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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理雅各是19世纪英国著名汉学,其中国典籍译著在西方汉学界久负盛名,他的《易经》英译本不仅在其生活的时代开创了西方关注中国文化的新纪元,而且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仍然被西方世界奉为《易经》翻译的母本,受到汉学界的高度崇尚和广泛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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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理雅各文集》第2卷辑录了由理雅各译注的《中国圣书(二)》《易经》。该书采用英国学者马克斯·缪勒(Friedrich Max Müller)主编的《东方圣书》第16卷的英文影印本,于1882年出版。其中理雅各所撰序言和导论及费乐仁(Lauren F.Pfister)撰写的导读,均译成中文,收入本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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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理雅各(James Legge,1815—1897),英国著名汉学家,牛津大学首任汉学教授,“儒莲奖”首位获得者(1875),曾在香港工作生活三十年时间。英语世界唯一完整翻译“四书”“五经”的学者,为西方汉学发展以及中国典籍西传做出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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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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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导读 /费乐仁 中国圣书(二) 序言 导论 THE Y? KING (易经) 索引 /费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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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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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 1854 和 1855 年做过一个《易经》的译本,包括“经”和“传”两部分;但必须承认,当译稿完成之时,我对这部书的意旨和方法知之甚少。我把这几卷包含我劳动成果的手稿放在一边,我希望并确信,有朝一日,我将得到一条线索,带领我认识这部神秘的经典。
然而,还没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1870 年,这部译稿在红海的海水中浸泡了一个多月。经过认真处理,它才得以恢复,字迹仍可辨认;但直到 1874 年,我才能够持续地关注这部书,揭开它的秘密。于是,我相信自己第一次抓住了那条线索,并发现我 20 年前的努力根本无济于事。
早年妨碍我理解这部书的本质的主要原因是,没有把它的“经”与“传”分开:“经”通常被认为是文王和他的儿子旦所作—我认为这是对的;在每一卦之下,又夹杂有第一、二、四传与之有关的内容。学习《易经》的学生开始会认为这是一个优势。他们会认为,所有的“传”都是孔子所作,并与经文结合构成一部完整的书,而且很高兴能把“三圣”的观念集中在一起。但我现在认为,经与传(就算传的作者为孔子)的创作时间间隔大约有 700 年,而且它们的主题常有分歧。我正确理解《易经》的第一步是把经作为一个独立的整体进行研究。这样做很容易,因为 1715 年刊印的《御纂周易折中》就是把经与传分开的,其中有许多评注。
通过制作八种不同的索引—经文一个索引,每传一个索引,这就使得该书的脉络变得更清晰了。通过这些索引可以看出,“传”中的许多文字和那些尤其为汉学家所认可的《易经》的特征性文字,在“经”中根本就找不到。而且,更全面地了解“传”的语气和风格之后,我确信,虽然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它的很大一部分内容都不是出自孔子,但除了编纂者以“子曰”引出的段落之外,我们没有证据表明任何部分为孔子所作。
通过以上所述方式研读了经文之后,我很快形成了对《易经》的目的和意义的看法——我在“导论”第二章中对此有描述;我很高兴地发现,我对卦爻辞的阐释与汉代以降的大多数著名评注家的阐释基本一致。他们没有像我这样形成如此精炼的体系,而且他们相信孔子为“十翼”的作者,并因此而受到束缚;但他们的观念与我大致相同,而且在分析文本时同样受到这种观念的支配。任何汉学家,只要检阅一下 1682 年由翰林院编纂的《日讲易经解义》——我常称之为“日讲”,将会看到我的观点与此书所阐释观点的一致性。
发现了理解《易经》意义的线索之后,仍然存在着翻译的困难。《易经》独特的风格使它很难用通晓的语言表述出来,这使它成为所有儒经中最难翻译的一部经典。我想,有汉学家会继续——至少会在一段时间内——认为《易经》作者的意图是将其作为一部卜筮用书;当然,卜辞确实会用神秘的措辞所掩饰。尽管有《易经》成书的记载,也有说它为文王及其儿子所作(我有理由采纳这个观点),但是他们却用占卜者的方式书写。中国古代文学中,几乎没有哪部书的翻译难度堪与这部书相比。
我在 1854 年翻译此书时,努力让我的英文表达像汉语原文那样简洁。结果,我写下的英文大多是词语的堆积,很少或没有句法连接的标记。我这样做是遵从了雷孝思神父及其助手的拉丁文译本的先例(参见“导论”)。但他们的译文几乎不可理解,我的译文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发现了理解《易经》的线索之后,我便想到了如何克服这一困难—实际上我在其他儒经的翻译中已经无意识地这样做了,即汉字(words)不是语言的表征,而是思想的符号,由汉字组合而成的句子无法表征作者所言,而是表征作者所思。因此,译者字面直译则是徒劳。当译者通过表征作者所思的汉字与作者的思想达成同情之时,他就可以自由地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佳表达方式来迻译作者的思想。这是孟子解读古代诗歌所遵循的原则:“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在学习中国经典的时候,不仅要理解作者所使用的汉字,更要参与到作者的思想中——以心见心(the seeing of mind to mind)。译者由此而理解的经典(canon)不是特许的经典。译者的目标应该是尽可能准确和简洁地表达原文的意义,但他有必要在译文中增加一两个单词以表明作者真正的想法。我一般都用括号把增加的字词括起来,但我在想是否可以去掉这些括号,因为我相信英语译文中没有什么内容不是对作者思想的表述。然而,我希望用这种方式能够使译文被读者理解。如果读者最终断定有关卦的内容是“无事生非”(much ado about nothing),那么为此而应该负责任的不是译者,而是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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