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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离骚校诂》分文字、训诂、章句三部分,对《离骚》逐字作了详细的考证,追本溯源,理出了某些字的发展脉络,设立辞目七百三十余条。此次修订改换了底本,对原条目做了大量的删改增补,具体到每条引文,基本上是重新撰写,增补了在新材料、新发现条件下的新成果。是全新的古籍整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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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黄灵庚(1945—),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二级教授,中国古典文献学、汉语言文字学硕士生导师,浙江省文化工程基地浙江师范大学江南文化研究中心首席专家,中国屈原学会副会长。主要研究方向为《楚辞》、浙东文献整理研究。主编的《吕祖谦全集》获中国出版政府奖图书提名奖,专著《楚辞与简帛文献》《楚辞集校》《楚辞章句疏证》获优秀成果奖,主编的《楚辞文献丛刊》等获全国优秀古籍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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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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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騷題解 一
帝高陽之苗裔兮 朕皇考曰伯庸 九
攝提貞于孟陬兮 惟庚寅吾以降 二六
皇覽揆余初度兮 肇錫余以嘉名 三六
名余曰正則兮 字余曰靈均 四三
紛吾既有此内美兮 又重之以脩能 四八
扈江離與辟芷兮 紉秋蘭以爲佩 五三
汩余若將不及兮 恐年歲之不吾與 六五
……
論屈原之死 七三九
引用書目 七六四
詞目索引 七九七
初版評文 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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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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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本序
這是二十多年前的舊稿,現在讀來如見故人。
這本書出版後,在楚學界頗受關注,屢見徵引,曾獲得國家新聞出版署第二届全國古籍整理圖書獎二等奬。我的《楚辭》研究由此起步,後來又陸續出版了《楚辭異文辯證》、《楚辭章句疏證》、《楚辭集校》、《楚辭文獻叢考》及《楚辭文獻叢刊》等著作。我的許多觀點形成於此,至今未改。
這本書是在方格紙上一字一句謄抄的,當時寫了抄,抄了改,前後七八遍,紙稿堆疊起來有一尺多高。前後經歷了八個年頭,且正處於我人生的低谷,其間曲折艱難,不是他人所可想象的。而今年且八秩,垂垂老矣,回憶往事,歷歷在目,尤感親切有味。
湯炳正先生在審閲過初稿之後曾先後來信四次,提出了許多中肯的建議。湯先生建議對書稿斟酌删改,做到“字字珠璣”,對於前賢既成之説,也宜“持謹慎態度”。由於時間倉促,當時未做修訂,留下了諸多遺憾,辜負了先生的期望。值得慶幸的是:中州古籍出版社决定再版此書,而原版已損壞,這無疑給了我一個改錯的機會。湯先生的批評建議是這次修訂的原則。
修訂本在保持初版基本框架的基礎上,做了以下工作:一、正訛補漏。重新核對底本,逐字逐句核對引文,校正文字訛誤。二、字斟句酌,加以删改,争取做到如湯先生所言“字字珠璣”。三、對原書中明顯已爲自己廢棄的不妥説法,做了修改。增補了在新材料、新發現條件下,《離騷》研究的新成果。四、將書後所附詞目索引原來的筆劃爲序改爲以拼音爲序。五、精選約二十幅珍貴的《離騷》文獻書影及相關出土文物圖片,附於書前,書後增附潘嘯龍先生評文《訓釋精當,新見迭出——簡評黄靈庚〈離騷校詁〉》。
感謝中州古籍出版社原編審趙智海先生及現編輯高林如女士爲再版此書所付出的努力。參與此書校勘的門生有:王琨、李鳳立、肖選搏、胡玉萍、周娟等。在此深表謝忱之意。是爲序。時維壬寅仲夏初伏,黄靈庚識於婺州麗澤寓舍。
初版序 湯炳正
黄君靈庚《離騷校詁》既成,來書求序,我説他“研究楚學,走的是前人老路,專攻文字、訓詁、章句,在楚學這圈子裏頗感寂寞”。及讀他寄來的複印《離騷校詁》十數條,又見其中多精闢之言,發前人所未發。對此,我深有所感!
前人有言:“不從小學入經學,則經學爲無本;不從經學入史學,則史學爲無源。”我們雖不贊同尊《離騷》爲“經”之説,但屈賦乃先秦典籍,作爲一門學科,如不從“小學入手”,也只能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任何高妙的理論,都將是空中樓閣。最近幾年,譯古之風頗盛,有一次,上海古籍出版社的同志跟我談到翻譯《楚辭》的問題。我説:“還有許多文字没有認清楚,怎能談到翻譯?”他説:“我們收到一些翻譯稿子,只能將就出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一面感到他的話説得有理,一面又感到楚學界的責任重大。因而,專攻文字訓詁,雖是“前人老路”,仍要堅持走下去,決不能以“頗感寂寞”而停步。
而且,從文字訓詁着手治屈賦,自然是“前人老路”,但由於我們所處的時代條件跟前人不同,故走的雖是老路,卻往往會達到前人所意想不到的目的地。所謂“前脩未密,後出轉精”的學術發展規律,對屈賦領域的文字訓詁之學,仍然是適用的。
黄君在《離騷校詁》中,釋“時俗之工巧”的“工巧”爲“工匠”,釋“解佩纕以結言”的“結言”爲“介言”,釋“吾令蹇脩以爲理”的“蹇脩”爲“巂周”,靈氛之言用兩“曰”字乃“襲卜”之詞,釋“陟陞皇之赫戲”的“陟陞皇”爲“登遐”,等等,皆饒新意,有理有據,自成一家之言。這顯然是新的時代條件加上個人勤奮所取得的豐碩成果。這裏所説新的時代條件,主要是指:我們繼承的學術遺産比前人更豐厚,我們見到的文化資料多爲前人所未見。在這方面,我們比前人確實占了不少便宜,我個人深有感受。例如我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所寫的《釋温蠖》,提出《漁父》中“温蠖”的借字,亦即一本“塵埃”的異文。只可惜“蠖”、“污”通借在先秦兩漢典籍中,僅有間接佐證,並無直接通假之例。但近讀《文物》,得知一九八四年江陵張家山出土的漢簡《引書》中,竟直書“尺蠖”爲“尺污”,成爲“蠖”、“污”通借之鐵證,使結論立於不敗之地。推而廣之,則凡近年新發現的先秦兩漢典籍,尤其是出土於楚地的簡帛,從字形到文義,對於研治屈賦,確有極重要的參考價值。當然,利用時代所提供給我們的新條件,是多方面的,文字訓詁特其一例耳。對此,願與黄君共勉之!庚午之歲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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