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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江苏扬州到新疆新源,七人援疆小组,三年真情奉献。
这里有从武警退役的援疆指挥组总指挥陈达伟,教师出身、曾当过县级市副市长的副总指挥李洺川,女儿出生不满百天即报名赴疆的交通局干部施淙,老婆患病、儿子正逢叛逆期的财政局干部夏鸣,夫人盼着生二胎的农委干部张骏,已援过川、又报名援疆的建设局干部唐乐,曾在部队当兵二十年,儿子已上大学的发改委干部周弈……一群有血有肉、有情有欲、有功有过的凡人,在平凡年代里的不平凡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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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老云,原名周际, 1963年出生于扬州。1984年军校毕业,从军20年,从政15年。2010年至2015年参加援疆,先后任伊犁州新源县发改委副主任,新源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中共新源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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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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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没有喝彩的远行
万事开头难
阿勒玛勒的四零泉
心有不甘的人才写书
我骂扬州人,因为我是扬州人
满格信号带来的灵感
11年11月11日11点,那拉提机场起飞
潜能是逼出来的,也是架出来的
移动的宾馆
新能源 新源能
我这不是作,是受,受想行识
中国式奶奶
满是斑痕的夜空
坏女人生动,好女人生厌
我们一家,都是人嘛!
有奖竞猜式取款
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否定之否定
大城市嘛,三个:北京、上海、伊犁
萨哈的小汐
换个活法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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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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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没有喝彩的远行
“援疆?援几年?”
“三年。”
“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要去的!宝宝一百天还没到,你们交通局没人了?领导怎么忍心的?”
施淙摸出一支烟,刚想点上,看看熟睡的女儿,一个人来到了阳台。
“符合条件的人都要报名,报了名的人都视为自愿,自愿的人都要接受组织的挑选,然后结果就出来了……”
夫人没再说什么,陪着他看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前楼,一家家窗户上透出暖暖的灯火。
“我们明天带宝宝去拍百日照吧!”
“好!然后去趟超市,我把米呀油呀这些你拎不动的东西都给你扛回来……”
“儿子,我要去援疆了,你在家把你妈照顾好,听到没有?”夏鸣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跟儿子说。儿子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作业,“爸,你去多长时间啊?”
“三年。”
“哇!太棒了!妈,老爸终于不再烦我们了,他要去新疆了!”
“哇!真的吗?真的吗?新疆太美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还会跳新疆舞,你们看哦……”夏鸣看着裹着围裙当头巾的夫人,鼻子一酸。夫人产后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每年都要去精神病院住上一段时间,上初二的儿子更不省心,叛逆到只有他能“镇压”……
夏鸣把苹果一片片切好,插上牙签,然后拿出一张纸递给儿子,上面有亲戚朋友的电话,有财政局领导的电话,还有司机和医生的电话,他告诉儿子如果妈妈发病了,可以打这些号码。
“你前两天说单位组织报名援疆的时候,我就预感到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们农委那么多人呢。”
“我就知道是你,因为你老实。”夫人这句话让张骏脸一红。“去就去呗,领导说了,这是第一批,三年一换,晚去不如早去,这样可以早点回来生二宝呢……”
“我支持你!我就发现你每次都是傻人傻福,这次说不定又是好事!”
“啥好事?带个新疆姑娘回来?”
“你敢!这几天把公粮交完才放你走……”
“你哭什么呀?实话跟你说,是我主动要求去的,想去的人多呢!”
“人家想去就让人家去好了,建设局那么多人就你唐乐能?”
“头发长见识短!我有了这段阅历,不是更有优势吗?”
“你已经援过川了,为什么还要再去援疆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们俩都是外地的,在扬州没有根,只有抓住机会,才有可能翻身……”
“官迷!你从来不替我们母子俩想!”
“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们吗?行了,你在家吃点苦,三年熬一熬就过去了……”
“孙子上大学了,儿媳妇离婚走了,你要去新疆了,家里就剩下我老太婆了。”
“妈,我都给你安排好了,这个小推车是可以爬楼的,你买菜的时候拉着,上六楼就不用拎了,另外水电气的费用不要去交了,都在我工资卡上扣……家里的座机我给停了,省得你楼上楼下跑,我给你买了个老人手机,等一会儿我教你用……”
“你们发改委去几个人啊?”
“就我一个,还有其他单位的,指挥部一共七个人。”
“新疆不是内地,要小心啊!”
“没事,放心吧。”
“你在部队上二十年,回来才几年,又要去新疆了,等于又去当三年兵啊……”
“你身体好的时候我尽忠,你身体不好的时候我回来尽孝,保证不耽误。”
“哦,你不能在新疆谈对象啊,娶回来天天要吃牛吃羊的,到哪块去买啊……”
“哈哈哈……晓得了。”
老太太是我妈,我是故事讲述人周弈。
作者后记:
新源是伊犁州比较偏远的一个县,2010年至2015年我在那里援疆五年。那片“新开垦之原野”的大气象、小故事一直留存在我脑海里,经过岁月的消磨,时间的沉淀,模糊了该模糊的,清晰了该清晰的,《西出》便自然而然出世了。
创作的本身不是复原,而是再创造,创造一个“我”感悟的心界,“你”感应的意界。这是一本纪实中带有虚构的小说。我认为,如果仅仅写一个人的正面,也许会是高、大、全的楷模,而一旦写了他的侧面和背面,再深入到他的“里面”,那他就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有功有过的凡人,我们援疆指挥组就是一群这样的凡人,值得大书特书的是这个群体所做的不凡的事。
从2019年5月份准备写,到11月份开始动笔,我足足酝酿了半年。如何真实地反映这段历史,而又有启迪与借鉴之效;如何客观地描述过往的事,而又有反省与审视之心,如何形象地刻画身边的人,而又有象征与归纳之意……唯恐拿捏不准,遭人挑剔。
顾虑重重,无从下笔,直到我再次回到大雪纷飞的新源。近一个月的采风,我又重逢了新疆人的豪迈,重振了援疆人的豪情。2020年初,疫情凶猛,病毒肆虐,借此管控之际,闭门不出,夙夜匪懈,用了近十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这部22万字的援疆题材长篇纪实小说。在此提前致歉,书中如有不尽、不到、不恭之处,还望海涵!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也是新一轮援疆10周年,谨以此拙作,表达一个援疆人的不忘之心,难舍之情。
是为后记。
老 云
2021.5.15 于扬州
阿勒玛勒的四零泉
“按省指规定,二级以上资质就可以接援疆工程了,就能玩了嘛,我看啊,要么特级,要么一级,扬州就那么几家,我们分个工,联系一下,摸一摸他们对援疆工程有没有兴趣,李县长你看呢?”周例会上,陈书记想到了施工单位的问题。
“按你意见办。”李县长一贯的回答。
“我以前虽然分管城建,对施工企业也不熟,我来问问中跃城建吧。李县长你从江都来的,江建你负责。小唐你是建设局出来的,邗建你来问。高邮兴通是特级资质吧,老周你熟不熟?”
“从来没跟建筑企业打过交道。”
“你这个什么话啊?这个事就是你规划建设处的事,兴通你负责,扬建小施负责。”
“书记,你问的是熟不熟,没问行不行,该我们做的事,不熟也行。”
每个处室都在有条不紊地在推进各自的工作。规划建设处准备好了所有代建制的材料,起草了委托扬州市建筑设计研究院对两个交钥匙项目进行代建管理的请示,并就二中和中医院项目的前期手续办理召开了多次协调会。施淙代表指挥组会同县援疆办、项目办、畜牧局、建设局及有关乡镇就“两居工程”的资金安排、户数统计、实施计划进行了编排。财务审计处老夏料理完老父亲的后事就赶回来了。他是个慢性子,有板有眼,不慌不忙地账户开了,制度订了,出纳找到了,报销正常了,补助也发了……人才科技处张骏成天奔波于组织部、卫生局、教育局、指挥组之间,13个专家人才快到了,去扬州挂职的人要走了,所有的相关事务全是他一个人在忙……办公室在完成了《五年规划》和《专项规划》的编制后,唐主任陷入了大量的事务性工作中,大到会议接待,小到每顿饭的安排。
“书记,晚上想吃点什么?”
“你办公室主任安排我们吃什么?”
“办公室在书记领导下开展工作哎,书记你定,我来安排。”
“宏远餐厅的牛肉烧得不丑……”
“好!按书记说的办哎!”(拍手)
“但老吃就没有意思了,小四川的菜就蛮下饭的……”
“好!我来订!”(拍手)
“别虚哦,小四川太辣了,我这个肠胃吃不消,那个炖蹄子汤的呢?”
“书记,不好意思,上次我们都当成炖猪蹄了,你说的是蹄髈,后来我跟老板娘又交代过了,下次不能再弄错了,书记,要不要去检验一下?”
“想你话说呢,不提前说好,现在哪来得及啊,你们几个呢,想吃什么?”
夏鸣:“别问我,我想喝粥。”
施淙:“有没有做鱼做得好的啊……”
张骏:“我反正都可以,随便。”
唐乐:“李县长,你的意思呢?”
李县长:“晚上有个客商来,老周跟我一起参加,你们随意。”
因为没有固定的住所,没有自己的食堂,所以除了有接待和宴请,指挥组七个人每到吃饭就头疼。每天伙食标准就那么多,各吃各的不现实,只能合在一起吃。新源的小餐馆都成了指挥组的临时食堂。
李叫我一起去吃饭是有原因的。省指最近下发了《关于加强产业援疆与招商引资工作的指示》,要求各援疆指挥组必须由一名领导挂帅,一名专职人员负责,重点抓产业援疆与招商引资工作,这样李牵头,我负责,宴请接待,名正言顺。
李县长主持的饭局,宽松自如,把酒言欢。各种家乡小段子,经常逗得大家捧腹大笑。酒过三巡,他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两个姑娘,问大家用什么方法不超过三句话就能套出人家结过婚没有,前提是不能直接问,这样很不礼貌。众人觉得不可思议,他面带笑容很客气地问其中一个:
“姑娘什么地方人呀?”
“我是乌鲁木齐的。”
“娘家还是婆家啊?”
“我还没有婆家呢……”
哈哈哈,只用了两句。他又问另外一个:
“姑娘你是哪里人啊?”
“江苏常州的。”
“娘家还是婆家啊?”
“娘家。”
“婆家呢?”
“苏州的……李县长你真厉害,我们敬你一杯!”
开发区刘明宽主任个不高,牛眼,平头,白发,新源知名人物。他端起一杯酒,一曲哈萨克民歌《故乡》高亢激昂,荡气回肠,听得客商连连鼓掌,最后高音部分,他走到何总跟前,替他斟满,替他举杯,然后和自己的酒杯一碰,一饮而尽……
临结束前,李县长对所有在场的人说:刚才刘主任的一首歌表达了我们对何总一行的感谢!更希望何总把新源当成自己的家,把新源的事当自己的事,上心上劲,常来常往!何总提出的整合草场资源,改良草种品质,农场化运作,标准化养殖,品牌化销售是对我们自古以来一成不变的游牧方式的一种变革,我们的定居兴牧也好,新农村建设也好,共同小康也好,都需要我们对熟视无睹的现象去反思……
星期六下午,指挥组弟兄们在李县长的号召下都去爬山了。我拿上相机,开上车,一个人来到了阿勒玛勒乡四零泉村,我要对熟视无睹的现象探个究竟。老支书一口四川话,年龄约六十开外,身手矫捷,声如洪钟。我给他点了根烟,大概说明了来意。
老支书瞪着两眼看了我半天,然后开了腔:“泉水是我们村的宝贝,外人我是不让他们碰的,乡里张书记给我打电话了,说援疆干部要来调研,没说要来看我们的泉水啊?!”
“有那么宝贝吗?”
“我这不是跟你吹的,你看看我们村里的娃,哪个没考上大学!”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能不能带我去村里转转,我想亲眼看到,亲耳听到。”
“走,你想去哪一家?”
“就去那棵大树旁边的一家吧。”我又给他点了根烟。
老支书叼着烟走在前面。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喊了一嗓子,里屋出来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支书说得对着呢,咱家哦三个娃,大的是个丫头,中央财经大学毕业了,现在在北京上班着呢,二的是个小子,北航上着呢,毕业以后嘛也想北京留着呢,跟他姐在一起呢。小的考得不好,新疆大学上着呢……”
“其他人家呢?”
“哦,好的多,前几年有复旦的,有南大的,今年还有军医大的……”
“这跟泉水有关系吧?”
“当然有撒!出了我们村哪里有这么多大学生嘛,都亏了我们的神水撒!”老支书接过我递的烟,吹了吹板凳上的灰,示意我坐下。
“这泉水的源头在哪里啊?”
“你先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既然是神水,一定含有非常稀有的微量元素,为什么不去检测呢?”
“我们不要测,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然都来抢了……”老头狡黠地斜了我一眼。
“泉水只要不过量开采是取之不尽的,这么好的资源如果让它变成商品,造福更多的孩子,你们既有了收入,也积了大德呀!”
“搞不了,搞不了,就算你们不糟蹋这水,下面养冷水鱼的也不会让你们动的。”
“养鱼的?为啥?”
老支书续了一根烟,跟我道出了缘由。原来这里就是泉水的源头,每家门前屋后的沟渠里都有泉眼,泉水汇聚到村西头的小河里,在小河的下游,有个冷水鱼场,老板很厉害,听说上面有人,他就用这活水养了几个池子的冷水鱼,有哲罗鲑、五道黑、虹鳟、金鳟……多啦,发大财了……一盒烟的工夫,倔老头不再跟我倔了,尤其说到他在新疆当兵以后主动留下来时,我起身敬了个礼,然后一声“首长好!”老支书开心地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天子烟,“抽根我们四川的烟!”
他陪着我村前村后转了个遍,根本不止40个泉眼,4000个都有!分布在每家每户周边的小河塘里,咕噜咕噜地冒着,像鱼儿吐的泡泡,静谧而清澈,丰沛而甘醇。我用相机拍下了几十张现场的照片。临别前,我握着老支书的手说:我会请乡里张书记尽快取水去检测,如果真的有那么神,咱们就限量开发,把大自然的恩赐变成村民实实在在的利益,让咱四零泉村成为新源最富有的村……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新疆地上地下都是宝,缺少的是发现和包装,如果让所有的人都有事做,有钱挣,人生就有了意义,生命就有了价值,犯罪就要考虑成本,自然而然犯罪率就会降低,社会就会趋于稳定。这么说来,增强新疆当地的“造血”功能,远比杯水车薪的“输血”更有意义!
援疆人的星期天有点尴尬,不能独自外出,不能擅自接受宴请,周围的景点都玩了,什么肖尔布拉克酒文化博物馆,什么野果林,什么野核桃沟……电影没得看,书店没啥书,如果不是唐主任喊掼蛋,张骏多半是在电脑上看下载好的电影大片;施淙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跟老婆孩子视频;老夏要么拿着手机教儿子作业,要么在手机上看小说;我在房间里不是练练字就是看看书……
陈书记有规定,打牌的时候都要参加,正常是四个60后打,一个70后和两个80后做好服务,主要怕年轻人趁机单溜,也怕喝多了的在房间出危险。
掼蛋打的是配合,这里面学问很大,拿到牌以后首先要对手中的牌有个定位,如果有上游的机会,尽量稳住,套上家的牌,留着炸用在最后的冲刺;如果手上的牌很一般,没有什么胜算,就要打好助攻,打乱对方的节奏,掩护对家胜出。我和老夏经常在一家,两个领导在一家,两把牌两个人打肯定是赢不了两把牌“一个人”打的。陈书记每次到最后快上游的时候,老夏总是有一个大炸等着他,老陈有次被他炸停了以后,说了句扎心的话:夏鸣,你什么意思?我花点钱你盯着我,打牌也盯着我,你个熊财务处长,就专跟我作对是吧?!话是开玩笑说的,但话里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晚上打开博客,圈子里在搞征文,题目是《与孤单结缘》。圈主特地点了我的名,她可能觉得这个题目更适合我吧。我点了根烟,敲敲停停,应付了一篇。
自打我一个人盯着没有打开的电视一看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候,我便和孤单结下了深深的缘。
每个人都有独处的时候,但,那不是真正的孤单。孤单是从无选择而来,直到自己去选择的与自己相处的一种方式。孤单不是心已死,不是念已灰,孤单是一种境界。
如果说孤单是夜的笼罩,它会把沉沉的夜色当作一床厚厚的被子,轻轻盖在身上,满天的繁星就是被面上的点缀,弯弯的月儿,岂不就是一盏暖暖的床灯……孤单真的很美!
孤单的人,一定是有思想的。不一定是先知先明,不一定是高屋建瓴,但是,凡事都会有自己的判断和感悟。他会挑战所谓的共识,不屑于一般的共鸣,游离于所谓的团体,追寻一种别样的风景。所以人云亦云的人永远不会领略什么叫孤单。
孤单的人,一定是有经历的。他会在无意中搓一搓自己身上的疤痕,然后继续他的事情。也许我们听过他的故事,也许我们质疑过他的过去,也许我们并不看好他,但是我们都不怀疑,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还会有故事发生。
孤单的人,一定是有所为的。孤单可以是闲适的,但不会愁苦。在纷繁的世间,独留一份清静,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做别人无法做的一切,或者别人不能不做,而他可以不做的一切。在灯前月下,让自己丰满,厚实,强大。
孤单的人,一定是有理性的。他会握着茶杯,在热气慢慢升腾,茶叶悠悠下沉的同时,让心归于平静。他会自我修复,他不希望被打扰,他不想被束缚,不愿被左右。在他的精神王国里,他独享并守护着那一片自由的天空。
孤单的人,一定是有感情的。也许他的内心世界是拥堵的,但是他不会轻易让自己和心爱的人成为一个悲剧的男女主角。他会转身,留一个背影,留一个空间。在没有了一丝音讯的未来,他会在冥冥之中念起她的好,用孤单给想象一个完美的交代。
有人说,孤单是闲挂在墙上的琴,是蒙上灰尘的画,是马路上的一片落叶,是空旷的球场上一只无人捡的球……还有人说,孤单是一杯浓浓的酒,一杯淡淡的水,一杯酽酽的茶,一杯苦苦的咖啡……每个人的孤单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眼里的孤单也不尽相同。我的孤单是:那个茶几上—那个烟缸里—那支没有掐灭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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