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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套“女作家的情感世界”丛书,推出冰心、林徽因、丁玲、张爱玲四位中国现代女作家传主。这些作家在作品中各自展示了女性的风采及其独具个性特色的精神品质:或奔放,或蕴藉;或轻盈,或凝重;或潇洒,或低吟。阅读文本,无论是诗歌、散文还是小说,虽然抒情叙事的方式不同,但无不镂刻着时代的印记,谱写作者心灵的乐章。
冰心是受到广大读者尊敬的五四诗人。在她的晶莹清丽的小诗中,浸透着母爱与博爱两个主题。“人类啊,相爱吧,我们都是长行的旅客,向着同一的归宿。”“母亲啊,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到他的巢里;心中的风雨来了,我只躲到你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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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以冰心的个人情感经历为主线,以大量生动翔实的一手资料和珍贵照片为基础,图文并茂,还原了著名女作家冰心的真实情感生活和人生历程。冰心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精彩辉煌,太多曲折坎坷,传记中所展现的她那种女性的生命柔韧之美让人为之动容,中间穿插进冰心夫妇与大量文化名人的交游趣事,这些也都成为本书吸睛的亮点,提高了它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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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卓如,女,福建福州人,1934年生。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冰心研究会名誉会长。1958年北京大学毕业,分配到中国科学院(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从事文学研究工作。先后撰写出版了《闽中现代作家作品选评》《冰心全传》《爱和美的耕耘》《何其芳传》《冰心年谱》《生命的风帆》等著作。《冰心传》获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1977—1991年优秀科研成果奖,《生命的风帆》获福州市第二届盛东文学奖荣誉奖。编辑《冰心全集》8卷本,获第二届国家图书奖荣誉奖。合编《唐弢文集》10卷本,获第三届国家图书奖提名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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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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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情书铺天盖地而来
2.太平洋舟中的阴差阳错
3.“到底哪一个是你的男朋友?”
4.情感交流的特使
5.泉声与亲昵的细语交响
6.雪地上纵横写遍了相思
7.天空海阔几时归
第二章
8.未名湖畔的夏夜
9.“只有你,现在还是我的幻梦”
10.迎来新的生命
11.倾心的畅谈
12.“扁舟横渡太平洋”
13.在欧洲各国访问
第三章
14.不知熬过了多少烦乱的日子
15.山路上传来“嗒、嗒、嗒”的马蹄声
16.歌乐山的潜庐
17.等待的时光是最难熬的
18.自由自在的日子
19.外交官的生涯
第四章
20.“隐居”中的期盼
21.暖流在心里荡漾
22.心灵的创伤
23.坚忍地咽下各自的冤抑和痛苦
24.寒冬与酷暑的煎熬
第五章——
25.两张相对的书桌
26.解开锁闭心魂的绳索
27.春意盎然的新居
28.永远的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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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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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情书铺天盖地而来
青年,是青春焕发的年华,是朝气蓬勃的岁月,又是最富有开拓性的时期。冰心(原名谢婉莹)在如花似锦的年华,把生命中蕴藏的活力,自由挥洒出来,勇敢地拿起笔来,参加开创新文学的伟大事业。
在中国漫长而丰富多彩的文学历史里,著名的诗人、作家代代迭出,而女作家却寥若晨星,在新文学运动初期,涌现出众多的作家,而女作家依然是凤毛麟角,冰心相继发表了《两个家庭》、《斯人独憔悴》等小说,以广泛的题材,浓郁的时代气息,清新的哲理,忧愤的格调,惊动着千万读者,成为文坛上初升的新星。热情的读者,期待着冰心的新作。同时,男子们的情书,一时铺天盖地而来。那些冲破了封建家庭的束缚,投身于‘五四’运动的男子汉们,用笔和纸发起进攻,唱着另一种战歌,绵绵不断地‘我为你憔悴……’,‘我为你……’冰心回忆起童年在福州的时候,就常常做着表哥表姐们的信使,带着他们的情书,穿梭似地来往于他们之间。她想,他们的情书,也一定是柔情似水,婉转哀怨的,有好多的‘我为你’,可是,她在这边看不出表姐们的憔悴,在那边看到的,是装得像块铁板的表哥,他们都是很会装的。真不晓得,那么多的憔悴从何而来?
面对纷纷而来的情书,开初冰心看看,内容大多是“仰慕……”、“我为你……”,有五四运动中的健将,有诗人,有名人……后来看多了,她连看都不看,就交给父母了。母亲看到有的信写得非常恳切,可是冰心从不回信。父母收后也就放在一边。
冰心的父亲谢葆璋,时为海军部的高级官员,谢家的长女不仅聪慧过人,而且端庄、灵秀,一时求婚者接踵而至,有年轻的政府官员,有出国留学归来的优秀军官……
冰心的父亲因曾与黎元洪在天津水师学堂同学,当黎元洪被软禁在北京中南海的瀛台时,曾到瀛台去陪黎元洪下棋,联想到官场的险恶,就对母亲说,我的女儿将来不嫁给当官的……海军部里有一位年轻有为、英俊的军官,父亲很满意,但是母亲杨福慈,因丈夫参加甲午海战,战争中,受尽了惊恐,回想起作为军官家属度过了那些忧心如焚的日子,她感慨说,我的女儿绝不嫁给军官……而冰心自己,看到那些倾慕、憔悴的信,却暗想,将来不嫁给那些舞文弄墨的人。
可是,在冰心的生活经历中,接触的异性却大多是青年学子。
冰心在社会活动中,最早结识的男性朋友是郑振铎。那是1919年11月16日,福州学生正在向民众宣传抵制日货,日本暴徒几十人持械寻衅,当场打伤7个学生和许多市民,还打死了警察,造成流血惨案。日本不但不惩办凶手,还派军舰到马尾港示威,福州学生罢课,商界罢市。全国各地纷纷声援。11月19日,北京学生近3万人在天安门前集会,声讨日本的暴行,抗议日军舰侵扰福州。会后示威游行。
在北京的福建籍学生,岂能坐视父老乡亲被日本人宰割,立即成立了福建省抗日学生联合会。时在北京女高师读书的黄英(即后来的女作家庐隐)、王世瑛,北京协和女子大学的冰心都参加了福建学生的集会。会议进行中,群情激愤,冰心看到一位身材魁伟的青年上台了,瘦长的面庞,两道浓郁的眉毛,弯弯的,特别醒目,锐敏的眼神,直逼着听众。他用高亢的声调,纵谈我国悠久的文化历史,痛惜国家软弱,备受强邻的欺侮。他越讲越激昂:
“我们要有牺牲的精神,我们有沸腾的热血,我们要驾驶破浪的大船,满载着可怜的同胞,进前!不管它浊浪排空,狂飙肆虐,我们向着光明的所在进前!进前!”
冰心在福州女子师范读书时的同学王世瑛轻轻地拉了一下冰心的衣角,悄悄地告诉她:“他叫郑振铎,是铁路管理学校的代表,做运动很热心的……”郑振铎和许多学校代表的演讲,深深地激发了冰心的豪情,更坚定了她为祖国、为家乡雪耻的决心。会后郑振铎和冰心相识了,成为冰心最早的一位朋友。随后冰心又从王世瑛的介绍中,了解到郑振铎的热情、豪爽的品性。
这时郑振铎正热恋着王世瑛,冰心从郑振铎写给王世瑛的一封封大笔纵横的长信中,看到了郑振铎的才华和纯真。
冰心最初共事的男性是许地山和瞿世英。
许地山,1893年2月14日生于台湾台南,由于甲午海战失败后,清政府把台湾割让给日本。父亲许南英参加台南守卫战,许地山三岁就随父母回归大陆。1904年进入广东阳江真道小学,继入广东韶武讲习所,1910年毕业于广东随宦中学堂。1911年任福建省立第二师范学校教员,1913年赴缅甸仰光,任中华学校教员,1916年任福建漳州华英中学教员。1917年到北京,进入通州协和大学。1918年和汇文大学合并,成立燕京大学。1919年许地山参加“五四”爱国运动,成为燕京大学的学生代表,结识了校外的进步青年。他与瞿秋白、郑振铎、耿济之、瞿世英等一起创办青年读物《新社会》旬刊。
1920年,冰心就读的协和女子大学,并入燕京大学,成为燕大女校。
燕京大学,为了扩大它的影响,提高它的社会地位,创办一个综合性的刊物《燕京大学季刊》。学校组织了一个编辑委员会,由陈哲甫教授主持,参加编委会的有许地山、瞿世英菊农等人。女校派冰心为代表,参加编委会工作。国文方面的编辑由许地山负责。
许地山和瞿世英都已积累了一些编辑刊物的经验。而冰心却是个新手,编刊物是平生第一遭。她抱定一个宗旨,跟着老师和高班的学长们学习,分派给自己的事就用心去干好。
《燕大季刊》创刊号的稿子集中后,编委会感到栏目不大平衡,文艺方面的稿件较少,许地山和瞿世英想考验一下女校代表,明知冰心是理化科的,却请她为创刊号赶写文艺方面的文章,没有料到,这位女校的代表,尽管年轻,却毫不示弱,爽快地含笑应承了下来。
冰心写了一篇小说《世界上有的是快乐……光明》和一篇有关联欢会的报道,她把两篇稿子交给国文编辑许地山,由于当时男女合校的风气刚开,男女同学的接触,在教会学校里仍然沿袭着监护人的制度。就是男女同学的联系,必须有教师在场。冰心分别给监护老师和男校的季刊编委写信,约定时间和地点。
许地山、瞿世英都应约按时来到了,监护人带着一本书坐在后面阅读。冰心把两篇稿子羞涩地交给他们,许地山也把已经看过的稿子给冰心复阅。瞿世英看完冰心写的《燕京大学男女校联欢会志盛》,十分客气地建议:
“密斯谢,我觉得这篇报道写得很详细,符合实际情况。不过第一段好像可以删去,因为两个学校合并了,当然原来的校名就要更改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稿子上写的:‘我们朝夕瞻仰的协和女子大学校的匾额,却已经寂寂无声,烟消火灭的过去了,当此时事变迁,新陈代谢的时候,我们自然不应当恋旧拒新,然而我们末日的协和女子大学校的学生,对于这神龙出没的旧匾额,却也不能不低徊感慨呵!’我们都没有这种情绪,对于合校都感到欢乐。而且第二段的开头,‘那天的天气,十分的清和,日暖花香。’作为全文的开头,也很合适。”
冰心平时待人处事,总是像母亲杨福慈那样温蔼,宽厚。在学校里,都是女同学,遇到争执时,她都是十分谦让,从不逞强好胜。同学们也都喜欢她。可是今天同男校的高班同学相对,共同编辑季刊,自己又是女校的参加编委会的人,应该代表女校说话。于是她不假思索地顶了回去:
“男女合校,是我们协和女大合到燕京大学里去,你们男校,一切照旧,当然没有什么了。而合校的联欢会是在我们学校里开的,我们朝夕瞻仰的‘协和女子大学校’的匾额摘去了,换上燕京大学女校文理科的牌子,我们的校旗卷起来了,再也没有挂的日子了,我们的校歌,没有再唱的时候了。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候,我们就是有这种感情,也是很自然的,为什么不能反映出来呢?”
许地山仍在津津有味地读那篇《世界上有的是快乐……光明》,对这篇报道的内容并不了解,他不好说什么。坐在一旁看书的监护人,只抬头望望,微微一笑,又继续低头看她的书去。
瞿世英经她这么一反驳,他觉着自己的理由并不十分充分,只得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按照密斯谢的意见,不要改动了吧。”
其他备用的稿子一一商量过后,就分头作些文字上的斟酌修改。冰心仿佛为女校争了一口气似的,怀着胜利的喜乐,带着分给她的文稿,向他们说“再会”。许地山和瞿世英按照教会学校的习惯,让冰心先走。
冰心刚走到门外,身后却传来了惊叹的声音:“嗬,真厉害!”冰心明知瞿世英和许地山是说她,但也不便回头去跟他们计较,只得当作没听见,若无其事地径直走了。
对付这位“厉害”的女校代表冰心,许地山也有他的绝招。他写了一篇文章,追记“五四”爱国运动中,北大、燕大以及其他学校的学生被捕,同学们都分头出去募捐,援救、慰问被捕的同学。文章中用了“雇工”二字。冰心在编稿时,就随手在“雇字上加上“亻”旁,改成僱工。许地山看后,颇不以为然,但他却默不作声,一笑置之。
几天之后,冰心突然接到一封信,厚厚的,她感到有点奇怪,拆开看时,原来是许地山写的,中心意思是:古代的“雇”字,没有“人”旁,引经据典,论证“雇工”二字是正确的。冰心阅毕就放到一边去了,没有搭理。不料,过了一个礼拜,许地山又寄来了一封长信,补充引证了许多材料。冰心哭笑不得,立即回信说:“我服了,你不用再找更多的材料了……”
暑期快到了,尽管北京的夏天并不十分炎热,但外省的师生都要回家度假的。而《燕京大学季刊》不能因放假脱期。为了保证第三期开学时出刊,编辑部指定陈哲甫教授和瞿世英、冰心共同组织一个委员会,在夏天编辑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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