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自由,不是放纵
》
售價:NT$
250.0
《
甲骨文丛书·消逝的光明:欧洲国际史,1919—1933年(套装全2册)
》
售價:NT$
1265.0
《
剑桥日本戏剧史(剑桥世界戏剧史译丛)
》
售價:NT$
918.0
《
中国高等艺术院校精品教材大系:材料的时尚表达??服装创意设计
》
售價:NT$
347.0
《
美丽与哀愁:第一次世界大战个人史
》
售價:NT$
653.0
《
国家豁免法的域外借鉴与实践建议
》
售價:NT$
857.0
《
大单元教学设计20讲
》
售價:NT$
347.0
《
儿童自我关怀练习册:做自己最好的朋友
》
售價:NT$
316.0
|
編輯推薦: |
在地理的旅行之上,有时间的旅行,
时间的旅行之上,还有人文的旅行,
人文的旅行之上,便是心灵的游荡。
那是不需要签证的。
|
內容簡介: |
司汤达说:“小说是一面沿途漫步的镜子。”“镜子”自然是既照到人,也照到己,并且主要还是照自己。本书就是这样一面起中介作用的镜子。作者在法国各地游走,用精致优雅的文字评述法国思想家伏尔泰、卢梭、马尔罗和萨特等人的思想,从而找寻现代中国与法国在文化历史上蛛丝马迹的关联。
|
關於作者: |
边芹,作家、翻译家、电影批评家。曾旅居法国多年,在《文汇报》文艺副刊《笔会》辟有文学专栏“左岸碎语”,同时长年从事电影批评,对西方电影有独特见解,曾担任戛纳电影节《一种注目》单元评委。她的文笔优美醇厚,善用独特的象征和隐喻,文章有一种神秘的质感。自从其有悖于西方“普世价值观”写作以来,引起的争议不断、毁誉参半,然其一意孤行坚持写作,以一支柔韧的笔,揭示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真相。
著作包括《被颠覆的文明: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谁在导演世界》等,主要译著有《直布罗陀水手》《红与黑》等。
|
目錄:
|
上编 行走的文字
寻找海明威
蒙莫朗西和一个人的影子
圣夏芒的死亡火车站
先贤祠里的两个死对头诗人的梦想
被“低调处理”的巴黎公社
西雷城堡的“绿帽子情人”
法国北方华工墓
在历史的表皮之下
一支沉没的舰队
洛蒂的北京之行
在法国寻找巴金(上)
在法国寻找巴金(下)
魏尔伦的一条命和兰波的两条命(上)
魏尔伦的一条命和兰波的两条命(下)
60年代的故事
没有纪念牌的让-保罗萨特(上)
没有纪念牌的让-保罗萨特(下)
拿破仑与大卫(上)
拿破仑与大卫(下)
下编 左岸碎语
卢瓦河以南,地中海以北
词语的远行
空城计
从这边荡到那边
BoBo
奔跑的无头鸭
瞬间结束
那幅美景就叫诱惑
这一切都仿佛透明的鱼缸
腐烂的传奇
半条命
青春的长征
西蒙娜的眼神
芒然的命运
遁逝的西贡
芬尼的最后下午
一缕孤魂在旷野散去
波斯人阿里和阿伊夏
活着的这边和那边
吕克的二十四条命
穿越蒙帕那斯的夜影
终点的约会
后记 堂吉诃德与风车
|
內容試閱:
|
伏尔泰喜欢钱,也喜欢花钱享受。他爱排场,出入城堡,穿着讲究,家里有漂亮家具、银餐具、瓷器、钻石,应有尽有。他还雇佣了大量仆人,在饭桌上,他的贴身男仆就站在他身后,随时伺候。家里也是宾朋不断。钱为卢梭带来的烦恼多于快乐,他喜欢简朴的乡居生活,只要窗外风景优美,屋里能过日子就行。吃,只喜欢泰莱丝做的汤,到外面应酬吃饭,受罪大过享受。他穿着随便,图舒服而不图好看。他讨厌花钱买仆人伺候,他有个忠实的泰莱丝就行。他不喜他人打扰,怕见生人,也不好客。
伏尔泰喜欢沙龙生活,在这种场合,他才思如涌,幽默风趣,说话从没有阻碍他的表达才华,并且从不怕对手,不管对方是国王还是无赖。卢梭则讨厌沙龙,他为了生活不得不进去,但他内向,缺少机智,不善言辞,并且因极度敏感而很容易受伤。
两人还有个不同之处,就是对身边人的态度。伏尔泰对身边人很体贴,他收留落难的人和孤儿。在费尔耐乡下居住的二十年,他一面不忘自己的特权,一面为村民谋利,他创办表厂,利用自己的关系把货销出去。他初到时,费尔耐的居民只有五十人,他去世时,居民已达一千二百人。卢梭的一生则一直是有善心无善行。他会为穷人掉泪,但仅此而已。他因生计困难,也怕负责任,把五个亲生孩子全都送给了育婴堂。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生活中处处退避、抱怨颇多的卢梭,在哲学思想上却持乐观主义;而在生活中喜欢挑战、外向乐观的伏尔泰,在哲学思想上却持悲观主义。伏尔泰在他的小说《老实人,或乐观主义》中,塑造了一个哲学家旁可逻斯,此人是卢梭思想的代表。旁可逻斯常说“世间的善是普遍的”,“事实已经证明,事物不可能以其他的形式出现:因为一切都必定是为一个最佳结局而设的”。而伏尔泰却在此书的最后得出结论:“不问为什么埋头耕耘,这是让生活变得可以忍受的唯一办法。”两人都各有一句名言,伏尔泰在长诗《凡夫俗子》里写道:“人间天堂就在我所在的地方。”卢梭在《新爱洛绮丝》中写道:“在这世间,唯一值得居住的就是那梦幻之乡。”歌德对他们俩有一个很精辟的总结:“和伏尔泰在一起,是结束旧世界;和卢梭在一起,是开始新世界。”
“乐园”和我去过的“路易山居”的确是两个世界。“路易山居”是那样的隐秘,不仔细找,走过了都看不见;“乐园”却是开阔的,让人一眼就看见,一览无余。这让我想起他们的文风。灵魂一点点会暴露在文字里,事件可能会被藏起来,但人格的特点,情感的微妙之处,是藏不住的。在产生情感那一刻真诚与否,文字是掩饰不住的,在其前或在其后则是另外一回事。伏尔泰永远摆脱不掉的是他的优越感,卢梭永远抹不去的是他的卑贱感。优越感反映到文学上,便是一种距离和冷静,卑贱感折射到文学上,则是一种真诚和热情。伏尔泰的过分聪明在他与真正的诗人或艺术家之间筑起了一道难以穿透的墙。他缺少后来人们对文学要求得越来越多的那种灵魂的振颤。他尽力将私密的自我收藏起来,不透露一点点灵魂的软弱。而卢梭的作品时时处处都在流露着灵魂的软弱,他的一滴眼泪就足以抵消伏尔泰的满纸嬉笑怒骂。放开卢梭的思想吧,只他这个人便代表了太多的东西。强者那种永远准确测出自己与外部世界之距离的分寸感,那种不为情感所左右的坚韧的神经,那种迅速抓住利益所在的敏锐的本能,难道不是有了卢梭,才有了参照物?卢梭使弱者的声音第一次挤进了神圣的殿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