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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大笑仙宫

書城自編碼: 266203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玄幻/新武侠/魔幻/科幻
作者: 安眠的猫
國際書號(ISBN): 9787551124638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8-20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88/273千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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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玉帝“恭雅娴静”三公主”流落人间一晃八年……
重回仙界,面对冷面仙君,大言不惭:“我们方才约定终身,你可不能耍赖!”
看仙界版“还珠格格”,如何吃掉千年冷酷上仙
这是一个会让你羞涩又爆笑的仙宫小说
內容簡介:
谁说天帝的女儿都是手心宝,穿不完的仙衣绸缎,吃不完的仙果琼浆,偏偏到她这里却成了一棵无人认领的泥巴草!独自在人间放养八年终于成功认回亲爹。
重回天界**天,刚被封为“恭雅娴静”三公主的她,却当着众仙家的面,对着千年冷情冷面的墨止上仙说:“我们方才“一番云雨”,你可不能耍赖。”一语惊掉众仙家下巴若干。
第三天,她一不小心偷看了墨止上仙洗澡,捂着鼻血狂奔时,失足落下九重天!衣衫不整的掉进了妖王凤玖的窝里,吓歪众妖嘴角若干。
第七天,她跟凤玖游园,完全无视了墨止上仙身为男主的尊严!引来掌管云雨的墨止落雪带她回家。
结果第九天,篓子果然捅大了!凤玖动了真情要与她成亲!墨止为救她散尽了一身修为。
她说:“墨止,我师父和我说,无故增进修为都是旁门左道,其他法子委实难啊……要不然……”
“嗯?”
“要不然。。。我们成亲双修吧。”
關於作者:
安眠的猫:2010年发表网文四十余万字,后主攻杂志短篇,《星星花》《萌出没》《花火》等国内知名杂志上累计发表古言短篇四十余篇,内容涉及仙侠、宫廷、江湖、民国、穿越、女尊,风格多变,萌虐自然转换,古风全能型写手,近年来主打萌文,号称纵横古风界开挂萌文女神
目錄

**章 我有爹了
第二章 大闹寿宴
第三章 百鸟朝凰
第四章 凤玖寿辰
第五章 墨止归来
第六章 欺人太甚
第七章 关心则乱
第八章 有花堪折
第九章 身世之谜
第十章 以身涉险
第十一章 吉人天相
第十二章 上古妖物
第十三章 即日大婚
第十四章 前尘往事
番外 墨止篇【女主离线时,男主都在做什么】
后记
內容試閱
**章 我有爹了
我头一次发觉自己跟常人不同,是在八岁的时候。
隔壁的小色狼刘猪猪,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说:“王员外家丢了八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听说长得可好看了,我带你瞧瞧去。”
他兴致高高,可我其实根本不想瞧——她长得好看关我何事?
但是刘猪猪说:“我一个人去瞧,别人会以为是偷窥,万一被抓住了,就大大的影响了我在她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可要是带上你,就不一样了,你不能不讲义气。”
我活了八年,**的缺点就是心太软!
于是我们相约爬上一棵歪脖子树,隔着高高的院墙,王家小姐就在底下的花园里荡秋千,一身粉红小裙子还扎着蝴蝶结,小脸笑盈盈的。
刘猪猪看得就差流口水了,大半个身子都探出去,我一眼就明白了,他肯定是看上她了。
枉我跟他一块玩了这么久!
我很不高兴,跟刘猪猪说:“要是我能找到爹娘,也能穿那么好看的裙子,也能没事荡秋千玩。”
一句话的功夫,那棵歪脖子树受到了惊吓,“咔嚓”一声就断了。
刘猪猪大喊一声,手舞足蹈地挣扎,落地摔得腿都断了,我吓得闭上眼,身子被一股清风托了托,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刘猪猪后来说:“我都看见了,你不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你是从树上飘下来的。”
我说:“你当时腿都摔断了,怎么还顾得上看我。”
刘猪猪脸红了红:“因为那天风大,你裙子整个掀起来了。”
“……”
“我还看见,你穿了条红底裤。”
“……刘猪猪!”
时年不到八岁的我,徒手把十二岁的刘猪猪打成了一只猪头,让他以后看见我,眼神里都是惧色。
那以后没多久,我传奇的本事就传开了,有说我身上带了护身的灵物,能保邪灵不侵,有说我是得神明护佑,能保逢凶化吉,甚至有天,还有个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孝子,抬了他病重的老母,跪在我面前求我开开光的。
我那时只听说童子尿是圣物,勉强给了他一些,没想到还真治好了!
于是各式各样的流言更多了,每天传来传去,简直是汇集了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直到有一天,流言被卖茶叶蛋的大婶上升了一个新高度,她说:“我都看见过,那小妮子不光会招云布雨,还能飞天遁地,有一次半夜对着月光露出了满身的金鳞,根本就不是凡人。”
这个说法流传*广,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本来流派之争,讲究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大家各说各的,和和气气也是挺好的一件事,但偏偏不信的那拨人,争论不过信的那拨人,一时愤愤,竟然趁我不备把我推下了河。
我是何其无辜!
湍急的河水淹死过不少人,我根本不会水,掉下去没溅起几朵水花就沉底了。
黑漆漆的河底,墨绿的水草飘飘摇摇,有零星的水藻闪着粼粼的绿光,不时从我眼前来回梭巡,我跟河底的鱼对视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鱼终于受不了了,居然张嘴说话了:“你怎么还不死啊,你还是人吗?”
我吓得跳起来:“救命啊,有妖怪!”
鱼一惊:“妈呀哪里有妖怪,别跑啊带上我!”
我手脚并用爬上岸,从此就在镇上出了名。
大人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见着我就把自家的孩子搂得严严实实的,连刘猪猪都不能跟我玩了。
我每天独自看日出,独自看日落,日出时半边云霞红得特别喜庆,日落时万家炊火燃得特别热闹,我突然觉得很寂寞。
那天我忍不住,偷偷爬到歪脖子树上,远远瞧着王员外家的小姐,她又换了一身湖绿裙子,头上别着一根孔雀毛,花花绿绿的,阳光下还会闪着七彩的光。
她娘端着一碟点心招招手:“来,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糖糕。”
“娘**了!”小裙子随着她的步子飘起来,头上那根孔雀毛也一摇一摇的,我趴在树上远远看着,心里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给填满了。
很不幸的是,那棵歪脖子树又给“咔嚓”一声断了。
我这次没闭眼,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股清风托着,稳稳落在地上,我转个圈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手脚,各个完好无损,简直是神了。
那天下午我足足从歪脖子树上跳下来三十二次,居然次次都没事。
但徒手爬了三十二次树也是很累人的,我坐在地上正喘着粗气,就听树底下传来另一个喘粗气的声音。
我凑近过去,那个声音突然就停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谁?”
他不说话。
我又说:“你信不信我还能从树上跳下来?”
歪脖树抖了一抖,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拄着拐杖钻出来,一边喘粗气一边说:“我的小姑奶奶哟……呼哧呼哧……你可别再折腾老头我了……呼哧呼哧……老头我年纪大了,可折腾不起了。”
我双手掐腰,显得很有底气一样地说:“你是什么妖怪,为什么要救我?”
老头一脸为难:“这我可不能说。”
我没理会他,转头就往歪脖子树上爬,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拽住我的脚:“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爬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我一早就猜到了,就他这身打扮,跟庙里供着的土地公公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还说他一早就在暗地里保护我了,包括我一岁时馋奶喝,抱着一条母狗不撒手,差点被咬死……
两岁时玩泥巴玩得兴起,糊了一脸差点憋死……
三岁时还尿床,被养母扔到河里差点淹死……
四岁时跑到山崖上摘狗尾巴花,差点摔死……
五岁时,六岁时,一直说到七岁时,有一次站着嘘嘘,被人当做男孩子拐走,发现卖不了钱,扔下车差点碾死……
我觉得他真是三言两语就说尽了我一生的黑历史!
尤其是我都七岁了还能被人当成男孩子,我简直是没救了。
不过后来我问他:“你知道我爹娘是谁吗?”他就把牙关咬得紧紧的,打死都不说了。
我想,反正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也挺好,天当被地当床,没有人管,也能好好地活了很多年。
而且我住的破庙可是个好地方,庙中一棵老松,松脂厚得能粘住大大小小的鸟,让我时不时就能逮住一只打打牙祭,至于拔毛烤肉的功夫,更是做得炉火纯青,随身都带孜然面这种事,我会轻易乱说吗?
直到我八岁生辰那天,老松树上粘住了两只大鸟,我烤好以后还送了土地公公一只,我俩蹲在地上吃得满嘴是油,作为回礼,土地公公送给我一条绣满红梅的白裙子。
错落有致的花瓣,从襟口一直蔓延到裙边,连成一线的红,简直好看的不得了。
我生平**次收到别人送的生辰礼物,高兴得连着穿了一个月,不管是上树掏鸟蛋,还是下河捉鱼虾,那裙子都能纤尘不染,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故意穿着那条白裙子爬上歪脖子树,满身骄傲地去瞧王员外家的小姐,我以为,她就算再金贵,有再多的花裙子,也**没有我身上这件来的稀罕。
可是爬上去,才瞧见她正在院子里学女红,小小的手掌被她娘握着,声音甜甜地喊:“娘,我累了,我能去玩一会儿吗?”
“好,娘陪你去荡秋千。”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互依偎着,靠在秋千架边说着悄悄话,晚霞正映满天,把她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突然就觉得,不管我有再好的裙子,也还是比不上她。
垂头丧气地爬下树,一没留神,有个孩子竟然故意朝我身上扔了脏泥巴。
我从来没有这么费尽心力地想要保护一样东西,那一刻要是裙子毁了,我是一定要跟他拼命的!所幸泥巴顺着裙角滑落下来,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刚要松口气,谁知孩子的娘看见了,找上门来让我把裙子让给她。
几个大人围着我指指点点:“这个小野种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好东西,我看能卖个好价钱哩。”
“不过依我说,她生下来就把爹娘克死了,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能卖钱**,你可别让你家二花穿,不吉利的。”
我突然生出一股孤勇,大力推开她们,提着裙子就往野地里跑,她们顾忌野地里有狼,渐渐就不追了,等人都散了,我才抱膝坐在老树根上,咬着唇哭出来。
土地公公拍我的肩:“好孩子,想哭就哭吧。”
我抬手把眼泪抹干净,哑着嗓子说:“我没哭!你才哭了呢。”
他叹息一声,很认真地问我:“你想你爹娘吗?”
湿寒的傍晚忽然就下起一阵急雨,“噼里啪啦”的雨声,一声一声打在我心里,我硬起心肠说:“不想,他们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想他们?”
土地公公欲言又止:“你娘也是有苦衷的。”
我捂着耳朵,扯着嗓子喊:“我娘早就被我克死了,我没有娘!”风雨雷电之声愈加大起来,竟生生把我的喊声掩住了。
那晚我睡得很不安稳,破庙里连窗户都漏了好几个洞,夜风吹得“呼啦呼啦”响,一人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怎么发烧了?”语声压得很低,又略带责备,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只是他衣袖挥洒间带来一阵寒梅冷香,让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
土地公公说:“她生来仙气就弱,如今在凡间耽搁了八年,怕是……”
“我知道了。”轻轻的呵气声,一晃就散了。
那晚电闪雷鸣,下了一夜的雨,天晴时雀鸟“叽叽喳喳”地叫,我只以为是个梦境。
等病好以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王员外家的小姐是冒充的,她身上戴的那枚玉佩,其实是她捡来的。
我从街头走到街尾,卖烧饼的大叔,卖胭脂水粉的大婶,还有卖糖葫芦的大爷,大家七嘴八舌,把王家小姐的惨状,说得绘声绘色,跟亲眼所见似的。
我想爬到歪脖子树上瞧瞧她,没走多远,一人突然拦住我,琉璃色的衣裳缀满云纹,他蹲下身,牢牢看着我说:“昭白,我是你爹。”
喧嚣的人声突然在我耳边静默下来:“你是我爹?”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跟我说他是我爹!我惊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然后,然后就不争气地高兴晕了。
我在梦里想:我有爹了!我有爹了!醒来正巧有人舀了一勺糖水似的东西喂给我,我迷迷糊糊一睁眼,看见他就抱住不撒手,一叠声地喊:“爹,爹,爹!”
那人顿了顿,把手里的碗置在桌案上,又顿了顿,见我还不撒手,一双澄澈的水眸盯着我,玩味地说:“我长得很像你爹吗?”
那语声,好听得如清泉扣玉一般。
我瞪大眼仔细辨认,他确实不是那日拦住我的人,眼前这人一身白衣,襟口缀了一枝红梅,仔细嗅一嗅还有香气,寒梅冷芳,竟好似活物一样,轻轻摇曳了一下枝子。
我一惊:“你是什么妖怪?你是不是把我爹吃了?你还我爹来!”
话一出口,惹得一旁几人笑得捂起了肚子,一个还算镇定些的丫头强忍了笑意说:“小殿下,他是咱们天界的仙君,可不是什么妖怪。”
“天界?仙君?”
我再仔细瞧他,白衣皓腕,眉眼间一抹清清冷冷的意味,还真挺像个仙人,尤其是不笑的时候,就这么随意的垂下眼眸望着我,再配上清绝身姿,飘逸出尘的云袖……
我承认我看痴了,莫非天界的仙君都有这么一副好样貌?
还有这身白衣,如此眼熟,跟我以前那件白裙子简直如出一辙,难不成那裙子跟他还有什么渊源?
只是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就伸手从我眼前一晃,一句话把我打回现实,他说:“昭白,你抱够了没有?”
“……啊!”我一蹦三尺高,赶紧放开他,心虚地找话说:“你说你不是我爹,那我爹在哪呢……”只是架不住语声越来越弱,*后一个“呢”字都差点被我生吃了。
他把眼挪到别处,估摸是强忍了笑意,随手拾起桌案上的碗来,舀了一勺递到我唇边:“这是琼浆,喝了可补你仙气。”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轻声细语地跟我说话,生怕语声一大就会惊着我似的。
我怔怔地想多看他一会儿,就故意磨蹭着不喝,抬眼瞪着他,他也看着我,手指悬在半空,整个人竟能稳得好似一块玉石一样。
少顷有人咳了一声,他把手收回去,白玉碗搁在案上。
来人坐在我床前,一身琉璃色衣袍曳地,放缓了语气说:“昭白?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你父王。”
床幔外那抹白色人影倏忽就不见了,我才把目光收回来,围着我的丫头们恭恭敬敬地施礼,齐声唤他:“天帝陛下。”
他挥手:“都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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