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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感到悲伤,因为我彻底崩溃在艾莉森的寂寞里;我感到恐惧,因为我彻底窒息在布琳的罪孽里。我以为死亡是最可怕的事情,却不知深切的恐惧来源于失去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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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很可能是罪孽最深重的人——甚至吸毒的妓女、抢劫犯和谋杀犯都会比我得到更多的同情……
姐姐艾莉森曾是妹妹的保护神和最崇拜的人,而她们之间的亲情仅仅只维持到艾莉森17岁。一场荒谬的命案使的艾莉森锒铛入狱。妹妹是唯一目睹者。妹妹为此沉浸在黑暗与折磨的愤恨之中,不愿再这个“罪恶滔天”的姐姐有任何来往。直到有一天,被一对无法生育的夫妇成为“美好愿望”的小男孩出现,故事揭开了5年前那场命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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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希瑟·古登考夫,为《纽约时报》和《今日美国》畅销书作家。其作品获得“医学悬疑天后”泰丝·格里森极力推崇,被视为2009年最锐不可当的文坛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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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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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森看到德温·基尼利走过来时,我站起身。她像往常一样穿着灰色律师装,高跟鞋踩在瓷砖地板上噔噔作响。我深吸一口气,提起里面没装几样东西的小包。德温来这里是要把我带到位于林登福尔斯的过渡教习所a在这个法院指定的地方,我接下来至少要呆半年时间。我必须证明能够照顾自己,保住一份工作,远离麻烦。五年后,终于可以离开克雷文维尔了。尽管知道父母不会来,但我还是满含期待地朝德温身后看了看,徒劳地寻找他们的身影。“你好艾莉森,”德温热情地说,“准备好离开这儿了吗?”
“嗯,准备好了。”我以尽可能自信的口气回答道。我要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与一些从未见过的人生活在一起。我没钱,没工作,没朋友,家人也抛弃了我,但我准备好了,我别无选择。德温轻轻握住我的手
,注视着我的眼睛说:“没事,会好起来的。” 我抑制住强烈的感情,点点头。自从被判在克雷文维尔服刑十年以来,我第一次感觉泪水盈满眼眶。
“我没说这很轻松。”德温说着,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我比德温高很多,她身材娇小,说话慢声细语,但意志坚定,这也是我喜欢德温的过渡教习所(halfway
house),是美国年轻犯人服刑期将满、释放前要待的地方。 2
许多地方之一。她总是说会为我尽她所能,并且她说到做到。她始终明确地表示,尽管是我父母付律师费,但我才是她的委托人。她似乎是唯一能让父母摆正自己位置的人。第二次与德温会面(第一次是在我住院期间),是在县看守所一个小会议室里,我们四个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母亲试图掌控局面,她不能接受我被捕的事实,认为那完全是大错特错,她想让我上法庭,不认罪,驳斥指控,为格伦家族正名。
“听着,”德温以一种从容却冰冷的声音告诉母亲,“对艾莉森不利的证据难以推翻。如果进入庭审,她很可能被判长期徒刑,甚至终身监禁。”
“事情不可能像他们之前说的那样。”妈妈的冰冷语气与德温不相上下。“我们要搞清楚,艾莉森要回家,毕业然后去念大学。”她精心打扮的脸因生气而战栗,手也跟着发抖。我父亲是金融咨询师,难得请了一个下午的假。他突然站起来,把玻璃杯都打翻了,歇斯底里地吼道:“我们雇你是要把艾莉森从这儿弄出去,干你的活儿!”
我在座位上缩成一团,以为德温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反击。但她没有那样做,而是平静地将双手平放在桌上,挺直身子,抬起下巴说:“我的工作是调查所有信息,权衡所有方案,然后帮艾莉森做最好的选择。”
“只有一种选择。”爸爸突然伸出粗长的手指,指尖几乎要碰到德温的鼻子。“艾莉森要回家!”
“理查德。”母亲以她那种从容不迫、令人烦躁的口气说。德温没有退缩,“请把手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3 爸爸缓缓放下手,桶状胸a
剧烈地起伏。“我的工作,”她死盯着父亲重申道,“是审阅证据,选择最好的辩护策略。检方打算把艾莉森从少年法庭转到成人法庭,起诉她一级谋杀罪。如果进入庭审,那她的后半生将在监狱里蹲着,没得商量!”父亲颓然垂下头,双手掩面,失声痛哭。母亲低着头,眉头紧皱,窘迫不堪。当我站在法官面前的时候,发现他看起来很像我的物理老师。尽管德温对听证会做了准备,告诉我会有什么结果,但我只听到了十年这两个字。对我而言,那听起来就像一生一样漫长。我会错过最后一年高中生活,错过排球、篮球、游泳和足球赛季。我会失去爱荷华大学的奖学金,永远也做不了律师。我记得扭头看爸妈,泪流满面,但没看到妹妹的影子。
“妈妈,求求您。”当法警带我离开时我呜咽着说。她两眼发呆,面无表情。爸爸紧闭双眼,呼吸急促,挣扎着保持镇静。他们甚至都没法看我。我要到二十七岁才能重获自由。当时,我不清楚他们会想我,还是想那个他们理想中的女儿。因为我的案子开始是在少年法庭,我的名字没有向媒体公布。就在案件被推向成人法庭的当天,林登福尔斯南部突发洪水。数百间民居和商铺毁于一旦。四人丧生。爸爸动用了关系网,再加上那天新闻很多,因此我的名字没有见诸报端。不用说,父母心花怒放,因为优秀的格伦家的名声没有完全受到玷污。我跟着德温走过去,五年里第一次感受到金灿灿的阳光,没有铁网桶状胸(barrel
chest),胸廓的前后径及横径均增大,呈桶状,肋间隙增宽,腹上角为钝角。多见于肺气肿者。 4
高墙遮挡。八月底的天空沉重而燥热。我深吸一口气,发现监狱的空气与自由的空气闻起来没什么两样。“你想先做什么?”德温问我。在回答之前我想了很多。我不知道离开克雷文维尔感觉怎样。我错过了能够驾车的机会——被捕时,我还有不到一年就能拿到驾照了。终于,我能有些隐私了,能去浴室冲个澡,能自己吃饭,不用忍受众人的围观。即使不得不呆在过渡教习所,无论如何我自由了!有趣的是,在克雷文维尔熬了五年,你觉得我会捶打着监狱的大门,歇斯底里地想逃离苦海。但并不是那回事。我在这儿没有朋友,没有美好的记忆,但我确实拥有生命里从来都未曾有过的东西:安宁,这对我是多么稀缺和珍贵!我怎么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安宁?我不知道,但确实如此。当我更小的时候,在入狱前,我的思想从未停止过竞争。总是不停地冲、冲、冲。我的成绩无可挑剔,参加五项体育运动:排球、篮球、径赛、游泳和足球。朋友们认为我很漂亮,我很受欢迎,从没惹过麻烦。但在骨子里,似乎我的血液在沸腾。我无法安静地坐着,从来都没法休息。每天早上6
点就会起床,去跑步或在学校的健身房举重,然后冲个澡,吃点格兰诺拉燕麦卷和香蕉,接着收拾双肩包去上一整天的课。放学后有训练或比赛,接着回家和爸妈还有布琳一起吃晚饭,然后是三四个小时的家庭作业和学习时间。最后,忙完所有这些之后,大约在午夜时分,我会努力去睡觉。但夜里最是糟糕。我躺在床上,却无法放慢心绪。我总是胡思乱想:担心爸妈怎么看我,别人怎么看我,担心下次考试、下场比赛、大学、我的未来。在夜里为了保持平静,我会这样做:平躺在床上,卷起身旁的被盖,想象我在一只小船上,想象着一个巨大的看不到边的湖泊,天空就是一只翻过来的碗罩在我身上,漆黑一片,没有月色,满天繁星精灵般闪烁。没有风,但小船会载我穿过平滑黑暗的水面。唯一的声响就是湖水慵懒地拍打小船一侧的声音。这会以某种方式让我平静,能够闭上眼睛休息。因为入狱时只有十六岁,我被安排与普通人群分开,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年满十八岁。在熬过刚开始几个可怕的星期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小船就能安然入睡了。德温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回答在重获自由之后想做的第一件事。“我想看看爸妈和妹妹,”我强忍啜泣告诉她,“我想回家。”我对发生的许多事情感到难过,特别是我的行为给妹妹带来的后果。我已尽力道歉,尽力做正确的事,但这还不够。布琳仍不愿与我有任何接触。我被捕时布琳十五岁,涉世不深,至少我这么认为。布琳从没生过气,从来都没有。就好像她能把愤怒装在一个小盒子里,直到满得无处可装,然后转化为悲伤。小的时候一起玩玩具娃娃,我会抢过脸上干净白皙、头发光滑柔顺的娃娃,留给布琳那个脸上画着擦不掉的山羊胡子,头发用钝剪刀铰过、凌乱不堪的娃娃。布琳似乎从不在意。我可以从她手里夺过新玩具,她的表情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捡起那个悲伤的、看起来破旧的玩具,轻轻抱在怀里,似乎那就是她的首选。我曾经能让布琳为我做任何事情——把垃圾倒出去,轮到我打扫房间时替我打扫。回首看来,有一些迹象表明,布琳随和的性格里有些小缺陷,这几乎无法察觉,但当安静地观察时我能看到,可是我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她会用手指一根根拔胳膊上纤细的深色汗毛,直到皮肤又红又疼。
6
她这样做时漫不经心,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起来多么古怪。一旦胳膊上没有汗毛,她就开始拔眉毛,不停地拔拽。在我看来,她似乎在努力清理皮肤。母亲注意到布琳的眉毛越来越稀,她用一切方法来阻止她。无论何时,当布琳的手朝脸上放时,母亲就会一下子把她的手打到一边。“你想看起来古里古怪吗,布琳?”她会问,“你想那样吗?让所有其他的小女孩嘲笑你?”
布琳不再拽眉毛,但她找到了其他方式惩罚自己。啃手指甲一直咬到肉、咬嘴唇、抓挠疮口和疤痂直到溃烂化脓。我们截然相反:阴和阳。我高大结实,布琳瘦小娇嫩。我是一棵硕大健壮的向日葵,总是面向阳光,布琳则是三花水杨梅a,纤细柔弱,低头向下,随微风摇摆。尽管从没和她说过,但我爱她胜过任何人。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会一直对我唯命是从。但对她而言我似乎已经不复存在。我不能怪她,真的不能。我一封封给布琳写信,却从未收到过回复。那是监狱里最糟糕的事情。现在既然已经自由了,我可以去找布琳,让她看到我,让她听我说话。那就是我想做的事。和她呆上十分钟,然后一切都会再次好起来。随着我们上车,驶离克雷文维尔,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激动中掺杂着恐惧。我看出德温犹豫不决。“或许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停下来,先吃点东西,接着在格特鲁德屋把你安顿好。然后,你可以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德温说。我不想去过渡教习所。我很可能是那里罪孽最深重的人——甚至连三花水杨梅(Prairie
Smoke),蔷薇科,广泛分布在加拿大南部和美国中部等地,栖息在苍茫的草原上,高度只有20 厘米至40 厘米,低矮地隐藏在草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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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海洛因的妓女、因持枪抢劫和谋杀而被捕的人,都会比我得到更多同情。对我来说,在我成长的家里,和父母呆在一起更讲得通,那里有我某些美好的回忆。尽管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但那儿仍然是我应呆的地方,至少现在是。然而我能从德温的脸上看到答案。父母不想见我,不想与我有任何瓜葛,不想让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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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琳我收到了艾莉森的信。有时我希望能给她回信,去看看她,像妹妹一样对待她。但总有些东西阻止我这样做。奶奶告诉我,我应该和艾莉森谈谈,试着原谅她。但我做不到。这就像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心里的某些东西垮掉了一样。我曾经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做艾莉森真正的妹妹,就像小时候那样和她亲密无间。在我眼里,她无所不能。我曾那么为她自豪,而不是像其他人认为的嫉妒她。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做艾莉森;我只想做我自己,可是没人能理解我的想法,特别是我父母。艾莉森是我所知道的最惹人注目的人。她聪明伶俐、健硕活跃、广受欢迎,而且美丽漂亮。她人见人爱,尽管她并不那么友好。她对任何人从来都没有什么恶意,她也从不努力讨好人。人们就是这样喜欢她。她能够非常轻松地应对生活,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袖手旁观。在艾莉森成为林登福尔斯的金花之前,在我父母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之前,在她停止向我伸出援手并告诉我一切都会没事之前,艾莉森和我形影不离。我们几乎就是双胞胎,尽管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艾莉森曾经——现在——大我十四个月。她身材高挑,一头淡黄色长发柔顺飘逸。艾莉森长着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根据情绪的不同,她可以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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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穿,或者让你觉得自己举世无双。我则矮小平庸,蓬乱不堪的头发和干枯的橡树叶一个颜色。但曾经某个时候,似乎我们心心相印。当艾莉森五岁、我四岁的时候,我们央求父母让我俩住一个房间,尽管我们的房子有五间卧室可供各自挑选,但我们希望在一起。当母亲最后同意时,我们将一对一模一样的床拼在一起,让爸爸在床顶挂上几尺长的网,这样就可以拖到我们四周,像个帐篷那样罩着我们。我们会在里面一呆好几个小时,玩翻绳游戏或者一起看书。母亲的朋友们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赞口不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们会这样对母亲说,“你怎么能让两个女儿相处得这么好?”
母亲会自豪地微笑。“这全都在于教导尊重,”她以自己势利的方式解释道,“我们希望她们彼此友好相待,她们就会那样做。并且我们觉得,作为一个家庭花许多时间在一起很重要。”
当母亲像这样说话时,艾莉森只是转动着眼睛,而我则用手遮着脸偷笑。我们确实作为一个家庭花很多时间在一起——意思是,我们在同一屋檐下——但我们相互之间从未真正说过话。当艾莉森十二岁的时候,她决定搬出我们的房间,住到自己的卧室去。我震惊不已。“为什么?”我问道,“你为什么想自己一个人住?”
“我就这样想。”艾莉森说着,手抱一堆衣服从我身边挤过去。
“你疯了。我做什么了?”我跟着艾莉森走进她的新房间问道。这个卧室紧挨着我们一起住的房间。那个房间将会只剩我孤身一人。
“没什么,布琳。你什么也没做。我只想有点私人空间,”艾莉森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新衣橱里整理衣服,“我就在隔壁。这不是说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天啊,布琳,你不会哭的,是吗?”
“我没哭。”我强忍眼泪回答道。
“那就过来,帮我搬床吧。”她说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领着我回到我们的房间。我的房间。我们推拉着床垫穿过房门,跨进走道,我知道事情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看着她在新房间里摆放学校里和体育比赛上获得的奖章、奖杯和饰带,我意识到我们不再相像。艾莉森越来越多地融入到她的朋友和业余活动中去。她被邀请参加一个非常有竞争力的巡回排球队。她几乎每一分钟都在训练、学习或读书,而我想做的就是和艾莉森在一起。父母对我没有一丝同情。“布琳,”妈妈说道,“长大吧。艾莉森当然想要自己的房间。如果她不这样想才奇怪呢。”
我一直都知道我与其他孩子有点不同,但在母亲说这些话之前我从没觉得自己奇怪。我开始照镜子,看是否能发现别人眼中我的古怪之处。我棕褐色的卷发如果不好好梳理,就会在头上乱成一团。我剩下的眉毛在褐色的眼睛上面形成了短小细薄的逗号,这让我总是带着吃惊的表情。我的鼻子很平常——没有太大或很小。我知道有一天我的牙齿会很好看,但我十一岁的时候,牙齿被牙箍套束着,被迫完美地排列在一起,就像挺直腰板的小士兵排队待命一样。除了眉毛之外,我没觉得自己看起来很奇怪。我认为如此古怪的地方一定在我身体里面。我发誓要将那部分隐藏起来。我站在阴暗处,冷眼旁观,从不发表意见和想法。也从没有任何人问过我。有艾莉森在身边,我可以轻而易举地隐身在后面。第一个晚上,一个人睡在我们房间里,我哭了。这间屋子对于一个人来说感觉太大了,里面没什么摆设,只有我的小书架和梳妆台,还有一些填充玩具动物四处散落。我哭是因为我深爱的姐姐似乎再也不想让我在她身边了。她把我甩到后面,没有回头看一眼。直到她十六岁的时候,终于再次需要我。那天晚上我本来不应该在家里。我原打算和朋友们一起看电影——直到母亲发现内森·坎菲尔德也会去。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因酗酒等原因被抓过,不是我应该结交的朋友类型,她说道,于是那晚我被禁止外出。我常常想,我的生活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如果当晚我坐在电影院里,和内森·坎菲尔德一起吃着爆米花,而不是呆在家里。我不知道艾莉森现在是什么模样。我想监狱的生活对保持人的好相貌没什么帮助。她曾经的高颧骨可能会被脂肪掩盖,她亮丽的飘飘长发可能会卷曲并剪短了。我不可能知道。自从警察过来将她带走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
我想念姐姐,是她在我第一天上幼儿园一路哭着走进教室时牵着我的手,是她帮我学习拼写单词直到我彻底学会,是她过去常常努力教我踢足球。我想念那个艾莉森。另外的那个……一点也不想。我可以余生里不再见到姐姐,对此我没有任何问题。她进入监狱之后我经历了地狱。现在我终于感觉在我奶奶那里有了一个家。我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课程、自己的奶奶、自己的动物,而这已经足够了。我害怕知道五年的监狱生活把艾莉森变成了什么样子。她一直都是那么美丽自信。如果她不再是吓退邻里恶霸吉米·沃伦的那个女孩怎么办?如果她不再是跑八英里然后再做一百个仰卧起坐而不会气喘吁吁的那个女孩怎么办?或者更糟糕的是,如果她还是那个同样的女孩怎么办?如果她从来都未曾改变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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