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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名人传》由法国二十世纪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罗曼罗兰所作,该传由三个名人的传记组成:贝多芬、米开朗琪罗和托尔斯泰,描写了处于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三位伟大艺术家的精神力量和心灵之美。《名人传·托尔斯泰传》
的传主托尔斯泰是俄罗斯大文豪,同时也是非暴力的基督教无政府主义者和教育改革家,著有《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复活》这几部被视作经典的长篇小说,被认为是世界最伟大的作家之一。罗曼罗兰以其不凡的洞察力,向读者展现了一代文学巨匠创作个性中所有的重要方面。对罗曼罗兰来说,不管托尔斯泰是一个多么复杂矛盾的综合体,他毕竟拥有一颗伟大的灵魂,永远值得我们去呼吸他的气息和沐浴他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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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曼罗兰(1866-1944),20世纪的法国著名文学家、传记作家、音乐评论家、社会活动家。代表作《约翰克利斯朵夫》被高尔基称为“长篇叙事诗”,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其传记文学作品《名人传》《贝多芬传》(1903)、《米开朗琪罗传》(1906)和《托尔斯泰传》(1911))对当代传记文学仍然产生巨大影响。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罗曼罗兰发表《致霍普曼的公开信》谴责战争,后将所写反战文章汇编成著名的文集《超脱于混战之上》,在西方引起强烈反响,并于191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罗曼罗兰一生坚持自由、真理、正义,为人类的权利和反法西斯斗争奔走不息,被称为“欧洲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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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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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托尔斯泰传
托尔斯泰遗作简析
亚洲对托尔斯泰的反响
托尔斯泰逝世前两个月写给甘地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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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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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纪以前,在大地上光芒闪耀的俄罗斯的伟大灵魂,对于我们这一代,曾经是照耀我们青年时代的最纯洁的光彩。在19世纪末那阴霾浓重的日暮黄昏,它是一颗抚慰人间的星辰,它的目光吸引着、安抚着我们青少年的心灵。在法国,很多人认为托尔斯泰远不止是个受人爱戴的艺术家,还是一个朋友,最好的朋友,欧洲全部艺术中的唯一的真正的朋友——我愿给这个神圣的回忆带去我的感激和敬爱之情。
我深入了解托尔斯泰的那些时日,永远不会从我的记忆中磨灭。那是1886年,俄罗斯艺术的美丽花朵在默默萌芽了数年之后,突然在法兰西的大地上绽放。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译本在各大出版社竞相出版发行。1885年到1887年,在巴黎出版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童年与少年》、《波利库什卡》、《伊万·伊里奇之死》以及高加索短篇小说和通俗短篇小说。几个月、几个星期的工夫,含有整个的伟大人生的作品展现在我们面前,反映着一个民族,一个新的世界。
那时我刚跨进高等师范学校。我和我的同学们彼此意见相左。在学校的小社团里,有现实主义的和嘲讽的思想者,如哲学家乔治·杜马,有对意大利文艺复兴狂热至极的诗人,如美亚雷斯,有古典传统的忠实信徒,有司汤达派和瓦格纳派,有无神论者和神秘主义者,相互间争吵不休,意见相悖;但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爱上了托尔斯泰。每个人爱他的原因各不相同:因为各人在其中找回了自我;而对于所有人来说,那是一种人生的启迪,一扇向广袤宇宙敞开着的门。在我们周围,在我们的家庭里,在我们的外省,来自欧洲边陲的伟大声音唤起了同样的同情,有时是意想不到的同情。有一次,在我家乡纳韦尔,我听见一些有产者在异常激动地谈论着《伊万·伊里奇之死》,可他们从来不关心艺术,几乎从不看书。
我们的一些卓越的评论家持一种观点,说托尔斯泰的思想精髓是源于我国的浪漫主义作家:乔治·桑、维克多·雨果。且不说托尔斯泰是受乔治·桑(他决不能容忍她的思想)影响的看法之不可信,也不必去否认让-雅克·卢梭和司汤达对托尔斯泰的实际影响之大,总之不应该怀疑他的伟大和魅力是源自他的思想。艺术所赖以活跃的思想圈子是最狭隘的。他的思想的力度并不在于思想本身,而是在于他对思想的表达,在于个人的特色,在于艺术家的特征,在于其生命的气息。
不论托尔斯泰的思想是否受影响——我们将在后面看到,——反正欧洲从未听过与他相仿的声音。
除了这种说法之外,我们又怎能解释我们在听到这种灵魂的乐声时所感到的激动的震颤呢?而这乐声是我们期盼已久的,是我们所迫切需要的。在我们的情感中,不存在什么追赶时髦。大多数人都像我一样,只是在读了托尔斯泰的著作之后才接触了德·沃居埃的《俄国小说论》;他的钦佩赞赏与我们的相比较,显得苍白无力。沃居埃先生是在以文学家的态度在评论。但对我们来说,不仅是赞赏作品:我们更生活在作品之中,他成了我们的。由于他那炽热的生命,由于他那年轻的心,他是我们的。由于他那嘲讽式的幻灭,由于他那冷峻的洞察力,由于他对死亡的恐惧,他是我们的。由于他对博爱与和平的梦想,他是我们的。由于他对文明的谎言深恶痛绝,他是我们的。而且,由于他具有现实主义以及他的神秘主义,他是我们的。由于他具有大自然的气息,由于他对无形之力的感受,由于他对无穷的炫惑,他是我们的。
这些作品对于今天的影响,丝毫不亚于《少年维特之烦恼》对当时的影响:是我们的强与弱、希望与恐惧的明镜。我们根本就没去想调和这一切的矛盾,把这颗反映全宇宙的复杂灵魂纳入狭隘的宗教的与政治的范畴,像布尔热那样,在托尔斯泰死后不久,就以党派的观点对其加以批评。仿佛我们的党团能够成为衡量天才的尺子一样!……托尔斯泰是否与我同属一个党派,于我何干!难道我要先看看但丁和莎士比亚属于何党何派才去呼吸他们的气息和沐浴他们的光华吗?
我们决不会像今天的批评家们那样去想:“有两个托尔斯泰,一个是精神危机前的,另一个是危机后的;一个是好的,另一个是不好的。”对于我们,只有一个托尔斯泰,我们爱他整个。因为我们由衷地感到,在这样的灵魂之中,一切都有立场,一切都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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