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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爱的供养(倾蓝紫最新力作,于尘世间,默然相爱,寂静欢喜。爱,是一生的信仰!)

書城自編碼: 1899246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兩性恋爱
作者: 倾蓝紫
國際書號(ISBN): 9787505729971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 2012-04-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13/120000
書度/開本: 大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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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请赐予我 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
让我 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地观想
內容簡介:
仓央嘉措、辩机、唐僧、一休、顺治……
他们写下爱的诗篇,字字泣血,他们留给尘世的背影,了然寂静……
他们有些,被称为世间最美的情郎,有些是佛祖传播的本源……
而爱,却是他们共同的信仰……
在他们脚下,如莲花般次第绽放……
關於作者:
倾蓝紫,中国艺术研究院毕业。云南人,长于澜沧江边。现居北京,自由写作者。作品有:《不如不遇倾城色》、《人闲桂花落》、《锦瑟无端五十弦》、《衣上酒痕诗中字》、《浣花纸里水墨词》、《我是人间惆怅客——李商隐诗传》、《林徽因诗传》、《柳永词传》等。
其文字淡雅,美如青花,亦如工笔绘画。
目錄
前言:爱是一场最美的修行
辩机:来生爱在未剃时
就像每一场梦都回不到昨夜的梦乡,每一朵花都回不到豆蔻的梢头,我们每一个人都回不到当初。当初,我在那个无名的草庵里遇见了你,遇见了你,从此魔就以爱为道路住进了我的心中,当我心中住下这个魔的时候,我已不是我……
唐僧:回顾所来径 苍苍横翠微
在我大半生的时间里,我遇到了会说话的猴子,遇到了会飞的猪,遇到了会吃人的女人,观音姐姐让我遇到了所有的不平凡,可是唯独没有让我遇见平凡的你。在她以为她已把我锻炼成一个情欲不沾身的金刚身而放任我遇见你的时候,我却只想把十生十世修炼的上果抛弃,要在你面前化作熔岩,熔化此生金刚身……
一休:三生同听一楼钟
象有齿而遭焚身,翠以羽而致殃身, 人有情而遭破身,为你佛前五百年的修行,都被情粉身。
顺治:瞥尔情生 万劫羁锁
那一天,我的大婚之日,遇见你,却是倾城之时,心中的皇位被爱情篡夺,从此瞥尔情生,万劫羁锁……
仓央嘉措:只负如来不负卿
你给了我如此广大的王土,而今生我要以爱情覆盖我的疆域。仓央嘉措,这个抚摸着红结的孩子露出微微的一笑,他这一笑,日后倾城倾国……
內容試閱
一休:三生同听一楼钟
象有齿而遭焚身
翠以羽而致殃身
人有情而遭破身
为你佛前五百年的修行
都被情粉身

触翼
如果你是个大丈夫,知道佛祖是你的仆人,你就应该放下经卷,去普度众生。

一休,他是人世间的小王子,却是佛祖跟前的小和尚。
因为爱,因为父亲爱母亲,所以他是小王子;又因为恨,据说,也许是幕府足利义满将军说的,说南朝人母亲“有南志”起异心时想要杀父亲。
因为足利义满想把自己喜爱的幼子过继给皇家,然后名正言顺地即位,那么身为后小松天皇长子的一休自然是个大障碍。于是一休的母亲被赶出了皇宫,在嵯峨生下了一休。嵯峨,俳圣松尾芭蕉有句云:“嵯峨绿竹多,清凉入画图。”
在美丽的嵯峨的小王子聪明可爱,佛祖拈花拾起了他,长大后,他却像那齐天大圣孙悟空,持棒路过莲花座,放狂高歌,甚至还趴在佛前,不为跪佛,只为搜刮莲花座前的金粉银泥济度劳苦苍生。
小王子的母亲希望儿子成为一个能傲视释迦牟尼的高僧。他剑走偏锋,做到了,用的是情爱。人间唯有情一诺,连佛祖都要避让三分。而一休,在情爱的路途上,他佛阻推佛,鬼挡杀鬼,见美人便放下屠刀,立马爱美人,只为在情之征途上,一往情深。
那一年,五岁的他离开母亲温暖的怀抱被送到了京都安国寺。起先他不愿意去的,母亲说不去他就会被将军杀死,这个此时还叫做千菊丸的孩子哭着说就是杀死我我也不去。但是最后看着母亲伤心的面容,千菊丸还是去了。带着保护家人的信念,五岁的他扛着小包袱一人踏上了佛途,独自印血在此密密荆棘路。一开始做的是长老像外鉴公小小的侍童,名叫周建。

周建这个孩子,每天很辛苦地在寺庙里修行,然而心存的信念让他从不气馁,因为他相信自己修行一分,离母亲就近一分,就能多保护母亲一分,他为母亲而来,再大的苦也能坚持。
有一天,小和尚们打破了足利将军的茶碗,一休就自告奋勇让长老带自己去见足利将军。当时足利义满已经辞去了太政大臣之职,落发为僧,法号道义。他在京都郊外湖边建了一座涂满金箔的楼阁,是为金阁寺。
一休来到金阁,将军第一句话就问长老:“有没有把茶碗带来?”看着足利将军一脸看好戏的样子,长老很无语。周建抢着问将军:“有生命的东西会怎么样?”将军说:“有生命的东西一定会死。”周建又问将军:“有形状的东西会怎么样?”将军回答:“有形状的东西一定会破碎。”
然后周建恭恭敬敬捧出摔碎的茶碗残片,说:“将军,有形状的茶碗摔碎了,就在这儿。”
在这场问禅里,已经出家的将军被击败了。将军不甘心,又刁难周建。
他让人摆出一个屏风,上面挂有一幅画有老虎的名画,说:“画上的老虎一到晚上就跑出来吃人。周建!你能把那只老虎抓起来吗?”
周建说:“请你借我一根绳子和一个布袋。”
然后周建小朋友哼哧哼哧摆出要抓老虎的样子。然后说:“有谁能帮我去屏风后面把老虎赶出来,老虎好像怕我,它不敢出来。”
将军承认自己再次败下阵来。

此时,足利将军看着如此聪明的南朝后裔周建,起了杀心。
于是足利将军摆出好鱼好肉款待长老和周建。
好久不知肉味的周建吃得很开心,吃完了拍拍肚子感叹:“实在太好吃了。”
将军勃然大怒:“周建,你身为出家人竟敢吃鱼肉!”
周建瞪着很无辜的眼睛说:“不是我吃的,是我的咽喉,它好像大路,菜贩鱼贩都得通过。”
将军举起武士刀,说:“那么,带刀的武士也能通过吧,就让这刀在你的咽喉里通过看看!”
周建继续很无辜地说:“我的喉咙确实是什么都可以通过。但是我的口就是我的关卡。我要一心向佛,祈求苍生和平。我不会让这么危险的东西通过我的喉咙。”
本来对这么聪明的孩子就心有不舍的足利将军一听“一心向佛”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立马放下了屠刀,立地助周建成佛,也为自己积攒几分功德。
然后他把那把武士刀赏给了周建,其实是要让他记住他今天的誓言,如若反叛,必遭屠杀。

想那著名的隐峰禅师推着车子在路上行走,马祖禅师坐在前方的路边,脚横在路中间,挡住了他车子的去路。隐峰禅师推车上前,说:“请师收足。”
马祖禅师道:“已展不缩。”
隐峰禅师说:“已进不退。”说完,推着车子直接从马祖脚上碾过去。
马祖禅师回到寺里,拿起斧子,大声喝道:“适来碾损老僧脚底出来!”
隐峰禅师走到马祖禅师面前,伸出脖子让他砍,马祖禅师放下了手中的斧子说:“你对自己的前途毫不犹豫,大千世界可任你行走。”
隐峰禅师听完,向马祖跪拜,而后弯腰退下。马祖禅师再次赞道:“能进能退,乃真正法器。”
而年纪小小的周建也是隐峰禅师这样的法器。进可锐利进取,退可海阔天空。

扛着武士刀回山寺的周建,在长老夸耀自己时说:“其实我也很害怕。”
长老说:“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和尚,所以你必须要好好修行。”
“了不起的和尚”,年幼的周建扛着大刀望望天,了不起的和尚是什么东西?
被他这一问,树丫上的乌鸦全都惊起,南北逃窜。
佛经云:“佛初生刹利王家,放大智光明,照十方世界。地涌金莲华,自然捧双足。东西及南北,各行于七步。分手指天地,作狮子吼声。上下及四维,无能尊我者。”
而周建,这个未来了不起的和尚,也诞生了,诞生的此刻,扛着仇人给的武士刀,芒鞋红尘地走在修行的绿荫道上,草长莺飞。
曾有僧问嵩山禅师:“如何是嵩山境?”禅师回答:“日从东出,月向西颓。”僧说:“学人不会。”禅师说:“东西也不会?”
周建,天赋的使命光临日本的室町时代,不能做人,就做东西,也可东西行七步,便在修道的半途作狮子吼。一休不能做释迦族的王子,就做释迦族的牟尼,牟尼是圣人的意思,而一休只做穷人的释迦牟尼。他一生秉承释迦的本意,就是“能仁”,能以仁来爱人,以仁爱之心教化众生。也就是慈悲为怀,慈能予乐,悲能拔苦,能拔除众生的苦,而给众生快乐。
一休的这个时代相当于中国的明朝,在这个时代,诸侯被灭,手下的武士流离失所,最后纷纷出海成为倭寇,袭击朝鲜和中国。其间一个武士跟了一休,没有成为倭寇的一列,那人就是新佑卫门。
而那个将一休从王子变作僧人的足利义满将军,他最疼爱的孩子在他死后也死在了政治斗争中,这个权倾一时的将军,最后都没能保全自己最疼爱的孩子,他本想让自己的孩子取代一休这个小王子的冠冕,却没想到他的孩子代替了一休小王子之身的死,而一休这个流落在外的真正的小王子,却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理想坚定地迈进……

十二岁周建离开了安国寺,到壬生宝幢寺学习维摩经,兼学诗法。
在动画片里,聪明的一休是这样离开安国寺的:一休站在高高的山岗上遥望着安国寺,想着离开安国寺、离开母亲、离开朋友们,外出修行。预感一休要外出修行的长老让一休去跟母亲住宿一晚。
一休来到母亲处,跟妈妈说了想法,正式向妈妈道别。
以前一休常常望着天空的星星想着妈妈:
亲爱的妈妈:
您好吗?
昨晚我在杉树梢上,看到了一颗明亮的星星。
星星也看着我,就像妈妈一样,非常的温柔。
我对星星说:不能沮丧哦,(因为我)是男孩子。
如果寂寞的话,我再来找你说话……
什么时候呢?大概……吧。
就写到这里吧,期待您的回信,母亲大人。
一休
一休的妈妈一直只在一休的信中出现,而当显露真身时,却是因为一休就要离去了。而关于他童年的动画片也要在此结束。
一休盼望了许久,终于见到了思念中的妈妈,可是见到了却是离别时,曾经的日日盼望,今日都一一交付。然后告别那个日日会想妈妈的孩子,轻装上阵,开始新的征途。

第二天,
一休去见将军。一休并没跟人说这是最后的一面,只有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是最后的告别。将军不知道一休要走了,还和以前一样,兴高采烈地给一休出难题,一休也跟以前一样很快想出了答案。将军看还是难不倒一休,非常沮丧。不过,将军是小孩子脾气,很快又高兴了。
一休跟新佑卫门共骑着一匹马回家,一休想这是分别前最后一次一起骑马了,很不舍地蹭了蹭新佑卫门的背。
然后他带着礼物去桔梗店跟弥生小姐和她父亲道别。
一休去看小叶子,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护身符送给小叶子,小叶子看着这份珍贵的礼物非常吃惊,那个护身符上绘有“菊の御纹”的标志,这是天皇家族的家徽。
小叶子预感到了什么,等一休离开后,小叶子立刻跑去见新佑卫门,把一休赠送的礼物给新佑卫门看。新佑卫门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被证实预感的小叶子很难过,扑在新佑卫门的怀里哭。
最后一晚,一休向师父道别,然后他又去僧舍里看着熟睡的师兄们,心里向师兄们一一道别,他流下了不舍的泪水。等他出来,小叶子正等在院门外,小叶子用自己的衣服做了一个粉红色的晴天娃娃,说着“把这个当作我”送给了一休。一休高兴地接受了,把它和母亲的放晴娘一起带在身边。然后小叶子难过地跑了,一休依依不舍看着她的背影。
一休踏出了山门,却发现师兄们早就等在那里送行。一休很感动,流着泪走了。
在路途上,一休又遇到了等在那里的新佑卫门,看着新佑卫门,一休眼眶又湿了。
终于告别了,新佑卫门也流下了眼泪。一休终于踏上远行的路,不再回头……
一休的童年就这样结束了。

等一休以周建之名来到了壬生宝幢寺时,已是十五岁,他写了生平第一首诗《春衣宿花》:“吟行客袖几时情,开落百花天地清。枕上香风寐耶寤,一场春梦不分明。”他吟咏日本樱花盛开的美,被盛传于日本的市井。十五岁的他就误触春梦的蝶翅,在振翅之时无意间漏出了花粉,漫天招引着蝶恋蜂狂。
十六岁,周建住进了京都建仁寺,这里是幕府御用禅寺,非常富有,僧人的生活也很安逸,一些为追求财富的人也混进来做了僧人。一天,周建看到建仁寺的僧人询问信徒的门第,对门第高的露出谄媚之色,周建怒道:“今世,丛林山寺之论人,必议氏族之尊卑,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掩耳出堂,写下两诗给慕喆翁,诗中一句为“姓名议论法堂上,恰似百官朝紫宸”。慕喆翁看后对一休说:“今丛林颓靡,非一柱可支,三十年后子言必行,忍以待之。”

慧林的怀深禅师曾说法:“打破云门饭袋子,方知赤土是黄金。”
一休离去,他将遇到西金寺的谦翁和尚,他是个在贫苦人中苦修的僧人,没有饭袋子可富养自己的他,将带着一休发现一片赤土的黄金。一休在这里有了自己的法号,叫宗纯。
想大迦叶出家后,安心苦修。他不愿过竹林精舍的僧团生活。他喜欢露天静坐,冢间观尸,树下补衣。他认为尸臭和白骨,对修无常、苦、空、无我、不净观等,大有益处。
一次,佛在鹿母讲堂为众说法,迦叶身穿粪扫衣,蓬头垢面,蹒跚走来。佛陀劝他:“迦叶,你年纪老了,不要继续苦行,脱下粪扫衣服,换上整洁轻软的衣,不要过于疲劳。”迦叶拒绝说:“我以头陀行为乐事,不为衣愁、不为食忧,没有人间的得失,我的内心感到清净解脱的喜悦。”
佛陀听了迦叶的话,感叹道:“将来我的正法,不是毁于天魔外道,而是毁于僧团的腐化与堕落。若要正法久住,僧团巩固,一定要像迦叶那样过严肃的生活。迦叶,我不勉强你,你就走自己要走的路吧。”
后来迦叶就成为禅宗的始祖,所以修习禅宗的一休和谦翁也托起始祖迦叶的破钵,行往苦难的众生里。
想郦村自满禅师说:“鱼腾碧汉,阶级难飞。”有僧问:“如何免得此过?”禅师说:“若是龙形,谁论高下!”
一休恰恰就是如此以龙子之身腾挪碧汉黄泉,而能超越阶级,视众生平等。

谦翁和尚过着如此苦修的生活。他常去化缘,化到的东西又常施舍给穷人,常去贫苦的地方为那些死去的贫苦人祈福。又自己辛苦劳作种食物,认为如果一天不劳动就一天不能吃饭的信念。他用这样艰苦的修行维护着禅的正道。宗纯就在谦翁大师的身边进行着严格而艰苦的修行,而他的心中也知足常喜。为自己一箪食一瓢饮一陋室而知足,却又以身在贫苦众生中心系佛门大业而不知足。
天衣义怀禅师说法:“衲僧横说竖说,未知有顶门上眼。”时有僧问:“如何是顶门上眼?”师曰:“衣穿瘦骨露,屋破看星眠。”
唯有对物质生活无所要求,才能开出天眼,望见佛法广撒天下,熠熠星辉。
就这样过了四年后,谦翁大师病得很重,却不肯再吃东西,固执地坚守着如果一天不劳动就不能吃饭。宗纯痛苦地看着谦翁大师的病越来越重。谦翁大师跟宗纯说:“四年以来,你修行已有成效,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你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一休不肯,如雏鸟恋母一般迟迟徘徊在谦翁身旁,尽管宗纯努力照顾,谦翁大师还是去世了。
宗纯把自己关在佛堂,在佛前苦苦思索,来路已去,去路在哪儿?
宗纯的魂魄也跟着送谦翁大师去往忘川,谦翁大师行渡而去,前尘皆忘也皆妄,独留宗纯还在苦苦记着这个带自己走向苦修的师父。
他还未悟道,就迷失了路途。来的时候有师父拨草指道,去的时候,没有斤斧在手的宗纯,在荆棘密布的道途前顿住了,如何下手,用什么下手,又为什么下手?种种困惑使他在佛前问了整整七天七夜,几欲死去,佛依然沉默。
禅宗祖师达摩大师渡过长江,到达少林寺后,面对石壁,结趺静坐,不说法,不持律,其坐禅入定,万籁俱寂,连飞鸟也不知此处有人,竟飞临他的肩头要筑巢穴。
达摩独坐孤峰,怀藏东土西天,面壁九年,在寂默无言中,等待着有人能拾起他的衣钵。
后达摩祖师西归前,对众弟子曰:吾将归去,先须择一传承我佛法门之人,你们各呈自己所修境界与我印证。
于是众弟子中一曰:以我所见,不执文字,不离文字,而为道用。达摩祖师说:汝得我皮(此乃口头禅)。
一曰:我见妙境,后不复见。达摩祖师说:汝得我肉(此乃偶尔见道,如虫御木,偶尔成文)。
一曰:四大皆空,五蕴非有,本无一法可得(这大约相当于六祖“菩提本无树”的境界)。达摩祖师说:汝得我骨。
慧可入,不发一言,礼拜祖师毕,只依位而立。达摩祖师乃笑曰:汝得我髓(心)。
宗纯不是慧可,他是那位说“我见妙境,后不复见”的弟子,而当佛法的妙境随着谦翁不见,他亦无处可去,无处安身。他甚至走火入魔想要跳到琵琶湖里,以为妙境在镜花水月中,此时的宗纯突然想到:“何地没有痛苦,在死亡之处”。他望着天上之月,觉得在这水中之月里把肉身沉下亦是最好的归处。他说:“倘有神明,就来救我。倘若无神,沉我湖底,以葬鱼腹。”即将投水之时,他仿若看到了母亲在明月之中,他跟母亲说:“太痛苦了,如何才能解脱。”母亲的光华如一练白纱载一朵落花浮起他沉溺苦海的心,问他:“谁把你捆住了?”
此时母亲的信使赶到拉住宗纯说:“毁身失孝,悟道有日,勿为迟也。”
宗纯这才醒悟,他为谦翁痛苦,而谦翁已渡苦海而去,自己竟然因为沉耽在此痛苦而失去了自我,谦翁已走,而我还在,为他而起的痛苦也当送到忘川。
《五灯会元》有云:“佛祖顶上,有泼天大路。未透生死关,如何敢进步?不进步,大千没遮护。”
生死关一过,宗纯看见了莲花再生,生生不息。

死里逃生的宗纯来到母亲家,从五岁分别至今,已经十六年没有与母亲相见过。
母亲对他说:“宗纯大师,你看起来很痛苦啊!”
宗纯跟母亲说:“我有很多迷惑无法解决。”
母亲说:“痛苦越多,领悟越多。”
后来,据说一休母亲给一休留下的遗言是:
一休:
我即将度完此生,复归永恒。我希望你好好用功,明悟佛法。只有这样,你才会知道,我是进了地狱,还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是个大丈夫,知道佛祖是你的仆人,你就应该放下经卷,去普度众生。世尊说法四十九年,却无一字可说,何以如此?你应知道。假如你不知道却想知道的话,那就避免去做无益的妄想。
佛法的目的,在于开悟众生。如果依赖任何方法,你就像一只无知的昆虫,虽然佛教法门有八万四千之多。如果你不能彻见自性的话,那你连这封信也不会看懂。
这是我的最后遗言。
这是一休得到的母亲的最后的关怀,却是让他时时警醒的当头棒喝。

宗纯告别母亲后,来到在琵琶湖边上的坚田,华叟大师所隐居的禅兴庵,打算在此拜师修行。大德寺派华叟大师以日本最严厉的修行而闻名,不过华叟大师并未在本寺大德寺住过,而是在坚田这个贫寒的小庙里度过了一生。
一休跪在山门前,华叟大师却不收他,他便盘膝而坐,说:“我不得一谒,决死于此矣。”在门下寂然入定。达摩祖师入定时飞鸟筑巢,而宗纯在一个大师门下盘膝,大雪落身也将他一根青竹变琼枝。
大雪之下,此时的宗纯,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绝途,如一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第五天,华叟大师擎伞出门,不过不是为了来遇见他,而是为了路过他。
宗纯恳请华叟大师收他做徒,华叟大师只回头看了一眼,眼光冷冷穿过天女散的白花,大师对跟着的徒弟养叟说:“给这家伙倒水!”
大雪纷飞中,一休被水冻成冰肌玉骨,而他依然巍然不动,达摩面壁也没有经他如此深寒的冰雪。
漫天天女散尽无穷花,宗纯他正安然在此碧琉璃水里浸琼枝。
冰天雪地里,宗纯的肉身一动不动地就要坐化,看着如此的宗纯,华叟大师终于让宗纯进了山门。
1415年,宗纯二十一岁,成为华叟大师的弟子。
一休二十五岁的时候,华叟大师授予了宗纯法号:“一休!”
从此之后,他就叫做一休宗纯!

一休自己作了一首偈诗解释这个名字:“欲从色界返空界,姑且短暂作一休,暴雨倾盘由它下,狂风卷地任它吹。”
佛经有语:“云何空界?谓眼耳鼻口咽喉等所有孔穴。由此吞咽,于此吞咽。既吞咽已;由此孔穴,便下漏泄。”
从有色界返回虚空,就像是从掉进孔穴里的东西到孔穴之间,是他短暂的人生时光,而这段时光是他的休息时光,好看看人间的风光,所以此时来到人间的一休,就像他还是周建时说的一样,本是咽喉大道,来人间吞咽有色有情之物,吞咽之后,一切终将漏成虚空。
慧可当时在少林寺为僧,那时他还叫神光,闻达摩祖师说法,乃悟此为无上法门,立誓跟从达摩祖师学道。达摩为考验其诚心,拒不收纳。神光乃以戒刀断臂,以示求道之心诚。达摩祖师见其向道之心极切,乃收为弟子。神光挥刀断臂,心不能安,乃向达摩祖师求教。达摩祖师说:“将你的心拿来,我为你安之。”神光遍寻心不得,乃明无心之真谛,于是告达摩祖师说:“吾心已安。”达摩祖师乃说:“你智慧还可以,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叫‘慧可’吧。”
神光断臂求得慧可之命名,而宗纯也将在此长跪求得一休之名。在无名之前,没有人可以把自己叫得如此响亮。一休将因一休这个名字而顶起,有了这个名字,才能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一休在。

学道者当贫,华叟大师的修行比谦翁大师更严厉,寺院的生活比一休在西金寺更艰苦。而从那日在江湖中绝处逢生,一休每到晚上,都去湖上一艘小船里盖一张草席睡觉。他从江湖上重生,也将从江湖上再生,莲花生而又生,生生不止。
这样过去了很多年,一休依然没有彻悟。他不知该如何拯救众生出离痛苦,释迦牟尼看众生之苦,也在菩提下苦苦思索如何拯救众生。从佛祖,到一个未出关的小和尚,都为众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他的心空一片漆黑,又何来星光把人间照亮?迷茫中,仿若看到谦翁点着一个火柴前来,一刹那闪光里,谦翁说:“你要看到你心中真实的自己,那才是你追求的佛。”
佛经有云:
饭恶人百,不如饭一善人;
饭善人千,不如饭一持五戒者;
饭一持五戒者万,不如饭一须陀洹;
饭百万须陀洹,不如饭一斯陀含;
饭千万斯陀含,不如饭一阿那含;
饭一亿阿那含,不如饭一阿罗汉;
饭十亿阿罗汉,不如饭一辟支佛;
饭百亿辟支佛,不如饭一三世诸佛;
饭千亿三世诸佛,不如饭一无念无住无修无证之者。
无念无住无修无证之者,就是我们的自身本性,又称佛性,万物具有。因为佛性可产生出一切,所以佛性不执著于一切,因此,自性又被称为空。供养诸佛,不如以自性自度。
又《五灯会元》里有僧问黄龙法忠禅师:“如何是佛?”禅师说:“莫向外边觅。”又问:“如何是心?”禅师说:“莫向外边寻。”
又问:“如何是道?”禅师说:“莫向外边讨。”又问:“如何是禅?”禅师说:“莫向外边传。”又问:“毕竟如何?”禅师说:“静处萨婆诃。”萨婆诃,意为一切智者。

朝阳的初光照在湖上,几声惊鸦呱呱而起,如闪电劈下来,撕开了蒙昧的天空,阳光普照着一休曾经黑暗的天空,一直在内省寻道于自我的本性中的宗纯顿悟了!
一休想起了一首和歌:“得闻乌鸦暗黑不鸣声,未生前父母诚可恋。”乌鸦本不会在暗黑中鸣叫,此时却在黑暗中鸣叫,仿佛冥冥中就为开化它而来。一休如被鸟声惊响的空山,从这乌鸦声里想到了未出生前的父母,出生前的无分别智,才是自己的本源实相。而禅修的目的是拂去缠身的尘埃,回归真实的自己。一休写《闻鸦有省》:
豪机瞋恚识情心,二十年前即在今。
鸦笑出尘罗汉果,日影玉颜奈何吟。
佛祖拈起一朵金婆罗花,仪态安详,却一句话也不说。大众皆不明,面面相觑,唯有迦叶破颜轻轻一笑,这一笑,冰冻的大千世界春水荡开。佛祖当即宣布:“我有普照宇宙、包含万有的精深佛法,熄灭生死、超脱轮回的奥妙心法,能够摆脱一切虚假表相修成正果,其中妙处难以言说。我不立文字,以心传心,于教外别传一宗,现在传给摩诃迦叶。”然后把平素所用的金缕袈裟和钵盂授与迦叶,迦叶于是就创立了禅宗。
佛祖一笑,乌鸦一叫,皆可悟法。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声。证悟禅宗往往在曲径的深处,山光、水影、花木皆是到达禅房的路途,都可沿途传来道法的清声。
《碧岩录》里法演禅师说:“声前一句,千圣莫传。未曾亲觐,如隔大千。”想小鸡孵出前也当轻啄蛋壳嗑嗑有响才有破壳之声,植物种子破土之前也啪啪作响才有世界的生根发芽,花朵绽放之前也簇簇作响才有千朵万朵压枝低,而乌鸦之声,开启了一休,拨开大千,在前,他亲觐声前一句,在后,他亲证世界之机。

黎明,一休去见华叟大师,叙述所悟心境,华叟听后,说:“一休你已悟出了禅法,但是你所悟的只是小悟而已。”
一休说:“如果是小悟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什么大悟。”
华叟大师说:“好,你已大悟!”
不执着于结果,而享受于开花的过程,不执着于行至水穷处的终点,而随意于坐看云起时的路途。一休,行过人间,就好好在这人间里爱及于众生,悲悯盖于大地。
华叟大师欲授予印可与一休。印可是禅修和尚的毕业证,意味着他已经答辩合格,予以毕业,可以自己单独建寺院了。但一休却没看印可一眼,说我不是为了发迹而大悟,人间正道不需一张白纸来证明。
一休终于大彻大悟了,这年他二十六岁。
后来,一休写诗总结自己半生:“浦叶半凋江汉秋,生涯受用在扁舟。乾坤一个闲家具,年代捞波情未休。”写这首诗的时候他已在情爱的沧海里沉浮了许久,捞起多情的波浪做那情天恨海的渔网,网住众生之情,是则鱼跃鸢飞,天地间形形色色,莫非情也。
彻悟后的一休有了诸多的公案,他的名声开始愈发响亮。

一日,一个性情急躁的年轻僧人来大德寺访问一休说:“我从此以后,决定不再打架辩论了,如果被人吐唾喷沫,就拂拭而默然忍耐。”
一休说:“这还不够啊,不要拂拭唾沫,应该任其自然干净吧!”
僧人说:“开玩笑!谁能忍得了啊?”
一休说:“那些吐唾而来的,就像是蚊虫。他们会停在粪土之上,或者贵人美人面上,不值得与他打架或者骂他,虽被吐唾沫,并没有受辱,忍下去,一笑置之就行了!”
僧人说:“要是他举起拳头打来,怎么办呢?”
一休说:“也一样啊,不理他就行。”
僧人听了忽然举起拳头,向一休头上打下去。
僧人问:“和尚!怎么样?”
一休说:“这个嘛,老僧头硬如石,你的手,可能受伤了。”
一休所修禅宗临济派的祖师爷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休继承衣钵,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唾沫。

又有经常出入大德寺的扇屋老夫妇,来向一休告别,哭着说自己因借债百两难以负担不得不离开京都回老家。
一休说:“只因百两,就要关门,真可惜。呀!我有办法,我来做扇屋的养子吧!”
第二天,扇屋前来了许多人买扇子,因为头天晚上一休出了告示云:“大德寺一休做了扇屋的养子,限于买扇子的人,明天一日,免费挥毫。”
到了傍晚,一休问:“爸爸!进了多少?”
扇屋说:“师父呀!二百八十二两。”一休:“那,可以还债了。那今天要离缘了,再见。”
扇屋夫妇继续在大德寺门前做生意。

有一天他来到一个小镇,这个小镇正遭遇着一种能让人嗓子麻木的传染病的折磨,而有一种药能治好这种病,但这个小镇的药店把这个药价抬得很高。
一休去找那个药店老板,让老板把药方告诉他,老板不乐意,说是祖传秘方,一休保证他不会说出去,还说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药店老板想想也对,就跟一休说了。
一休把药方写到一块木牌子上,竖在街头。老板气极,一休说:“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只是写了下来,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他走过路过,救弱扶穷,渐渐地他的名字由一休变成了一休大师。
一休以禅杖作戏,逢场化为游龙,让世间风云为之癫狂。

二十九岁时,他回大德寺参加华叟之师的忌日法会,当时众僧都穿着隆重庄严的法衣,只有他草鞋布衣如常前来。华叟大师问他为何毫无威仪,一休回答:“余独润色一众。”——我来到这里就可使这里增光,而无需那些华丽的装饰迷惑众生之眼。
法会结束后,有人问华叟大师谁是他的继承人,华叟大师回答:虽云风狂,但乃赤子,说的就是自号“狂云子”的一休。
据说有一次将军足利义满举行佛会,召集各方高僧讲法。如果谁讲得好,就奖励黄金一百两。那天,上百僧人身着锦绣袈裟、拄着镀金禅杖地去了。唯有一休,着破烂僧衣,手持一条柳枝,昂然赴会。他说自己是“破烂衫里盛清风,身贫道不贫”。而等讲法完毕,柳枝一扔,他飘然离去。足利义满将军望着他破衫飘飘的身影叹说:“宗纯真乃赤子狂僧是也。”
一日,华叟大师生病,一休为他切药草,伤到指头而出血,华叟大师骂一休:“你是年轻壮坚,但你指何其弱。”而等华叟病笃,大小便失禁,弟子们都用工具清理,唯一休不用工具,直接使用手指清理,众僧皆有惭色。
华叟大师辞世前,曾经再三让人将证明得道开悟的印可交给一休,但一休始终拒绝这一纸空文。

在华叟大师去世前一年,一休终于见到了他三十三年没见过的父亲——后小松天皇。此时他不是以儿子的身份,而是以一休大师的身份去见父亲。第一次见到父亲,他已经成为父亲佛法的开导者,而不是一个需要父亲引导人生的儿子。以后,后小松天皇又召见一休几次,每次都是向儿子问问佛法。看着如此让人敬畏的一休,天皇心里也许非常快慰,我的儿子不能做扶桑的天皇又怎么样,他一样可以用禅杖泼墨云在你的天庭上,让你的天空抹不去他存在的痕迹。
一休八十五岁离开某个地方时,受人爱戴到老幼遮道以慕,甚至攀辕曳衣,挥泪而别。没有权杖,只有禅杖,依然可以游龙腾云,雨泽万民。
而他在让羽山一寺暂居时说:“茅屋三间起七堂,狂云风外我封疆。夜深室内无人伴,一盏残灯秋点长。”
一休,这个天皇之子,国土不在红尘里,而在佛土中。立一寺于山,从此就是我封疆的江山,万物皆是我的子民。
在一休临死前一年,八十六岁的他将自己的诗收编成集,一休将其命名为《狂云集》也是有着深意的,唯有真龙,才踏得狂云。一休说:“狂风界不曾藏,吹起狂云狂更狂。谁识云收风定处,海东初日上扶桑。”
川端康成在领诺贝尔文学奖介绍日本的文化时,以一休为例说:“一休自己把那本诗集,取名《狂云集》,并以‘狂云’为号,在《狂云集》及其续集里,可以读到日本中世的汉诗,特别是禅师的诗,其中有无与伦比的、令人胆颤心惊的爱情诗,甚至有露骨地描写闺房秘事的艳诗。一休既吃鱼又喝酒,还接近女色,超越了神宗的清规戒律,把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以反抗当时宗教的束缚,立志要在那因战乱而崩溃了的世道人心中恢复和确立人的本能和生命的本性。”
在那个因战乱而崩溃的世界里,一休打破了一切,连教条的坚壁铁墙他也一杖击塌,供他嬉笑怒骂着往返穿越,随心所欲从不违背自己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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