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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部覆盖了从晚清到新中国成立长达63年的近代中国历史的名人日记,其中涉及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极为丰富,任何关注中国近代历史的读者,都能在这部日记中看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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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上海图书馆所藏蒋维乔全部日记的整理本,始于光绪丙申年(1896)九月初二,止于1958年2月29日作者去世前数月,共计63年,完整展现了作者一生的生活、治学、交往、从业、游历等,也从一个独特的视角反映了自晚清至20世纪50年代末的中国政治和文化,保留了大量珍贵史料。名人日记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作用早已是共识。蒋维乔一生历经晚清、民国和新中国初十年,在近代风起云涌的社会变革浪潮中占据了一席之地,亦与政、学、商等各界重要人物来往过从,因此他长达63年的日记记录,与其说是一部私人生活记录,不如说是一幅中国近代社会变迁缩影的长卷,一部真正的“私家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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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林盼,复旦大学历史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副研究员
胡欣轩,华东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字专业,复旦大学出版社编辑
王卫东,复旦大学历史学博士,复旦大学出版社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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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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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二年(1896)
光绪二十三年(1897)
光绪二十四年(1898)
光绪二十五年(1899)
光绪二十六年(1900)
光绪二十七年(1901)
光绪二十八年(1902)
光绪二十九年(1903)
光绪三十年(1904)
光绪三十一年(1905)
光绪三十二年(1906)
光绪三十三年(1907)
光绪三十四年(1908)
宣统元年(1909)
宣统二年(1910)
宣统三年(1911)
民国元年(1912)
民国二年(1913)
民国三年(1914)
民国四年(1915)
民国五年(1916)
民国六年(1917)
民国七年(1918)
民国八年(1919)
民国九年(1920)
民国十年(1921)
民国十一年(1922)
民国十二年(1923)
民国十三年(1924)
民国十四年(1925)
民国十五年(1926)
民国十六年(1927)
民国十七年(1928)
民国十八年(1929)
民国十九年(1930)
民国二十年(1931)
民国二十一年(1932)
民国二十二年(1933)
民国二十三年(1934)
民国二十四年(1935)
民国二十五年(1936)
民国二十六年(1937)
民国二十七年(1938)
民国二十八年(1939)
民国二十九年(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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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三年(1944)
民国三十四年(1945)
民国三十五年(1946)
民国三十六年(1947)
民国三十七年(1948)
民国三十八年(1949)
1950年
1951年
1952年
1953年
1954年
1955年
1956年
1957年
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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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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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前言
蒋维乔(1873—1958),字竹庄,号因是子,江苏武进人,近代著名出版家、教育家、佛学家、养生家。1895年起,先后入江阴南菁书院和常州致用精舍。1902年参加中国教育会,并担任爱国学社义务教员,“苏报案”后接办爱国女校。1903年开始在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辑小学教科书,并先后主持商务印书馆开办的师范讲习所、商业补习学校、尚公小学、工人夜校等。辛亥革命之后,应临时政府教育总长蔡元培之邀,蒋维乔先任南京教育部秘书长,后赴北京教育部任参事。1913年辞职后,重返商务印书馆,主持编辑中学及师范学校教科书。1916年担任江苏省教育厅长,1917年与黄炎培等6人前往日本、菲律宾进行教育考察。1922年担任南南大学校长。1929年任上海光华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1938年起,任上海正风文学院(1940年改名诚明文学院)院长,并兼任鸿英图书馆馆长、《人文月刊》社社长。1949年后,蒋维乔以特邀代表身份出席苏南人民代表大会,被选为主席团常务副主席。1953年担任上海市文史馆馆务委员。1958年去世。
蒋维乔一生著述颇丰。在教科书方面,编辑《初小国文教科书》《简明国文教科书》《女子初小国文教科书》《女子高小国文教科书》等,均名噪一时,“在白话教科书未提倡之前,凡各书局所编之教科书及学部国定之教科书,大率皆模仿此书之体裁”。不仅开创了近代新式学校教科书的新时代,还奠定了商务印书馆在教科书方面的领先地位。在教育学方面,先后主持制定《中华民国普通教育暂行办法》《普通教育暂行课程标准》《大中小学学制方案》等规章制度,其所著《学校管理法》,被誉为“颇多经验有得之作”。在哲学领域,著有《中国近三百年哲学史》《吕氏春秋汇要》《中国哲学史纲要》《宋明理学纲要》等,提出以哲学思想为经、以哲学家为纬,构建中国哲学史编撰体例,并将中国哲学分为自然主义、人为主义、享乐主义、神秘主义、苦行主义、理性主义六大派,形成新的哲学分派思想。在佛学方面,著有《中国佛教史》《佛学概论》《佛教浅测》《佛学纲要》《大乘广五蕴论注》等,其中《中国佛教史》是中国近代部佛教史著作,《佛学纲要》是中国近代部佛教知识白话本著作,上述著作对于佛教知识的普及与佛教的近代复兴起到了重要作用。在养生学方面,蒋维乔著有《因是子静坐法》一书,影响很大,号称“行销数十万册。书出版后,购者络绎不绝,近则各省,远至南洋,无处不有学习之人”。
蒋维乔留下的文稿中,引人瞩目的就是200多万字的日记稿本。所谓日记,刘向《新序杂事》有言:“司君之过而书之,日有记也。”日记是人们根据自己的活动、交游、见闻、学习心得、思想感情的即时记录,历代文人留下了多部内容丰富、行文晓畅的日记作品。而在清末民国,日记创作进入了鼎盛时期,“晚清四大日记”《越缦堂日记》《翁同龢日记》《湘绮楼日记》《缘督庐日记》即为其中的代表。李慈铭的《越缦堂日记》记录了咸丰至光绪四十年间的朝野见闻、人物评述,兼有古物考据、书画鉴赏、风俗介绍及读书札记等,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翁同龢日记》由于作者本人的位高权重,使其所记的47年日记成为研究晚清政治、外交、思想风潮的重要参考资料。王闿运《湘绮楼日记》与叶昌炽《缘督庐日记》均从同治年间记至民国初年,近五十年间的学术兴衰、政治得失、风俗变迁尽在其间。民国文人同样对日记写作充满热情。胡适不仅留下300多万字的日记,还对日记提出学理要求:“日记必须较详细,否则没有多大用处。过略的日记,往往别人不能懂,有时候自己也看不懂。”顾颉刚的日记内容丰富,观点直接,展现出一种性情中人的风貌。金毓黻《静晤室日记》总共550万字,吴宓日记的字数更是超过700万。另外如郑孝胥、竺可桢、黄炎培、夏鼐、黄侃等也皆留有数百万字的日记。上述日记均已经过今人整理,有点校本行世。
与上述人相比,蒋维乔日记在字数上并不是多的,但论时间跨度之长,则在各人之上。自光绪二十二年(1896)九月至1958年1月,蒋维乔共记了近62年的日记。以上提到的文化人中,仅有郑孝胥的56年日记堪可比肩。除了1900年之前因没有养成习惯,不时出现数日未写日记的情况之外,其他年份的蒋维乔日记几乎从未间断。根据邹振环教授所作的日记分类法,蒋维乔的日记既不是生前公开发表的日记,也不是撰写时就准备日后发表的,而是在一种“非公共写作”的心态下完成的,即生前不愿公开、死后作为遗文问世。这使得日记并不注重文字上的修饰与增补,没有考虑他人阅读的问题。
从内容上来看,蒋维乔日记的主要篇幅属于记事备忘性质,内容多为编教科书、学校授课、参加会议、与人交往、修身练功、学习佛法等,细致到每日天气情况、几时起床、几时到单位、几时授课、几时与何人在何地吃饭、几时睡觉等,其目的在于备日后之查阅,以便于年谱的修订与完善。如光绪三十三年(1907)正月十九日的日记:
“晴。星期,休沐。晨虞含章来,同往访梦旦,托伊兄高啸桐先生代发电致桂抚,要求保护仪器馆派往广西教员。十一时偕练如至教育总会访友卿,在会午餐。后即至辛园游散,练如先去,余独在园静坐,至三时后沈朵山亦至,盖昨日预约者也。余复至天足会女工学堂,代程瑶笙夫人报名,复至仪器馆,又往棋盘街购一时辰钟而归。晚至尚公小学商议明日开校事。”
又如1946年12月10日的日记:
“星二,晴。晨六时起,七时至九时修法。上午赴光华审查中国史学系转学生成绩。十一时授《尚书》。十二时偕九成夫妇、重孙女回,顺道接大小如、全成。午后二时半赴工专。三时授国学常识。四时回。九时洗足,十时睡。”
可见,蒋维乔日记的记述风格一以贯之,前后变化不大。在这些“记账式日记”中,蒋维乔一般不太透露真实情感,但也有如1913年4月19日辞去教育部参事之职时,在日记中写下“余等复向总长陈说,无效,遂仍复提出辞职书。从此余得脱离恶浊之政界,喜可知也”,如此直抒胸臆的表达,在日记中较为罕见。这些如流水账般琐碎的记录,可读性相对较低,但是对于治出版史、佛教史、哲学史及近代文人交往史的学者而言,蒋氏日记中所提及的人名、地名、书名等,包含着不少极有价值的信息。例如张人凤先生在编著《张元济年谱长编》时,根据蒋维乔1911年5月26日的日记中“天保里对面嵩庆里复发现鼠疫,可惧之甚”一句,确定张元济是在1911年6月份从闸北长康里搬迁到英租界长吉里。
除了这种“记账式日记”之外,蒋维乔日记中还包括四个部分。一是读书笔记。蒋维乔早年在南菁书院和致用精舍读书期间,常在日记中将其所读之书与所考之题一一加以记述,并留下对《史记?平准书》、西人仰观天文之法等议题的评论文章。据其自言“凡从前未竟之书,则补读之;每日作记,力除从前之弊,凡每日之行事有关学问者,或心之所得,亦备录于此尔”,说明他一度想将日记作为读书笔记来使用。这种想法虽然在其进入商务印书馆之后出现变化,但在日后的工作期间,蒋维乔仍然不时将其阅书之心得体会写于日记之中,如1912年7月4日“阅毕《上下古今谈》,共四册,此书为吴君稚晖所作,以小说笔墨发挥天文地理深奥之学理,实杰作也”;1947年4月3日“是日阅毕《新宗教哲学思想体系》,此书李君玉阶所作,李君在华山静修十余年,自创天人教,殊无从断其是非。此书内容依据科学,谈宗教哲学,颇有独到之处,亦属难得。”
二是作文初稿。蒋维乔早年在商务印书馆工作期间,曾为《东方杂志》《女子世界》《警钟日报》《东浙杂志》等报刊撰稿。如《中国女学不兴之害》《女权说》《记日本娼妇安藤夭史事》《论音乐之关系》等文章,初都是在日记中完成初稿,在此基础上略作修改,再行发表。尤其是发表于1904年4月7日《警钟日报》上的“中国教育会会员议案”中,有蒋维乔的长篇提议,慷慨激昂、据理力争,而在先前4月3日的日记中,则可见“拟致教育会诸君书稿”,乃是数日之后公开发布之提议的扩充版,文字更为尖锐,内容更为充实。关于蒋维乔对教育会的态度及其参与情况,学界一般重视《警钟日报》上的文章与1936年的《中国教育会之回忆》,而对日记中的“扩充版”缺乏关注。而在整理本中,阅者尽可领略蒋维乔犀利辛辣、鞭辟入里的文风。
三是教育考察。1915至1918年,蒋维乔多次前往各地进行教育考察:1915年5、6月前往湖北、湖南;1916年1、2月前往日本、菲律宾,顺道考察广州、香港;1917年9、10月前往山西。每到一地,均约请当地教育官员、校长及任课教师进行座谈,询问在校学生数量、学费状况、日常经费来源等。此外,他还前往各校参观,了解教科书的使用情况、教室及实验室的布局等,并旁听课程。他的所见所闻均写于日记之中,往往单日记录超过2000字。其中一小部分内容经过整理之后,先后以《湘省教育视察记》《考察斐律宾教育记》《斐律宾之师范教育》《斐律宾之家事教育》《斐律宾之工业教育》《斐律宾之农业教育》《阎锡山督军治晋记》等为题,连载于《教育杂志》之中。但大部分考察日记并未见世,此番阅者在整理本中可见真章。
四是旅行手记。1913年后,蒋维乔多次利用出差及教育考察的机会赴各地旅行,如江苏之宝华山、栖霞山、云台山,浙江之普陀山、雁荡山、天台山、莫干山、天目山,安徽之黄山、九华山,湖南之恒山,山东之泰山、崂山,山西之五台山、恒山,陕西之华山、终南山,北京周边之居庸关、妙峰山等,凡见山川形势、名胜古迹、碑碣遗址,均一一记录,并细加考订,在历史地理及民俗研究方面价值很高。这些游记陆续刊载于《东方杂志》《小说月报》《旅行杂志》之上,而在其日记之中,则可看到这些游记的“初模样”。与“发表版”相比,初稿在文字上有所增删。阅者可将整理本与“发表版”进行对比,体会其中的差异。
关于蒋维乔日记的保存和整理情况,依据其日记中的夫子自道,1956年7月20日,顾廷龙与舒新城来见他,希望他将历年日记送往上海历史文献图书馆(即原合众图书馆)。蒋维乔很高兴,“因为后代不识此物有历史价值,将来必以废纸称斤量卖去”。次日上午,图书馆员王煦华来,蒋维乔将“日记七十一册,另有一九四九年及五〇年两次苏南人民代表文件等畀之”。1958年蒋维乔去世之后,其余日记也一并入存。此时上海历史文献图书馆已并入上海图书馆,蒋维乔日记遂成为馆中所存文献,直至今日。1992年第2期《出版史料》上,汪家熔先生以选注的形式,呈现了1902—1912年蒋维乔日记的部分内容。2011、2012年的季刊《出版博物馆》上,林盼(本书整理者之一)将1913年10月至1915年4月蒋维乔日记进行全文连载。2019年,汪家熔先生更整理了蒋维乔1896—1914年共19年间的日记,交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可谓嘉惠学林之举。
2014年12月,中华书局将蒋维乔日记全文影印出版。虽然影印本《蒋维乔日记》终于得以走出上海图书馆,然而其高昂的价格令读者望而却步。再加上蒋维乔日记字迹潦草,常有涂改;且其颇有学问,尤其是涉及佛学、哲学等部分,阅读难度较大,直接使用影印本多为不便,因此专出一部《蒋维乔日记》的整理点校全本,其重要价值不言而喻。本书三位整理者耗费多年心血,终将200余万字的蒋维乔日记全本整理点校完毕。
藏于上海图书馆的蒋维乔日记稿本共分八十一册,前三册题“鹪居日记”,第四至三十二册题“退庵日记”,第三十三至五十九册题“因是斋日记”,第六十、六十一册题“退庵日记”,第六十二至八十一册题“因是斋日记”。由于日记前后时间连贯,与上述题名关系不大,因此我们在整理和校点时取消了原题名,仅按年排序,以清眉目。辛亥革命之前,蒋维乔以阴历纪年,及至革命后,则以阳历纪年,只有1912年1月1日至2月17日这48天新旧二历并存,整理本均予以保留,以便读者查照。日记手稿为竖排繁体无标点,整理本作横排简体,并加标点。有一些明显与今天使用有出入的地方,例如“畅谭”“论理学”等,在不影响阅读的前提下,整理本按原书著录,尽量不做改动。蒋氏在日记中记录人名的方式较为随意,时常出现“一人多名”的情况,但往往是音近字或形近字,并不影响辨识,因此整理本均予保留,不作统一,请阅者自辨。原文字迹模糊、辨识不清之处,用£表示付阙;缺漏之处,在〔〕中进行补缺。原文有误记、缺记、衍文等影响阅读之处,则以脚注的形式加以说明。
在《蒋维乔日记》的整理过程中,曾得到邹振环教授的鼓励帮助,上海人民出版社各级领导的热情支持,在此一并表示感谢。由于日记卷帙浩繁,整理者虽竭尽全力,然而水平有限,仍不免有错讹遗漏之处,敬希阅者批评指正。
整理者
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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