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踏入Wellesley校园,是在一九七九年十月的一个晚上。当时刚刚搬入宿舍不久,认识了几个同学,我们时常结伴往Harvard
Square吃晚饭,逛HarvardCoop,欣赏街头的卖艺表演。其中,Peter与Authur是我最早认识的朋友。
Peter Lucasic,典型的New
Yorker,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心理系,法学院一年级学生,喜爱运动,尤其是squash,与球拍终日形影不离。开课后的第二个星期,Peter已三夜不眠地做case
study,却脸不改容,还是精神奕奕。他告诉我,秘诀是: “As long as I have aglass of
wine,I''m always fine。” Authur Barten
stein,哈佛undergraduate,后转入Graduate School of
Design,攻读建筑系。闻说他的家人都是哈佛学员,而且与法律结下不解之缘:他的祖父是律师,父母也是律师,甚至他的兄弟姊妹都是律师,就只有他一个是“叛徒”。Authur为人沉默,说话带点Kennedy口音,看上去总是满怀心事似的。除了那副full
view tortoise shell、蓝色的0xford button
down、Chin0及一对Blucher夕b,似乎未见他穿过其他衣服。当年,我一直怀疑他究竟有没有洗澡,抑或居家的衣服都是同一样子!
那天晚上,Peter偶然在宿舍发现一张PO Ster:“Welle
sley当晚在Schneider Hall举办一个小型音乐会。”于是他抓着我与Authur,硬说要去见识见识Seven
Sisters的风范。基于我们的好奇心,也就毫不考虑,跳上车子,长驱直进Welles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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