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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是从画轴中走出的女仙水墨,为了寻找重新转生到人间的师傅赤霞真人,不惜散尽仙力突破禁制下到凡间。各种奇缘巧合下,水墨终于找到了赤霞真人在凡间的真身燕羽元,只是他忘却了之前的所有记忆。为了帮燕羽元恢复记忆并带他重返天界,她不惜一切代价寻找着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羽衣。在水墨费尽思量地寻找羽衣时,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正在她身上裂变蔓延,而世间最大的魔皇蓬蒙也即将解开封印获得重生,一场动荡在劫难逃。水墨能顺利找到羽衣吗?她和燕羽元能恢复到从前在天界那般无忧无虑的自在时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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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白少邪,编剧、撰稿人,曾在各种市面畅销期刊《花火》、《百花悬念故事》、《推理世界》、《今古传奇?故事版》、《男生女生?金版》等撰写小说及专栏,发表文字逾百万。出版图书有《理想国》、《青鸟的天空》、《爱就是王道》、《风尘乱》、《微笑安妮的游戏》等,曾获《许愿草》年度优秀作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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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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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桂市
第二章 女仙
第三章 羽衣
第四章 失踪
第五章 往事
第六章 骗局
第七章 画皮
第八章 太岁
第九章 手环
第十章 银河
第十一章 狐王
第十二章 心动
第十三章 入侵
第十四章 禁制
第十五章 化身
第十六章 揭秘
第十七章 天树
第十八章 魔皇
第十九章 再会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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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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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桂市 阴历七月十四,嫦娥镇的桂花比寻常开得更加香艳,细碎的黄花就像染了金粉,在夜色中散发出氤氲的光晕。
燕羽元抱着一个瓷坛跟在涂宝珠身后,双目谨慎地向四处扫视着,额上微微透出薄汗。
这片桂花林从高处目测不超过百亩地,可他们已经走了足足四个小时。金色的雾气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没有星辰作道标,左右的景致又毫无变化,每走一步都像在原地踏步。
尽管涂宝珠一再保证不会迷路,但燕羽元的心里还是很没有底:“还要走多久?”
“快了,我已经能闻到那股味儿了。”她皱皱鼻子,兴奋地扯出一个笑容,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嘴角撕开一道裂痕,露出皮肤下红色的绒毛。
她不悦地用外衣包住脸,正想抱怨两句,这时空气里忽而传来一声叹息,就像是人在醉生梦死时发出的满足呻吟。
“来了!”涂宝珠提醒道。
燕羽元赶紧戴上面具,配着一身假皮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山林野兽。
他屏住呼吸,看到两条银蛇相互缠绵着从天而降。
蛇身就像厨师手里的面筋一样源源不断下落着,却迟迟看不到蛇头。他难以想象这蛇到底有多长,层层盘踞的蛇身已经逐渐堆成一座大山,就像是人肚子里扭曲弯折的小肠。
树枝作响,桂花瓣跟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这画面本该是极美的,可占据在绝美景致当中的却是比炼狱更狰狞的蛇肉林。
看着那面滑腻且不停蠕动的蛇墙,燕羽元只觉得胸口一阵阵作涌,鸡皮疙瘩直往外冒。
突然,金雾里倒下一颗庞大的蛇头,“轰”的一声砸得地动不止,桂树被压倒了一片。
原来这是条畸形双身蛇,蛇头上生了四只眼睛、两张嘴,紫红色的信子从嘴里伸出来,分别铺设在他们面前,就像两条染血的红毯。
银蛇左边的嘴里旋转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另一张嘴里露出尖牙、内腔和墨绿色的黏液,一眼望去仿佛能直通肠底。
“右边那条就是入鬼市的通道。”涂宝珠说。
“那左边的呢?”
她诡异地笑了笑:“你不会想知道的。”说罢,抢先朝着蛇口里走去。
燕羽元犹豫了片刻,试探性地伸出脚踩在那条舌头上,鞋底传来软绵绵的触感,似乎还有神经线在隐隐抽动。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抱紧手里的瓷坛快步向前。蛇眼始终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瞳仁兴奋地放大、紧缩,鼻腔配合地喷出浓浓的腥气。他感到自己如同一只即将入虎口的绵羊,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在被恐惧撕扯着。
当他的全身都没入蛇口里时,大蛇猛地闭上嘴,他的眼前毫无防备地陷入一片漆黑,他不由得喊了一句:“”
燕羽元愣住了,他发现他听不见自己喊出的声音,不只是说话,就连呼吸和心跳声也被黑暗吞没了。他想要往前走,身体却感觉不到重心,整个人就像悬浮在半空中,不知道哪边是左,哪边是右。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他朝一个方向拉扯着,他就像大蛇的腹中餐,正慢慢滑入它的胃,被消化溶解。
在此之前燕羽元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死亡,运气好点惊恐过度一命呜呼,运气差点肝肠寸断五内俱焚……他从不奢望能平安终老,但所有关乎死亡的设想至今为止只分为痛和不痛的,从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虚空,孤寂,无所适从,而且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他的内心陷入极致的慌乱,全身的神经纠结成错乱的弦,已经濒临断裂。
就在他离崩溃只有一线之差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的后腰。
“啊,抱歉!”
随着这道声音,缤纷的色彩又回到燕羽元的视野当中。
他站在一条繁华的街市上,天空洋洋洒洒降落着桂花瓣雨,脚下是湿滑的青石路。路两旁的石阶上盖着一间间精致的竹亭,亭前挂着绣有花鸟虫兽的布帘,帘后灯光摇曳,乍看之下就如同一盏盏燃烧的孔明灯,沉浮在夜色当中。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花香,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缥缈迷离的笙乐,还有熙熙攘攘却怎么也听不出内容的谈笑声。
这就是桂市,妖怪在人间汇聚的集市,一年一度,入夜开始,黎明结束。
燕羽元深吸一口气,咽下方才的彷徨与迷惘,探头想要找涂宝珠的身影,这时背后有只手拍上了他的肩:“兄弟。”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神经再度紧绷起来。
这里是妖怪的地头,妖怪大多是不会说人话的,除非是曾被人间术士驯养过,或是吃过道行高深的术士,吞噬了对方的法力和智慧。如果是后者,那现在拍他肩膀的就是个吃过高人的大妖怪,他有可能会轻易看穿他身上的伪装,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小兄弟?”妖怪又喊了一声。
燕羽元紧握双拳,鼓起勇气回头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妖怪,而是一个人。一个穿着蓑衣、渔夫打扮、年龄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他的心里还有一丝狐疑,仔细打量着他的脸皮想要辨认真伪。谁知青年被他脸上的野兽面具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听到这句口音极重的方言,燕羽元原本提到嗓子眼的气就这么被呛了回去。再愣头青的妖怪也不可能被同类的样子吓到,能有这种反应的只能是人。
他在心里低骂了一句:“这句话该我来问你吧。”
年轻人听到他讲的是字正腔圆的人话,顿时松了口气,也没介意他的语气:“我是在嫦娥镇上捕鱼的,叫卢长舟,小兄弟怎么称呼?”
燕羽元不答反问:“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来做什么?”
卢长舟犹豫了片刻,放低声音说:“上个月我出去捕鱼的时候捞了件宝贝,听一个道士说这东西可能是妖怪做的,在鬼市会很值钱,所以我才来这里……”
鬼市是凡人对桂市的称呼,一是因为音近,二是因为七月十四是人间传统里魔界大开、恶鬼肆虐的日子。
卢长舟是土生土长的嫦娥镇人,从小就听说过关于鬼市的传闻。每到这天,镇上的大人都会彻夜守在孩子床前,看着他们不让他们乱跑。如果是有顽皮的小孩从父母眼皮子底下偷偷逃出家门,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虽然卢长舟现在已经年过二十,但心中依旧残留着儿时的阴影,所以当时那个道士提出要他去鬼市卖东西时,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现在情况不同,他要娶妻了,未来岳父舍不得闺女陪他吃苦,非要他在镇上买幢大庄园。他虽然也有房产和一艘小渔船,但离岳父的要求还甚远。眼见七月十四将近,他为了把恋人娶进门,决心冒险闯一回鬼市。
他是傍晚入的桂花林,一路上遵照道士的嘱咐念着咒语,谁知走着走着竟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迷了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林子里转了多久,总之在饿得前胸贴着后背、喉咙冒烟、眼冒金星时,忽然听到一阵浪涛声,眼前出现了一片蔚蓝的汪洋。
两艘船自汪洋缓缓向他驶来,一艘是豪华得惊人的商船,一艘是破破烂烂的小渔船。他看到那艘破渔船就像看到了家门口,心里涌起无限的亲切感,迫不及待地跑了上去。可他一进船舱就到了这个漫天桂花瓣雨的地方,接着转头撞上了个穿皮草的怪人。
那个怪人自然就是燕羽元。他听完卢长舟的遭遇,心里不禁疑惑:同样是入市,为什么卢长舟进的是船,而他进的却是蛇口?难道桂市的入口根本就没有特定的形态,只是根据人内心的恐惧或是向往幻化出来的?
他看向卢长舟胳膊里夹着的长布袋子,看形状可能是把刀剑,也可能只是根大萝卜。
刚才撞上他后腰让他惊醒的就是这东西,现在仔细回想,那一瞬间他好像脑海中传出一道声音,有点像女人或是小孩发出来的。
燕羽元无暇再想更多,他现在只想知道,涂宝珠到底死哪儿去了?
“喂!”正想着,涂宝珠跟鬼魅一样从他身侧冒了出来,狐疑地打量着卢长舟道,“这小子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卢长舟耐心地把入鬼市的经历又复述了一遍,她听到他进林子时念的那个咒语,拧眉道:“这可不是道家咒语,这是鬼话。”上古时代的邪魔也被称作恶鬼,他们的语言被人类称作鬼话,千万年沿袭下来逐渐成为妖魔的官方语言,“我看你遇到的那个根本不是道士,不是妖怪就是邪魔。”
“不可能。”卢长舟不信,“那人长得相貌堂堂,怎么可能是妖怪?”
“也许他披了层画……”涂宝珠话没说完,燕羽元突然踩了下她的脚,提醒她不要说漏嘴。
燕羽元岔开话题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涂宝珠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灯笼:“这边的店铺已经被占满了,我去申请了一个地铺,趁天亮把酒卖出去,才能换钱买……”她望了卢长舟一眼,讪讪收住口,“走吧,铺子在那边。”
燕羽元跟着她往前走,卢长舟傻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他突然听到旁边的门帘里发出一声狞笑,眼睛往那边一瞟,看到一个蜈蚣似的影子,多脚多手的,正在灯火下撕扯着什么。
他吓得汗毛直竖,连忙追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小兄弟,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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