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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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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宇宙诗人谷川俊太郎×绘本天后佐野洋子此生weiyi梦幻合作,献给爱的无声告白。曾因二人婚姻破裂而瞬间绝版,是粉丝争相收藏的梦幻作品。
★当热情的“火”遇见冷静的“风”,独具一格的结构布局:
二人借不同的视角交互描写同一事件。洋子的热情与谷川的冷静理性交织辉映,为彼时珠玉般的情感留下了珍贵的见证。在他们笔下,当女子变回少女,少年成了大人,各自活在自己的时光中的他与她,以接棒的方式召唤出曾经有过的、难忘的夏天。
★shou度公开佐野洋子与谷川俊太郎的私密信件,并特别收录洋子30幅手绘插画及谷川专为本书创作的情诗《夏天来了》,得以窥见文坛大家甜甜的恋爱!
★超值附赠谷川俊太郎&佐野洋子CP透卡,极具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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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每次夏天来时,都梦想这次就是了。每次结束时,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便开始沙沙作响……
《两个夏天》是谷川俊太郎与佐野洋子此生合作的weiyi一部小说。当过往汹涌袭来,由亲密无间走到淡漠疏离的两个人决定对他们的情感进行一场终极挽救。三篇小故事,由二人共同创作完成,时空场景穿插跳跃,双人对白层叠起伏:少女与初老者的日记,寡居妇女与女儿的日常,跨越时空的灵魂互动。一个个看似独立分离的小故事,汇成了三段不可分割的协奏曲,趣味横生。
在故事的结尾,俏皮而惹人心动的佐野用决绝的口气诉说:“我死也不要和你葬在一起。”而冷静睿智的谷川在交错时空中叹惋道:“你在我心中从未死去,因为你还未出生啊!”夏天的风记下了不大不小的秘密,情动与疏离在其间翻滚不停。我们还是我们,我们已不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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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谷川俊太郎
1931年生于日本东京,日本当代著名诗人、剧作家、散文家、翻译家。21岁出版处女作诗集《二十亿光年的孤独》。主要诗集包括《旅》《62首十四行诗》《关于爱》《我》等,另外还有《一个人生活》等多部散文集。其诗集、绘本、传记、小说等文学作品共计百余部,并仍在创作之中。
佐野洋子
1938年生于北京,毕业于日本武藏野美术大学,日本著名绘本作家、散文家。其主要作品包括:绘本《活了一百万次的猫》《老伯伯的雨伞》等;散文集《我可不这么想》《没有神也没有佛》《静子》等。于2003年荣获日本政府为文化艺术工作者颁发的“紫绶勋章”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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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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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
Ⅰ 钉子
Ⅱ 放心待在这里
Ⅲ 小敏之墓
佐野小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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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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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风与夏天的距离
文/袁琼琼
《两个夏天》是一本很神秘的书。初看时会看不懂,不明白究竟在写什么,既不像纯粹的散文,又不像纯粹的小说。尤其篇《钉子》,乍看似乎两位作者在写的内容完全不搭嘎,仔细阅读,才发现佐野部分写的是“正在发生的事”,而谷川写的是多年之后某一天偶然的回忆。以我自身的创作经验看,我认为两位作者在发想合写这本书时,是充满试验性质的,可能只是简单商量了几个重点,便开始各自发挥。
佐野的《钉子》,写的是性启蒙的故事,笔触强烈,承载许多激情。而谷川的“回应”——是的,我认为这个故事,从表象看,似是各自表述,然而深究,就发现是对话。由佐野开启,而谷川的回应——相对于佐野充满兴奋感,带了好奇和想象的叙述,谷川的回应不仅只是“冷静”,事实上接近“回避”。对于谷川,或许佐野太炽烈了。佐野故事中,那个像猴子一般的女孩,脱光了全身,赤裸地让自己浸泡在男孩挖掘的水塘中,而在谷川的“回忆”中,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个至今连一次都没喊过的名字几乎已到唇边,却还是说不出来。”而这个无法说出来的名字“既不是母亲的名字,不是妻子的名字,也不是女儿的名字”。
换言之,不是俗世里的名字。或许对谷川而言,那具有更高的意义。然而对于俗世感极强的佐野,这可能是不够的。
到了第二篇《放心待在这里》,谷川直截了当让主角荒谬地死去了。不仅只是死去,似乎还松了一口气,对于死去这件事甚至产生了幸福感。在谷川的描写中,男主角对于活或死都无可无不可,安身于一种“怎样都可以”的状态中。与其说他是在生命中遭遇了什么必须以死来解决的问题,倒不如说像是一种倦怠感。这种倦怠感又不是对于“生”的倦怠或失望,更像是“卡”在生命中间,而死亡是脱离这种困境的方法。故事中以同性恋为借口,似乎问题出在他的性取向上。但若从实际来看,拿掉这三个字,无论是对于佐野或谷川叙述的故事,都毫无影响。因之,“同性恋”的设定出现在这里,有点像一句脏话,带有隐藏的愤怒,而并不具有实质意义。
佐野的书写虽则俏皮,其实文字中有巧妙的宣泄。那个家庭中缺席的男人被随意捏塑,他可以是这样,可以是那样,面貌多端,而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文末揭露,是因为他的存在其实是空白的,他从未被描述。直到骨灰坛送回来,这个不存在的男人,化成了具体的白骨。母女俩将其捣成齑粉,而在工作中,两人“不时用食指沾粉起来舔” 。
一九九○年,谷川俊太郎五十九岁,佐野洋子五十二岁。两人之前都有过婚姻,在人生的中后段,选择要厮守,这绝不是鲁莽的决定。然而,毕竟没有走下去。一九九五年出版了这本两人共著的《两个夏天》,隔年宣告仳离。现在看来,非常像是一个挽救婚姻的决定。两个人在这本书中,试图走向对方,却反而是透过书写,看清了双方间的距离。
终篇的《小敏之墓》,非常非常悲哀。佐野的故事中,妻子疑心丈夫外遇,正逢推销员来推销墓地,于是妻子私自为自己选购了埋骨之处,因为不愿意死后和丈夫葬在一起。
关于作者在写作时,是不是有一些预知能力,这一点暂不讨论。但是事隔数十年后来看这本书,我忍不住觉得,佐野在写作之时已然看到了结局。描写女主角去探视墓园时,佐野写:“在让人想拿来盖房子的土地上建设墓园。”那块地视野美好,环山面海,但不是为了共同生活,而是为了终止。
而谷川则描写了一个从未出世的孩子。年老的男人和这个他希望存在,对他来说面貌和个性都十分鲜明的未来的孩子对话。他可以听见她,看见她,甚至想象了这孩子伴他终老,但是她永远不会出现。她的存在只是一些碎片,极不完整,因为命运的走向不让她能够完整。
从谷川的文字中看,他是带有憾意的,甚至带着祈求:“你不会死,因为你甚至还没出生。我期待着哪天能见到你。”这微弱的祈求近乎离题了。题目是“小敏之墓”,一落笔即已宣告了结束。
在《夏天来了》诗中,谷川写道:
“每当夏天来到我总会憧憬‘这次就是’
可当夏天结束我又觉得哪个夏天都不是人生中的”。
这是风的心情,面前总有别的夏天;但对夏天而言,在经历的时候,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
某方面,这也就是男人与女人相遇时的心情。
夏天到了
谷川俊太郎
夏天到了
自出生仿佛已经过了许久
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光溜溜的
马上有人给我穿上了雪白柔软的东西
从那以后穿的东西总是换来换去
每到夏天就会想起曾经光溜溜的时候
又冷又热,害怕却也开心
可能当时有点自暴自弃
我渐渐学会了很多东西
学会写字学会吃西瓜学会游泳学会皱眉头
学会喜欢人学会讨厌人也学会不喜欢也不讨厌人
然后忘掉了比学会的更多的事情
其实夏天难道不是人生仅有一次的吗
每当夏天来到我总会憧憬“这次就是”
可当夏天结束我又觉得哪个夏天都不是人生中的
就像是车停了,但不是我要下车的站
总也下不了车会不会是因为来接我的人
都是些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的人啊
知了叫着,太阳火辣辣地照着
远方的水平线都模糊了
夏天又到了
七月十五日 晴
爸爸把别墅的栅栏修好了。我将嘴里含着的很多钉子,一根一根交给爸爸。
“拔拔、为思恶酷椰户额冷无记己幽咧?”
“笨蛋,不要把钉子放在嘴里讲话,快吐出来。”
我把嘴里的钉子吐在手上,流了好多口水。
“笨蛋东西,脏死了,别连口水都吐出来啊。”
“欸,爸爸,为什么住别墅的人不自己修呢?”
“人家是了不起的学者啊,不用做这种事。”
“是哦——”爸爸从我手上拿起沾了口水的钉子,咚咚敲进栅栏。
“因为是学者,健太郎的爸爸才会谁也不
理吗?”
爸爸不说话,只是一直敲钉子。
“健太郎说独角仙很臭,所以他不摸。其实一定是他怕虫吧。”
“这表示健太郎脑袋也很好啦。”
每到夏天,健太郎就会和他撑着白色洋伞、漂亮得像姐姐的妈妈及戴黑色帽子、只有眼睛滴溜儿转却完全不笑的爸爸,搭着黑色汽车一起来。
再过两三天,后面那栋别墅的京子和香澄也会穿着有很多蝴蝶结的花边洋装,一样搭着黑色汽车来。我总是站在栅栏这边看。健太郎只跟京子和香澄玩。
京子、香澄和健太郎很少走出别墅的庭院。京子发现我站在那里看,就会过来说:
“你走开啦。”
我把抓到的青蛙用力往京子身上丢。
京子大喊:“妈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也大喊:“妈妈!”
这种时候,穿着水手服的健太郎只是瞪大眼睛,像根柱子似的站在那里。
怎么不快点过来呢。
我在树洞里藏了好多蛇皮,快点过来嘛。
七月二十三日 多云时晴。
下午两点过后,由京子开车前往山庄。抵达山庄,打扫、整理完,京子就回去了。晚餐吃带来的面包、布里芝士和半瓶摩泽尔葡萄酒。电视机画质不良。和室地板腐烂的情形更严重了,踩上去松软晃动。这也难怪,毕竟是六十年前盖的房子,在这一带也算破纪录了吧。就连河内山庄今年也终于翻新改建,车库里停着簇新的沃尔沃,看来她的全集卖得很好吧。倒也不怎么羡慕就是了。
战前都会从轻便铁道的车站搭出租车过来。不知为何,这里的出租车全是黑色敞篷车,不是道奇就是雪佛兰,喇叭也不是橡胶喇叭,都是发电式的,还记得当年为此兴奋不已。此外,尾气的气味也和在东京闻到的不同,小时候一闻到那气味就觉得夏天到了。
不知是汽油的质地改变,还是自己的嗅觉迟钝了,近已不再闻到那气味了。
玄关的帽架上只挂着一顶陈旧的草帽。如果是麻美小时候戴的,应该要有印象才对。什么时候开始挂在那里的呢?好像快想起来了,结果还是想不出来,心里总有个疙瘩。这种事情也变多了。
一点就寝。之前为了给暖炉点火,翻出一叠麻美的旧少女漫画,挑了一本看着看着就困了。一个人真好。
七月二十三日 雨
妈妈说:“下雨了,给别墅送牛奶过去。”平日健太郎会带着马口铁做的牛奶罐来,轻手轻脚走进土间 ,说:“伯母,请给我牛奶。”我每次都被他吓到。因为他竟然叫妈妈“伯母”。每次一听到他喊伯母,妈妈就扭扭捏捏的,我都觉得好惊讶,妈妈才不是什么伯母啊。
只要淋雨,健太郎就会发烧。我没撑伞就跑去健太郎家,从檐廊外咚咚敲打玻璃门。坐在书桌前背对这边的健太郎会过来开门。
我说:“拿去。”把牛奶罐交给他,健太郎就会说:“谢谢。”
“欸,你这样会发烧哦。”健太郎看着我说。我咧嘴笑。虽然我才不想咧嘴笑,但还是咧嘴笑了。我不是什么“你”,也不会发什么烧。
“欸,你知道宇宙的边界在哪里吗?我正在读跟宇宙有关的书。”
我还是咧嘴笑,什么也没说就回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问阿嬷:
“阿嬷,你知道什么是宇宙吗?”
“不知道,快点睡。”阿嬷这么说。
七月二十八日 多云,骤雨。
下午散步兼购物,来回走了四公里。骑自行车从身旁经过的年轻人,无论男女毫无例外,全都穿着网球装,行李架上塞着一把网球拍。
纸盒装的牛奶一年比一年难喝,不像从前喝得到的地方农家饲养的牛身上刚挤下的新鲜牛奶。那时的牛奶又白又浓稠,有时会掺杂一点枯草在里面。还记得母亲总是神经质地用筛子过滤,而且一定要用牛奶锅煮沸才让我喝。
母亲每天早上让我喝一杯牛奶。我虽然不是特别喜欢牛奶,但也不讨厌早晨喝牛奶的时光。当然,那时年纪还小,没有特别意识到这件事,不过,那确实是一种“自己正活在当下,今后也将继续活下去”的感觉。总觉得活着且活下去是非常惆怅又美妙的事。
那时的我隐约预感到的生存滋味,现在的我是否真的品尝到了呢?
京子打电话来,说英语教室生意很好,周末不能过来了。反正借口都是人找的,而我也不认为这么想的自己很低级。
夜里,我走出家门,仰望树缝合的星空。四下安静得可怕,安静得可怕。内心不经意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我一直是对着这片静谧思考的呀。半夜腹痛而醒。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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