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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英国桂冠诗人休斯的经典作品。特德·休斯是英国著名诗人、翻译家、评论家,和著名诗人拉金一起被公认为二战后英国最重要的两位诗人。从1984年直至去世,休斯一直是英国的桂冠诗人,逝世时被授予功绩勋章。他善于运用激情和急速旋转的想象、大胆的词汇,诗风猎猎,被美国著名诗人罗伯特·洛威尔评为“霹雳”。 休斯对现代主义诗歌运动领袖、诺奖得主T.S.艾略特的深入解读。休斯独创性地从形体结构和音乐结构入手,对《荒原》这部现代诗歌里程碑作出了与众不同的把握,并立足于这部“始于死亡、终于重生”的作品,放眼《圣那喀索斯之死》等早期诗作,找到最初的“客观对应”与“诗人假面”,挖掘艾略特式诗歌模式,勾勒一代先知的心路历程,阐述了艾略特如何接受重生使命的召唤,穿越宗教、神话、历史和一片现实的废墟,在隐秘的生活中进化“诗之自我”,穷尽人性的内涵,最终完整地传递出作为厄洛斯之声的诗歌之声,成为“神的舞者”。 一位诗人对另一位诗人的解读,一种伟大对另一种伟大的致敬。休斯从全新角度辨析艾略特与莎士比亚、叶芝、济慈、华兹华斯等诗人的异同,论及《四个四重奏》等名作的核心特色,简洁而大胆地总结了艾略特“独特”又“普遍”的诗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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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休斯对现代主义诗歌运动领袖、诺奖得主T.S.艾略特的集中探讨,包括纪念艾略特的致辞,也包括休斯一生研读艾略特的心得。休斯称艾略特为英语世界的诗歌大师、真正伟大的诗人、预言者、一个独特的音源,但休斯也坦言,谈论艾略特并非难事。书中,休斯从全新角度辨析艾略特与莎士比亚、叶芝、济慈、华兹华斯等诗人的异同,论及《四个四重奏》等名作的核心特色,简洁而大胆地总结了艾略特“独特”又“普遍”的诗歌艺术,诠释了何谓“真正的伟大”。更重要的是,休斯独创性地从形体结构和音乐结构入手,对《荒原》这部现代诗歌里程碑作出了与众不同的把握,并立足于这部“始于死亡、终于重生”的作品,放眼《圣那喀索斯之死》等早期诗作,找到最初的“客观对应”与“诗人假面”,挖掘艾略特式诗歌模式,勾勒一代先知的心路历程,阐述了艾略特如何接受重生使命的召唤,穿越宗教、神话、历史和一片现实的废墟,在隐秘的生活中进化“诗之自我”,穷尽人性的内涵,最终完整地传递出作为厄洛斯之声的诗歌之声,成为“神的舞者”。《神的舞者》是一位诗人对另一位诗人的解读,也是一种伟大对另一种伟大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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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特德·休斯
著名诗人、翻译家、评论家,美国女诗人普拉斯的丈夫,和著名诗人拉金一起被公认为二战后英国最重要的两位诗人。从1984年直至去世,休斯一直是英国的桂冠诗人,逝世时被授予功绩勋章。休斯一生写了40多部作品,出版有《雨中鹰》《乌鸦之歌》《生日信》等诗集,《诗的锻造》《冬日花粉》《神的舞者》《莎士比亚与完整存在之女神》等文集。休斯被美国著名诗人罗伯特·洛威尔评为“霹雳”,他善于运用激情和急速旋转的想象、大胆的词汇,诗风猎猎,尤以写动物著称,故有“动物诗人”的名声。休斯的诗歌风格独树一帜,早期的诗多以自然之美和自然中的暴力为主题,后期的诗在强悍之中注入一股沉郁顿挫之气,突出了诗人对生命的觉醒和顿悟。2011年,休斯纪念碑被安置于英国国家西敏寺的“诗人角”,与长眠于此的乔叟、莎士比亚、雪莱、拜伦、艾略特等人为伴。
◎译者简介
叶 紫
翻译家,独立教师,杭州青澜教育校长,毕业于外交学院英文系、鲁迅文学院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主攻英美文学、日本文学、拉美文学。译有“休斯系列”之《冬日花粉:休斯文集》《神的舞者:致T.S.艾略特》《莎士比亚与完整存在之女神》,长篇小说《月亮与六便士》,短篇小说集《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诗集《老负鼠的猫经》《牧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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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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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伟大
白骨之谷中的歌中之歌
神的舞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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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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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伟大*
(*本文发表于T.S.艾略特纪念匾揭幕仪式,伦敦肯辛顿府花园3号,1986年9月26日。)
今天,我们为了同一个目的聚集在此,所以,其实我已无须再多说什么。
在此,我们将献上一份小小的心意,用一种简单的方式来致敬一位伟大的诗人。
话一出口,我想我们很快便意识到,对于今天我们的致敬对象而言,“伟大的诗人”这一称谓太过空泛,太过抽象。
九十八年前的今天,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出生在美国圣路易斯,而从1957年起,直到生命的终点,他都居住在此——肯辛顿府花园3号。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绝不仅仅是一位“伟大的诗人”。
或许此时此刻,在他生前的寓所,我们恰该重拾回忆,细想一下,他的伟大究竟是怎样一种伟大。
眼下,“伟大的诗人”这一称谓的使用太过随便,它的变体——“重要诗人”——也同样多遭滥用。对此,我们都很清楚。同时,我们也都知道,真正伟大的诗人少之又少。然而,据我平生所闻,除了“一个独立的物种”之外,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别无任何名号:他是一名伟大的诗人,但在所有层面,他的伟大都和与他同处一个时代,也同样常被称作“伟大”诗人的英语诗人的伟大截然不同,且更具价值。在他的后半生中,这种独特的伟大未再招致任何重大的争议。他不单单是一名伟大的诗人,归根到底,他是那少之又少、“真正伟大”(truly great)的诗人之一,而且,他不仅仅是其中之一,他就是这个时代的诗人,就好像只有他能代表这个时代。他所有致力于英语诗歌的同行们通过某种方式,像出于直觉一般,达成了这一共识。
在世时,他是英语世界的诗歌大师,他的统治地位一年比一年稳固,而且,对其权威的认可也以其他语言与文化为媒介逐年得到延伸。
那么,在1965年他过世以后,他的伟大又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在最近十年左右的时间里,我反复注意到一个奇特的现象。眼下,在世界各地,都有这样一些诗人:在母语世界的发展历程中,他们的成就完全堪以“伟大”来形容,他们的伟大也都得到了普遍的承认;他们都已六七十岁,甚至更老,他们的作品历经风尚的变幻、潮流的更替,最终幸存了下来;他们经受住了最严苛的历史检验,赢得了今天的声名;如今,他们足够年迈,终可转头回望,审视那场贯穿世纪的灾难,并得出一些结论。
近年来,我每每讶异又兴奋地听到这些诗人们说,在一切语言的领域中,在最后的最后,在所有曾于现代文化的诗性生活与精神生活中喧嚣一时的革命浪潮与反革命浪潮终告息止之后,有一位至高无上的精神导师依然为了他们而挺立,有一部至高无上的圣书——一部在二十世纪迈向终结之际,以无可比拟的力量将他们融入自身的圣书——依然为了他们而留存。这位导师是艾略特,这部圣书是他的诗歌全集。书中,他为他的毕生心血戴上的王冠——《四个四重奏》(The Four Quartets),更是熠熠生辉。
正是在艾略特被推选为英语诗歌领域乃至整个现代诗歌领域的最高导师之后,“伟大的诗人”艾略特的伟大之处才开始变得明朗。更准确地说,正是在推选完成之后,我们才开始理解,何谓“真正伟大的诗人”。
可一转念,我们又想起另一位诗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艾略特始终与他一起,共同代表着现代英语世界的最高权威。这“另一位诗人”就是W.B.叶芝。
我们无从也无须二选其一,因为我们都对这两位卓越的诗人抱有最大的敬意。我们只会因为他们的存在而心存感激。但同时,我们也都明了,尽管他们都被称为二十世纪诗人,但他们却属于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也正是通过他们之间的根本差异,艾略特与叶芝对彼此作出了定义。
叶芝象征着特定诗歌传统的峰顶,他是英伦诸岛本土诗歌传统的复合体。尽管他的确从别处“借用”过一些东西,但叶芝之所以能尽享荣光,正是因为他从这个与世隔绝的古老世界的根脉中提炼出了他的艺术准则与创见之力,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属于这个世界——一个在我们看来尤为奇特的世界。但艾略特是一个新世界的先知;无论是福是祸,我们也都属于这个世界。而且,对于英伦诸岛来说,这个新世界一点也不奇特。那场全球性灾难已然——在灵魂层面——摧毁了这个世界,世界各地的大小族群无一幸免;现在,它必须从自身的灰烬中找到能让自己起死回生的精神力量。艾略特知道,现在一切都无关紧要,人们必须寻找这股力量,并找到这股力量。正是这份与生俱来般的认知铸就了他的谦卑,也正是在他成为这份认知的良心与声音,为世人树起典范之后,艾略特完成了他的英雄业绩。
在现代诗人的理解与认知中,艾略特正是在这层意义上成了他们的先知。贯穿世纪的精神灾难席卷整个现代世界,艾略特站在旋风的中心,满怀谦卑地聆听天启并为之效命,作出准确、完整、有力的回应,发出极具心理深度与普遍意义的强音。他化身为一个独特的音源,一个清醒的“静点”“静点”(still point)一词出自T.S.艾略特的诗作《四个四重奏》,原句为:“在旋转世界的静点……”,不断发出令人信服的声音。在这一方面,放眼二十世纪,可与艾略特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爱因斯坦。
换言之,作为一名伟大的诗人,叶芝写下了绝美的诗篇,但叶芝的伟大和叶诗的绝美始终停留在英语世界;而艾略特的伟大则是普遍意义上的伟大,他的声音穿透语言和文化的边界,触及世界各地,一朝传至耳畔,便被人领受,被人需要。
我想,“伟大”与“真正的伟大”之间的本质差异就在于此。两种诗歌之间的本质差异就在于此。前者虽是“复合”而成,却被打上了民族文化的鲜明烙印;后者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诗:所有文化都在诗中达成了灵魂层面的同步,所有族群——所有在现代历史的暴政下饱受同一场精神灾难摧残的族群——都在诗中突然达成了内在的同盟。
所以,叶芝的伟大使他跻身于伟大的民族诗人之列,他们从未离开民族文化与民族语言的母体。但还有谁,能像艾略特一样成就如此特殊的伟大?抛开语言的边界,在过去,又有哪些诗人像艾略特一样发出过如此具有穿透力与决定性的声音?这样的诗人屈指可数。艾略特自己会把他们称作“全无希望效仿的人”。在世界诗歌的进化历程中,堪称“真正伟大”的名字少之又少;然而,如我所说,最有资格投下选票的在世诗人们都越来越倾向于在这些名字之后加上艾略特的名字。
要向这样一位伟人致敬,一块纪念匾似乎的确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意。但我们也不能忘记,通过这块小小的牌匾,我们想铭记的,并不仅仅是他的伟大。我们以此铭记,这位真正伟大的美国人也曾向我们致以崇高的敬意:他选择了英国,选择了这座城市,他选择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工作。在各方面,他都已把自己交付给我们:他和我们有着共同的信仰,他认同我们的文化,认同我们的世俗观念,最后更让他最私密、最个人的情感扎根于此,在这栋寓所里度过了幸福的婚姻生活。
今天,在献给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的牌匾揭幕之际,我们有责任确保以上这些点滴,也同他的伟大一起,被一一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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