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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三代女性共谱生命诗篇,感受平凡生活中关于坚韧、爱与传承的点点微光
嘴上总说着“对人要和气,不要给人脸色看”的祖母,伺候家庭又伺候庄稼的母亲,还有通过学习、提升改变命运的“我”,在时代浪潮中完成从“咽下苦难”到“书写苦难”的蜕变。她们既是传统村庄的锚点,又是时代变迁的浮标,浓缩了千万女性的身影。通过分享日子里的帧帧瞬间,作者怀念祖母和母亲对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讲述三代女性坚韧、爱与传承的温情故事,展现岁月长河里隐忍、坚守、执着的生命底色。
为漂泊的现代人搭建回乡的栈桥,翻开书页就能触摸故乡的温度
把故乡装进行囊的人,终将成为精神的返乡者。从走出村庄扎根城市到找寻记忆里的村庄,作者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文学还乡。那些被揉进麦浪的童年、沉入河底的往事,印象中香气扑鼻的猫咪粥、老屋门楣的裂痕、谦卑少话的剃头匠……村庄的点点滴滴化作美好充实的文字,如珍珠般被串联起来,在字里行间重获新生。
作家丁立梅倾情作序,“那不仅是她的顺潭港,也是你的,是我们都回不去的故乡”。
保留方言用法,勾勒原汁原味、真挚淳朴的情感画卷,装帧特色明显、韵味悠长
作者在66篇散文中深情回望生养的村庄,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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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把村庄带回家》是一本充满温情与回忆的散文集。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深情书写生养自己的村庄,捕捉这块土地之上庄稼四季轮作的呼吸和乡亲父老震耳欲聋的沉默,着力描写祖母、母亲和“我”三代女性在岁月长河里表现出的隐忍、坚守、执着的生命底色和生存尊严,将女性置于乡村和时代的坐标轴中加以观照,赋予作品更多的理性思考和回味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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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江华
生于黄海之滨、盐阜平原一个叫顺潭港的村庄。
高中毕业后进城谋生,后应聘担任乡镇广播站播音员,下岗后再次进城闯荡职场,目前就职于一家金融企业。工作之余,坚持阅读和写作,兼职文化主持、朗诵及培训。一面为生活打拼,一面在声音和文字中慰藉灵魂。
2006年,在家乡晚报发表处女作《棉花》,后陆续在《盐阜大众报》《无锡日报》《盐渎》等报纸杂志发表散文、诗歌作品,现为盐城市作家协会会员、盐城市朗诵艺术协会理事、盐城散文学会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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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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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那时雨
那时雨 / 003
西瓜往事 / 006
祖母的小屋 / 009
鸡蛋里的村庄 / 013
棉花 / 016
百合 / 019
骨头包肉或肉包骨头 / 022
陪祖母看戏 / 024
我的小升初 / 027
围堤脚下 / 030
茅草绳 / 033
时光碎片 / 036
理发师 / 041
那年那味 / 044
小芹 / 047
疏远的记忆 / 050
与蚊子抗争到底 / 053
初滋味 / 056
小龟爬上手 / 058
十里上学路 / 060
太平天国 / 063
声音流淌的四季 / 065
第二辑? 顺潭港的忧伤
猫咪粥 / 071
肉圆佳话 / 073
跟路 / 076
吃下午 / 079
小闸口 / 081
五月麦收 / 084
六畜兴旺 / 087
麻雀麻雀满天飞 / 091
顺潭港的忧伤 / 096
娘家亲 / 100
依兰 / 104
生死相诺 / 108
回到最初,回到永远 / 112
七月半 / 116
四月的纪念 / 119
尘世中的孤守 / 123
力养一人,字养千口
——祖母绕在嘴边的乡村土语 / 127
第三辑? 我把村庄带回家
春天里 / 137
老家的秋 / 140
你来,有麦香 / 142
冬日村庄 / 144
一片云所能带走的 / 146
赤豆棒冰换来的梦想 / 149
我把村庄带回家 / 151
小学旧址 / 161
雪后 / 163
锈迹斑斑的锁 / 166
穿过田野的风 / 170
第四辑? 我的诗篇
我的诗篇 / 177
蛤蟆子草 / 181
愧对一朵花开 / 184
小姨 / 187
那些北风吹过的日子 / 190
难咽的苦 / 193
陪读的日子 / 196
海,仍是诱惑 / 199
柔软的事物 / 201
一片叶子的正反两面 / 204
阅读刚刚开始 / 206
植物的奶,动物的奶,女人的奶 / 209
狗尾巴草的梦 / 213
何以生华发 / 216
回望西湖 / 219
离我最近的路遥 / 222
后? 记 / 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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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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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故乡
丁立梅
她有昵称叫江小豆。
我喜欢喊她小豆。挺亲的,像叫一个邻家姑娘。
她也真的是个邻家姑娘,朴实、大气、温暖,有着纯棉质地。笑起来尤其动人,似有成桶的阳光倒下来,又跟滚了一地的银锭子似的,闪闪亮亮。这种气质是那个叫顺潭港的地方孕育出来的,那里曾经河流宽阔,庄稼稠密,炊烟欢实,鸡犬相闻。
那是她的衣胞地。
和那个时期大多数乡下孩子一样,她也走过一段贫瘠、辛苦,但又充满快乐的小时光。这段时光锻造了她性格里的坚韧和倔强。十七岁,考幼师梦断,她的另一个梦想起航,她要做播音员,说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由此她走上自学之路,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高中毕业五年后,她圆了个小梦,做了镇上广播站的播音员。后来,广播站式微,她到城里工厂做过一线女工,又进职场打拼多年,最后跳槽到一家金融单位,前两年还考了本小学教师资格证书揣着。一路走来,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她都保留着对读书和书写的热爱,这使她的人生,一直在跳着级,在闪着光。我私下猜测,她的这份狗尾巴草般的顽强,怕也得益于顺潭港对她从小的教育——土地诚实,你种下什么,就能收获什么。
她怎么能忘记她的顺潭港呢,一次次朝着那里张望,一次次回到那里。记忆里的事物历历可辨,眼前的事物却渐渐陌生,她的顺潭港如无数个村庄一样,在萎缩,在消失,物非人非,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于是开始书写,断断续续写着,她要用文字留住她的顺潭港。她的书写不为迎合谁,只是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这让她的文字少了顾虑,少了拘谨,反倒显得率真、坦诚。就像聊家常一般,她跟你聊起那些往事,青草般绿盈盈的往事,便慢慢长到你心里面了。有时,读到她写的句子,你不由得感叹一声,真好。比如,她写麦收时节父亲磨刀的情景,“迎风弓背磨出五月的光亮”。比如,她写村庄的鸟窝,“鸟窝在村庄的中央高悬,还村庄一颗跳动的心脏”。
那么,就让我们坐下来,靠近她,再靠近点,听她慢慢说起那个叫顺潭港的地方。四季的风吹过来了,清亮的河水流过来了,明晃晃的月亮升起来了,玉米、麦子、棉花、水稻绿油油生长着,吃猫咪粥、吃下午、钓鱼、出人情、吃肉圆、过大年、过七月半……烟火人生,热热闹闹,悲喜交集,这是从前的顺潭港。现在,村庄的下面,埋着一个村庄,那些曾经鲜活的人,都在地底下相会吧?她说:“走到我家老宅基地,我停留了好些时刻。我干脆坐在一片瓦砾中呆望着天空。‘我要坐下来,让我悲伤一会儿。’”读到此,你的心弦不由得被狠狠拨动。因为,那不仅是她的顺潭港,也是你的,是我们都回不去的故乡。
那时雨
扎着羊角辫,齐刷刷的刘海儿耷在并不宽阔的脑门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专注里显出几分灵气。她静静地坐在堂屋门里边,看雨斜斜密密地下。
妈妈在忙自己的事,圆圆的柳编簸箕里,妈妈倒下一口袋黄豆,黄豆从田里收起后,铺在门口泥场上,是妈妈用连枷一下一下打出的,打下来的黄豆还未来得及细细清理,这个雨天,妈妈总不会闲着,要把那些黄豆里的泥渣、石子、豆壳皮,还有黑黑的草种子等杂物剔掉,干净的黄豆就可到油坊榨油了。
雨水浇透了泥场,有几个很深的小水洼了,积了一场的水直往场边小沟里流。泥场本是一块南瓜田,这时节南瓜已结成,大都已摘回。场中间有一个碎旧砖块堆成的台子,上面是妈妈制作的一缸豆饼酱,缸上倒扣的塑料盆,红得刺眼。雨下得猛时,邻居家房顶上雾蒙蒙一片,她不经意地想起美术课本的一幅水墨画。河边芦苇又高又密,随风东摇西摆,那些细细的身子都是从水里抽出的,软得很。
雨是半夜开始下的,一会儿紧一会儿慢,一会儿稠一会儿稀,她半夜里醒过一会儿,那些雨声也会吵醒人的。没有雨声的夜里,村庄里只有黑,黑洞洞的黑。
也许是早半夜下的雨,她醒后就听父母在东房间里嘀咕嘀咕,也不知他们说什么,她不在意那些跟自己无关的话。薄薄的棉被裹在身上,很暖和,她闭着眼睛,专心听雨。雨声里,她能感觉到村庄是怎样一种安静,还有安静里渗透着的丝丝清凉。
起早的小麻雀在尖尖地叫,翅膀被雨淋湿了?她觉得躺在床上听雨是一件舒服而有趣的事,听着雨,雨却淋不到她的黑头发,也湿不了她的花衣裳。她甚至想妈妈不用下田劳动,乡邻们都能趁机睡个懒觉。那些农活一年到头总是做不完,只有雨,让男人们心安理得地坐在家里抽抽烟,老婆不给脸色看;让女人们从抽屉里拿出纳了一半的鞋底或织到腰身的毛衣,凑到一块去边打毛衣边拉呱。她们想不起喝茶水,争抢着说最近的农事、横眉毛竖鼻子的婆媳芝麻事,再扯道听途说七里八村的趣闻艳事。说归说,手里可不得闲,个个兴趣盎然。农人难得的快乐自然和雨有关。雨对乡邻来说有时是一种祥物,作物要雨水,树木要雨水,男人的鼾声女人的疲倦也需要雨水。村庄里有两条河,如长时间不下雨,小河里的水也变得浑浊浊的,它们也需要雨水。
村庄在雨里变得亮堂起来,房子、树、农田、小路、河流全都亮堂起来。有几片黑云低低地停在天空,像一群乌溜溜的麻雀,雨没有停的意思,但已不像刚才那样猛了,只是细细地飞。她站起身来,跨出门去,把手伸到雨中,想抓住一根雨丝。仰起头,细雨飞在脸上,痒痒的,像拂过脸上的羽毛。她忽然打了个寒噤,连忙转身回到屋里。
妈妈低头还在簸箕里一小把一小把地拣黄豆,她搬起家里的“趴趴狗”小矮凳坐到妈妈身旁,学着妈妈的样子,把眼睛睁得比黄豆还要圆,在簸箕里一小把一小把地滑那圆圆的豆。
雨,还在下着。黄豆在簸箕里滚来滚去密密地滑响,亦如雨点。她问,“妈妈,雨还要下几天啊?”
妈妈头也没抬,说:“天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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