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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人类文学史上的头号奇书!全球每年都有100000个读者阅读《尤利西斯》。
★二十世纪百大小说之首,意识流文学开山之作!
★一部关于两个民族的史诗,一次周游人体器官的旅行,一个发生在一天(一生)之间的小故事也是一种百科全书。
★在*有趣的小说中,《尤利西斯》是*难懂的;在*难懂的小说中,《尤利西斯》是*有趣的。《乔伊斯传》作者理查德艾尔曼
★翻译界泰斗萧乾、文洁若经典译本全新修订,改正100余处错误;
★萧乾、文洁若超20000字序言导读,5840条注释、译后记,加入人物关系详图,让天书真正落地。
★收录《尤利西斯》与《奥德修纪》对照。
★收录詹姆斯乔伊斯大事记。
★文艺黑精装,纸张选用高端胶版纸,触感柔软细腻,每一次翻阅都是享受,值得珍藏!
★我们有过怎样的追求、迷茫和绝望,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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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尤利西斯》全书一共18个章节,讲述了1904年6月16日早上8点至次日凌晨2点发生的故事。每个章节讲述一天中一个小时之内发生的故事,每个章节都具有独特叙事风格,且每一章都和《奥德修纪》的一个章节相对应。
乔伊斯本人如此评论《尤利西斯》:《尤利西斯》是一部关于两个民族的史诗,是一次周游人体器官的旅行,是一个发生在一天(一生)之间的小故事也是一种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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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爱尔兰]詹姆斯乔伊斯
爱尔兰作家、诗人,二十世纪zui伟大的作家之一,后现代文学的奠基者之一,其作品及意识流思想对世界文坛影响巨大。其长篇小说《尤利西斯》是意识流作品的代表,主要作品还有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自传体小说《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长篇小说《芬尼根的守灵夜》等。
萧乾
中国现代记者、文学家、翻译家。1949年后,主要从事文学翻译工作,译作《尤利西斯》获第二届全国优秀外国文学图书奖一等奖。主要著作有《篱下集》《北京城杂忆》《落日》《人生采访》《梦之谷》《萧乾选集》(10卷),以及译著《好兵帅克》《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尤利西斯》(合译)
文洁若[爱尔兰]詹姆斯乔伊斯
爱尔兰作家、诗人,二十世纪zui伟大的作家之一,后现代文学的奠基者之一,其作品及意识流思想对世界文坛影响巨大。其长篇小说《尤利西斯》是意识流作品的代表,主要作品还有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自传体小说《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长篇小说《芬尼根的守灵夜》等。
萧乾
中国现代记者、文学家、翻译家。1949年后,主要从事文学翻译工作,译作《尤利西斯》获第二届全国优秀外国文学图书奖一等奖。主要著作有《篱下集》《北京城杂忆》《落日》《人生采访》《梦之谷》《萧乾选集》(10卷),以及译著《好兵帅克》《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尤利西斯》(合译)
文洁若
文学翻译家,曾任职于三联书店、人民文学出版社,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日本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翻译协会会员。2012年被中国翻译协会授予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著有《萧乾与文洁若》《梦之谷奇遇》《旅人的绿洲》《文学姻缘》。译有《东京人》《天人五衰》《莫瑞斯》《圣经故事》《尤利西斯》(合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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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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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二部~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 第三部~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附录一
《尤利西斯》人物表
附录二
《尤利西斯》与《奥德修纪》(对照)
附录三
詹姆斯乔伊斯大事记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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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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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开拓创新
序《尤利西斯》中译本
萧 乾
一
一九四二年的一天,我在英国伯明翰参观过一次莎士比亚外国译本的展览。在东方国家的译本中,最辉煌、最完整的是日本坪内逍遥的那套全集:剧本之外,还附有传记、年谱、研究专集等,精装烫金数十册,真是洋洋大观。紧挨着的就是中国:空荡荡的台子上,摆了薄薄的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译者田汉(说不定还是由日文转译的),中华书局出版。其实,我记得三十年代末期商务印书馆也零零星星地出过几个莎剧译本,大概主办者没有找到。总之,那个孤零零的小册子同日本的全集译本并排摆在一起,就像是在一桌丰盛的筵席旁边放了一碟小菜。还不如一本不放,真是丢人!而那是在珍珠港事变发生后,中国还是西方的伟大盟邦呢。我至今想起此事,仍记得当时何等狼狈。我赶紧从展览会上溜出,一路在想:一个国家的国力不仅仅表现在大炮军舰的数目上,也不光看它的国民产值多少。像世界公认的这样经典名著的移译情况,也标志着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水平。
四年前八月间的一天,南京译林出版社李景端社长来到我家。他说他们社出完普鲁斯特的七卷本《追忆似水年华》之后,还想把爱尔兰作家乔伊斯的小说《尤利西斯》也请人翻译出版。他风闻我早期摸过这本书,又知道文洁若也是学英国文学的,就力促我们合力动手把它译出来。
四十年代初,我确实曾钻研过这本书。当时我才三十几岁,都没考虑去译它。如今八十开外,去搬这么一座大山,那是太自不量力了!所以就一口回绝了,说我不想没罪找枷扛。
然而这位立意想做一番事业的年轻出版家热情敦促,执意怂恿。当我告诉他出这么大而难懂的书是会赔钱的时候,他气宇轩昂地说,只要是好书,我们不在乎赔钱。这在五十年代听了,并不足奇。然而在一切向钱看的九十年代听了,可使我一怔。他的话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先被说活了心的是洁若。一九四七年她在清华读外国语文学系时,就听到过这本书的介绍,知道是二十世纪西方小说中的名著。一九二二年就出版了,至今中国还没有个完整的译本。她雄心勃勃地马上就答应下来。洁若已开始翻译之后,起初我只答应当个校者。然而动起手来就越陷越深,终于成为她的合译者了。
我最早听到乔伊斯这个名字,是在一九二九年。一九二八年我因参加学运被崇实(今北京市第二十一中学)开除后,就远走潮汕,教了半年书,闹了一场初恋(因而后来写了《梦之谷》),一九二九年混进不要文凭的燕京大学国文专修班。那一年,在杨振声(今甫)先生开的现代文学课上,第一次听到英国文学界出了个叛逆者乔伊斯。后来在美国教授包贵思开的英国小说课上,又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当时还不知道乔伊斯是爱尔兰人。
一九三〇年好友赵澄为我弄了一张原籍潮阳的假文凭,使我混进刚刚创办的辅仁大学。这是一家天主教大学。教授大都是美国本笃会爱尔兰裔神父,西语系主任雷德曼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当了两年他的助手,我接触到爱尔兰文学了。也是在那两年里,我才知道乔伊斯原来是个爱尔兰人。但是雷德曼对他并无好感,常说乔伊斯不但给爱尔兰抹黑,而且也诋毁了天主教。
我对叛逆者一向持有好感,何况我自己那时就正在写揭露基督教会的小说。在我心目中,乔伊斯必是个有见地、有勇气的作家。然而,当时我并没能读到他的书。所以一九八〇年当挪威汉学家伊利莎白艾笛来信问我在写《梦之谷》时,是不是受到意识流的影响,我感到很奇怪。在回信中我告诉她《梦之谷》写于一九三七年至一九三八年(从上海写到昆明),那时,我只听说过乔伊斯的名字,可并没读过他的作品。当年,北京图书馆及燕京和辅仁的图书馆,都还借不到他的书。
一九三九年秋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教书时,学院为了躲避纳粹轰炸,大学整个都疏散到剑桥去了。在大学城里,最便当的是买书。当时我的薪金十分菲薄(年薪二百五十镑,还要抽所得税),可是我每月都要留出一笔购书费。我还想,自莎士比亚以来英国古典的文学著作,在国内不难找,所以我就集中买当代的文学书。劳伦斯、维吉尼亚伍尔芙自然我也买了乔伊斯早期的短篇集《都柏林人》和《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那时《尤利西斯》刚开禁不久,英国版才出了没几年。
它的单行本最早是一九二二年由巴黎莎士比亚书屋出版的。我买到的是奥德赛出版社(1935 年8 月版)出版的两卷本。当时有关此书的索引及注释本都还没出,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它读完。
一九四二年我辞去东方学院教职,正式去剑桥读研究生了。我研究的课题是英国心理小说。导师瑞兰博士对亨利詹姆斯有所偏爱。所以我开头读的就是这位美国大师的作品。瑞兰又一向是伍尔芙的宠儿。所以接下去读的是《到灯塔去》和《戴洛维夫人》。乔伊斯当然躲不开,而且是重点。然而我个人更喜欢的还是福斯特。
这自然一部分是由于我同他个人之间的交往,然而这里也包含着我对他的小说观的认可。可以说,福斯特同乔伊斯在小说艺术的观点上是对立的。在《小说面面观》里,他坚持小说必须有故事情节,这同乔伊斯的看法可以说是背道而驰。所以,在整个世界卷入战火纷飞的年月里,我却躲在剑桥王家学院一间十四世纪的书房里,研究起乔伊斯的这本意识流小说《尤利西斯》来了。当时一边读得十分吃力,一边可又在想,不管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它总是20 世纪人类在文学创作上的一宗奇迹。同时,我心里也一直很明确,这不是中国作家要走的路。我们还太穷,太落后,搞不起象牙之塔。我们的小说需要更贴近社会,贴近人生。可同时又觉得在中国从事文学写作或研究的人,应该知道西方有这么一本书,了解它的艺术意图和写法。
可是,正当我啃了半部乔伊斯的《芬尼根的守灵夜》时(那是1944 年6 月),联军从诺曼底登陆反攻了。我也就丢下学位和乔伊斯,重操旧业,当随军记者去了。
一九四五年年初,我去瑞士向欧洲告别时,曾专程前往苏黎世郊区踏访乔伊斯的坟墓。凭吊之余,我曾在《瑞士之行》中写道:这里躺着世界文学界一大叛徒。
他使用自己的天才和学识向极峰探险,也可以说是浪费了一份禀赋去走死胡同。究竟是哪一样,20 世纪恐难下断语。一九四六年至一九四八年在复旦课堂里,我曾重复过死胡同的话。但是一九八七年我在香港中文大学做关于现代主义的演讲时,我说我在文学上是个保守派,但不是个顽固派。我认为就中国的国情而言,我们只能走文学为人生的现实主义道路。但我不赞成蒙上眼睛、堵上耳朵走路。对于西方在写作方面新的探索,我们应注视,应了解,不可自我封闭。这次由于动手译此书,我同我的一些老友重逢了。这就是四十年代我在英国购买的一些乔伊斯所著以及有关他的书。这批书跟我一道回到内战前夕的上海,
然后又流徙到香港,最后于一九四九年被带到新中国成立前的北京。谁料到当时知识分子要找个专放书的地方,根本是妄想。那批书先寄存在老友赵萝蕤教授处,最后,通过老友严文井和何其芳转到了刚刚成立的社科院文学研究所。这回我从那里借了其中的几部。首先自然是一九三九年刚到剑桥就买的两卷本的《尤利西斯》。
灰色封面上印着紫色的书名和作者名。正是由于我在一九四六年带回的这批近一千册现代派作家的书早在五十年代初就换了主人,它们才逃过了如我其他藏书藏画的劫难,四十多年来安然无恙睡在研究所的资料室里,居然封皮完好。也不知这期间可曾有学者借阅过。打开封皮,看到半个世纪之前我那拙劣的笔迹:
天书
弟子萧乾虔读
一九四〇年初夏,剑桥
(可以看出当时我对乔伊斯是多么顶礼膜拜!从天书二字也可知对我来说,它有多么深奥。)
下边还有一段描述当时我的生活及环境的话字迹已经淡得有些模糊了。写的是:
联军因比(利时)王投降,被迫退出北战场时,身为外国男性,每早六点前、晚八点后即不许出门(女性为十点半)。读此书以消磨日子。
两本书的边页上都满是读时做的笔记或注释。
几年前,近代史研究所的同志又从胡适的书信中找到一九四〇年六月三日我从剑桥给他寄去的一张明信片,其中有一段写道:
此间(指东方学院)工作已谈不到,心境尤不容易写作。近与一爱尔兰青年合读James Joyce(乔伊斯)的Ulysses (《尤利西斯》)。这本小说如有人译出,对我国创作技巧势必大有影响,惜不是一件轻易的工作。(见《萧乾书信集》第157 页,河南教育出版社1991 年版。)
这封不知怎么会保存下来的信说明那时我就认为这本书应有中文译本,而且会对创作界有所影响。同时,我也充分意识到它的难度。然而我并没考虑过自己动手去译它。
今天,同洁若译起这本书来,我仍然相信它会对我国小说的创作界有所启发。由于国情以及传统的不同,我不认为我们应全盘接受这一技巧。任何技巧都只能由作家本人去匠心独运。但我们需要扩大文学视野,绝不可自我封闭。
译林出版社已请爱尔兰文学研究者陈恕教授在编写一本《〈尤利西斯〉导读》,
这里,我就仅向读者做一些关于本书的简单介绍。
二
爱尔兰和挪威都是欧洲边缘上的小国,都具有悠久的文化传统,并且都坚持保存自己的文化,抗拒异族的同化。乔伊斯写《尤利西斯》时,爱尔兰还是英国的一个自治邦。
乔伊斯和易卜生都出身富有,后来家道中落;都是先笃信宗教,后来叛了教。有些人认为《尤利西斯》中有易卜生的影子。我在读第十五章时,就常联想起《培尔金特》中的妖宫那一幕。
一九〇〇年乔伊斯还在读书时,就在英国文学杂志《半月评论》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易卜生的《当我们死而复醒时》(1899)的评论:《易卜生的新戏剧》。那是乔伊斯的处女作。拿到稿酬后,他去拜访了一下刊物的编者。看到作者竟这么年轻(18 岁),主编大为吃惊。
易卜生当时有一位英国朋友威廉阿切尔。此人是《易卜生全集》最早的英译者。乔伊斯的文章发表之后,阿切尔曾在给易卜生的信中提过此事,可能还把那份《半月评论》也寄给了他。在回信中,易卜生表示他因不谙英文,不能一读乔伊斯的文章。但他请阿切尔代他转达一下谢意。
阿切尔照办了。乔伊斯听到这位大师对自己如此赏识,大为兴奋,就立志学起挪文。转年他先用英文拟了一封致易卜生的信稿,然后又自己译成蹩脚的挪文:
听到阿切尔先生转告您的话,我自是十分感动。我很年轻,是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倘若您设想一下您自己在大学毕业之前就听到一位您所崇拜的先辈(像您在我心目中这样)对您表示的厚意,您就会了解我对您的心境了。唯一遗憾的是我那篇文章写得十分草率,我理应写得更好些,才配得上您的称许。相信文中必有不少糊涂处,我也不再为自己辩解了。我这样一个毛孩子的胡乱评论,可能会使您生气。但我相信您宁愿倾听一个头脑过热的人瞎扯,也不愿听那些神经麻木而彬彬有礼的人那模棱两可的应酬话。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已经在大学里喊出您的名字。这里有些人对您毫无所闻,有的则阴阳怪气。我提出您在戏剧史上应有的地位。我阐述了您的卓越崇高的力量,也指出您的讽刺多么锋利,以及您在技巧上的运用和您的作品多么完美和谐。
您会以为我这是英雄崇拜吗?不然,在辩论会上,当我谈到您的作品的时候,大家都洗耳静听,没人叫嚣捣乱。
人们总是把自己最珍贵的保留起来。我并没告诉他们何以您的剧作使我感到如此亲切,也并没提您一生的战斗和胜利怎样感染了我,没提到您在探索人生奥秘上所表现出的坚强毅力,您对公认的艺术教条规范的彻底蔑视,以及您决心走自己的路的英雄气概。
作为新一代的人中曾受过您的教诲者,我在此向您致敬不是谦卑地,因为您大名鼎鼎,而我则是个无名小卒;也不是懊丧地,因为您是位老人,而我还年轻;也不是冒昧或伤感地,而是欢欢喜喜地。我怀着希望和爱慕之情向您致候。
詹姆斯乔伊斯
1901 年3 月
乔伊斯认为易卜生的戏剧中有一种青春的执拗的美,像一股劲风向他吹来。他崇拜易卜生在艺术上追求真实,对人生则超然独立。他欣赏易卜生缜密的逻辑,佩服他敢于从宗教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在易卜生的剧本中,乔伊斯最倾心的是《培尔金特》。他弟弟斯坦尼斯劳斯在日记中写道:吉姆(注:乔伊斯的爱称)告诉我,他想把《尤利西斯》(注:当时还只是一个短篇,想扩大为一部长篇)写成一个都柏林的培尔。从整个作品的脉络看,确实是这样。布卢姆也像培尔那样,离家外出流浪,只是《尤利西斯》中的布卢姆只走了十八小时,而培尔则浪荡了一生。最后,两个人物又都回到妻子的身边。《尤利西斯》中的另一主要人物斯蒂芬和培尔一样,也充满了幻想。两人都在母亲弥留之际,仍然拒绝皈依宗教。五幕诗剧《培尔金特》中也有一些内心独白。有时通过琐事来抒发人生哲理,如培尔剥葱那一幕以及对地球讲的那番感慨万分的话。读《尤利西斯》第十五章,最使人想到易卜生的影子。酒醉之后与妓女厮混的斯蒂芬多么像妖宫中的培尔!山妖听到教堂钟声和索尔薇格的歌声,就一哄而散;斯蒂芬则被布卢姆救了出来。乔伊斯还曾于一九一八年写过一部题名《流亡者》的剧本,描写一对未婚男女带着个六岁的娃娃从意大利返回都柏林。人虽已归故土,精神上却仍处于流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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