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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本书是李敖对自己“最难忘”的人士所写的随笔集,以事为经,以人为纬,包括《我最难忘的人和事》和《胡适与我》两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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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日暮的岁月,我笑着走上前去。路上偶有难忘的人事在我记忆里闪过,也算是远路上的一些插画,虽然那些画面,早已是过眼烟云。我在烟云里走过,它们在我背后,但对读者说来,它们正该是天边的远景……
这本书是李敖对自己“最难忘”的人士所写的随笔集,以事为经,以人为纬,包括《我最难忘的人和事》和《胡适与我》两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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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敖
1935年生于哈尔滨,1949年到台湾。李氏文笔自成一家,自誉为百年来中国人写白话文翘楚。发表著述上百余种,被西方传媒捧为“中国近代最杰出的批评家”。李敖生平以嬉笑怒骂为己任,而且确有深厚的学问护身。自称文章天下第一,狂妄至极,刻薄至极。他曾说有的人可爱到可恶,有的人可恶到可爱,他自己恐怕两者皆是。
李敖是个奇才,他的作品已经成为了当代中国特具影响力的文字之一,他本人也成了当代中国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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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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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难忘的事和人
自序
我最难忘的一件木雕
·——潭畔寻思录
我最难忘的一场演讲
——陈璧君到陈碧君
我最难忘的一片小湖
·——中兴湖
我最难忘的一套条例
——四十二年一恶法,杀人如草不闻声
我最难忘的一个组织
——“国际特赦组织”三十年
我最难忘的一家书店
——书店之死
我最难忘的一个官僚同学
——我所知道的施启扬
我最难忘的一个邻居
——裴老爷子
我最难忘的一个将军
——为宋希濂将军出书经过
我最难忘的一个老兵
我最难忘的一位学者
——为钱穆定位
我最难忘的一位教授
——台静农的人格与学格
我最难忘的一位残障人士
——病房里的哲学家——介绍《邱铭笙用写的卡通动画·黑色喜剧》
我最难忘的一个“国特”
·胡适与我
自序
给胡适的两首寿诗
三封没发表的信
胡适之不怕老婆考
胡祸呢?还是祸胡?
胡适和三个人
《胡适语粹》序目
残存日记中的爱国者
“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一贯作业搜奇
“你们后死有责!”
豹死留了什么皮?
用胡适给傅斯年的一封私信收尾
——记民治与独裁的论战
武侠小说,下流!
——记胡适的意见
为旧账算新账
我与胡适的“微妙关系”
从蒋介石非法连任看钱穆与胡适
蒋介石与胡适密件之一
蒋介石与胡适密件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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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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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难忘的一片小湖
——中兴湖
美丽的大学都有湖,从清华大学的相思湖,到燕京大学的未名湖,都是有名的。中兴大学也一样,并不美丽,但于湖则一。不过,在命名方面,它既不寄于相思,也不晦于未名,而是政治性极强的诉求——以中兴在望,因以为名。
中兴湖的造型以中国地图为蓝本,千分之九百九十七的大陆,配上千分之三的台湾,隔“陆”挖空,各注以水,形成完整的中国。乍看起来,神州不是陆沉而是水没,触目惊心,令悲观者不无沧桑之慨;但是,对乐观者说来,当他站在台湾“陆”峡,左顾右盼,又何尝不起地质学上三叠纪的遐思?遥想那一年代,台湾与大陆根本尚未分割,台湾海峡根本就是陆地,中国早就统一于地理之内。如今,当你站在中兴湖的台湾“陆”峡上,举目虽有河山之异,但异中求同、同中求远,你不妨从悲观转为乐观,发现中国本就是如此。自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观之,多少陆沉、多少水没、多少聚散、多少分合,岂不正是亿万年来正常的表相?自地质学看来,天大人小,人世的沧桑,在宇宙的沧桑面前,已经渺小得不算什么,变得“曾不能以一瞬”;但是,宇宙的沧桑却是雄伟的、瑰丽的、多彩的,苏东坡说“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这正是宇宙沧桑的气魄。对比之下,人世沧桑的变局,就显得卑下而猥琐,出将入相、江山易主、百年世事、长安弈棋,实在不值得那么悲观,反倒是宇宙的玄黄乍变,令人终起乐观之想。——在造化眼中,人世虚幻,终归空无;但宇宙不灭,得涤万染。造化弄人,岂不值天帝一哂、如来一笑?哂笑之间,乐观在焉。
中兴湖是一个普通的湖,正因它造型特异,所以引人遐思,使人赋予它不凡的感受。沿湖漫步,在清早,你感受到的,是处处动态,湖边人们三五成群,或奔或跑;湖上则是白鹅戏水,载浮载沉,相映别成图画;在午间,你感受到的,是处处慵懒,人们倚石小寐、白鹅蜷卧成眠,清风徐来,水波难兴,仿佛湖亦有情,不无睡意;到了晚上,你感受到的,是处处静谧,情人寄语,白鹅静浮,月光如水,水中见月,虽有蛙声初唱,但令人不觉嘈杂,反有“鸟鸣山更幽”的感受,没有蛙声,好像反倒衬不出夜色与幽静。
在这些感受中,你会因它的造型特异而别有遐思,遐思到“无何有之乡”、遐思到“广漠之野”、遐思到庄子那种境界,而“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你的境界会提升,提升到不只是沿湖漫步早、午、晚看人看鹅的层次,你会遐思到探索宇宙观的层次,因湖寄情,因情交感,而别有所托,在湖滨之外。
八百多年前,朱熹与陆象山于江西铅山县有“鹅湖之会”,在鹅湖之滨,做宇宙哲理的重大辩论。陆象山说朱熹思想支离,不能直指本心;朱熹说陆象山自信太深,不能客观察物。两人不欢而散。但是,“鹅湖之会”的底子,在六年后还是拉近了两位哲人,陆象山在江西星子县白鹿洞应邀为朱熹的学生讲课。陆象山口才过人,讲得朱熹的学生为之泪下。后来陆象山死了,朱熹带学生去吊祭他,成为“鹅湖之会”后的一幕绝响。
从中国的鹅湖到外国的天鹅湖,湖滨的美丽总要有白鹅来陪衬。中兴湖的景色,不能跟世上许许多多名湖相比,但是白鹅在兹,却又使一切改观。从白鹅身上,人们看到了美丽、优游、安稳、认真而原始。这些特色,岂不正是古今哲人所向往的境界?这种境界的动物,长守湖边,恰为中兴生出无穷颜色。你以为白鹅何知,但白鹅又何须有知?白鹅本身与宇宙合为一体,合得比“天人合一”还来得斧凿无痕,在湖边看它们、看它们,我们会变得相形自惭。古人写诗说:“输与仙都吉居士,一帘山雨听鹅经。”在白鹅面前,人类是输家、是失败者。人类要中兴在望,方能自足,但白鹅呢,它以中兴为湖。——中兴不须远望,中兴就在它家里,它就在中兴家里。白鹅在兹、中兴在兹,人们只是中兴湖的过客,真的主人,原来正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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