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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自古帝王家的大门,从来都是好进不好出!
“金木樨啊金木樨,你既是朕喜欢的女人,又是朕的棋子。”——昶昼
“我可以陪你做戏,可以是你的棋子,但不是你的女人。”——金木樨
身中奇毒的女孩离奇卷入宫闱,将怎样活下去?
她是谁的棋子,又是谁的弃子?
风魂**古言力作,演绎*虐心旷世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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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古代架空言情小说,金木樨因为酷似南浣皇帝已经去世的某个妃子,而被人下蛊送入皇室,让她陪皇帝吃喝玩乐以祸国。而20多岁的皇帝此时被太后皇后一脉专权,将计就计,在看来沉陷于金木樨的温柔乡的同时暗中部署。金木樨一直没爱上皇帝,但与此同时结识了谋略颇深又是皇帝得力干将的澹台凛,澹台凛是混血儿,在那个年代艰难地混到京城首富,又一副小人的模样。金木樨与澹台凛很快两情相悦,并在帮助皇帝的过程中游走于各个权势和国外势力,几次生死,终帮皇帝平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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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风魂,女,天秤座,内心富足的宅居者,外表娴静的写作者,既是动漫狂热爱好者,又是古典文化继承者,造就了她文字的灵动、幽默、优雅……代表作《碎片ABCD》《无字拼图》《白夜灵异事件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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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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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公公果然说是奉太后之命,召我到永寿宫晋见。我照昶昼吩咐的,悄悄叫丁香打发人去找他,一面以梳洗更衣为由拖延了一会。但是昶昼没能赶回来,所以我也就只好跟着桂公公去了永寿宫。
到得永寿宫,才知什么是皇室富贵。金画朱漆的梁栋,鎏金铜饰的门窗,镶金嵌玉的屏风摆设……只怕随便摸个什么小东西出去,都够普通百姓生活好几十年。
我在外间候着,桂公公进去通报,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唤我过去。
房里一丝风也没有,繁复的纱幕低垂着,我看到有淡淡青烟从帘后的香炉中逸出,甜腻的香气在房里飘浮回绕,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窒息感。
一个妇人斜倚在一张短榻上,抚弄着怀里的猫儿。她看来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依然美丽,冰肌玉骨,长眉凤眼,连眼边几缕细纹都有如精心描绘的图样,妆点着她幽深的黑瞳。她云鬓高挽,衣饰华贵,此刻的神情虽然慵懒,眉宇间却自有一种积威,令人不敢逼视。
她身后立着几个宫女,旁边还坐了个白袍金冠的俊美少年。
我跪下行礼,道:“见过太后娘娘。”
她却并不理会我,只带着点淡淡的笑容,侧过身去和那少年说话,就好像根本当我不存在一样。反而是那少年一面微笑地听她说话,一面不时扫我两眼。
我大概跪了十余分钟,脚都已麻了,她还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特意叫我来罚跪么?我皱了一下眉,索性就坐在地上,微微抬起头看着她。
桂公公在旁边低低喝了声:“大胆!”
那白衣少年笑起来,轻轻咳了声,道:“母后还有事情要办,儿臣今天就先回去了。”
太后这才抬起眼来,打量了我两眼,也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淡淡向旁边的少年道:“你看这人,像是不像?”
那少年点点头,道:“像。前前后后十几个,只怕这个最像。”
前前后后十几个?我忍不住又想翻白眼。余士玮啊余士玮,看看你这是什么白痴计划?怪不得昶昼一见我就知有问题,前面都有这么多人做过这种事了,就算真的是个白痴也骗不到了吧?想到这里,突然又觉得昶昼很可怜。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居然要被这么多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太后亦微微点了下头,道:“怪不得皇上要那样子带回来,又安排住到麟瑞宫。你叫什么?”
我依然跪坐在那里,道:“金木樨。”
桂公公的尖嗓子又叫起来:“大胆奴婢,怎么敢这样对太后说话?”
太后抬了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淡淡笑道:“也是姓金,这倒巧。你多大了?”
我不知她到底想将我怎么样,这时只能有问有答:“二十五了。”
“也过了年少无知的年纪了。”太后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走在路上莫明其妙被人强抢了来而已。”
她怔了一下,反而笑了,冷冷笑道:“你想要什么?”没等我答,又问,“你家主子又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安安稳稳活下去。我没有主子。”我抬起眼,继续很诚实地回答。
太后道:“那余士玮是你什么人?”
“是我姨父。”虽然当着这位神态威严的太后我不敢像在昶昼面前那样直接说是仇人,但还是没能掩饰自己的情绪,这声姨父说得不情不愿轻蔑之极。
太后居然又笑了笑,“你胆子倒大,在哀家面前还敢说谎。小桂子。”
桂公公连忙应道:“奴婢在。”
太后轻描淡写道:“拖出去先掌嘴二十,再带来回话。”
桂公公应了声,一招手,就有两个太监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抓住我。
我有一点后悔,昶昼对我的容忍让我有点得意忘形,我太过于肆无忌惮了,忘记这里随便一个人都能要我的命。昶昼不跟我计较是因为姑婆,别的人就很难说了。老实说,那一刻我不是不怕,只是心里还存着一点侥幸,希望昶昼能够赶来,所以努力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肯讨饶。
太后看着我,冷冷一笑,两名太监立刻就将我拖起来,要往外走。
“放开她。”
昶昼稍有点急促的声音传过来,我抬起头,正看到他快步从外面走进来。
抓着我的两个太监并没松手,先扭头看了看太后。
太后身边的白衣少年站起来,向昶昼行了礼:“陛下。”
昶昼抬了抬手便算作答应,自己上前一步,给太后请了安。太后白皙纤细的手指抚着怀里的猫,淡淡笑道:“皇上今天下朝倒早。”
昶昼道:“左右也没什么要我做主的事情,我乐得早点过来陪母后。”
太后扫了我一眼,又笑了笑,“真的是想来陪我这老太婆么?”
昶昼也笑了笑,道“顺便来看看,母后这次又想将我的人怎么处置?”
又?他说又?我皱了眉,看向昶昼。他说的这个“又”,是指之前那十几个相似的女子,还是指最初那个——我的姑婆?
太后脸色一沉,道:“先把她带下去。”
昶昼几乎立刻就跟着向我道:“你在门口等朕。”
我和几个太监齐齐应了声,然后退了出去。不一会就看到原本在里面服侍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全退了出来,连先前那白衣少年也出来了。不知那母子两个摒退了众人,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和姑婆的死有关?我忍不住微微侧过身子,向里面看过去。
有双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捂住我的眼。
我正要惊叫,那手又移下来捂住我的嘴,有男子清爽柔和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道:“不该你看的,就不要看;不该你听的,就不要听。”
我愣住,挣扎着转过身子。他似乎并不想制住我,我一挣,他便松了手,退出一步,笑吟吟地看着我。正是刚刚那个白衣少年。之前我听到他称太后“母后”,那么他应该是昶昼的兄弟吧?但是他们长得并不太像。这少年的线条要比昶昼柔和得多,肌肤若雪,眉目如画,若不是神情之间丝毫没有脂粉气,说他是女扮男装我也信。
“不该你说的,也不要说。”他轻轻地笑,“这样你才有可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他的身份,余士玮给我看过王室成员的资料,昶昼的兄弟本来就不多,留在京城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宁王昶昊。他只比昶昼小一岁,母亲死于难产,是被现在的太后抚养大的,和昶昼喝的是同一个乳母的奶,基本也可以算是亲兄弟了。据说这位王爷是早产儿,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所以一直没有供职,也没有外放,留在宫里养病。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话。所以我有点疑惑地看向他,问:“你为……”
我这个“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就听到里面昶昼的声音突然大起来,叫道:“顾念她?她可曾顾念过我?你当我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吗?”
昶昊皱了一下眉,我很无辜地耸了一下肩。这可不是我自己想听的,他叫我在这里等他,自己又说那么大声,我想不听也难。
然后房间里传来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寂静。我看着门口,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不论昶昼母子之前是怎么相处的,今天的争执总是因为我,而他们争执的结果,必然关系到我的性命,叫我怎能不紧张?
心都提到嗓子眼来时,又听得昶昊在我身后,轻轻道:“不要负他。”
我又愣了一下,转过头去,只见那白衣的少年抿唇笑了一下,一双眼微微地眯起来,就像是笼着雾气的湖面,教人看不清楚。
这时昶昼从太后房里冲了出来,阴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不管怎么样,我想,今天这一劫我大概算是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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