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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美国历史上就是一个危险的国家,扩张成性。美国的外交传统就是干涉,这个危险的国家从小就不老实。在美国雄心勃勃的扩张后面是美国自立国之初就拥有的关于世界和人性的一整套独特的理想和理念,正是这套理想和理念让美国变成危险的国家。从美国立国的理念派生出来的理想主义和干涉主义是美国外交政策的主流和大方向。《危险的国家》是了解美国在世界上作用的一部重要著作,卡根关于美国外交政策传统的观察,为人们理解美国外交政策,特别是意识形态在外交政策中的作用,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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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伯特卡根Robert Kagan,男,1958年9月26日生于希腊雅典,美国历史学家、外交政策批评家。现任美国布鲁金斯学会高级研究员,美国乔治敦大学历史学副教授。曾担任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高级助理长达13年。多次被《外交政策》杂志评为全球顶级百位思想家。先后获得耶鲁大学历史学学士、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公共政策硕士和美利坚大学美国史博士学位。 袁胜育,男,上海政法学院国际事务与公共管理学院院长、教授,法学博士。曾执教于南京国际关系学院国际关系系、华东师范大学国际关系与地区发展研究院,1999-2000年赴西撒哈拉,任联合国西撒哈拉特派团观察员。现任上海政法学院国际事务与公共管理学院院长、教授。主要研究领域:比较政治学、国际政治理论、大国关系(美俄关系)、当代全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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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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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董建华】/1
第1章 第一批帝国主义者/1
山巅之城的神话:清教徒使命的美国化/1
扩张主义者的使命/8
野蛮政策/13
力量与独立/27
第2章 革命时期的外交政策/37
美国革命和美国外交政策普遍化/37
从强到弱:实用理想主义的诞生/52
民族主义与外交政策:《美国宪法》的出台/66
第3章 自由主义与扩张/73
洛克人和自由扩张/73
美国人的印第安人政策:权力和责任/84
通商与地中海/97
第4章 到告别演说及其以后/109
美国对外政策的国内根源/109
告别演说:政治和政策/119
呼唤伟大/134
第5章 和平的征服/138
美国的扩张意识形态(1800~1823年)/138
战争和民族主义/151
第6章 君主制年代的共和国168
后拿破仑时代的美国与全球意识形态斗争/168
意识形态和扩张:走向门罗主义/180
第7章 蓄奴制的对外政策/193
蓄奴制的国家利益/193
进步的文明和古老的文明/201
密苏里危机/210
蓄奴制与对外政策的现实主义/215
无赖国家美国:南部与英国反蓄奴制征伐的对抗/227
得克萨斯的兼并:一个南部问题/235
第8章 天定命运/242
北方的遏制,南方的扩张:美国的双头外交政策/242
南部的热带帝国梦想/253
第9章 超越民族利益/267
北方的对外政策:超越奴隶制度/267
共和党和金苹果/281
第10章 战争与进步/289
第二次美国革命/289
共和党人的愿景/306
作为意识形态的文明/313
第11章 实力到野心,野心到实力/329
安全的增强/329
从实力到野心:西半球/332
从实力到野心:亚洲和太平洋/353
从野心到实力:新海军/370
第12章 道德和霸权/390
民主的意见分歧/390
人道主义者的战争/408
参考文献/455
致 谢/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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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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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1817年,美国驻伦敦大使约翰昆西亚当斯(John Quincy Adams)向国内报告说,目睹了我们的人口和实力的巨大增长,欧洲普遍的感觉是,一旦我们联合起来,我们将成为国际社会的一个非常危险的成员。因而他们希望这也是他们满怀信心期待的我们将不会长久地联合在一起。1819年,一位出访欧洲归来的国会议员报告说,与他交谈过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根深蒂固地认为我们是一个野心勃勃、侵略成性的民族。
如果今天的大多数美国人得知,甚至当美国尚处在襁褓之中的时候,世界上许多人就将它视为一个非常危险的国家,他们将感到十分吃惊。世人在提到美国革命前后几十年这个国家与外部世界的关系时,他们想到的往往是孤立不卷入中立之类的词语。正如新教牧师约翰温索普(John Winthrop)的一句名言所说,早期美国人的目标就是建立一个为他人所效法的山巅之城。华盛顿的告别演说重申了美国外交政策的这一孤立主义内核,反对承担外部的义务,表达了典型的美国愿望:希望置身于这个腐败世界之外。门罗主义则进一步确认了这一孤立主义和与世隔绝的传统。诸如此类的说法也得到广泛认可。
然而,17世纪、18世纪和19世纪的人们却并不是这样来看美国人的。在北美大陆、在西半球、在欧洲,那里的民族和国家,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将美国人视为危险的。首要的原因,是他们的侵略性和似乎对领土与支配性影响力不知餍足的欲望。在18世纪20年代后期,一个墨西哥委员会得出的结论是,美国人是一个最为野心勃勃的民族,毫无诚信,总是觊觎着邻国的土地。自17世纪早期以来,在整个北美大陆一直遭到驱赶的印第安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不仅如此,先后被美国人从土地上驱离和从水道上赶走的西班牙人、法国人、俄罗斯人,还有英国人,同样也是这么看待这些被法国外交官形容为人多势众好战不安分的美国人的。这些野心勃勃的美国人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但是,侵略性的领土扩张主义并非是造成年轻的美利坚合众国在他人的眼中显得危险的唯一特质。美国革命性的意识形态及其附带的似乎要吞噬掉其所触及的一切文化的自由主义和商业社会所构成的危险,如果不是比前者更令人担忧,那也是与之旗鼓相当的。1794年,路易斯安那的西班牙总督警告说,美国的人口和文化都在寂静中推进和增殖,对西班牙人来说,其可怕的程度不亚于他们的武器。
这个基于人类平等和天赋权利原则建立的共和国甫告成立,立即得到世界上许多人的赞美和祝贺。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政府却是忧虑重重的。西班牙驻巴黎大使评论道,这个联邦共和国诞生时可谓是一个侏儒,但它成长为巨人的那一天终将来到。这位大使深信,这个国家可怕的力量源泉,在于它的共和主义的意识形态和政府,信教的自由,在一片广袤土地上建立一个新的族群的便利,以及一个新政府的优势,将吸引大洋彼岸各个国家的农民和工匠。不出几年,我们将忧心忡忡地注视着这个专横的巨人的存在。
紧随美国革命之后的数十年里,革命的浪潮席卷大西洋,保守的君主制和专制制度的维护者越来越惊恐地注视着这些浪潮。克莱门斯冯梅特涅王子(Prince Klemens von Metternich)警告道:如果这股邪恶学说和罪恶范例的祸水蔓延到整个美洲,我们政府的道德力量,以及使欧洲免于彻底瓦解的传统制度的命运将如何?当詹姆斯门罗(James Monroe)总统在1823年宣布后来广为人知的门罗主义之后,梅特涅担忧我们眼见着成长和壮大的美国人,已经突然变得不再满足于现有的空间对其野心的桎梏并以一种与美国革命本身相比更具挑衅性、一样毫无顾虑、危险程度不相上下的全新的反叛行为,使欧洲惊恐不安。
这种美国人对自身的认知和其他人对它的认知之间的差别,在这个国家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始终存在。美国人一直珍视这样一种自我形象:天生是内向型的、超然物外的,只是偶尔地、间断地冒险涉足世界事务,而且通常是对外部攻击或者是对所感受到的威胁做出反应。尽管经历了400年的持续扩张,越来越深地卷入世界事务,尽管进行了无数次战争、干涉和对外国领土的长期占领,这种自我认定的形象一直没有改变。这些事似乎只是个意外或者是命运的非正常变故。即便是当美国已经上升到全球霸权地位,其触角和影响力席卷整个大陆而且漂洋过海的时候,美国人仍然深信他们的国家天然倾向于被动、漠不关心和与世隔绝。
这种自我意识的缺乏自有其优点。它有时使得世界上很多人更能容忍美国巨大的权力,因为一个对自身行为如此缺乏意识的国家,与一个有着扩张和征服蓝图的国家相比,可能显得危险性小一些。但它也存在一个问题,即美国人常常意识不到他们的扩张主义倾向政治的、意识形态的、经济的、战略的和文化的碰撞和侵扰了其他族群和文化。当得知他人仇恨他们,对他们感到嫉妒,甚至对他们的力量和影响感到恐惧时,他们往往感到吃惊。因此,他们不能预见他们视为正常的扩张行为将可能激起的针对他们的反应,有时是暴力性的反应。
这种自我意识的缺乏还以另外一种方式成为一个问题。美国人不仅常常看不到他们的行为可能激起的别人的反应,他们甚至不能准确地预见他们自己的反应。美国的历史就是由这个不断重复的意外构成的。美国人不仅对其他国家的行为感到吃惊,而且对美国对其他国家的行为做出的回应感到吃惊。许多美国人深信,他们对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大多数事情都不在乎,然而当事情发生后,他们却发现他们的确在乎。就像霍华德霍克(Howard Hawks)导演的电影《逃亡》(To Have and Have Not中,劳伦巴克尔对汉弗雷博格特所说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要做什么默不作声而一旦我做了,你又感到痛苦。在1944年的那部电影中,出演博格特的哈里摩根是走出孤立的一个孤立主义的美国的象征,而巴克尔的那句台词则可概括美国400年的对外政策。
总而言之,如果美国人能够更好地懂得他们自己、他们的国家和他们国家的历史,他们的境况就会更好,这尤其适用于美国早期对外政策的历史。在将美国视为一个孤立主义和被动的国家的神话的笼罩下,我们对美国17世纪、18世纪和19世纪的对外政策的误解熟视无睹。这本书尝试讲述一个不同的故事,这个故事更多的不是关于一个孤立主义范例和山巅之城,而是关于扩张和野心、理想主义和物质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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