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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玉帝“恭雅娴静”三公主”流落人间一晃八年……
重回仙界,面对冷面仙君,大言不惭:“我们方才约定终身,你可不能耍赖!”
看仙界版“还珠格格”,如何吃掉千年冷酷上仙
这是一个会让你羞涩又爆笑的仙宫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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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谁说天帝的女儿都是手心宝,穿不完的仙衣绸缎,吃不完的仙果琼浆,偏偏到她这里却成了一棵无人认领的泥巴草!独自在人间放养八年终于成功认回亲爹。
重回天界**天,刚被封为“恭雅娴静”三公主的她,却当着众仙家的面,对着千年冷情冷面的墨止上仙说:“我们方才“一番云雨”,你可不能耍赖。”一语惊掉众仙家下巴若干。
第三天,她一不小心偷看了墨止上仙洗澡,捂着鼻血狂奔时,失足落下九重天!衣衫不整的掉进了妖王凤玖的窝里,吓歪众妖嘴角若干。
第七天,她跟凤玖游园,完全无视了墨止上仙身为男主的尊严!引来掌管云雨的墨止落雪带她回家。
结果第九天,篓子果然捅大了!凤玖动了真情要与她成亲!墨止为救她散尽了一身修为。
她说:“墨止,我师父和我说,无故增进修为都是旁门左道,其他法子委实难啊……要不然……”
“嗯?”
“要不然。。。我们成亲双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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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眠的猫:2010年发表网文四十余万字,后主攻杂志短篇,《星星花》《萌出没》《花火》等国内知名杂志上累计发表古言短篇四十余篇,内容涉及仙侠、宫廷、江湖、民国、穿越、女尊,风格多变,萌虐自然转换,古风全能型写手,近年来主打萌文,号称纵横古风界开挂萌文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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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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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章 我有爹了
第二章 大闹寿宴
第三章 百鸟朝凰
第四章 凤玖寿辰
第五章 墨止归来
第六章 欺人太甚
第七章 关心则乱
第八章 有花堪折
第九章 身世之谜
第十章 以身涉险
第十一章 吉人天相
第十二章 上古妖物
第十三章 即日大婚
第十四章 前尘往事
番外 墨止篇【女主离线时,男主都在做什么】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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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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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我有爹了
我头一次发觉自己跟常人不同,是在八岁的时候。
隔壁的小色狼刘猪猪,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说:“王员外家丢了八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听说长得可好看了,我带你瞧瞧去。”
他兴致高高,可我其实根本不想瞧——她长得好看关我何事?
但是刘猪猪说:“我一个人去瞧,别人会以为是偷窥,万一被抓住了,就大大的影响了我在她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可要是带上你,就不一样了,你不能不讲义气。”
我活了八年,**的缺点就是心太软!
于是我们相约爬上一棵歪脖子树,隔着高高的院墙,王家小姐就在底下的花园里荡秋千,一身粉红小裙子还扎着蝴蝶结,小脸笑盈盈的。
刘猪猪看得就差流口水了,大半个身子都探出去,我一眼就明白了,他肯定是看上她了。
枉我跟他一块玩了这么久!
我很不高兴,跟刘猪猪说:“要是我能找到爹娘,也能穿那么好看的裙子,也能没事荡秋千玩。”
一句话的功夫,那棵歪脖子树受到了惊吓,“咔嚓”一声就断了。
刘猪猪大喊一声,手舞足蹈地挣扎,落地摔得腿都断了,我吓得闭上眼,身子被一股清风托了托,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刘猪猪后来说:“我都看见了,你不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你是从树上飘下来的。”
我说:“你当时腿都摔断了,怎么还顾得上看我。”
刘猪猪脸红了红:“因为那天风大,你裙子整个掀起来了。”
“……”
“我还看见,你穿了条红底裤。”
“……刘猪猪!”
时年不到八岁的我,徒手把十二岁的刘猪猪打成了一只猪头,让他以后看见我,眼神里都是惧色。
那以后没多久,我传奇的本事就传开了,有说我身上带了护身的灵物,能保邪灵不侵,有说我是得神明护佑,能保逢凶化吉,甚至有天,还有个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孝子,抬了他病重的老母,跪在我面前求我开开光的。
我那时只听说童子尿是圣物,勉强给了他一些,没想到还真治好了!
于是各式各样的流言更多了,每天传来传去,简直是汇集了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直到有一天,流言被卖茶叶蛋的大婶上升了一个新高度,她说:“我都看见过,那小妮子不光会招云布雨,还能飞天遁地,有一次半夜对着月光露出了满身的金鳞,根本就不是凡人。”
这个说法流传*广,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本来流派之争,讲究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大家各说各的,和和气气也是挺好的一件事,但偏偏不信的那拨人,争论不过信的那拨人,一时愤愤,竟然趁我不备把我推下了河。
我是何其无辜!
湍急的河水淹死过不少人,我根本不会水,掉下去没溅起几朵水花就沉底了。
黑漆漆的河底,墨绿的水草飘飘摇摇,有零星的水藻闪着粼粼的绿光,不时从我眼前来回梭巡,我跟河底的鱼对视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鱼终于受不了了,居然张嘴说话了:“你怎么还不死啊,你还是人吗?”
我吓得跳起来:“救命啊,有妖怪!”
鱼一惊:“妈呀哪里有妖怪,别跑啊带上我!”
我手脚并用爬上岸,从此就在镇上出了名。
大人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见着我就把自家的孩子搂得严严实实的,连刘猪猪都不能跟我玩了。
我每天独自看日出,独自看日落,日出时半边云霞红得特别喜庆,日落时万家炊火燃得特别热闹,我突然觉得很寂寞。
那天我忍不住,偷偷爬到歪脖子树上,远远瞧着王员外家的小姐,她又换了一身湖绿裙子,头上别着一根孔雀毛,花花绿绿的,阳光下还会闪着七彩的光。
她娘端着一碟点心招招手:“来,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糖糕。”
“娘**了!”小裙子随着她的步子飘起来,头上那根孔雀毛也一摇一摇的,我趴在树上远远看着,心里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给填满了。
很不幸的是,那棵歪脖子树又给“咔嚓”一声断了。
我这次没闭眼,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股清风托着,稳稳落在地上,我转个圈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手脚,各个完好无损,简直是神了。
那天下午我足足从歪脖子树上跳下来三十二次,居然次次都没事。
但徒手爬了三十二次树也是很累人的,我坐在地上正喘着粗气,就听树底下传来另一个喘粗气的声音。
我凑近过去,那个声音突然就停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谁?”
他不说话。
我又说:“你信不信我还能从树上跳下来?”
歪脖树抖了一抖,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拄着拐杖钻出来,一边喘粗气一边说:“我的小姑奶奶哟……呼哧呼哧……你可别再折腾老头我了……呼哧呼哧……老头我年纪大了,可折腾不起了。”
我双手掐腰,显得很有底气一样地说:“你是什么妖怪,为什么要救我?”
老头一脸为难:“这我可不能说。”
我没理会他,转头就往歪脖子树上爬,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拽住我的脚:“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爬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我一早就猜到了,就他这身打扮,跟庙里供着的土地公公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还说他一早就在暗地里保护我了,包括我一岁时馋奶喝,抱着一条母狗不撒手,差点被咬死……
两岁时玩泥巴玩得兴起,糊了一脸差点憋死……
三岁时还尿床,被养母扔到河里差点淹死……
四岁时跑到山崖上摘狗尾巴花,差点摔死……
五岁时,六岁时,一直说到七岁时,有一次站着嘘嘘,被人当做男孩子拐走,发现卖不了钱,扔下车差点碾死……
我觉得他真是三言两语就说尽了我一生的黑历史!
尤其是我都七岁了还能被人当成男孩子,我简直是没救了。
不过后来我问他:“你知道我爹娘是谁吗?”他就把牙关咬得紧紧的,打死都不说了。
我想,反正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也挺好,天当被地当床,没有人管,也能好好地活了很多年。
而且我住的破庙可是个好地方,庙中一棵老松,松脂厚得能粘住大大小小的鸟,让我时不时就能逮住一只打打牙祭,至于拔毛烤肉的功夫,更是做得炉火纯青,随身都带孜然面这种事,我会轻易乱说吗?
直到我八岁生辰那天,老松树上粘住了两只大鸟,我烤好以后还送了土地公公一只,我俩蹲在地上吃得满嘴是油,作为回礼,土地公公送给我一条绣满红梅的白裙子。
错落有致的花瓣,从襟口一直蔓延到裙边,连成一线的红,简直好看的不得了。
我生平**次收到别人送的生辰礼物,高兴得连着穿了一个月,不管是上树掏鸟蛋,还是下河捉鱼虾,那裙子都能纤尘不染,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故意穿着那条白裙子爬上歪脖子树,满身骄傲地去瞧王员外家的小姐,我以为,她就算再金贵,有再多的花裙子,也**没有我身上这件来的稀罕。
可是爬上去,才瞧见她正在院子里学女红,小小的手掌被她娘握着,声音甜甜地喊:“娘,我累了,我能去玩一会儿吗?”
“好,娘陪你去荡秋千。”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互依偎着,靠在秋千架边说着悄悄话,晚霞正映满天,把她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突然就觉得,不管我有再好的裙子,也还是比不上她。
垂头丧气地爬下树,一没留神,有个孩子竟然故意朝我身上扔了脏泥巴。
我从来没有这么费尽心力地想要保护一样东西,那一刻要是裙子毁了,我是一定要跟他拼命的!所幸泥巴顺着裙角滑落下来,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刚要松口气,谁知孩子的娘看见了,找上门来让我把裙子让给她。
几个大人围着我指指点点:“这个小野种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好东西,我看能卖个好价钱哩。”
“不过依我说,她生下来就把爹娘克死了,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能卖钱**,你可别让你家二花穿,不吉利的。”
我突然生出一股孤勇,大力推开她们,提着裙子就往野地里跑,她们顾忌野地里有狼,渐渐就不追了,等人都散了,我才抱膝坐在老树根上,咬着唇哭出来。
土地公公拍我的肩:“好孩子,想哭就哭吧。”
我抬手把眼泪抹干净,哑着嗓子说:“我没哭!你才哭了呢。”
他叹息一声,很认真地问我:“你想你爹娘吗?”
湿寒的傍晚忽然就下起一阵急雨,“噼里啪啦”的雨声,一声一声打在我心里,我硬起心肠说:“不想,他们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想他们?”
土地公公欲言又止:“你娘也是有苦衷的。”
我捂着耳朵,扯着嗓子喊:“我娘早就被我克死了,我没有娘!”风雨雷电之声愈加大起来,竟生生把我的喊声掩住了。
那晚我睡得很不安稳,破庙里连窗户都漏了好几个洞,夜风吹得“呼啦呼啦”响,一人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怎么发烧了?”语声压得很低,又略带责备,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只是他衣袖挥洒间带来一阵寒梅冷香,让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
土地公公说:“她生来仙气就弱,如今在凡间耽搁了八年,怕是……”
“我知道了。”轻轻的呵气声,一晃就散了。
那晚电闪雷鸣,下了一夜的雨,天晴时雀鸟“叽叽喳喳”地叫,我只以为是个梦境。
等病好以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王员外家的小姐是冒充的,她身上戴的那枚玉佩,其实是她捡来的。
我从街头走到街尾,卖烧饼的大叔,卖胭脂水粉的大婶,还有卖糖葫芦的大爷,大家七嘴八舌,把王家小姐的惨状,说得绘声绘色,跟亲眼所见似的。
我想爬到歪脖子树上瞧瞧她,没走多远,一人突然拦住我,琉璃色的衣裳缀满云纹,他蹲下身,牢牢看着我说:“昭白,我是你爹。”
喧嚣的人声突然在我耳边静默下来:“你是我爹?”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跟我说他是我爹!我惊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然后,然后就不争气地高兴晕了。
我在梦里想:我有爹了!我有爹了!醒来正巧有人舀了一勺糖水似的东西喂给我,我迷迷糊糊一睁眼,看见他就抱住不撒手,一叠声地喊:“爹,爹,爹!”
那人顿了顿,把手里的碗置在桌案上,又顿了顿,见我还不撒手,一双澄澈的水眸盯着我,玩味地说:“我长得很像你爹吗?”
那语声,好听得如清泉扣玉一般。
我瞪大眼仔细辨认,他确实不是那日拦住我的人,眼前这人一身白衣,襟口缀了一枝红梅,仔细嗅一嗅还有香气,寒梅冷芳,竟好似活物一样,轻轻摇曳了一下枝子。
我一惊:“你是什么妖怪?你是不是把我爹吃了?你还我爹来!”
话一出口,惹得一旁几人笑得捂起了肚子,一个还算镇定些的丫头强忍了笑意说:“小殿下,他是咱们天界的仙君,可不是什么妖怪。”
“天界?仙君?”
我再仔细瞧他,白衣皓腕,眉眼间一抹清清冷冷的意味,还真挺像个仙人,尤其是不笑的时候,就这么随意的垂下眼眸望着我,再配上清绝身姿,飘逸出尘的云袖……
我承认我看痴了,莫非天界的仙君都有这么一副好样貌?
还有这身白衣,如此眼熟,跟我以前那件白裙子简直如出一辙,难不成那裙子跟他还有什么渊源?
只是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就伸手从我眼前一晃,一句话把我打回现实,他说:“昭白,你抱够了没有?”
“……啊!”我一蹦三尺高,赶紧放开他,心虚地找话说:“你说你不是我爹,那我爹在哪呢……”只是架不住语声越来越弱,*后一个“呢”字都差点被我生吃了。
他把眼挪到别处,估摸是强忍了笑意,随手拾起桌案上的碗来,舀了一勺递到我唇边:“这是琼浆,喝了可补你仙气。”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轻声细语地跟我说话,生怕语声一大就会惊着我似的。
我怔怔地想多看他一会儿,就故意磨蹭着不喝,抬眼瞪着他,他也看着我,手指悬在半空,整个人竟能稳得好似一块玉石一样。
少顷有人咳了一声,他把手收回去,白玉碗搁在案上。
来人坐在我床前,一身琉璃色衣袍曳地,放缓了语气说:“昭白?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你父王。”
床幔外那抹白色人影倏忽就不见了,我才把目光收回来,围着我的丫头们恭恭敬敬地施礼,齐声唤他:“天帝陛下。”
他挥手:“都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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