时间之河》《空杯》《一池疏影落寒花》《梵高的咖啡馆》,读书随笔集《书时光》《不存在的贝克特》《往书记》和《此岸的蝉声》等十余种,译有《殡葬人手记》。
|
目錄:
|
黑鸟的翅膀/001
乔伊斯的雪/012
叶芝/020
杰克尔博士和海德先生/026
凡?高的咖啡馆/031
夏洛特姑娘/046
爱情女神/051
告别天空/055
昔游/061
满目山河/072
周氏兄弟和龟鹤齐寿钱/083
沈从文的忧伤/089
虎耳草/107
关于纽约的几个片断/113
第五大道/136
地铁、风雪和城市/144
纽约郊区的葬礼/150
诗不能使任何事发生/165
时间的比喻/183
从前的东西 /191
庭院/197
书房/203
一辣解千愁/208
延伸/214
慰情三帖/220
歌德谈话录/234
对花能饮即君子/242
秋天 赵翼 全唐诗/252
风容/259
想象年轻的庄子/269
雪夜东坡/272
东坡跋陶渊明饮酒诗/281
怕死/285
萧散/288
月光下的天堂之门/293
马二先生游西湖/302
伥鬼轶事/314
夜叉/332
美好的旅途最好不要到达/339
葡萄/344
梦幻蜡梅花/352
红色忍冬/360
忍冬和老肖/366
观鸟记/372
夏夜与梦槐/376
水底的郁金香及其他/381
秋山图/390
风景中的树/398
将进酒/405
夏日午后的庭院/412
晨光和暗色里的事物/415
秋天的湖/426
|
內容試閱:
|
序
从大学时期的习作算起,写散文已经三十多年。大学毕业之后,兴趣转移,热衷于学英文,写诗,并尝试写小说。直到来美国,辗转数年,在报社找到工作,生活安定下来,加上近水楼台,投稿方便,才重新提笔。海外中文报纸的副刊,欢迎小说和散文,不欢迎诗,因为诗几乎没人读,偶尔采用,作为补白。为了发表,只好把诗放下,专心写散文。慢慢写熟了,发表的园地多了,十年一晃而过,到九十年代后期,散文渐成业余写作的主业,诗则成为偶尔玩玩的思想游戏。2000年,赵毅衡先生主编“海外流散文学”丛书,蒙他邀约,因将过去十年的所作捡选出十几万字,编成《垂钓于时间之河》,我的第一本散文集。
人到中年,心境中不知不觉增添了许多感慨,早先的文字却还残留着青春的印迹。读诗和写诗使人养成思维和文字都天马行空、一无拘束的习惯,唐宋以来的诗受道教和禅宗影响,尤其强调不着痕迹,意思点到为止。白云忽起,天际舒卷,似象征而非象征,不似象征而胜似象征。诗之六义,“兴”胜过“比”,因为比是带着痕迹的。现在回看旧作,觉得留白太多,应该说就是不知不觉间,多年埋头读诗留下的影响。然而写作无论如何,是说话给别人听。自己熟悉的事,思绪的来龙去脉,别人未必清楚,须得说明白才好。文字跳跃,还有一个原因。我写文章时,脑子很快,句子一个接一个,源源不断喷涌而出,不管手写还是打字,速度都跟不上。为了不掉队,不遗漏,叙述只好尽量简略,只求一路往前跑,把完整的构思记下来。完成之后,从头清理,一些细节才被补充进去。虽然文章经常是越改越长,但始终是走马如飞的节奏。
《垂钓于时间之河》中有不少篇,说是散文,其实是成组的散文诗,是介于诗和散文之间的文字,其中有何其芳和李广田的影响,也有鲁迅《野草》和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的影响。这种形式特别投合我的口味,同时也觉得得心应手。直到2012年出版《一池疏影落寒花》,仍有不少断片聚合体的文章。以至于编副刊的陈楚年兄和我聊起,以为我这样写文章是有意为之,省力,效果好,让人觉得潇洒。我说不是的,除了前面所说的两个原因,还有一个写作环境问题:我的很多作品是利用零散的时间零零碎碎地写出来的,在报社那些年,译稿编稿之余,有半个小时空闲,就在卡片上写一段,然后接着干活,等到又有了空闲,继续在卡片上写。围绕这一个主题的思索,就这样被分散成彼此似不相关的断简残篇了。
2017年秋冬到2018年,买了仇本从容读杜甫。杜甫不少赠人的五排,动辄三十韵四十韵,章法谨严,结构分明,以至于有些篇章,评家认为有如长的书信或送人的长序。叙事,议论,抒情,称扬对方,刻画自我,记录时事,皆融汇于一炉,既参差多变,又秩序井然。这给了我启发。事实上,后来写文章,也是在朝这个方向走的。我对文体的辨析向来不在乎,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想写多长就写多长。雪夜访戴,兴尽则返。是否见戴,无关大旨。
尽管如此,我的散文写作,按内容的侧重,大致还是可以分为两条线,一条是抒情和叙事性的散文,另一条是读书随笔。随着年齿加长,散文越写越少,随笔越写越多,尽管两者之间并无严格的界限。总之是情感的因素渐渐淡下去,知性的成分渐渐多起来。就天性而言,我是一个过于感性的人,容易为情绪左右,对于世事,往好处想,不肯深入思考,满足于简单地归结纷纭万物为喜欢和不喜欢,满足于直达心灵的表象。在碰过几次也许几十次壁之后,知道很多事情仅凭善意和努力未必能够实现,阅世的目光不免发生变化。这是一种被迫的、无可奈何的变化,但我不希望由此影响到为人处世的态度,哪怕那一贯的态度是迂阔的。这些变化与人无关,是经验把人引到了另外的方向。从青年到中年,现实世界没有带给我太多有益的东西。使我不断充实、不断进步的,是阅读,包括书的阅读,也包括艺术作品,特别是音乐和绘画的欣赏。这种广泛意义上的阅读,是比生活更大的世界,而且是更可自由放纵、更可驰骋想象力和艺术情感的世界。
现实世界应该是美好的,也应该是丰富多彩的,但不必是自由的。人所受的羁绊与生俱来,对此,即使是运气不太好的人,也无须怨天尤人。文字是一片自由的天地。在现实之外,有很多这样的自由天地。人热爱生活,享受生活,便是享受两个世界的相互交融和相互弥补。古人称道的闲、静、安、乐,无非如此。
闲来读禅宗灯录,记得两个故事。其一说寿州的道树禅师,在三峰山结茅而居。山中虽然寂寞无人,却常有野人来骚扰。这些野人穿着素朴的衣服,言语怪异,幻化成佛、菩萨、罗汉和天仙的形象,放出神光,弄出种种声响。道树的学生耳闻目睹,不堪其扰,道树却不为所动。如此过了十年,野人逐渐消退。道树便对弟子和信众们说:“野人弄出千奇百怪的花样,企图眩惑我们。我的应对方法很简单,就是不见不闻。野人再怎么闹,毕竟伎俩有限,而我的不见不闻,那是无穷无尽的。”
另一个故事说,石霜庆诸禅师出名之后,隐居在长沙浏阳的陶家坊。有个僧人从洞山和尚那里来,找到庆诸禅师,庆诸问他:“你从洞山那里来,洞山和尚都跟你们讲了什么?”僧人回答说:“散会那天,洞山禅师对我们说,‘离开这里,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无论去哪里,我只告诉你们一句话:要往万里无寸草的地方去。’稍停,又说,‘你们说说,去万里无寸草的地方干什么?’”庆诸问僧人:“有人回答他吗?”僧人说:“没人答得上来。”庆诸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回答说,‘出门就是草’呢?”
这两个故事,我的理解,是在解释人和世界、人和生活的关系,告诉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世界、对待生活。人的超越和依附是辩证的关系。有些事,浸淫其中,探本寻源,其乐无穷;有些事,只能不闻不问,全当从未发生。凡事有度,从心则不逾矩。现实是个“出门就是草”的世界,要寻找万里无寸草的地方,首先必须明白,这个世界,触目所见,步履所及,无时无刻,无处无地,全都是草。不认识到这一点,只能永远陷在乱草之中。
本书选取的五十余篇文章出自二十年来出版的十余种散文和随笔集,少数几篇,如《秋天的湖》《晨光和暗色里的事物》,尚未结集成书。在我出版的书中,最主要的散文集是《垂钓于时间之河》《空杯》和《一池疏影落寒花》,因此,这三本书中选入的文章较多。《开花般的瞻望》收录短文,这里选了多篇,分置于两个题目下,以见一斑。其他各书,虽以读书随笔为主,但也从中选了一些比较随性的篇章。如此,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直到今天,有代表性的作品大致汇集于此了。限于容量,有些喜欢的文章只得割爱,好在原集俱在,查找不难。至于三十岁前的“少作”,且留待将来去钩沉拾遗。
老杜《北征》诗中有云:“山果多琐细,罗生杂橡栗。或红如丹砂,或黑如点漆。雨露之所濡,甘苦齐结实。”雨露二句,岂不是对于写作的恰好形容吗?重要的是每一种植物都按照习性结出了果实。
感谢刘荒田兄、夏维东兄、朱航满兄,鲁燕和李万华女士,以及微信“羊角风”群的朋友在编选本书过程中给我的鼓励和帮助。他们根据自己的阅读,各自选出喜欢的、觉得不应当遗漏的篇目。在此基础上,我对选目做了调整。过后想来,他们的取舍是很有启发性的:很多写作时投入甚多的文字,并不因投入甚多而出类拔萃,而我敝帚自珍,意在酸咸之外,所选未必合理。可以说,没有他们,本书的选目将不可避免地充满个人的私见,而对于一部选本,这显然是不妥当的。
最后,感谢多马兄的热情鼓励和为本书出版付出的不懈努力。
张宗子
2018年1月10日于纽约
2021年7月19日改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