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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国内“列米佐夫学”研究的破冰之作。书中结合了俄国作家阿·米·列米佐夫移民前的五部代表作——《循着太阳运行的方向》《钟表》《不知疲倦的铃鼓》《教妹》《第五种瘟疫》,以新现实主义作为贯穿特征对列米佐夫作品中的主题系统、形象系统、语言系统进行梳理与分析,探寻列米佐夫创作的诗学特征,这在国内外均是首次尝试。
俄国白银时代的“新现实主义”是19—20世纪之交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两大思想艺术流派相融并存、相互影响的产物。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列米佐夫是俄国白银时代新现实主义文学流派的奠基者。
列米佐夫作品中的“新现实”是以灵魂救赎、苦难、忏悔、宽恕为主题的混乱现实,是宗教与性的矛盾现实,是“反世界”的荒诞现实。在“反世界”中,世界颠倒,荒诞离奇,警察变成了暴力的代表,圣人变成了罪人,教书育人者变成了色情传播者。“活死人”或没有灵魂,行尸走肉般穿梭在城市里,过着“虱子般的生活”;或鬼气缠身,宛如地狱居民。
列米佐夫笔下的“新形象”是处于绝望中注定受难的“颓废受难女性”,是肉体被玷污但灵魂依然纯贞的“堕落受难女性”,是圣母坠入尘世与人类一同受罪的“永恒女性”;是世纪之交的“小人物”,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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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研究俄国白银时代新现实主义作家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列米佐夫的学术专著。全书在新现实主义的理论背景下,阐释了俄国作家阿?米?列米佐夫作品中的主题、人物形象和语言风格特征。该书通过梳理分析作家作品中的“新现实”——宗教与性的矛盾现实和“反世界”的混乱现实、新现实主义典型人物形象——“永恒女性”形象和“小人物”形象及口语体风格化的语言特征,揭示列米佐夫创作对20世纪初俄国新现实主义的探索,对列米佐夫作品中的新现实主义特征进行了综合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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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璐瑶,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俄罗斯文学。主编教材《外事接待俄语口语》,参与译著《翻译理论》,在国内外期刊上发表论文近20篇,其中国内CSSCI论文2篇,俄罗斯ВАК核心论文2篇,译作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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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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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列米佐夫作品中的人物形象 第一节 “新现实主义”女性形象
——现实中的“永恒女性”
一、《钟表》中的颓废受难女性
19世纪末20世纪初,颓废主义(декаденство)思潮盛行于社会转型中的俄国,对文学,特别是象征主义诗歌产生了重要影响。受其影响,部分象征主义诗歌中弥漫着一种悲观绝望的情绪。它反映了19世纪末知识分子不满于现状,想从社会纷争中抽身而退,向虚无彼岸寻求精神寄托的心理状态。
列米佐夫的早期作品《池塘》《钟表》都带有颓废主义色彩。在小说中,作家多次强调了宇宙中人的孤独、迷失、无望的逃离。“在列米佐夫早期的作品中存在着生命的两种自然力的对立。第一种是邪恶、死气沉沉、毫无意义的俄罗斯日常生活的力量,以及它‘令人无
法忍受的痛苦’。它在小说《钟表》和《池塘》中以非凡而震撼的力量被记录。……《钟表》就像《池塘》一样,充满了灰暗的色彩,以至于开始觉得,世界似乎正在获得某种可怕的、‘最后的’特征,超越这一特征,要么是死亡,要么是神秘内涵和出路。……列米佐夫传达的第二种生命自然力是多神教的、芬芳而神秘的、狂野而梦幻的——‘魔幻的罗斯’”。
在小说《钟表》中列米佐夫试图引起读者和公众对人类悲剧性生存问题的关注,解释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并试图找到解决的途径。小说中的所有人物角色都在受苦,尤其是女性角色。她们承受了世间的各种苦难,生活在绝望之中,体现了忍耐、屈服的永恒价值观。
列米佐夫创作小说《钟表》最初是为了献给自己的朋友、俄国社会革命党员、诗人、作家鲍里斯·维克多洛维奇·萨温科夫(Борис Викторович Савинков)。萨温科夫是一位受过教育的上流社会人士,同时也是社会革命党战斗组织的领导人,该组织筹备了几次针对沙
俄著名官员的暗杀行动,列米佐夫在被流放到沃洛格达时与萨温科夫结识。在沃洛格达,列米佐夫还遇到了自己未来的妻子——谢拉菲玛·甫洛夫娜·多甫格尔洛(Серафима Павловна Довгелло),而当时她也是社会革命党的一员。1903年,当列米佐夫即将流放期满时,他和萨温科夫吵了一架,原因是萨温科夫不同意谢拉菲玛·巴甫洛夫娜退出战斗组织。流放结束后,他们和好了。作家后来承认,正是当时的那段争吵经历成了他撰写小说《钟表》的“心理冲动”之一。
小说的女主人公名叫赫里斯京娜(Христина),这个名字可以和基督(Христос)的名字联系起来。在小说中,她的形象被十字架、救赎和仁爱的象征意义所包围。小说介绍了赫里斯京娜和涅利多夫的故事,其中爱情、同情的主题与万物终结、死亡的主题交织在一起。
赫里斯京娜的丈夫谢尔盖破产后逃走,抛下她和小女儿叶莲娜相依为命。她独自一人苦苦支撑,努力不让丈夫家族的钟表店倒闭,努力照顾小女儿和生病的公公以及丈夫生病的小妹妹卡佳,并努力驯服丈夫发疯的弟弟科斯佳。的确,她遭受了很多苦难,但她并没有从苦难中找到出路。丈夫出走后,丈夫的朋友涅利多夫出现了,他成为赫里斯京娜唯一的指望。她希望通过新的恋情来挽救一切,但同样被失望笼罩着的涅利多夫已经无力再去支撑起另一个人。 小说第四章中赫里斯京娜关于火车和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们的梦境具有象征意义:离开的火车象征着不被接受的感情和无法圆满的爱情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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