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
售價:NT$
254.0
《
史铁生:听风八百遍,才知是人间(2)
》
售價:NT$
254.0
《
量子网络的构建与应用
》
售價:NT$
500.0
《
拍电影的热知识:126部影片里的创作技巧(全彩插图版)
》
售價:NT$
500.0
《
大唐名城:长安风华冠天下
》
售價:NT$
398.0
《
情绪传染(当代西方社会心理学名著译丛)
》
售價:NT$
403.0
《
中国年画 1950-1990 THE NEW CHINA: NEW YEAR PICTURE 英文版
》
售價:NT$
1100.0
《
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文化视野下的民国政治(近世中国丛书)
》
售價:NT$
435.0
|
編輯推薦: |
《康复的家庭》姊妹篇
令人感动的家庭情感教育和读书感悟
我们走向哪里?我们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来自大江健三郎和诗人们的心灵答卷
灵气画手绘制新版封面
知名译者全新修订翻译版本
面向所有年龄段读者的心灵读物
|
內容簡介: |
《宽松的纽带》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的随笔集,是《康复的家庭》的姊妹篇。光患有智力障碍,但极具音乐天赋,是位优秀的音乐家,音符成为他与世界沟通的方式和存在的凭借。面对光,作者和家人有过苦恼,但在经历了长期的共同生活之后,一家人也和光一起完成了心灵的成长和精神的解压。作者以平实的语言,深邃的思想,淡淡的笔触,浓浓的温情,勾勒出一条无形的纽带,它维系着家庭的每个成员,使他们各自独立生活,又彼此支撑,不离不弃。
|
關於作者: |
大江健三郎
日本作家,一九九四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出身于日本四国地区,一九五七年以小说《死者的奢华》登上文坛,《饲育》获第三十九届芥川文学奖,《性的人》《个人的体验》获新潮文学奖,长篇三部曲《燃烧的绿树》获意大利蒙特罗文学奖。其他重要作品有小说《水死》《空翻》,散文集《冲绳札记》《在自己的树下》《致新人》等。大江健三郎的写作范围宽广且具人本关怀的精神,政治、核能危机、死亡与再生等等皆呈现于他的创作中。
|
目錄:
|
宽松的纽带 1
大师的眼泪 13
小柴狗“培根” 23
等待熊出来的时候 34
就在今天结束/感觉不可思议吧 46
后期风格 57
“道德”这个词 70
尼尔斯与《源氏物语》 82
你这么做,有什么用 94
国际艾美奖 105
黄昏的读书(一) 117
黄昏的读书(二) 128
黄昏的读书(三) 142
黄昏的读书(四) 154
关于《平静的生活》的两封信 167
我已经搏斗了! 178
Upstanding 189
温馨的进餐 201
并非“感情用事” 213
发愿?发心 225
从《康复的家庭》到《宽松的纽带》
——为文库版写的后记 237
|
內容試閱:
|
从《康复的家庭》到《宽松的纽带》
我从来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年轻的时候回忆刚刚过去的几年,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不知不觉间,想要以稍微长一些的时间段回顾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时,便会因岁月流逝之快速与复杂而感到茫然了。尤其是,近十年来的生活变化,导致那些不变的东西,和家人谈论起来,好像也抓不到清晰的头绪了。
但是,趁着《宽松的纽带》文库版出版的机会,我重读了原来的版本,顺势又重读了《康复的家庭》,深深感到,书里诚实地记录了我们一家十年来的生活轨迹。
而且我想,我和妻子用各自的文章和绘画完成一本书,这种创作方式不会再有了。尽管以这两本书为契机,我们至今仍在报刊上连载随笔。
说实话,像这样将自己的人生路程切割为一个个阶段来思考,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但在重新阅读这两本书之后,我觉得我所思考的我和家人的人生节点这个问题,仍然是很特别的东西。
因此,我想到能否把这两本以文库版的形式并入一个套盒里——我并不是想要拜托出版社,只是请妻子帮忙的话,她会马上剪裁厚纸,画上插图,做成私家版的——为此我想要为这套书先写好一篇后记。
我还有一个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把书当作一个喜爱的东西。优秀的绘本作家莫里斯?森达克,对来信说把他写的书吃掉了的小读者表达了感谢。对我来说也是如此,书籍不仅仅是阅读的交流工具。尽管如此,我既没有为自己的小说制作过特殊版本,也没有想过要得到喜欢的小说家和诗人的作品的豪华限定版,因为我喜欢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版本。
不过我也喜欢刚才提到的像莫里斯?森达克写作的几本小薄书合起来收入套盒那样的东西,我曾多次梦想过,自己为了孩子们写的书可否也做成这样的呢?作为实现这个梦想的一环,我开始考虑将这两本文库版合为一套的形式。
与此同时,正如开头写的那样,即便妻子能够制作出私家版来,自己和妻子合作,再继续制作那样的书,也是不可能的了,这显然是年龄所致。写作了这两本书之后的十年来,我的人生岁月一直处于多事之秋,时过境迁,我终于将目光聚焦到了在那些年月中永远地离开了我——也可以说离开了妻子,离开了光——的重要的朋友们身上。
在这两本书中,我没有正面描写武满彻这位音乐家,不过在有别于光的音乐的意义上,他的音乐一直回响在我的全部生活中。我在《宽松的纽带》的后,写了我要去普林斯顿旅行开始新生活,在那之后不久,还没有等到我去旅行,武满彻先生就去世了。
这两本书里记录了许多关于广岛的片段。我次去广岛,是光刚刚出生的那个夏天,这次旅行对我而言具有深刻的意义。当时跟我同行的大编辑安江良介也去世了。他每天早晨看新闻,不论是国际问题,还是国内问题。看外文书时,他总是把离不开的词典放在身边。我印象中的安江先生就是这样的。他是我终生不渝的朋友……
还有妻子的兄长、我年轻时的朋友伊丹十三,死得令人痛心。大约一周前,我整理书库时,发现了以为早已丢失了的《法国信使》版的《兰波诗集》。那是十七岁时,伊丹给我的法语学习教材。
比我大两岁的伊丹,是一个使用铅笔写文章的年轻人。他用4B铅笔在《浪漫》这首诗的题目上涂上浓重的旁线。我也是从那时开始,总爱在书上写些蝇头小字,用偏硬的铅笔从词典里抄写几行字。
有一次,我读到一位叫作渡边一夫的法国文学研究专家的书,伊丹告诉我这是东大的教授,于是我开始备考东大。经过一年复习备考,拼命苦读,我终于得偿所愿,渡边一夫先生成了我终生的导师。现在回想起来,我只上过先生有关诗歌和小说的主题课。先生留给我的遗物中有中原中也签名的《兰波诗集》,里面的《传奇故事》是这样开头的:
十七岁的年龄,不是石头也不是铁。
一个美好的黄昏,觥筹交错的咖啡屋。
何为啤酒,何为柠檬汁?
人们漫步在绿荫浓郁的菩提树下。
实际上,地方城市的高中生活,啤酒就不用说了,连柠檬汁也是无缘的,但是每当回忆起伊丹十三年轻时的面容,我和妻子总是会心情愉快起来,仿佛环绕着虚拟的“绿荫浓郁的菩提树”转圈似的。
《康复的家庭》的初版一面世,出乎意料地受到读者的欢迎。那里边收入的是相当长一段时期——从章里写的光的诞生之日算起,有整整十年——登载在非营利性的季刊杂志上的文章。
虽说这些文章不是随意写就的,但是由于发表在只面向开业医生们的杂志上,又是拖拖拉拉写出来的,所以和我写给文学读者看的全然不同,感觉就像在如实记录每天的感受一般。正因为如此,妻子业余水平的水彩画也得以一起印在上面,而我闲适松弛的心态则非常鲜明地体现在了文章中。我在三十出头时就下定决心,自己的文章要
修改到自己满意为止,所以这些文章要是发表在面向一般文学读者的杂志上的话,肯定会反复改
写的。
我初写的东西有其相应的节奏,是很容易阅读的。那么,我又为什么还要执拗地修改呢?为了把文章写得坦诚一些,我不断地修改小说。这一点在写随笔时也是一样,要不断地修改。不过,在追求这个目标的过程中,文章必然会变得复杂起来,就是说,变得难懂了。这就是我的“难懂的文章”变得错综复杂起来的原因。
我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被人说文章难懂,被人看作文章糟糕的代表,我当然不可能高兴。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就不能正确地传达。因此我是在说服自己,坚持这样才写作到今天的。尽管如此,其实我也向往那种清澈明快而又响亮的音乐般的文章。
由于让《宽松的纽带》以和《康复的家庭》同样的形式登载的季刊杂志已经没有了,这两本书以单行本的形式发表后,我又恢复了以往的写作方法,即集中精力构思一本书。我每写一本新书,就想要在那方面拓展下去,而且写完的原稿,为了让自己满意总是不断地修改。
《宽松的纽带》一出版,我们就收到了——说实在的,有很多人是期待看到里面收入的妻子新画的插图——读者源源不断寄来的明信片。说起来,《康复的家庭》出版时,我也收到了大量热情洋溢的明信片,但是这回还增添了其他的声音。
“为什么这本书这么难懂?”“里面写的虽然还是您日常生活中发生的事,故事围绕着光和夫人,和上一本没有不同。可是,读这本书的时候,为什么会感觉在被您这位作者拒绝呢?”
当然了,给我写来的明信片也不都是批评,有人表示妻子的绘画有了很大提高,对于光的音乐的新拓展也有善意的评价,特别是关于伊丹十三的电影《平静的生活》以及录像带版的光出场的附录,也大多是鼓励的内容。后来得到伊丹去世的噩耗时,妻子不正是依靠这些明信片里的鼓励,才熬过了痛苦的时期吗?只能眼睁睁地在一旁守着她的我就是这样想的。
写作这两本书期间,在不断涌上心头的情感驱使下,我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小说,准备投入以毕生为目标的学习。这一想法产生的过程,重新阅读这两本书时,至少我是非常清楚了。可以说,我把从《康复的家庭》朝着《宽松的纽带》日复一日地度过的这十年来自己内心的种种感受,遵循现实的发展轨迹,毫不走样地书写下来了。
在这个意义上,也正是这十年来,以这样的形式坚持不懈地把每天的感受记录下来——以妻子的绘画作为稳重的旁证——这些文章结集为两本书留下来,对我个人来说是意料之外的宝贵馈赠。
还有一个想法,这一点或许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在写这两本书期间,考虑到自己必将会迎来与这个世界告别的一天,到了那时候,前面举出的那三个人会和家人一起为我送别,于是我写下了他们的故事。
只是他们三个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先后去世了。现在的我,觉得这样的书——文章的表面虽然看不到,但光、妻子和我,是生活在这三个人温暖目光的守护下的,我和妻子都是一边感受着这一点一边写文章、画画——自己不会再写了。这也是很自然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