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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血染征袍透甲红,
当阳谁敢与争锋。
古来冲阵扶危主,
唯有常山赵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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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从枪术大师童渊借宿赵家欲收赵云为徒,留下初级入门枪术离开之事开篇,讲述了赵云有心习武,长大后到太行山拜师,习得绝技“百鸟朝凤枪”,又无意间成为义军骑兵统领,消灭为害常山郡的黄巾余党,后受命参加袁绍军,加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战争……直讲到在长坂坡与曹军决战,怀抱婴儿刘禅杀出重围,展现了三国猛将赵云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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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曹伟,贵州贵阳清镇人,1983年7月24日出生。贵阳清镇市作协会员,中华少年作家学会会员。在水电九局子弟校上中学时,从图书馆借阅了一本《三国演义》,自此沉迷于文学之中,用三年的时间,涉猎了图书馆里的大部分文学书籍,特别喜好钻研《孙子兵法》,为写作积累了宝贵经验。高中毕业后参军,在云南武警森林部队服役,回地方后开始从事写作,对自己每部作品都细心打磨,力求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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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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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代序 吉海明
第一章 童渊遇赵云
第二章 终有离别时
第三章 少年出豪言
第四章 太行山寻师
第五章 枪术初成
第六章 枪败宣花斧
第七章 乱世枉善良
第八章 黄粱一梦
第九章 凤翼与龙胆
第十章 师徒情谊
第十一章 龙胆与虎头
第十二章 演武场上遇故人
第十三章 暴雨梨花枪
第十四章 威震演武场
第十五章 义领骑兵
第十六章 两枪平叛乱
第十七章 七探盘蛇
第十八章 偶获匪讯
第十九章 计划制订
第二十章 扬名绿林
第二十一章 大战在即
第二十二章 伐董联军
第二十三章 虎牢关之战
第二十四章 战磐河,公孙瓒脱困
第二十五章 龙的志向
第二十六章 故安之战,韩飞丧命
第二十七章 救徐州,龙归大海
第二十八章 人生如梦,童渊仙逝
第二十九章 循琴声见貂蝉
第三十章 一吕二赵
第三十一章 战张绣
第三十二章 千里相送,一诺千金
第三十三章 吕雯的选择
第三十四章 再聚义,义薄云天
第三十五章 汝南败兵,穰山遍骨
第三十六章 战与火,剿灭叛逆
第三十七章 蔡瑁设计,马跃檀溪
第三十八章 银甲血袍寻主公
第三十九章 鬼哭神嚎,大破八卦阵
第四十章 再见童飞
第四十一章 赴西凉遇匪
第四十二章 塞外求马
第四十三章 红颜薄命
第四十四章 火烧新野
第四十五章 七进长坂,天下无双
后记 曹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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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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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童渊遇赵云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孙子兵法》
夫为将之道,军井未汲,将不言渴;军食未熟,将不言饥;军火未然,将不言寒;军幕未施,将不言困。夏不操扇,雨不张盖,与众同也。
——《将苑》
东汉末年,宦官与外戚相继专权,朝政腐败,加上西羌战争持续数十年,消耗大量国力,徭役兵役更加繁重,人民苦不堪言。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汉灵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不堪压迫的农民大众在太平道主张角的带领下揭竿而起,拉开三国时代的序幕。
常山郡真定县今河北曲阳恒山正定县是个不入流的小县,已是落叶的季节,突起的风中夹杂一丝寒意,土黄的墙坯上几张通缉画像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大道上也无几个闲人,天色未黑,便已家家关门闭户,只有不时几声犬啸。
“咚咚咚!”
空寂的官道传来一阵有序的声响,有胆大者探出头来,见一老者,身材高大,鹤发童颜,手拿一根木制拐杖。
“老朽云游四海,今日偶过贵地,不知可有人家能让老朽暂住一夜?”
老者见有人探头,便发声喊道。他的声音洪亮,铿锵有力。
好奇探头的人急忙缩回头,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谁又敢私自收留陌生人进家。
老者又接连喊了两声,见仍是无人应答,便自嘲般地笑了笑,就准备继续前行。
“吱嘎!”
一扇木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在屋里说道:“老丈,如若不嫌,进屋来吧。”
老者双手一作揖,也不多礼,径直走入屋里。隔壁的邻居从窗里探出头,朝中年汉子招手。汉子走过去问道:“夏侯兄,何事叫我?”
邻居小声说道:“你怎么敢让陌生人进屋,不怕是贼人装扮?”
汉子笑道:“我家一贫如洗,还怕有贼惦记?况且他一个老人,孤家寡人在外,难道我们不该去可怜吗?”说完便进屋去了。
邻居哑然,苦笑着摇摇头,便关门回屋。
汉子迎入老者,便唤屋内人,内屋走出一个妇人,大约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四肢粗壮,面目带笑,十分和善。
“今日多准备些酒菜,再把客房收拾了。”
汉子说完便招呼老者坐在一张木桌前,妇人闻言便进了厨房。
老者环顾屋内,见家具简洁朴素,唯一的亮点便是堂角有一个枪架,上面有两把已然生锈的长枪。
“老丈,不知您哪里人士?这兵荒马乱的日子,怎敢一个人出来云游?”男子关心地问道。
老者面带笑容说道:“老朽是出来寻人的,结果人没有寻到,幸遇小哥收留,还不知小哥贵姓?”
汉子急忙道:“晚辈姓赵名空,字定德,刚才那是我内人。不知道前辈该怎么称呼?”
老者点点头道:“老朽姓童,你就叫我童老好了。”
“饭好了,老人家饿了吧?”此时妇人端出一盘子酒菜,笑吟吟地说道。
赵空接下酒菜,打个帮手,向童老介绍一番。这时屋里跑出两个小孩,大的男孩大概有七岁左右,剃着小光头,白嫩的脸蛋透出一丝红润,两只眼睛机灵地打转,十分机灵可爱;小的是个女孩,穿着红色碎布花衣,头扎两根羊角辫,一笑脸颊就浮现出两个酒窝。
赵空对童老介绍说他有三个孩子,老大赵天,字子虎,在汝南城里铁匠铺当学徒没有回来,眼前这男童是老二赵云,女童是老三赵霞。
童老从怀里掏出几颗小糖,笑着招呼两个孩子。小赵云拉着妹妹,没有立即过来拿糖,而是昂着圆圆的小脑袋,只有赵霞却是死死地盯着小糖。
赵空怕童老尴尬,忙叫两个小孩过来拿糖。赵霞蹦跳着跑过去拿糖然后道谢后坐到父亲腿上,赵云拿到糖后却是很好奇地睁着眼睛看着童老。
童老慈爱地抱起小赵云笑道:“怎么?爷爷脸上有花猫吗?”
“咯咯……”
小赵云被逗得笑起来,脸上挂着尽是童真的笑容。童老似乎很喜欢小赵云,吃饭时一直在逗他玩耍。
吃完饭后,赵夫人收拾完碗筷便带着孩子们早早入睡,小赵云对童老依依不舍,俨然把老者当成自己的爷爷,硬是要和童老睡。
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缘分,童渊和赵云这一对师徒就此因为各自命运相互交织,而紧紧连在一起。
第二章 终有离别时
第二天清晨,气温骤降,牛毛细雨从空中落下,整个县城一片雾蒙。
赵空站在枪架前,轻轻抚摸着生锈的枪头,脸上除了失落外更多的是一种憧憬。
“赵小友,也喜好使枪?”
童老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旁。
赵空转身笑道:“晚辈家三代人都以卖艺为生,到我这代做了点小买卖,却是把这门武艺给冷落了,只可惜先人去世时未能留传下来,现在我时常自责,追悔莫及。倒是让童老取笑了。”
童老笑道:“生在乱世,不能不懂武艺防身。老夫对枪术略懂皮毛,若是赵小友有兴趣学习,我可以指点一二。”
“可惜我年纪大了,又得打铁换钱养家,没有时间去学习了。”赵空的神色非常无奈,语气中也透出遗憾。
童老点点头,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想抓住的东西偏偏没有机会,当你有机会时,却偏偏没能力去把握,这就是机缘。
“等雨停了,老夫就准备走了,多谢赵小哥一家热情照顾。”童老望着窗外的细雨,说道。
赵空问道:“童老要走,莫非是晚辈怠慢了?”
童老摇头道:“赵小哥这是哪里话?只因有要事在身,急于赶路。”
赵空劝道:“天气不好,这细雨最是奇怪,不知道何时能停,童老不妨多住几日,等雨过天晴,再走不迟。”
此时赵夫人已准备好早餐,出来正闻两人谈话,也劝道:“童老就多住几日吧,我家中已无长辈,小儿赵云很是喜欢您,您就留下多陪他几日吧。”
童渊见推辞不了,加上小雨确实不知何时能停,也便点头留下。
早饭后,赵空便去开门打铁,赵夫人唤醒赵云赵霞,做了饭给两个小孩吃后,便去后院洗衣。两个小孩便在屋檐下数落下的水滴。水珠通透晶莹,每落地都溅起无数小水珠,如此纯净。每当这时,赵霞总喜欢摊开双掌,想把水珠装在手心。
童老见两个小孩玩得正欢,便走过去,赵云见到童老,非常高兴,软磨硬泡地要他给自己讲故事。
自此每日童老都会给两个小家伙讲故事,他讲了春秋战国,说了楚汉争霸。从此以后,故事中的英雄们在小赵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每日白天两个小孩都围在童老身边,晚上赵空总爱与他喝上几杯,加之童老为人谦虚礼貌,赵家人很是喜欢他这个长辈,渐渐把童老当成家中一分子。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周后,天气好转,晴空万里,童老终于要走了。
赵家人一直送到了县城大门口,赵夫人将给童老织的新衣和一些干粮拿蓝碎布包好,硬是不顾童老推辞,塞在他手中。临别之际,童老与他们道别后便准备离开,这时小赵云却抱着他的腿,就是不舍得让他走,赵空夫妇哭笑不得。童老蹲下抱起小赵云,道:“小云,为何不让爷爷走?”
小赵云抹去鼻涕哭道:“我要听爷爷说故事。你走了,就听不到了。”
童老笑道:“爷爷已经把故事说完了,没有可以说的了。”
赵云嘟着小嘴,说:“我要跟爷爷学本事,长大后我也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童老慈爱地摸摸他的额头,笑道:“云儿长大后,成家立业,孝敬父母,就是男子汉了。”
赵云摇摇头,说:“我想成为爷爷故事里的英雄。”
童老闻言,沉思一阵后,似乎下定决心,便对赵空说道:“我与你儿有缘,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这孩子交我带走,我定悉心培养,日后必然成大器。”
这一句话让赵家夫妇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童老笑道:“你们可是不信我?”
赵空摇头道:“不是我们不信童老,只是小儿年幼,怕拖累您老人家。”他与童老也只是相识几日,怎敢答应。
童老笑道:“我知你心有疑虑,老夫全名童渊,膝下只有一子,早年失散,而老伴早逝,一人也是无聊,本来不想再招徒弟,但见云儿有大志,且你赵家人待我如家人,今日破例要收云儿为徒。”
“童渊!莫非便是蓬莱枪神散人?”
赵空闻言惊得张大嘴巴。
童渊朗声大笑道:“蓬莱枪神散人只是江湖中人胡乱喊的,老朽只是个普通老人而已。”说罢,就用手中木制拐杖使出一套枪术,只见他人枪如一,行云流水,赵空看得目不暇接,遂喜道:“云儿能得老师收为徒弟,是我赵家之幸,刚才有什么冒犯,还请老师海涵。”
赵夫人疑惑地看着丈夫,虽然不知道童渊是什么人,但从丈夫的态度可以看出他绝不是寻常人。不过爱子心切,她又怎么舍得让才七岁的儿子离开母亲的怀抱,于是说道:“孩子还小,还未到取名之年,能不能过些年大点,再寻童老拜师?”
童渊知赵夫人不舍儿子,自己也不便强求。虽然赵空立即反驳了妻子,但他已暗下决定,于是说道:“这样吧,此子既然还未取字,而你长子为虎,所谓风从虎,云从龙,老朽就给他取个名儿叫作子龙,待我留下一套枪术入门套路给他,待其十岁之后,若是想学更高深的枪法,可来太行山寻我,到时报赵子龙,我便知晓。”
赵妻喜道:“多谢童老成全。”
“谢谢爷爷,以后我就叫赵子龙了。”
小赵云蹦蹦跳跳,很是高兴。
赵空见妻子不愿赵云跟去,虽然心有不悦,但见木已成舟,也不便多语。
童渊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卷交给小赵云说道:“子龙,人总是要分开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天空,不同的梦想,爷爷相信你,也会有一段不同的人生。这是爷爷手绘的枪术入门基础,等你长大了,学会了,再来找爷爷,我会教你更深层次的枪术。去吧,回到你母亲身边,男子汉不可以任性。”
小赵云知道爷爷今日非走不可,不再哭闹,乖巧地回到母亲身边。
童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饰品,递给赵霞,并慈爱地摸摸她的头,道:“爷爷也没什么礼物送你,这是前几日在街坊看到的,买下权且给霞儿做个留念。”说完便向赵空夫妇道辞离去。
“大风起,尘卷云,大道东去归故里。踏浪行,百涧间,天苍地大任我行。”
童渊高声吟唱,豪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虽然没有带走赵云,但他相信,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确是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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