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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本书以比较研究的方法,将1830—1914年殖民史中的不同个体、群体、机构和事实加以比较,系统分析列强瓜分世界的殖民活动。
2.从“冲突的起源:殖民化”“殖民地的武装”“组织”“战争”“战争的分量”五部分入手,打破传统的历史研究观念,以综合分析的方式全面阐述了关于殖民战争令人惊讶的事实。
3.完整讲述了西方殖民史中的权力与征服、军事与战役、文明与屠杀。详细介绍了殖民者的军队组织,军队的不同主角——后勤、骑兵、炮兵、步兵,当时的军事技术,“敌方”的军队组织,以及各种战役的战术与战略、对失败的反思等。
4.客观、理性地分析了殖民战争对世界发展的影响,让历史走出国家、大陆的局限,从而走向世界,让读者重新认识到19世纪殖民战争对整个世界发展的影响。
內容簡介:
1830年,法国人在阿尔及利亚登陆,英国人在印度作战,俄国人觊觎中亚,美国人开始占领大平原。整个19世纪,西方国家对世界的殖民历史,体现为进一步的殖民扩张和一系列的军事行动。这些殖民者为的是一个共同的目标:让被他们认为是落后的民族屈从于他们的殖民统治。
这是一幅关于19世纪政治、军事、外交和文化的宏大史诗画卷!雅克·弗雷莫让我们重新认识了这一导致全球发展不均衡的殖民战争,将不同个体、群体、机构和事实加以比较,对19世纪列强瓜分世界的殖民活动做了系统性回顾和研究,主要包括“冲突的起源:殖民化”“殖民地的武装”“组织”“战争”“战争的分量”五部分。作者希望借由本书,跳出既往经验与表述,让历史走出欧洲,走向全世界,让读者重新认识19世纪的殖民战争。
關於作者:
作者:
雅克·弗雷莫 Jacques Frémeaux,法国历史学家、殖民史专家,巴黎索邦大学当代史荣誉教授。出版多部学术专著,包括Algérie 1830-1914: Naissance et destin d‘une colonie、Algérie 1914-1962: De la Grande Guerre à l’indépendance等。
译者:
刘成富,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非洲大湖区研究中心教授、南京大学法语系学科带头人,兼任江苏省翻译协会会长、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中国法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非洲问题研究会副会长。
刘一戈,南京大学法语系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法语语言文学。
尹摇芳,南京大学法语系硕士毕业生,主要从事法国文学与非洲问题研究。
目錄 :
第一部分 冲突的起源:殖民化
第一章 殖民战争的物质特征和文化特征
第二章 战争的起源
第三章 战争的性质
第二部分 殖民地的武装
第一章 概 述
第二章 欧洲军官和士兵
第三章 “土著”部队
第四章 欧洲人与“土著人”
第五章 战斗的工具
第三部分 组 织
第一章 部队的划分
第二章 交通运输
第三章 后勤工作
第四部分 战 争
第一章 对 手
第二章 对手:战术与战略
第三章 大型军事行动
第四章 “安抚”
第五章 对于一些战败的反思
第六章 殖民战争与大型战争的关系
第五部分 战争的分量
第一章 部队的条件与改善
第二章 人力与财力的付出
第三章 “令人难以置信的残暴征服”
第四章 西方舆论与殖民战争
结 语
参考书
內容試閱 :
前 言
30年前,在国家博士论文《刀光剑影下的非洲》的结尾处,我曾提及本书的撰写计划,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在论文结论中,我认为研究部队在殖民征服中所起的政治和行政作用时,不应把视野仅仅局限于法国。要知道,19世纪至20世纪初的所有殖民行径都可以用同样的逻辑来加以概括,法国的殖民征服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变体而已。所有殖民扩张的手段和理念几乎大同小异,将之相提并论似乎一点也不过分。因此,我很想进行综合研究,不仅涵盖欧洲的殖民帝国,而且还包括美国和俄国,因为所有殖民帝国几乎是一回事。
今天,我的写作计划成熟了。即使目前的论战并没有能够进一步促进我对殖民历史或帝国历史的认知,至少也能够驱散先前笼罩在这段历史上的层层迷雾。虽然1993年的主题研讨会并没有获得所预期的效果,但这段历史还是成了正式研究的一部分。我的研究与军事研究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过去,我侧重于海外部队所扮演的非战斗性角色,但是,后来我集中精力研究了部队的作战能力和组织能力。其实,调兵遣将和作战指挥与殖民侵略关系密切,前者甚至是后者的前提条件。就兵法而言,欧洲确实技高一筹,这可能是欧洲最无可置疑的优势。“坦率地说,提到杀人,欧洲人显然是高手”[1],最近,有人这样写道。这种暴力行径正是我们需要审视和质疑的东西。
殖民战役的研究似乎仅仅属于“战役史观”这一范畴。这一术语是由年鉴学派的理论家提出来的,用以批评那种把历史编纂简化为罗列具体的日期、堆砌陌生的人名和外国地名的行为。表象是不应该掩盖历史本质的,在众多事件的编年史背后,实际上有一个更具决定性的因素在起作用,那就是世界的宿命。对于殖民扩张的不断思考,迫使我们要重新审视当时被大肆渲染的西方优越论。西方优越论就是把非西方国家及其文化视为劣等的,把他们的社会说成是落后的。但是,当我们拉开一段时间差再来回顾那段历史的时候,就会发现殖民者为了使托管行为正当合法,总是在极力夸张和曲解他们与被殖民者之间的差异。他们的做法无论对于当地人的社会进步,还是对于他们的幸福生活都是有害的。冲突参与并造就了我们的世界,然而,这个世界并未能如人所愿,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不断地进行着更新和构建。同样,研究白人与有色人种之间的对立,对于我们研究来自南半球的移民潮如何改造了我们的社会是十分有益的。根除痼疾、直言事实的时候到了。
受过一点教育的读者都会对殖民战争有所了解。通常,法国人都知道法国征服过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还有人听说过法国对马达加斯加的征服,对于英国人惯称的“大叛乱”,即印度土兵的反抗,可能也有点模糊的记忆,或许对布尔战争也有所耳闻。美国西部大片则让广大观众了解到了印第安人战争。但是,我想问几个问题:有谁听说过荷兰人为占领亚齐而发动过战争呢?有谁知道俄国曾经吞并过塔什干呢?又有多少人记得巴基斯坦的“部落区”是英国的殖民产物呢?毋庸置疑,绝大多数殖民战争已从“征服者”后代的记忆中消失殆尽了。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历史学家”利用人们的失忆声称,他们发现了披着所谓“殖民主义的”甚至是“共和主义的”外衣的“恐怖行径”。其实,有关历史知识已经在无数学者的研究和无数见证者证言的基础上构建起来,或者至少说,正在成形之中。但是,要么因愚昧无知而疏忽,要么是为了在意识形态的竞争中显得高人一等,人们总是对这些知识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我们是否要谴责官方教材的主编和责任编辑失职呢?实际上,除了意识形态和缺乏想象力之外,民众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事缺乏好奇和兴趣也是产生盲区的一个重要因素。当今的西方人看待文化冲突,似乎远在天边,犹如史前的传说,根本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未来,也不会让他们坐立不安。
这些史实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被尘封,但是总有一些会重新浮出水面,重新进入我们的沉痛记忆。有些罪恶的行径得到了宽恕,有些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被废止了,因而逃过了应有的惩罚。而有些则打着“忏悔”或“赎罪”招牌成了辩论的对象,非但没有归于平静,反而愈演愈烈。要想让反思所引发的矛盾分歧不那么激烈、不那么荒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些分歧也能成为历史。诚然,我不能对这项研究的作用抱有太大的幻想,因为现有的积怨和人为煽动起来的情绪,肯定不会轻易地向历史学家的智慧低头。有人认为这一研究很冷酷,有人甚至认为这是图谋不轨。难道我因此就放弃研究,不去追本溯源了?
历史研究并不排斥道德判断,但历史学家不是道德学家。更何况在这样的年代,真诚,或者说虚伪的善良,以假乱真,取代了理性的思考和正义,历史学家就更不应轻易说教了。他们不应把时间花在痛斥那些再也无法祸害他人的历史人物身上,而应努力解释其行为并提醒读者不要步其后尘。如果他足够勇敢,且相信忠言逆耳利于行,他就会把批评留给时代的当权者。但是,他不应披着中立的外衣屈从于现实,用最终的胜利来为那些颇具有争议的行为开脱。重要的不是为征服正名,而是要对它进行描述。拉伯雷早在1534年出版《巨人传》的时候就这样写道:“模仿赫拉克勒斯、亚历山大、汉尼拔、西庇阿、恺撒等人,有悖福音书的训诫,这部作品要我们各自守护、拯救、统治并管理好自己的国家和土地,而不是怀着敌意去侵略他人。”[1] 写这话的作者显然十分认同这一真理,但古往今来,人们总是把所谓超越国界的全人类利益作为幌子,把这些金玉良言抛到九霄云外。
我不想把这本书写成一部比同类著作更为详尽的编年史,因为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我的主要研究手段是采用比较研究的方法,把不同个体、群体、机构和事实加以比较,孤立地研究其中任何一点都不可能得出什么有益的结论。因此,这种研究方法从一开始就必须要摒弃面面俱到的幻想。研究那个时代、部队以及地理区域的专家肯定会指出其中的不足,而本书的作者就是第一个承认这些不足的人。希望通过所选的事例勾勒出一个总体的轮廓,从比较中得出过于专业的研究无法得出的思考。当然,这类思考也离不开专业研究的支撑。专业研究很细化,对书中的概括性描述和所提出的问题也如此。如果其他历史学家能在此基础上继续研究,加以拓展,并最终实现超越,笔者将不胜荣幸,因为这部作品只不过是知识之路上的一个界标。
我也不希望读者觉得我要把历史写成一个篇幅宏大的“教训”,想在现实中红得发紫。通常,大学里的研究无人问津,这种作用也只能是一种幻想罢了。学术研究项目所服务的对象很少是科学的或单纯的知识,而是带有政治色彩的,甚至纯粹是意识形态的考量。总之,这部作品所奉行的信念只有一个:人们通过政治选择、经济支持和身体力行为国防力量的组建作出贡献,而国防的目的正是保障他们的自由、生命与财产,而不是将意愿强加给外国人,即使本意再好也行不通。徒有“好心”无实益,地狱之门为君开,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出版本书的主要目的在于让历史走出法国,走出我们的几个邻国,走出欧洲大陆。19世纪的历史学家试图在“种族”的斗争中找寻法国的源头,而20世纪的历史学家研究的则是一个成形的法国,一个“民族国家”。今天,在研究法国的时候,我们也许要离开欧洲,面向世界,要放弃那种居高临下或冷眼旁观的态度,而且要把自己作为世界的一部分。要想达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起点。一个多世纪以前,英国学者约翰·罗伯特·锡利(John Robert Seeley)写道:“让历史变得有趣,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历史比原来的样子更有趣,除非胡编乱造。因此,面对一个觉得历史很无聊的人,我从来不想改变历史,我努力想要改变的是他这个人。”[1] 我们没有这样的奢望,也不敢说已触及如此宏大的主题。至多,我只是希望找到几个知心的读者,在读过本书之后他们不会认为这完全是浪费时间。
第一部分 冲突的起源:殖民化
现代意义上的欧洲殖民活动始于16 世纪,也就是西班牙人抵达美洲之时。与之同时展开的是一系列针对非欧洲人无休无止的军事活动,这些战役是打造帝国的手段之一。所谓帝国,就是由宗主国治理并控制、由征服国企业家或殖民者开垦(或开发,如果人们更喜欢这一措辞的话)的所有领土。
这个范畴的战争类别繁多。从地理的角度看,这些战争覆盖了所有的大陆。有一些仅限于几个小岛,有一些则控制了上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参战人数从几十到几十万不等。从民族志的角度看,被卷入冲突的人在生活、作战方式和战术等方面差异很大。从持续的时间看,有一些战役短短几周就告一段落,有一些则跨越数十年之久。所有这些情况都表明,征服者在精力、人力、财力方面的损失变数远远超越了我们的想象。不过,这些冲突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发起战争的都是欧洲的或美洲东部的国家,其军队的组织形式大同小异,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征服他们眼中的不发达的,甚至是极为落后的或“野蛮”的民族,使之归顺征服者政府并奉行相同的文化,至少要让这些民族中的精英屈服。
对这些冲突进行总结并不是不可能的,因为它们有诸多共同之处。当时及后来的观察家早已一清二楚,如数家珍。《部队海外作业手册》(Manuel à l’usage des troupes employees outre-mer)是 1923年出版的一本法国官方手册,里面提及了殖民战争的五个常规要素:作战地点远离宗主国,因此常常要利用海上交通;当地的气候严峻,卫生条件差;地形凶险,当地资源严重匮乏,且通信困难;敌军的军备和组织落后于殖民军;雇佣“土著”军队。[1]这五个要素虽然只是笼统的概述,但交代了殖民战争的独特之处,至少可以用作研究的主要轴心。
本书的讨论选择了大家最为熟悉的一个历史时期:1830年至 1914年。后一个节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可以想象有些专家会提出异议,但前一个节点的确定则很棘手。1815年常常被认为是 19世纪的开端。值得注意的是,1830年法国开始征服阿尔及利亚,任何一个受过教育的法国人都对此耳熟能详,除此之外,也是在这一年,美国国会投票通过了《印第安人迁移法案》,决定驱逐在密西西比河以东广大区域定居的印第安人。1830年,荷属东印度(今印度尼西亚)开始施行范登博世引入的耕地制度,这一体系迫使“土著人”几乎无偿生产出口农产品,为殖民者赚取利润。同年,爪哇战争打响。也是在这一时期,俄国开始对高加索山民的抵抗中心达吉斯坦进行了旷日持久的征服。不过,我们也不排斥把这一时间的节点往前提一提。国家的选择相对要简单一些:我们只需记住1914年的殖民强国名单,即八个欧洲大国(按照法语名称首字母排序,这些国家分别是德国、比利时、西班牙、法国、英国、意大利、荷兰、葡萄牙)、一个欧亚大国俄国以及一个美洲大国美国。或许,有人认为我们太贪心。但是,这份名单并没有把日本及一些中美洲和南美洲国家列进来。必须承认,我想要研究的是殖民战争的西方模式,因为针对这些国家进行研究正是我的计划。
19世纪西方帝国殖民史,实际上是一段大肆对外扩张的历史。这里简要回顾一下其中的各个阶段。1830年法国人在阿尔及利亚登陆时,英国人在印度已经站稳了脚跟。俄国人一边在高加索征战,一边觊觎中亚。美国人这时开始占领北美大平原,在那里将遇到与世隔绝的印第安部落,比如苏人。毫无疑问,正是在那些地方,这四个国家展开了最大规模的、长达数十年的行动。20世纪初,已成为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主人的法国开始征服摩洛哥。俄国和英国则分别以阿富汗北部和南部为进攻目标。同时,这两个国家还有其他动作。美国人横渡太平洋,从西班牙手中夺走并征服了菲律宾。法国、英国、葡萄牙、比利时、意大利和德国在不到半个世纪的时间里(1885至1914年),瓜分了非洲。
如果真像戴高乐所说,“法兰西是用剑拼出来的”,那么,对于殖民帝国来说更是如此。不过,西方人很少把部队当作殖民的先驱。通常,探险家、水手、传教士和商人走在部队的前头。虽然并不是所有地方的战争都会持续很长时间,但对于部队来说,征战无疑是始终如一的使命,或至少被认为是这样。这一时期,英国军队只在欧洲打了一场仗,即克里米亚战争(1853至 1856年)。相反,1861年之前,英军在亚洲和远东打了十仗,1861年以后又在亚洲打了四仗,在非洲则有十一仗。“在女王的广大领地上,雅努斯之门从未关闭。”1897年,英国殖民部大臣约瑟夫·张伯伦(Joseph Chamberlain)曾这样宣称。[1] 1870年以后,只有1883年没有发生过大的冲突。[2] 俄国军队的情况大同小异,除了克里米亚战争,俄军只打过一场“大仗”,即日俄战争(1904 至1905 年),但在俄国的整个亚洲边境进行了军事推进。法国军队只在第二帝国期间有过一场短暂的欧洲战争(克里米亚、意大利、波斯),但在非洲和亚洲始终有着常驻部队。美军除了南北战争和对抗西班牙的短暂的古巴战争,其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印第安人战争,以及后来对菲律宾的征服上。西班牙军队参与的战争全部是海外战争,只有美西战争除外,但这场战争也是因古巴的殖民问题而挑起的。德国和意大利实现国内统一后也是这样,只是这两国的殖民历史比其他国家要短暂一些。葡萄牙和荷兰军队参加的所有战争都是殖民战争。要想把战役全部列出来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一一详述。不过,如上文所说,这部作品要描绘的是提纲挈领的历史。
西方大国认为,这类行动不但是他们的心之所愿,而且是有可能实现的。他们之所以希望进行殖民扩张,目的就是巩固他们的势力和利益。在当时的国家框架下,势力和利益对于国家和企业的安全与繁荣是必不可少的,两者很难彼此分离。另一方面,他们认为只要行动限制在一定的时间内并能实现征服目标,财力和人力成本也在合理的范围之内,而且与本国的资源情况一致,那么实现的可能性就很大。1830至1914年,欧洲处于总体的和平状态,其间只发生过几次短暂的、小规模的冲突。这为这些欧洲国家打开了机遇之窗,使它们得以进行对外殖民扩张。如果没有和平的环境,这些欧洲国家显然不可能不假思索地投入殖民战争,尤其是在1880至1900年这一历史时期。
冲突的具体原因不是本研究的范畴。我一一罗列的目的,只是为了回溯殖民活动的源头。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法完全还原皮埃尔·勒努万(Pierre Renouvin)所说的“氛围”,也就是导致某种方针出现的普遍精神状态和关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