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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张悦然主编的第27辑《鲤》出版,聚焦女性与自传体叙事的议题,对9位女性写作者进行了问卷调查,更有4场重磅的独家女性作家访谈。
?独家访谈,对话包含法国女性主义作家先锋人物朱莉娅·克里斯蒂娃,《成为母亲》的作者蕾切尔·卡斯克,《我该走了吗》的作者李翊云以及《房间里的母亲》作者希拉·海蒂。
?本书分为五大版块:主题讨论、小说、访谈、专栏和评论。如希莉·哈斯特维特的《克瑞斯高的女性化写作:论性别文学与情感的女性化》,讨论了男性作家从不把女性作家当作竞争对象的核心问题;姜禾吉的小说《饮福》则通过一次婆家的祭祀活动,揭开了丈夫作为“家庭真相外围生活的男人”所无法知道的“亲情的真相”;吉井忍的《二十岁的热松饼》从三岛由纪夫的“丰饶之海四部曲”谈起,在作家创作、生活与饮食中打捞起了温馨的日常碎片。
?毫不回避地坦陈直面当下女性写作面临的种种问题。希拉·海蒂谈道,这个世界确实并不渴求女性在智识层面的贡献。当女性做出智识层面的贡献时,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些“额外的东西”,而不是这个世界迫切需要的东西。这个世界更需要女性的照顾,或者美貌。我只能说,我努力将自己的思想置入这个世界。希莉·哈斯特维特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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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认为,这个世界确实并不渴求女性在智识层面的贡献。我想通过我的书,将思想置入这个世界。”
从蕾切尔·卡斯克到安妮·埃尔诺,一个个独特的女性声音借由自传性写作,就此涌现。
浸染着女性个人经历的叙事性作品,既是在拨开自我的迷雾,表达女性的生命经验,也注定要面临随性别而生的困境。
本辑的《鲤》聚焦于这一属于时代的文体,借由访谈、虚构、专题文章,呈现一个在女性的“说和写”中铺开的时代。
朱莉娅·克里斯蒂娃,蕾切尔·卡斯克 /李翊云希拉·海蒂/吉井忍/沈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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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悦然
作家,大学教师,文学杂志《鲤》主编。出版长篇小说《茧》《誓鸟》《水仙已乘鲤鱼去》《樱桃之远》《天鹅旅馆》,短篇小说集《十爱》《葵花走失在 1890》《我循着火光而来》,评论集《顿悟的时刻》。作品被翻译成英、法、德、西班牙、意、荷兰、日、韩等十多种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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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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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主题讨论
Autofiction:真实与虚构之间的裂主题讨论隙 梁骥 / 文
何以为人 钟与章 / 文
克瑙斯高的女性化写作:论性别文学与情感的女性化 (美)希莉·哈斯特维特 / 文 张亦非 / 译
如何抑止女性身体写作 张雁南 / 文
问卷讨论:女性与自传体叙事 (三三/颜歌/张玲玲/于是/笛安/周嘉宁/顾湘/张怡微/栾颖新)
B/小说
饮福 (韩)姜禾吉 / 文 春喜 / 译
作为玩笑的一生 (加拿大)希拉·海蒂 / 文 马睿真真 / 译
椭圆形午后 沈大成 / 文
余波(选段) (英)蕾切尔·卡斯克 / 文 杨世祥 陈超美 / 译
C/访谈
希拉·海蒂:这个世界并不渴求女性在智识层面的贡献 张悦然 / 采访
蕾切尔·卡斯克:当人们问我,为什么你就不能爱自己的孩子、放过自己呢? 张悦然 / 采访
朱莉娅·克里斯蒂娃:我是一个充满能量的悲观主义者 张悦然 / 采访 伊珂晖 / 译
李翊云:我只是想要到达一个比表面更深、比我的起点更远的地方 石凡 / 采访
D/专栏
二十岁的热松饼 (日)吉井忍 / 文
E/评论
世间的水:李斯佩克朵与她的写作 闵雪飞 / 文
人名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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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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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切尔·卡斯克:当人们问我,为什么你就不能爱自己的孩子、放过自己呢?
张悦然/采
张悦然:你说过,正是因为《成为母亲》和《余波》(Aftermath)等书引起了争议,你才决定在下一部小说中去掉“自己”。因此,才有了《一个知识女性的思考系列》中的神秘叙述者。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说,在某种程度上,你之前写的几部回忆录塑造并影响了后来作品的风格?
卡斯克:是的,肯定是这样。这个变化过程可能没有那么清晰,但《成为母亲》是我在二十三年前写的,所以我认为,这是两个非常不同的阶段。《余波》这本关于离婚的书促使我的思想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的写作态度也发生了变化,我想有点类似于离婚这件事本身,也许正是出于一种质疑,对我们所处的现实结构的质疑。比如说,一旦你揭开了婚姻的表象,这种变化似乎就显得很自然了。因此,我的这些作品也在质疑文学的表象。从某种程度上讲,我的作品受到攻击,确实也促使我做出了改变。我需要更多的伪装。但还有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那就是,我并不是只想在写作中隐藏自己,这不是我在艺术层面特别认可的做法。这只是一种感觉,涉及自我认同如何在生活中发挥作用。
张悦然:你为什么选择将《成为母亲》写成回忆录,而不是自传体小说?我们都知道它在当时引起了一些争议——假如它是一部小说,争议会小一些吗?
卡斯克:我的感觉是,这些经验不可能成为小说,因为关键就在于经历的真实性。关键在于,你经历这些的时候一秒钟都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成为母亲的时候,你必须做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成为母亲》记录的是我生孩子和离婚的经历。这些都是非常特殊的人生阶段,在这些时期,你不可能逃避自我。阅读小说大概算是一种逃离自我的体验。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点是,我作为一个人,不管是作为真实的自我还是别的自我,从现实的内部去写这些经验,去告诉大家这一切是真实的。这非常重要。
张悦然:《成为母亲》《余波》出版之后,有读者和你在书中写到的人攻击你。你是否认为自己突破了自传体写作的叙事界限?你觉得你的回忆录是在考验读者对女作家的容忍度吗?
卡斯克:我也不确定。我担心的是,当你进入这些领域时,你所创造的东西实际上是一种模仿,是对现实的伪造。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在道德上和技术上都非常复杂的命题。一个很简单的事实是,当你刚有一个小孩的时候,你怎么能同时当一个作家呢?这是个大问题。我认为,女性经验有一个令人惊讶的特点,就是它总让人感觉好像从来没人经历过、从来没有人说出过真相。但其实,人们在过去已经说出真相了。似乎每过一代人,“非真相”都会改头换面,占据主导地位。关于《成为母亲》这本书,让我感到惊讶的一点是,我在二十三年前写了这本书,但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女性还在说,写得太真实了!我想,什么都没有改变。张悦然:是的,我也想说太真实了。大概是在我的孩子三四岁的时候,我读了你的《成为母亲》。它太真实了。真实本身就是对不堪忍受之重负的一种分担,谢谢你写了这本书。
卡斯克:写起来真的很难。
张悦然:你曾说过,你认为在当今的小说中,“人物”已经不再重要,或者说已经完全消亡了。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到,在这个时代,仍然有像《奥丽芙·基特里奇》《我的天才女友》这样基于人物的小说,而且在小说读者越来越少的时代,它们似乎也拉回了一些读者。你如何看待这些小说?你认为读者还需要人物吗?
卡斯克:我不同意读者在减少的说法。我认为人们仍然在阅读。世界上的人变多了,但我想阅读小说的人还是和原来一样多,一直都是这些人在阅读,也可能多了一些。
我认为你举的这些例子很好地解释了人物的重要性,也说明了人物如果要以我们惯常理解的方式存在,需要些什么。以《奥丽芙·基特里奇》为例,一个人长期生活在一个固定的社区里,和一群固定的人建立联系,然后你就能展示出这个人物了。在埃莱娜·费兰特的小说中,人物的身份就是意大利人。
我并不是说作者不能塑造人物,完全可以,但人物所起的作用已经不同以往了。在我看来,人物不再是我们体验自身或者体验彼此的方式,它的意义降低了,因此,我认为小说中呈现的人物与现实存在之间的距离变远了。所以,当作家使用人物作为小说的结构时,就冒着偏离事物真实面貌的风险。以这种方式创造出来的是一个纯粹的幻想世界或者叙事世界,与现实世界并没有紧密的联系。但也要分情况。我说的是我熟悉的世界。也许在其他地方,人物仍然是人类经验的基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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