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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殷海光是台湾自由主义开山人物,其弟子遍布华语学术界,包括林毓生、张灏(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王晓波(台湾大学哲学系教授)、李敖(著名作家,近代史学者)等,其学术观点和理论脉络影响深远,海峡两岸均曾掀起过殷海光研究热潮。林毓生,当代著名学者,曾任美国威斯康辛大学历史系教授、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在大陆和台湾历史学界享有极高声望。两位思想大家的对谈,使这本书信录有着超过一般文学作品的价值和地位,书中对文学、哲学、社会学、历史学、人类学、文化研究的领域都有涉猎。
二、本书是重校增补本。本书1981年在台湾出版,此后多次再版。1994年引进大陆初版时受到广大读者追捧,2008年出版的重校增补本因收录了许多未曾公开的新信件内容,获得极高评价(豆瓣评分8.810)。本书是在该重校增补本的基础上再行编校。
三、本书中的信件内容有浅有深,既有对异国求学、生活趣事的叙述,又有师生二人就哲学方法论、美利坚文明、中国知识分子、自由主义等问题的争辩讨论。其广泛的话题性能满足不同层次读者的阅读需求。
1. 手写信件承载历史与思想,一个时代的思想线索隐隐可见。师生二人在信中谈论哈耶克、波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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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收录殷海光、林毓生的通信六十余封,以及林毓生纪念先师、追忆求学历程的四篇文章。殷、林二人的通信起自一九五七年,终于一九六九年殷海光去世,其中大多数信件为林毓生赴美求学后所写。两人在这些跨越大洲的信件中无所不谈,从留学琐事到家庭碎务,从推荐书单到讨论重要学术问题一个时代的思想线索隐隐可见。时移世易,但师生情谊从未改变,其中蕴含的现代理性和道德自觉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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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殷海光(19191969)原名殷福生,湖北黄冈人,师从著名哲学家金岳霖。台湾大学哲学教授,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台湾自由主义领军人物,其反抗专制、坚持个人尊严的言行,深刻影响了台湾知识界一代人。著有《殷海光全集》18卷、《中国文化的展望》、《自由的伦理基础》、《思想与方法》(贺照田编)等。
林毓生(1934 )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国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校区历史系荣誉教授。早年就读台湾大学历史系,师从殷海光,后赴美留学,师从哈耶克,但仍常与殷海光通信,直至殷先生去世。林毓生曾说,殷先生给他的是经过西方自由主义转化的中国知识分子道德精神的召唤。著有《中国意识的危机》《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热烈与冷静》《政治秩序与多元社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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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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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翰墨因缘念殷师
代序
殷海光先生对我的影响
殷海光林毓生书信录
一九五七
一九六〇
一九六一
一九六二
一九六三
一九六四
一九六五
一九六六
一九六七
一九六八
一九六九
附录
殷海光先生的志业与台湾的民主发展
林毓生:自由主义、知识贵族、公民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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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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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翰墨因缘念殷师
林毓生
在《殷海光书信集》出版以后,我就辗转接到殷师母夏君璐女士在先师海光先生逝世后不久,托人带至香港友人处存放的,历年来我写给殷先生的书信。当时看到了这些信,真是百感交集。最初一封是二十多年前,在大学三年级的暑假,我在狮头山上海会禅寺中读书时写给他的。竟然经殷先生生前妥为保存,又经殷师母费心与殷先生的其他来往函件一起送到香港。我对此信早已忘却,现在原件居然又寄回我这里。二十多年的时光已经过去了,殷先生逝世已经十年有余,世事与国事也发生了许多重大的变化,而我自己也早已进入中年;但,在大学时代跟随殷先生那几年的读书生活,现在回忆起来,却仍历历如在目前。当时虽然对于身边所见之种种,深致愤慨,然而,精神却是无比昂扬与奋发的。主要是因为:在思想上,受到了殷先生的启蒙,看到如何进展的远景;而在精神上,受到了殷先生那种特有的道德力量与精神力量的震撼,自然怀持着一种使命感,深深地觉得应该为苦难的中国尽一己之力。因此,青年人所易有的忧郁与寂寥的情怀,虽然有时也曾来袭,却从未占据自己的心灵。
一九六〇年我离台来美,转瞬已二十年。羁旅异邦,心情是寂寞的。从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九年,殷先生给我的信可说是在羁旅生活中得到的最大的鼓励与支持。殷先生的信都是挂号寄达的,在芝加哥大学读书的那几年,有时中午或下午从外边回到宿舍,看到来自台湾的挂号信通知单,便知道一定是殷先生的信到了,心中立刻感到无比的高兴。马上放下别的事,骑脚踏车到邮局签字把信取出。先在邮局中打开匆匆看一遍,然后骑车回到校园中,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再看一遍,晚上吃过饭,往往会看第三遍以后才开始读书或写作。
我在一九六四年,因先严的身体不佳,而博士论文的研究工作一部分也可在台湾进行,刚巧海耶克(Friedrich A. Hayek)师所推荐的奖学金可由我自由运用,并未限制要待在芝大,遂返台住了半年。因此,得以与殷先生重聚。在台期间,殷先生时常邀我到他府上吃饭,每次只有我们师生二人,师母与师妹并不上桌。师母在厨房忙,师妹则负责端菜。每次我跟殷先生说,请师母与师妹一起来,他总是笑着答道:她们忙,让我们先吃。我提了几次,但毫无动静,以后也只好不说了。殷府的菜肴,鲜美而不奢,没有酒。往往我们刚开始吃了不久,就大讲起学问与世事来;每次我讲到他赞许或会心的地方,他就用筷子夹一块好吃的菜放在我的盘子中,以示奖励。这使我忆起大学二年级最初跟随殷先生读书的时候,因为有许多问题要请教,问他是否有时间详谈,他约我在寒假期间每礼拜四下午两点钟到他家去。那时他与师母住在公家配给《自由中国》杂志社的宿舍内,与另外一家人合住一幢房子。他与师母的房间是一进门往右走,大约只有七八个榻榻米大,白天是书房兼客厅,晚上把被褥从壁橱中拿出,铺下来就睡在地板上。他的家虽然很小,但收拾得窗明几净,令人觉得甚为舒适。那时,师母正怀着尚未出世的文丽,每次我来,她把红茶或者咖啡冲好以后,就出去散步,我们师生便开始对谈。当时我问到或讲到他赞许或开心的地方,他便把放在桌上从美而廉买来的小点心拿一块给我吃,我只得一边吃一边讲。那是一九五五一九五六学年度寒假里的事情;当时大家都非常清苦,很少吃到如此精美的点心。这样的师生论学之乐,虽然事隔二十多年,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能清楚地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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