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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复活》是俄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列夫·托尔斯泰晚年呕心沥血十余载的长篇巨著,也是他一生思想和艺术的结晶。小说通过玛丝洛娃以及监狱中的“囚犯”
蒙受的不白之冤,对沙皇的法律、法庭、监狱、官吏以及整个国家机构的反人民的本质作了广泛而深刻的揭露,是一面反映俄国农民在革命中矛盾状况的镜子。
內容簡介:
《复活》通过贵族青年聂赫留道夫,从一个追求“精神的人”到成为一个追求“动物的人”,又由一个追求“动物的人”,转变为质疑“动物的人”,最后成为一个重新追求“精神的人”的过程,全景式的描绘出了19世纪俄罗斯社会各阶层的现状,对其腐朽堕落的政府官僚进行了无情的
揭露和批判,对冷酷残暴的国家机器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同时,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民众表现出了极大的人道主义关怀,对俄罗斯民族的现状展现出了悲天悯人的情
怀,对改变这种社会现状也提出了自己的思考,主张不以暴力抗恶,从宗教信仰中找出路,教导民众互相宽恕,互相友爱。
關於作者: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俄语:Лев 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1828年9月9日(儒略历8月28日)—1910年11月20日(儒略历11月7日)),俄国小说家、评论家、剧作家和哲学家,同时也
是非暴力的基督教无政府主义者和教育改革家。他是在托尔斯泰这个贵族家族中最有影响力的一位。
內容試閱 :
聂赫留朵夫第一次见到卡秋莎,是在夏天,在他姑妈家,当时他在念大学三年级,正准备写一篇关于土地所有制的论文。当年他才十九岁,是个十分纯洁的青年。
那年聂赫留朵夫在大学里读了斯宾塞的《社会静力学》。斯宾塞关于土地私有制的论述让他深有感触,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大地主的儿子。其实,他的父亲并不富
有,但母亲有一万俄亩的陪嫁。那时他十分看重道德,又认识到了土地私有制的残酷和荒谬,所以,他决定放弃土地所有权,把从父亲名下继承的土地赠送给农民。
现在他正在写一篇论文,论述这个问题。
在姑妈家,他每天很早起床,有时才三点钟,太阳还没出来,他就到山脚下河里洗澡,在晨雾中回家,此时花草上还滚动着露珠。喝完咖啡后,他就坐下来写论文或者查阅资料,或者又到户外,到田野和树林里散步。午饭以前,他在花园里打个瞌睡,然后愉快地吃午饭,一
边吃一边说些笑话,逗得姑妈们呵呵大笑。饭后他去骑马或者划船,晚上又是读书,或者陪姑妈们打牌。夜里,特别是月光溶溶的夜里,他往往睡不着觉,就一面胡
思乱想,一面在花园里散步,直到天亮。他就这样快乐而平静地在姑妈家里住了一个月,根本没有留意那个既是养女又是侍女、脚步轻快、眼睛乌黑的卡秋莎。
那年夏天的升天节,姑妈家的女邻居带着两个小姐、一个中学生和一个寄养在她家的农民画家来作客,吃过茶点以后,大家在屋前修剪平坦的草地上玩“捉人”游戏。他们叫卡秋莎也参加。
轮到聂赫留朵夫同卡秋莎一起跑时,聂赫留朵夫看着卡秋莎总很快乐。“唉,这下怎么也捉不到他们两个了。”“捉人”的快乐画家说。“除非他们自己摔跤。”
“一,二,三!”
他们拍了三下手。卡秋莎忍不住格格地笑,机灵地同聂赫留朵夫交换着位子,用粗糙的小手拉他的大手,向左边跑去。
聂赫留朵夫跑得很快,他不愿被画家捉到。他回头一看,画家正在追卡秋莎,但卡秋莎腿脚灵活没让他追上。前面是一个丁香花坛,卡秋莎回过头来看了聂赫留朵
夫一眼,点头示意,他们往丁香花坛后面跑去。谁知花丛前面有一道小沟,沟里长满了荨麻,聂赫留朵夫一脚踏空掉到了沟里。他的双手被荨麻刺破了。卡秋莎飞也似地向着他跑来,握住了他的手。在这种游戏中,被追的两人在一个地方会合,相互握手,就表示胜利。
“让我看看,您的手肯定被刺破了。”卡秋莎一面不住地喘气,一面笑眯眯地从脚到头打量着他。
“我不知道这里有一道沟。”聂赫留朵夫也笑着说,没有放掉她的手。
她向他靠近些,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向她凑过脸去。她也没有躲避,他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
“你这是干什么!”卡秋莎说,慌忙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从他身边跑开。
从那时起,聂赫留朵夫同卡秋莎之间的关系就变了,那是一个纯洁无邪的青年同一个纯洁无邪的少女相互吸引的特殊关系。
只要聂赫留朵夫一看见卡秋莎,就觉得世间万物变得光辉灿烂,生活充满着欢乐。而卡秋莎呢,只要想到聂赫留朵夫,也会产生同样的感觉。
卡秋莎要做的家务事很多,但她总能一件件做好,还偷空看些书。聂赫留朵夫就把自己看过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屠格涅夫的小说借给她看。她最喜爱屠格涅夫的中篇小说《僻静的角落》。他们还进行读书交流,有时在走廊里,有时在阳台或者院子里,有时在姑妈家老女仆玛特廖娜的房间里——卡秋莎跟她同住。
当两位姑妈发现他们这种关系后,有点担心,甚至写信到国外去告诉聂赫留朵夫的母亲叶莲娜?伊凡诺夫娜公爵夫人。但姑妈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聂赫留朵夫也像一切纯洁的年青人谈恋爱那样,他不自觉地爱着卡秋莎,这种不自觉使他们不致堕落。
如果聂赫留朵夫当时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卡秋莎,凭着他的耿直性格,他会决定非同她结婚不可,不管她是个怎样的人,只要他爱她就行。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姑娘的爱情,他就这样离开了姑妈家。
当他离开时,卡秋莎和两位姑妈一起站在台阶上,用她那双泪水盈盈、略带斜睨的乌溜溜的眼睛目送着他,他这才发现他正在失去一样珍贵的东西。他觉得有说不出的惆怅。
“再见,卡秋莎,一切都得谢谢你!”他坐上马车,对她说。
“再见,德米特里?伊凡内奇!”她用温柔悦耳的声音说,忍住满眶的眼泪,跑到门廊里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