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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凡人不知道缪斯会走哪条路。如果她再次造访你,请代我向她致意。
出版史上编辑们看走眼的重大时刻!
感谢那些昏了头的编辑和出版商是他们成就了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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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简·奥斯汀收到了这样的退稿信:“如果阁下要我们买下这本书的话,我们宁愿用同样的价钱把书退回去——只求您打消这个念头。”
艾米莉·狄金森设法忘掉这样的评语:“奇怪……这些诗的韵脚都押错了。”
塞缪尔·贝克特不想知道这样的评语:“这两本书我都看不下去——也就是说:我的目光根本就拒绝在任何一页上面逗留。”
纳博科夫没听从这样的建议:“我建议不如把这本书用石头埋起来,一千年后再找人出版。”
不仅如此,海明威、普鲁斯特、克里斯蒂、乔伊斯、惠特曼等百逾位名家,也都收到过最残酷、最恶毒的退稿信。而今,这些退稿信一并收录在本书里。因此,《退稿信》在问世之初,曾因为让众多出版社颜面尽失而遭致强烈抗议。然而,对于仍在创作路上跌跌撞撞前行的人而言,它显然是一剂令人振奋的强心剂:看到这么多大文豪在成名前受到如此无情的贬毁,谁还会在意眼前的失意?
除了丰富的退稿信件,书中还收录了许多出版轶闻,以及各位作家小传。无论你是喜欢阅读文学、对名家创作辛酸史感兴趣,或是执着于文学创作,这本书绝对能让你在享受阅读趣味之余,拥有更广阔的文学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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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德烈·伯纳德(André
Bernard),他编选了本书中的退稿词以及轶闻,并撰写了本书的编者序言。他在数家出版社当过编辑,作为编辑,他曾寄出为数众多的退稿信。本书却一投手推车出版社即中,未曾遭遇一次被退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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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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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贝克特
1906~1989
Dream of Fair-to-Middling Women《梦见形形色色的女人》写于1932年 1995年出版
……这种烂东西我连碰都不想碰。贝克特可能是个精明的家伙,但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他在模仿乔伊斯,他的姿态像个奴隶一样卑屈,煞费苦心,却又缺乏条理;他使用的语言古怪不已,四处还可以见到被乔伊斯影响的恶心段落--而且还「猥亵粗鄙」--这本书已经被判了死刑,光从书名就可以看出它会卖不出去。
法国外衣下爱尔兰灵魂
塞缪尔·贝克特是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20世纪世界文坛最难被归类的作家之一:他是法国“新小说派”的成员,他是存在主义思想家,他也是著有《等待戈多》(1952)“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家。他之所以能踏入文坛,相当程度上要归功于其爱尔兰同胞乔伊斯的帮助。他们两人的最大不同在于:乔伊斯虽然也精通法文、意大利文等外语,却一直以英文为创作语言;?贝克特不但定居法国,二战中加入法国反抗军,创作也主要以法文进行。《梦见形形色色的女人》是贝克特受到乔伊斯意识流小说技巧影响而写下的一部半自传式作品。叙事者就叫“贝克特先生”,而主角Belacqua(取自但丁《神曲》中一个在炼狱游荡的角色)跟作者一样游走于都柏林、德国与巴黎之间。后来贝克特把作品中的故事拆散,改成短篇故事集的形式出版,是为《少踢多刺》(More
Pricks Than
Kicks)。一般认为,《梦见形形色色的女人》因为是“淫书”而无法出版。这一点从“少踢多刺”的双关中也可以看出端倪:“Prick”除了戳刺之外,也是“那话儿”的意思。
Molloy + Malone Dies《马洛伊》《马洛纳之死》1951年出版
……这两本书我都看不下去--也就是说:我的目光根本就拒绝在任何一页上面逗留,压根儿不想知道里面的文字有何意义;如果没有意义的话,也不想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啥鬼东西可以被视为「意义」的替代品……这本书根本就是胡扯,一点都不好玩……假设我愿意好好把这两本小说读完,我应该可以推断它们真正的错误就是:太乏味了。出版或不出版根本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那一点意义也没有;美国大众读者的品味虽然跟法国前卫小说家的品味一样都是糟糕?顶,但我想他们还没糟到接受这种小说的地步。
探寻人类困境的三部曲
《马洛伊》与《马洛纳之死》是贝克特在1951年一起出版的两本小说,跟1953年出版的《无名的人》是呈现相似主题的三部曲:书中主角往往陷入自我独白、自言自语的状态中,这也寓意了人类共同的困境:“意义”往往难以用语言清楚呈现。例如《马洛伊》一开头就是第一人称叙述者的喃喃自语:“我待在我妈的房间里。如今住在这里的是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载我来的或许是救护车,它当然是某种交通工具。有人帮我。我从未自己来过。有个男人每周都来。或许我能来是因为他。但他又说不是。”通过以上文字,我们可以了解的东西实在很少,因为全篇都只是“我”“他”“有个男人”等等代名词,接下来甚至还可以看到A、C等代号--这就是贝克特的特殊风格:将文字可以表达出的意义压缩到最小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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