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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初见陶短房写的历史随笔,感觉非常不同。他的文字,若非在史海里浸润多年,无论笔下如何生花,都办不来的。这本太平天国的历史随笔,写得好。
——知名学者:张鸣
有理有据,读史佳篇!
——网易网友:历史长河
太平天国像是笼罩在一团迷雾中,经常让人感觉是神神鬼鬼的,难得你梳理得这般清晰,其中花费的坐冷板凳的功夫,怕是难与人言,佩服佩服。
——网易网友:张永久
看这些文章,尤其是其中一些颠覆性的文章,真让我感到异常惊喜。尤其是陈玉成的。
——百度网友:雁小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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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距今160年前,中国这片土地上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落第者洪秀全带着他的队伍席卷半个中国,使得清廷统治摇摇欲坠。14年后,天国运动失败。160以来,对这场运动中的人物、事件等诸多历史问题众说纷纭,贬斥者有之,推崇者有之,往往模糊了历史的本来面目。历史学者陶短房先生浸淫太平天国史料十多年,以其冷静的思维、生动的文笔一一细说当年历史风云,展示历史人物的原貌,回归历史的细节,带给我们不一样的阅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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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陶短房,生于中国大陆,长期活跃在非洲,现移居温哥华。涉猎范围颇广。时政、经济、社会、文化、历史……都颇有研究,长于小说、文史、古文、诗词及随笔的创作。曾参与《太平天国通史》编写工作,小说《诅咒》入选《华文2005年度最佳小说选·最佳网络小说》,并作为古体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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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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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陶短房的短序
第一部
洪秀全的女人们
大老婆为何不是“王后”
他究竟有多少老婆
洪秀全和后妃的关系
是荒淫,还是道学
他的女人们都做什么
天王女人们的归宿
洪秀全的子侄和驸马们
未必虎父,的确犬子
洪天贵福的弟弟们
官爵显赫的侄子大军
洪秀全的女婿们
天国一姐洪宣娇
有没有洪宣娇其人
在一手史料中真的找不到“洪宣娇”么
洪宣娇到底有什么事迹
洪宣娇的情人
洪宣娇的下落
第二部
石达开的传说
他是哪里人
太平军第一名将
天京事变中的角色
“远征”与“回朝”的是非
学历、诗歌和干女儿
石达开的生死谜团
冯云山的“假面”
政治完人评价的背后
早期生涯的真真假假
冯云山的死
冯云山不死又如何
冯云山的后代们
还原韦昌辉
是首义元勋,还是投机分子
是英勇战将,还是白面书生
真是“反革命野心家”么
由神到人再到鬼
萧朝贵的“勇敢”
滑稽的亮相和不滑稽的政治
抢当主角欲何为
天兄的气量
萧朝贵是勇将么
假如萧朝贵不死
还秦日纲一个公正
他本是道地的无产者
大起大落的生涯
他是“反革命分子”么
功劳少,苦劳多
胡以晄,天国第一大财主
胡家二少做不成
劝降与炸药
唯一正牌练武者,战功却不显赫
忽高忽低的排名和不错的结局
洪仁玕的阴阳两面
洪秀全造反他看家
成为“编外喉舌”
离奇的旅程
是文曲星,还是火箭炮
自相矛盾的政见
权术与诈术
归宿与评价
陈玉成的私心
流星般灿烂的十年青春
他大公无私么
长处与短处
李世贤的盛气
地地道道的“外将”
李世贤的盛气和“外心”
盛气是把双刃剑
“欺骗者”赖文光
先得弄清赖文光是谁
对清廷的欺骗
欺骗自己人和被自己人欺骗
最后的战斗者们
坚持到1872年的太平军“高干”
李福忠:又一个李七
袁大魁:最后的太平天国年号
为何是他们坚持到最后
罗孝全的“天国之恋”
罗孝全的来头
与洪秀全的“蜜月”
长相思,毋相忘
相见不如怀念
罗洪“情变”缘由
第三部
太平天国的文官们
谁是文官
文官不文
文官的地位
投笔从戎寻常事
太平天国的小兵们
圣兵,多么响亮的名字
圣兵的待遇和地位
其实小兵也没多少
读书人在太平天国
“老革命”,有文化不如没文化
新读书人,来得容易去得快
读书人为什么用不上
是是非非说花旗
“花旗”不等于天地会
一家人总说两家话
扰民是真,怯懦是假
人在矮檐下
功绩终不可磨灭
谈谈国宗
“国宗”是领导人的兄弟
“空降”国宗到疆场
神秘消失的国宗编制
话说女营
女兵文艺由来久
女营与女军
女军不打仗,打仗非女军
故事并未结束
写在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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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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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洪秀全的子侄和驸马们
未必虎父,的确犬子
洪秀全的长子洪天贵福是洪秀全的妻子赖莲英在老家花县所生。
据洪仁开称,洪天贵福生下来可谓惊天动地、不同凡响:“幼主诞时,屋上发红圆光一道,远见者疑为焚烧,近者见渐高而散,一连两日如是。”这神奇的一幕他在香港说,到了天京写书说,甚至被俘后还不厌其烦地说,至于有没有人相信,大约只有天知道了。
他出生是在道光二十九年1849十月,第二年五月随母亲等人从老家来到广西。第三年二月,洪秀全在武宣东乡称天王,“封立幼主”。一般认为他当上“幼主”时年仅三岁,其实倘照今天的算法,他连两周岁都不到。
他究竟叫什么名字,一度成为天大的谜团。太平天国实行避讳,幼主的名字不许提起,自然没人知道;清方自从知道有这个第二号“首逆”起,就根据一方玉玺上的刻字,叫他“洪福瑱”。
在幼主被俘之后,他和洪仁玕交代,最初洪仁玕用抓阄的办法,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天贵”,但洪秀全并不喜欢,在“天贵”到达广西后,改名“贵福”;“贵福”当上幼主后,洪秀全或许觉得这样的名字也太俗,于是又把原先扔掉的那个“天”字拿回来,给幼主起了个在当年无比时尚的三个字名字——天贵福。至于“福瑱”,是因为玉玺上刻了“真王贵福”四个字,且是自右向左横刻,被以讹传讹误会了。
尽管在大牢里洪天贵福拼命捍卫自己的姓名权,但在清廷看来,他不过是“幺膺小丑”,无足轻重,因此在最后的死刑判决书上,他还是只能叫“洪福瑱”。直到多年以后王定安写《湘军记》,他的名字才被这位严谨的湘军幕府文人改了回来。
按照洪氏家谱,洪天贵福是广东嘉应洪氏纶房第十七世,属“元,,字辈,则他的谱名本应是“贵元”或“福元”,但如今已不可考了。
这位洪仁玕眼里的天才儿童,在杨秀清看来却是个十足的顽童:喜欢玩耍、胡闹,经常弄坏东西,浪费成癖,而且不喜欢学习。洪秀全一度采取了放任不管的态度,以至于癸好三年1853十二月,杨秀清不得不带了韦昌辉、石达开郑重其事地求见洪秀全,劝他加强子女教育,“教子宜严,不可任其心性”。
虽然杨秀清此举有借机贬损洪秀全权威之嫌,但就事论事,还是颇有见地的。洪天贵福作为“革命接班人”,素质教育是绝不能当作儿戏的。
史料记载,洪秀全对这番劝告大加赞赏,说明杨秀清并非捏造诬赖洪天贵福,而此后洪秀全果真加强了对洪天贵福的教育,说明尽管他对杨秀清越来越不满,但这番劝告他的确听进去了。
问题是,洪秀全的教育方式,似乎有严重问题。
首先,他不许儿子读任何古书,管古书叫“妖书”,只许他读“天主教的书”,也就是洪秀全自己编的书。这些书内容不去说,仅就数量而言,直到1861年列入书目的也才29本,加上未列入的一些,总数也就在40本上下,1855、1856年间的洪天贵福能读到些什么,可想而知。
其次,他并没有给儿子延请老师。历代帝王都很注意继承人的教育问题,为太子延聘名师是理所当然的事。太平天国虽然轻文重武,但为不到10岁的洪天贵福找一个称职老师,应该是不难的。然而洪秀全既没有请老师,自己又不耐烦亲自教,洪天贵福9岁其实是7岁之前,是姐姐洪天姣教,9岁之后则无记载。
今天保留下来的洪天贵福供词、诗句,错别字连篇,文理不通,本身是小知识分子的洪秀全,居然将自己的继承人教成十五六岁都无法写出通顺文字的文化低能儿,着实令人惊诧。
1857年,幼主得到4个妻子:安庆人侯氏、湖北人张氏和两个广西黄氏,分配住在宫内左殿,算是“成年”了。成年后的第一个安排,就是不许和母亲、姐姐等其他女眷见面,以体现“男女有别”。不过,洪秀全公务繁忙,洪天贵福经常偷偷跑去探望她们。
洪秀全很注意树立继承人的权威。为了教训自己的女婿钟万信,他写过一本《十救诗》,内容大多数是怎样让男女授受不亲,其中说:男孩7岁就不能跟母亲同床,不能见祖母;女孩5岁就不能和哥哥拉手;弟弟7岁,姐姐就不能靠近一丈以内,等等。即使按当时的礼教,这些内容也是非常苛刻甚至变态的。这本书洪秀全署了洪天贵福的名字,把书名也改作《幼主诏旨》,算是知识产权转移。
这本书写成的确切年份是1858年,一个10岁的男孩,一本正经地教导一个20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何远离女人,着实滑稽得很。
大约1860年前后,洪秀全开始让儿子批阅奏章,所有封官的命令也都以儿子名义签发,甚至李秀成攻下苏州,取得大捷,下旨嘉奖的也是洪天贵福,而非洪秀全。
此时,太平天国已经进入官职大批发时代,一天有时要封官几十、上百个,有的官员一个月能升八九回官,洪天贵福的出镜率不可谓不高,但这些诏旨其实都是洪秀全写好后让他照抄盖章下发的,之所以如此,是希望大臣们感激这位升他们官爵的幼主,为“父子公孙”永远效忠。
辛酉十一年1861二月十九日,洪秀全做出了一个在他看来十分神圣的决定:把儿子过继给耶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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