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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中的一种,选录了当代著名作家叶弥的三部中篇小说代表作《文家的帽子》《成长如蜕》《小女人》。
《文家的帽子》有拟历史小说的味道,是作者书写“个人与现代性不同面向的纠葛”的试验,叙述圆融妥帖,别有意味。
《成长如蜕》是叶弥的中篇小说处女作,也因作者一出手就相当成熟而成为她的代表作。小说叙述的是“成长”,有鲜明的时代痕迹,但更打动人的是精神的“成长”,这是作品所具备的超越时代的特质。
《小女人》是关于女性成长、觉醒的小说。在传统关系中,夫妻相敬如宾是道德标准,生活安逸自足就是幸福的象征。但小说主人公凤毛(可能这样的女人就是“凤毛麟角”)不满足于安稳的生活,与老实巴交的丈夫离婚,却陷入更尴尬的境地。读者跟从凤毛的经历,可以更深切地体味女性与家庭、与社会的关系,并产生一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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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叶弥,原名周洁,1964年6月生于苏州。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苏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作家协会首届非驻会签约专业作家,江苏省委宣传部“五个一批”重点培养人才,苏州市作协创作室非驻会专业作家。
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成长如蜕》《钱币的正反面》《天鹅绒》《粉红手册》《市民们》等、长篇小说《美哉少年》《风流图卷》。部分作品译至英、美、法、日、俄、德、韩等国。其作品将先锋与中国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相融合,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关注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状态,但不沉湎于琐屑的日常生活写实,而将其融人到生命的沉浮、时代的脉搏与人性的纷繁之中。
曾连续四届(、第二、第三、第四届)获得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奖;2011年获得首届萧红文学奖;2014年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2017年获第十七届百花文学奖短篇小说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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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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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的帽子
成长如蜕
小女人
个人意志与现代性的角力——叶弥小说略论 吴义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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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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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初,确切地说,自1918年4月以鲁迅《狂人日记》为标志的部白话小说的诞生伊始,新文学迄今已走过了百年的历史。百年的历史相对于古老的中国而言算不上悠久,但20世纪初到21世纪初这个一百年的文化思想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而记载这翻天覆地之巨变的,文学功莫大焉。作为一个民族的情感、思想、心灵的记录,从小处说起的小说,可能比之任何别的文体,或者其他样式的主观叙述与历史追忆,都更真切真实。将这一百年的经典小说挑选出来,放在一起,或可看到一个民族的心性的发展,而那可能被时间与事件遮盖的深层的民族心灵的密码,在这样一种系统的阅读中,也会清晰地得到揭示。
所需的仍是那份耐心。如鲁迅在近百年前对阿Q的抽丝剥茧,萧红对生死场的深观内视,这样的作家的耐心,成就了我们今天的回顾与判断,使我们——作为这一古老民族的每一个个体,都能找到那个线头,并警觉于我们的某种性格缺陷,同时也不忘我们的辉煌的来路和伟大的祖先。
来路是如此重要,以至小说除了是个人技艺的展示之外,更大一部分是它对社会人众的灵魂的素描,如果没有鲁迅,仍在阿Q精神中生活也不同程度带有阿Q相的我们,可能会失去或推迟认识自己的另一面的机会,当然,如果没有鲁迅之后的一代代作家对人的观察和省思,我们生活其中而不自知的日子也许更少苦恼但终是离麻木更近,是这些作家把先知的写下来给我们看,提示我们这是一种人生,但也还有另一种人生,不一样的,可以去尝试,可以去追寻,这是小说更重要的功能,是文学家个人通过文字传达、建构并终必然参与到的民族思想再造的部分。
我们从这优秀者中先选取百位。他们的目光是不同的,但都是独特的。一百年,一百位作家,每位作家出版一部代表作品。百人百部百年,是今天的我们对于百年前开始的新文化运动的一份特别的纪念。
而之所以选取中篇小说这样一种文体,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中篇小说,只是一种称谓,其篇幅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长篇的体积更大,短篇好似又不足以支撑,而介于两者之间的中篇小说兼具长篇的社会学容量与短篇的技艺表达,虽然这种文体的命名只是在20世纪的七八十年代才明确出现,但三四十年间发展迅速,其中的优秀作品在不同时期或年份涵盖长、短篇而代表了小说甚至文学的高峰,比如路遥的《人生》、张承志的《北方的河》、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韩少功的《爸爸爸》、王安忆的《小鲍庄》、铁凝的《永远有多远》等等,不胜枚举。我曾在一篇言及年度小说的序文中讲到一个观点,小说是留给后来者的“考古学”,它面对的不是土层和古物,但发掘的工作更加艰巨,因为它面对的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深层的奥秘,作家这个田野考察者,交给我们的他的个人的报告,不啻是一份份关于民族心灵潜行的记录,而有一天,把这些“报告”收集起来的我们会发现,它是一份长长的报告,在报告的封面上应写着“一个民族的精神考古”。
一百年在人类历史上不过白驹过隙,何况是刚刚挣得名分的中篇小说文体——国际通用的是小说只有长、短篇之分,并无中篇的命名,而新文化运动伊始直至70年代早期,中篇小说的概念一直未得到强化,需要说明的是,这给我们今天的编选带来了困难,所以在新文学的现代部分以及当代部分的前半段,我们选取了篇幅较短篇稍长又不足长篇的小说,譬如鲁迅的《祝福》《孤独者》,它们的篇幅长度虽不及《阿Q正传》,但较之鲁迅自己的其他小说已是长的了。其他的现代时期作家的小说选取同理。所以在编选中我也曾想,命名“中篇小说名家经典”是否足以囊括,或者不如叫作“百年百人百部小说”,但如此称谓又是对短篇小说的掩埋和对长篇小说的漠视,还是点出“中篇”为好。命名之事,本是予实之名,世间之事,也是先有实后有名,文学亦然。较之它所提供的人性含量而言,对之命名得是否妥帖则已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值此新文化运动一百年之际,向这一百年来通过文学的表达探索民族深层精神的中国作家们致敬。因有你们的记述,这一百年留下的痕迹会有所不同。
感谢河南文艺出版社,感动我的还有他们的敬业和坚持。在出版业不免受利益驱动的今天,他们的眼光和气魄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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