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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人间难懂,值得爱

書城自編碼: 406899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李军奇
國際書號(ISBN): 9787549129072
出版社: 广东南方日报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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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这是一个与故土和解的成长故事。隔膜与热爱,是作者对这个世界的基本态度。隔膜,不只存在于游子与故乡,父与子,夫与妻之间,也普遍存在于社会关系之中。正视隔膜,正视差距,不是故意冷漠,而是试着理解他人,理解生命,理解我们的未来。在这部书中,我们不只看到严酷的父亲,早逝的少年,繁复的人性,不太尽如人意的现实,而且还能看到灿烂的烟火,真诚的爱,忠于内心的选择和奔向希望的奋斗。
關於作者:
李军奇,湖南省作协会员,前媒体人,曾获南方报业“2012年度记者”称号。主要著作:财经专著《喧哗年代:中国社会精英图谱》,特稿集《鄙视逃跑》,人文地理图书《带一本书去西安》,随笔集《懂,是对这个世界的温情告白》等。
目錄
情缘·人间难懂
胸怀多少善,才能对冲种种扑面而来的恶 / 002
学着换一种方式爱 / 010
那些翻山越岭的野趣与温情 / 014
他们是家族的气息,走一个,魂散一圈 / 020
在寥落村道,与昔日温柔重逢 / 026
世上所有美妙的父子关系,只能向往 / 034
认真做事的人,不该被嘲弄 / 038
你只是碰巧成为我的孩子 / 045
总想着被保护,男孩子就看不起了 / 049
明朗的、有书可读的时光,他没有等到 / 057
这世界真不缺虚张声势的风光 / 062
不确定的期待 / 066



乡见·永恒的隔膜与眷恋
有水的陪伴,少年的梦是彩色的 / 072
时间一定站在它那边 / 076
累累秋果,就那么黄着,红着 / 083
玉壶光转,一夜绚烂 / 089
偶尔梦起,仍是他那挑剔的呵斥、严苛的神情 / 093
在浏阳河上的鼓声里,遥闻温庭筠的槲叶香 / 097
那呼呼燃烧的小火炉 / 102
它是否想起年少时的狂浪? / 106
漂泊·斩不断的信念
光阴的故事,就这样被火车票一张张串联 / 114
折腾一天,还是没有活在新闻里 / 119
那些明明灭灭的美好时光 / 124
在岳麓山上,谈真实和辜负,心生寥廓 / 130
所谓青山埋忠骨,英雄惜英雄,莫过于此 / 137
活着的,未忘英魂;死去的,赤心可鉴 / 146
适时放弃,也是一种自在 / 151
偏居历史和地理的一隅,依旧发出巨大的光和热 / 156
那种杀不死的少年气终成豪壮的边塞歌谣 / 163
随遇而安,处处皆风景 / 168
那些鲜衣怒马的青春 / 182
锦衣不夜行的岁月 / 186
气喘吁吁的家长,哪里会顾及孩子的感受 / 190
內容試閱
序一 通过这片土地来认识世界

认识军奇的时候,他已有十多年的记者生涯。在他擅长的人物特写上,能看出他是一个谨慎而质朴的记者。人如其字。是的,他喜欢或者说他向往的是内敛而有意味的书写,不张扬,沉静。闲聊过后得知,他之所以喜欢新闻,喜欢和人打交道,在于这个工作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也多少能舒缓内心的紧张。
这种紧张,居然自少而来。很难看出性格温和的军奇,有过如此紧张的童年和少年生活。他是贾平凹同乡,那个商鞅封地的商州,自春秋战国以来,是南北方文化的交汇处,山水清秀,文化杂糅,容易滋养少年的心灵。如果有一段不那么顺畅的父子关系,少年就很容易胡思乱想,很可能敏于书写。似乎,这是不幸中的一丝慰藉。
这么多年,军奇一直在繁忙的采访中,学着遗忘,学着做一个称职的父亲,而父亲的突然离世,似乎一下让他木然,如修炼多年的高手,突然得知对手的萎落。他试着重新打量父亲,但遗憾的是跟父亲相关的信息太过破碎。自以为很懂世间喜与恼、爱与悲的他,在无父的日子里开始怀疑。在军奇的这本书中,我们能看到他的自责与痛苦。也许在知识的层面上,很多人都可以说明事理、知进退,但在人伦的层面,我们不一定真懂得该与不该、爱与不爱。
在认识论上,军奇认同人生而隔膜,而父子关系紧张的现实,让他对隔膜多了很多认识。这些文字或尖锐,或温暖,或调皮,或生涩,但都是他认识这个世界的纬度。这些文字,他写了十多年,捂了十多年。十多年,他从愤怒青年,已然成为称职父亲,很难说他找到了坦然,但他一直在诚恳地寻找。
军奇把书写隔膜、书写成长的故事,放在了对父亲、对故乡的凝望中。故乡是我们抵达这个世界深处的一个途径、一个起点。我们出生的村庄是熟悉的故乡,但更大的还是它的文化、它的历史和它背后构成社会的那个人群。故乡到底是什么?我们需要理性而深刻地理解故乡,并通过这片土地来认识世界。
在这点上,我看到了这本书的诚意和点滴努力。
——阿来(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家)


序二 西北的蒲公英,一路向南

人与人的相逢,有时像是一群无头苍蝇的际遇。我和军奇兄结识的缘起,早已毫无印象,多年以后听他提起,才想起在遥远的MSN时代,他曾经向我约稿,我忙不过来,婉拒了。那时的MSN上挂满了各路编辑,我多数时候被他们催文债,有时我也替自己供职的媒体向朋友催稿。大家都活得像催债公司的打手一样,而我成功地逃脱了军奇的魔掌。
我患有脸盲症,对多数人的相貌历来转身就忘。前不久,在长沙的黄昏细雨中,我却一眼认出了多年未见的军奇,他依旧一副赤诚的笑脸,我们拊掌一笑,似乎从未在人间失散过。军奇曾供职于南方周末旗下的《mangazine|名牌》杂志,而我则先后在《南方体育》和《南方都市报》待过。行走江湖,但凡碰见广州大道中289号出来的南方故旧,总是亲切,因为彼此的价值观不会有沟壑,更何况,我还和军奇一同生活在湘江边。
命运之手总会把每个人送上不同的轮渡,去远方充军。我十余年前入湘,皆因一场魔幻的际遇,而军奇两度潜入长沙,最后和我一样寓居于此,我估摸着主要是因为他找了湖南“堂客”。昔年我在长沙报馆负责招人时,时常看到有帅气的外省学子应聘,我好奇地问:“你非楚地之人,何故来此?”他们总嗫嚅道:“因为找了湖南女友。”我倒从未见过外省女子因找了湖南男友而来长沙求职的。可见湘女虽多情,却也霸道,她们嫁鸡不随鸡、嫁狗不随狗,反正你须来洞庭湖跟我一起喝辣椒水。
不管是什么缘由,反正我和军奇,一个广西人,一个陕西人,在清寂的岳麓山落叶里,在奔涌的湘江浪涛中,开始了下半生的飘萍之旅。
军奇生于陕西商洛,这地名我熟,因为40年前就读过他的乡党贾平凹的小说。20多年前去西安采访,沿途我好奇地望着车窗外:这就是窑洞啊?会不会被泥石流冲毁?氧气够用么?我对黄土高原真不了解,直至看到军奇这本书里的记述。地貌风物或有不同,但论及贫穷艰辛,陕西与我的故乡广西并无本质区别。
他的故乡是沟通秦楚的商於古道,我的故乡则是贯穿五岭南北的潇贺古道。古道这名词,说来旖旎,其实就是旧时过江之鲫的求生之路,商贾如云,盗匪亦如云。而我们蹲在见证了无数生灵与世长辞的路边,捧着腮,遥想雁过无痕的青春。
谈及西部的故乡,军奇和我都有入骨的体悟,他如何不懂乡村的叵测、人心的艰深,但落在笔下,他终究点到为止,给故乡留点最后的体面。相比我的下笔如刀,军奇心里有更多的宽恕和悲悯。但他不回避任何黑暗,包括对父亲性格弱点的剖析,包括自省。这个西北汉子有着独特的细腻和柔软,就像黄土地上长出的沉默植株。
细读军奇的书,常有恍惚之感,似乎他是我的另一个影子,我们竟然在如此多的地方如此相似。我被许多老友谬赞为“朋友圈里最尽心尽责的父亲”,但军奇的存在,瞬间把我往后挤了一位。我算是高度重视教育的客家人,他比我更甚。他会给孩子写信,讲述自己的过往、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悲欢,用详尽的文字陪伴孩子度过每一个年龄之槛。而且他给孩子灌输的三观,和我几乎一模一样。每当想起长沙城里有两个老父亲,在黄昏和夜晚向孩子们唠叨着类似的话,我就莞尔——不如我们训娃时录下视频,互通有无,彼此使用相通的模版,那倒可以省下一半力气。
军奇也好,我也罢,大致算是那代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媒体人的缩影:
我们是大地角落一颗卑微的种子,或曰小镇青年,从小就明白自己唯有苦读才有活路。虽然厌恶和鄙夷应试教育,却眼睁睁看着这样的“悲剧”在下一代身上重复。
我们漂泊万里,辗转于不同的城、不同的大院,经历过波诡云谲的时代风云,亲见了媒体行业的荣辱和兴衰。即便再热爱,即便手艺再精湛,也只能扬长而去。
当纸张和铅字的重量已经比远方的轻舟更轻,我们结庐,劈柴,在油盐酱醋中,隐入尘烟。像伶仃洋边,坐在礁石上假寐的遗老。
但那半生的弧光,隐没的面孔,哒哒的马蹄,还是值得记述下来。军奇在这本新书里,真挚而细腻地描摹了一个时代的风尘,他的文字犹如邮差,会向后世的人传递今世的辛劳、困倦和挣扎,这便是文字的价值和意义。
而我们继续风尘仆仆,继续星夜赶路,像一群衰老却执着的骡子。
——刘原(专栏作家、前媒体人)


自序 那些不懂,那些愧欠

这是一次记忆的重整。
2015年11月,某日,一位在北京工作的高中同学在微信上说寄我一本书,并以肯定的语气说:“你一定感兴趣。”他会寄什么书呢?他怎么知道我的阅读兴趣?毕竟高中别后,彼此的人生有了巨大的分野。书,收到了,看得我泪眼迷离。
这是一本由外交部编辑的有关坦赞铁路的书。高中同学已经知道,我的父亲曾作为援建的职工,建设过这条铁路。不知动了哪条神经,我快速地翻看这本书的资料照片,我知道我在寻找着什么。让我大为意外的是,居然找到了一张合影,有个男人的长相和父亲太靠近了。我只能用“靠近”来形容,我在高中时见过父亲在非洲双手叉腰、气宇轩昂的照片,但毕竟时间久了,而且父亲只是众多援建的职工之一,被拍到的可能性简直如同中彩票。我不敢肯定。
那时,父亲离开我们已两年。在那之前,兄长曾笑着让我写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哥哥和姐姐都有一笔关于父亲的痛苦记忆。兄长高中时跟随父亲在外读书。快过年了,父亲留下一点钱,未征求儿子意见,就只身回老家,留下儿子独自过年,其时哥哥并不会动手做饭;大姐顶替父亲到铁路上班,父亲带着姐姐办完入职手续,就悄然回家,也未做过多交代,其时大姐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二姐出嫁那天,父亲也没给好脸色;三姐冬天帮父亲劈柴,碎木飞起,崩伤她的额头,鲜血直流,父亲居然没有安抚……
父亲的冷酷,一直是我们兄弟姐妹共同的心伤。我一直不能动笔。我怕笔下的父亲太过真实,会伤了父亲;太过曲笔,会对不住兄长和姐姐们。我讨厌文字的虚浮与指东道西。但我是记者出身,求真,是我向来守护的命门,所以一直搁笔。直至父亲离开我们一年多,突然看到了一本记者走访坦赞铁路的书。电光火石,我突然起了要了解父亲的热情,于是到处追问和寻访。
我指着照片里的男人,问母亲,他和父亲像不?那时还在世的母亲端详着照片。那个一生大男子主义,生育五个孩子,但不曾疼爱地多抱抱他们的男人,是不是照片上这个充满朝气的男子?母亲说,像。但毕竟相隔太久,她没否认,也没肯定。
于是,父亲在20世纪70年代的形象就这样暧昧地存在着,如同他的一生。我至今没有写出一篇完整的关于父亲的文章。他的历史,无法被家人完整地讲述。作为子女,我们曾经只记得他的倔强与暴躁,只记得他的铁血与饶舌,却不了解他的任劳任怨,不了解他作为长子15岁便出门求生的磨难与委屈。
偏见滋生暧昧。为了对抗这些偏见,我发现,自己在回忆故土的文字里,居然或多或少地写到了父亲,但只是浮光掠影。如同身上的烫伤,虽不轻易地碰触,但揪心地疼痛。
如今,自己为人父,居然不可避免地遗传了他的坏脾气,而他的好,似乎并未继承。明了这点,我有点恐惧,如同身体被突然提升到悬崖的边际,心虚而胆寒。
父母是天,尽管这个天,很长时间里,我因这因那抱怨过。如今陡然没了天,我像只脱线的风筝。尽管我已在外自由飘荡20多年,习惯一个人面对一切。但父母在时,我终觉自己是孩子,因为线头还拽在父母手中。近十年,相继送走父母,仿佛人生的浮桥,在身后一节节坍塌,你再也无法返身回到岸边,不能悠然地欣赏水边的草长莺飞杂花生树,你只能硬着头皮向着前方急步赶路。
父母生育我们就是最大的恩情,但我们不能以生养之能绑架自己的孩子。我们要学会等待孩子的“花开”,而不是把自己对世界的偏见、自己的无知和懦弱急匆匆地传染给孩子。这个道理,我们要心痛多少次才能真正接受啊。要给他们最好的东西,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性的,譬如善良和同理心。
我曾深刻地反省自己和父亲的关系。他是一个在教子方面严重失败的父亲,不幸的是,我也是一个教子理念和行动严重错位的父亲。生而为父,我很抱歉。时代扎向我们的创痛,我没有勇气没有能力自我疗愈,只能一边扇着自己的嘴巴,一边尽力给孩子撑起一片晴空。
这些文字,是我20多年记者职业生涯中最没有职业性的文字。对乡土中国的感叹,是时下的热门话题,我既开不出救济的药方,也无力返回故乡,肩负它的沉沦。我记叙故土,只是挽回自己的童年,打捞属于自己的快乐与幸福。太贫瘠的青年,容易念念不忘,絮絮叨叨,难免把一把浮尘,嗅出万千滋味。童年,父亲是缺席的。而自己的性格格外敏感,对亲人、对故乡的记忆,更多的是灿烂的烟火、暴躁的河流、骄傲的猫咪、絮叨的母亲、早逝的同学……
从某些角度上而言,如今的自己,是父亲赐予的——太想脱离“暴政”,寻得自己,于是背井离乡;太不想成为父亲那样的人,所以总能设身处地,与人为善;尽量理解他人,可以对自己狠一点……
如此想来,居然释然了。父亲如参照物,他映照着我,让我看出自己的小,不时提醒自己凡事不可妄动。
没有了偏见,目力所见,皆是温柔。我懂他,我懂这个世界。这里的懂,是个持续的动作,不表示结果。我未必真懂,但我致力于懂,想懂,努力弄懂。世间的事,就是少了一味“懂”药,彼此在伤害与误会中跌跌撞撞,持续制造伤害与误会。
基于记者的职业特性,我试图读懂采访对象,尽管事后看来,言不及义和矫情的地方触目皆是。对亲人、对朋友、对故乡的风物的“认读”,亦犹如此。
母亲和我谈起近些年来村里离世的人,有的一直以活力的青年形象长驻脑海,譬如那个儿时的孩子王,喜欢烧老鼠尾巴、放孔明灯而后因家庭问题喝药自尽的村民;有的以慈祥长者的面目让我感慨,譬如粗大嗓门、喜欢小赌怡情的某爷爷。他们长年生活在封闭的山村,他们的快活与悲伤,都不是我所能理解的。我不会忘记他们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母亲也离我而去。她的怯弱,她的糊涂,以及她的卑微,再也不会打扰这个世界的人了。
人世的隔膜永恒存在。譬如父亲永远不会理解我对写字的热情,我也永远不会理解父亲对专制的执着。我尝试理解他人的兴趣与热情,尝试寻找与他人沟通的途径,但常常事与愿违,因为永远无法抵达彼此心田。父子如此,夫妻如此,亲友如此。但明白这个道理并非是让自己冷漠和懒惰,而是懂得保持合适的距离,如刺猬间的关系,不抱怨隔膜,不排斥靠近。
怀念已离我远去的父亲,这个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的父亲,热心肠与冷心肠不按理出牌的父亲,他的对与不对,都让我对这个世界多了份理解。感谢我的兄长、嫂子和姐姐们,你们总是保护我,承受着家庭的种种负累;感谢妻子和孩子,你们情不情愿,都要面对我现在和未来的坏脾气和不成功。
思念我的母亲,这个活在世上受尽磨难、不懂享受的人。她爱过什么,恨过什么,怀念过什么,遗憾过什么,我不曾知道。对她的追忆,满怀永久的愧欠。
想念生养父母和我的故乡。我曾那么热切地走向远方,看山看水,看无尽的风光。踉跄半生,还是难忘身后秦岭南麓的那道川。
是的,我无法走出故乡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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