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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本书对民国时期的电影理论研究进行溯源
本书为新迷影丛书之一,主要收录了民国时期在国内电影界最具影响力的电影理论译文。本书内容详实、尊重原作,并补充了原文的出处和著者、译者的简介。本书对民国时期的电影理论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对于当前的电影理论研究具有参考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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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电影摄影术与眼泪:民国电影理论译文选》的续编,精选出民国时期在国内电影界最具影响力的电影理论译文40篇,作者包括弗谢沃罗德?普多夫金、谢尔盖?爱森斯坦、谢苗?铁木辛哥、保罗?罗萨、雷蒙德?斯波蒂斯伍德、归山教正、岩崎昶、佐佐木能理男等。本书在保留选文原本的翻译方式与风格的基础上,经过整理、勘校、考证、编注等工作,补充了原文出处与所据译本,完善了作者、译者的信息,添加了各类专有名词的注解,基本实现了对这一时期外国电影理论在中国的译介状况的全景式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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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丛书主编
李洋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视觉与图像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图像学实验室执行主任,欧盟大学委员会高级访问学者,主要研究方向 为艺术理论、图像哲学和电影史,著有《目光的伦理》《迷影文化史》《莱昂内 西部片中的手势——电影动势语言分析导论》等。
本书主编
田亦洲
电影学博士,南开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英国文化教育协会与中英高 等教育人文联盟学者,伦敦国王学院访问学者,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电影史、中 外电影理论与翻译史,编有《电影摄影术与眼泪——民国电影理论译文选》一 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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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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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艺术特性
普特符金/著?黄子布/译
时间的“特写”(1933)
井伊亚夫/著?云雀/译
电影艺术样式论(1935)
饭岛正/著?金光洲/译述
电影本质论(1936)
爱森斯坦/著?贺孟斧/译
苏联电影二十年(1940)
内容与形式
佐佐木能理男/著?侯枫/译述
电影艺术的形式与内容(1934)
作者不详?天始/译
题材与形式(1934)
保罗?罗查/著?许幸之/译
画面构成论(1935)
梦与精神分析
谷崎润一郎?佐藤春夫/著?田汉/译述
银色的梦(1927)
泣泽宴/著?杨骚/译
美国电影的精神分析学(1933)
保罗?罗萨/著?贺光/译
电影的心理学(1935)
真实与现实主义
作者不详?天始/译述
左拉与电影(1933)
普特符金/著?思白/译
演员形象之现实主义(1935)
来岛雪夫/著?石君/译
谈电影与现实主义(1936)
电影技巧与蒙太奇
泰莫斯谷/著?徐公美/译
电影艺术与编辑(1933)
爱森斯坦/著?梁成/译
电影形态论(1935)
坡尔?罗扎/著?高明/译
电影脚本构成论(1935)
莱芒?司白涕斯乌特/著?麒麟/译
电影技巧的综合(1936)
有声电影与对位法
爱森斯坦 普多夫金 亚历山德罗夫/著?洪深/译
有声电影之前途(1928)
作者不详 思白/译
声片表现问题(1934)
哈巴脱?里特/著?思白/译
对位法上的实验(1935)
佐佐木能理男/著?犁者/译
声片理论的美学基础(1935)
电影与戏剧
归山教正/著?徐卓呆/译述
影片剧的要素(1924)
爱森斯坦/著?章泯/译
从戏剧到电影(1936)
电影与文学 中原冷二/著?桐华/译
电影与文学(1937)
藏田国正/著?琪/译
电影剧本在文学上的地位(1937)
电影与音乐
瓦尔特?莱/著?司徒慧敏/译
音乐界与电影(1935)
苏联对外文化协会/著?贺绿汀/译
苏联电影中的音乐(1940)
电影与美术
温都尔夫/著?施汶/译
电影的美术装置(1934)
A. 谢治滨/著?梁成/译
美术家和电影的关系(1936)
电影与电视
哈罗德?B.富兰克林/著?包时/译
睹影闻声与有声电影(1934)
贝弗利?达德利/著?罗无念/节译?
电视向电影挑战(1942)
外国电影
哈里?艾伦?波塔姆金/著?辛予/译
苏联的电影(1932)
作者不详?天始/译
法国影业前途之展望(1933)
路易斯?切尔蒙特/著?桂泉/译
现代德国电影概观(1933)
石卷良夫/著?巫次君/译述
美国电影制作的机构(1934)
村山知义/著?张宽/译
日本电影的制作机构(1939)
外国人眼中的中国电影
华罗琛/著?卢/译
中国近代影戏进步情形(1931)
岩崎昶/著?司徒慧敏/译
一个日本电影理论家论中国电影(1935)
乔治?莫拉德/著?两仪/译
外人眼中的中国电影(1935)
圆谷弘/著?徐公美/节译
中国戏剧电影论(1936)
编后记
大都会文献翻译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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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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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以“新迷影”为题,缘于“电影之爱”,迎向“电影 之死”。 “迷影”(cinéphilie)即“电影之爱”。从电影诞生时起,就有人对电影产生了超乎寻常的狂热,他们迷影成痴,从观众变 成影评人、电影保护者、电影策展人、理论家,甚至成为导演。他们积极的实践构成了西方电影文化史的主要内容:电影 批评的诞生、电影杂志的出现、电影术语的厘清、电影资料馆的创立、电影节的兴起与电影学科的确立,都与“电影之爱”密切相关。从某种角度看,电影的历史就是“迷影”的历史。“迷影”建立了一系列发现、评价、言说、保护和修复电 影的机制,推动电影从市集杂耍变成最具影响力的大众艺术。电影史也是一部电影的死亡史。从电影诞生时起,就有人不断诅咒电影“败德”“渎神”,预言电影会夭折、衰落,甚至死亡。安德烈?戈德罗(André Gaudreault)曾说电 影经历过八次“死亡”,而事实上,电影经历的“死亡”次数要远超过这个数字。1917 年,法国社会评论家爱德华?布兰(Edouard Poulain)出版了图书《反对电影》,公开诅咒电影沦为“教唆犯罪的学校”。1927 年有声电影出现后,卓别林 在《反对白片宣言》(1931)中宣称声音技术会埋葬电影艺术。1933 年,先锋戏剧理论家安托南?阿尔托(Antonin Artaud) 在《电影83》杂志发表文章,题目就叫《电影未老先衰》,他认为电影让“千万双眼睛陷入影像的白痴世界”。而德国包豪斯艺术家拉斯洛?莫霍利-纳吉(László Moholy-Nagy)在 1934 年的《视与听》杂志上也发表了文章,宣布电影工业 因为把艺术隔绝在外而必定走向“崩溃”。到了1959年,居伊?德波(Guy Debord)在《情境主义国际》的创刊号上公 开发表了《在电影中反对电影》,认为电影沦为“反动景观力 量所使用的原始材料”和艺术的消极替代品……到了21世纪,“电影终结论”更是在技术革新浪潮中不绝于耳,英国导演彼得?格林纳威(Peter Greenaway)和美国导演昆汀?塔伦蒂诺 (Quentin Tarantino)分别在 2007 年和 2014 年宣布“电影已死”。数字电影的诞生“杀死了”胶片,而胶片——“迷影人” 虔诚膜拜的电影物质载体,则正在消亡。电影史上,两个相隔一百年的事件在描绘“电影之爱”与“电影之死”的关系上最有代表性。1895 年 12 月 28 日,魔术师乔治?梅里爱(Georges Méliès)看完了卢米埃尔兄弟的电影放映,决心买下这个专利,但卢米埃尔兄弟的父亲安托万?卢米埃尔(Antoine Lumière)却对梅里爱说,电影的 成本太高、风险很大,是“一个没有前途的技术”。这可看作“电影终结论”在历史中的第一次出场,而这一天却是电影的 生日,预言电影会消亡的人恰恰是“电影之父”的父亲。这个悖论在一百年后重演,1995年,美国批评家苏珊?桑塔格 (Susan Sontag)应《法兰克福评论报》邀请撰写一篇庆祝电影 诞生百年的文章,但在这篇庆祝文章中,桑塔格却认为电影正“不可救药地衰退”,因为“迷影精神”已经衰退,唯一能让电影起死回生的就是“新迷影”,“一种新型的对电影的爱”。所以,电影的历史不仅是民族国家电影工业的竞争与兴衰史,也不仅是导演、类型与风格的兴替史,更是“迷影文化”与“电影终结”互相映照的历史。“电影之爱”与“电影之死”构成了电影史的两面,它们看上去彼此分离、相互矛盾,实则相反相成、相互纠缠。与亨利?朗格卢瓦(Henri Langlois)、安德烈?巴赞(André Bazin)那个“迷影”运动风起云涌的时代不同,今天的电影生存境遇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电影不再是大众艺术的“国王”,数字技术、移动互联网和虚拟现实等新技术缔造了多元的视听景观,电影院被风起云涌的新媒体卸下了神圣的光环,人们可以在大大小小各种屏幕上观看电影,并根据意志而任意地快进、倒退、中止或评论。在视频节目的聚合中,电影与非电影的边界日益模糊,屏幕的裂变、观影文化的变化、内容的混杂与文体的解放,电影的定义和地位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因此,恪守弗朗索瓦?特吕弗(Fran?ois Truffaut)与苏珊?桑塔格倡导的“迷影精神”,可能无法让电影在下一 次“死亡诅咒”中幸存下来,相反,保守主义“迷影”或许还会催生加速电影衰亡的文化基因。一方面,“迷影”倡导的“电影中心主义”建构了对电影及其至高无上的艺术身份的近乎专断的独裁式想象。这种精英主义的“圈子文化”缔造了“大电影意识”,或者“电影原教旨主义”,它推崇“电影院崇 拜论”,强调清教徒般的观影礼仪,传播对胶片的化学成像美 感的迷恋。另一方面,“迷影文化”在公共场域提高电影评论 的专业门槛,在学术研究中形成封闭的领地意识,让电影创作和电影批评都拘囿在密不透风的“历史—行话”的系统中。因此,捍卫电影尊严及其神圣性的文化,开始阻碍电影通过主动的进化去抵抗更大、更快的衰退,“电影迷恋”与“电影 终结”在今天比在历史上的任何时候都显现出强烈的张力。电影的本质正在发生变化,“迷影”在流行娱乐中拯救了电影的艺术身份与荣耀,但这条历史弧线已越过了峰值而下坠。电影正面临痛苦的重生,它不再是彼岸的艺术,不再是一个对象或者平行的现实,它必须突破藩篱,成为包容所有语言的形式。浩瀚汹涌的视听世界从内到外冲刷我们的生活和认知,电影可以成为一切,或一切都将成为电影。正因如此,“新迷影丛书”力求用主动的寻找回应来自未来的诉求,向外钩沉被电影学所忽视的来自哲学、史学、社会学、艺术 史、人类学等人文学科的思想资源,向内在电影史的深处开掘新的边缘文献。只有以激进的姿态迎接外部的思想和历史的声音,吸纳威胁电影本体、仪式和艺术的质素,主动拓宽边界,才能建构一种新的、开放的、可对话的“新迷影”,而不是用悲壮而傲慢的感伤主义在不可预知的未来鱼死网破,这就是本丛书的立意。我们庆幸在寻找“新迷影”的路上得到了学界前辈的支持,相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伙伴,会聚了一批充满激情的青年学者,向这些参与者致敬,也向热爱电影的读者致敬,并恳请同行专家们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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