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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他是中国近代***著名的变色龙,先后效忠于清朝、****、洪宪王朝、国民党、共产党,在君主与民主、专政与宪政、改革与革命之间辗转反侧,是什么造就了他一生多变,却万变不离医民救国之宗?
他是帝王学的传人,少时从大儒王闿运习帝王学,从此以帝师王佐自命,至死不忘“帝道”,然而究其平生,他与帝王师的梦想其实是渐行渐远,是什么导致了帝王学在近代中国的失败,抑或帝王学本身便潜藏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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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杨度曾主张君主立宪,与帝王学密不可分,周旋于二者之间,杨度说“非立宪不能救国,非君主不能立宪”。只是当宪政梦与帝王学发生冲突,需要他取舍之时,他往往选择后者。法治败给了人治,对权力的驯化败给了对权力的迷恋,宪政梦的光芒败给了帝王学的欲望。作者还认为杨度乃是一个书痴,其帝王学,更多表现为一种观念,并无机会去驾驭帝王,更谈不上运用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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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羽戈:著名青年学者、专栏作家。主要研究足球、美女、电影、中国近现代史及政治哲学。自述:文章三流,人才二流,酒品一流,其余则不人流。尝以老友之言自励:慎用玄理明世,不以大义责人。撰有:《从黄昏起飞》《穿越午夜之门》《百年孤影》《酒罢问君三语》《少年游》《岂有文章觉天下》《鹅城人物志》《不为什么而读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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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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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有湘潭王先生
二、少年击剑学纵横
三、群雄此日争追鹿
四、大地何年起卧龙
五、救世谁为华盛翁
六、诸君尽作国民兵
附录
杨度与梁启超:对一副挽联的注解
杨度与蔡锷:“公谊不妨私”
杨度晚年入党考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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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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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间,三写杨度。
2006年,初写杨度,下笔万言。文中弥漫一股不平之气,却未必出于对杨度曲折命运的感怀,更可能源自我胸中郁积的块垒。2009年,二写杨度,在第一稿的基础之上,增订至六万字。不平之气渐消,然而对于杨度及其生活的时代,依然缺乏同情,常以后见之明,苛求先贤,甚至以大义责人。今年起,三写杨度,本欲修旧起废,终而重起炉灶,因为我发现旧瓶无法盛装新酒,旧日的屋梁无法承载今日的思想,此刻我心中再无不平,只有悲悯。
这十年来,我对杨度的评价,其实大体并无变易。譬如第一稿指出,杨度的个体悲剧在于“书痴自谓不痴”,杨度的时代悲剧在于帝王学与宪政梦的冲突,现在依然如是观。要说转变,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对帝王学的看法。以前我称之为“帝王术”,如今则遵从王闿运和杨度的口径,以“学”相待,这不仅出自对先贤的尊重,更是因为,我对权术,一度无比鄙弃,读史愈多,阅世愈深,渐渐意识到,权术只是工具,端看为谁所用。古时君子小人之争,君子常常败北,原因之一,即在只知守经,不知从权。君子运用权术,但求行之有道,则无损大义。如王阳明、曾国藩、胡林翼等,若不从权,如何能成赫赫事功呢。智者云:用权而不知守经,是为妄人;守经而不知用权,是为腐儒。诚哉斯言。所以我三写杨度,对帝王学的批判有所弱化,它不再是吞噬杨度的致命病毒,而是一种基于人性的权力情结,几乎所有的政治人都无法摆脱,不独杨度为然。宪政的必要性,恰在于此。
杨度的帝王学,更多表现为一种观念,纵观其跌宕一生,并无机会去驾驭帝王,更谈不上运用权术。他的权谋,在和梁启超合作筹划宪政会期间,有过一次表现,看起来并不高明,与慈禧、袁世凯这样的权谋大师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说到底,杨度其人,正如王闿运所言,乃是一个“书痴”,他介入权力之争,只可能被权力者当作棋子;他的政治生涯,只可能以悲剧结尾。
还有一点转变,涉及王闿运。此前我写杨度,对王闿运虽有着墨,却流于皮相。这两年重读《湘绮楼日记》和《湘绮楼诗文集》,才知此人诚有不可企及之处。与杨度一样,他终生受困于帝王学或权力情结的蛊惑,却从未为权力所灼伤。这是一种大智慧。有一个笑话,恰可用来印证王闿运、杨度师徒与帝王学的关系:
一老一少两个和尚,四处游方,途遇一河,见一女子欲渡河而不敢,在河边徘徊。老和尚便主动背其过河,然后继续赶路。小和尚心头直犯嘀咕:师父怎么能背女人过河呢?一路走来一路想,最后忍不住问道:师父,你犯戒了么?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了,你还是放不下。
这个女子,就是帝王学。
人与权力的关系背后,则是人与世界的关系;人与世界的关系背后,则是人与自己的关系。王闿运与杨度的一大差别,正在于对自我的认知与预期。所谓“书痴自谓不痴”,足见杨度何其缺乏自知之明。灯前慷慨平生事,杨度至死不忘帝王学,不忘医民救国,令人感叹他对初志的坚守,只是,恐怕他不曾听说赫尔岑警告知识人的名言:“我们不是医生,是疾病。”他更不会知道,自己便是那个转型时代的一份病例。
2015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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