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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个心理咨询师的抗抑郁手记。本书以作者亲身经历为蓝本,提供了一个心理咨询师如何面对自身抑郁、克服困难的真实案例。这种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让读者能够近距离感受到抑郁症患者的内心世界和治疗过程。
·专业与经验结合。作者不仅是一名抑郁症患者,也是一位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这种双重身份使得书中的分析和建议既专业又具有实践性,为读者提供了科学的治疗方法和心理调适技巧,帮助他们在面对类似困境时能够找到有效的应对策略。
·疗愈与实用性并重。本书不仅是作者个人抗抑郁的励志故事,更是一本实用性强的心理自助手册。书中详细介绍了抑郁症的识别、治疗以及预防复发的策略,提供了丰富的心理健康知识和生活建议,旨在帮助抑郁症患者及其家属更好地理解和应对这一疾病,具有很高的实用价值和参考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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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自我的重建》中,心理咨询师若溪讲述了自己4 年间3 次犯抑郁症并最终康复的经历。患病期间的痛苦与麻木、光鲜生活的背面、记忆深处的原生家庭被一一揭开,通过若溪对自己经历的记述、剖析和反思,你会更加真切地认识抑郁症,并从中发现新的意义。
作为抑郁症患者、母亲、妻子、创业者、博士研究生,作者字字真诚地记录了自己在患病期间起起伏伏的细腻感受,剖析并反思了生活压力、自我认知、原生家庭等是如何将一个人推入抑郁境地的,她还记录了自己康复的全过程, 向我们展示了那些能够克服人生困境的智慧。同时,本书还能够给抑郁症患者、患者的家人朋友许多实用的指导,比如如何记录用药的情况、怎么判断要不要去看医生、家人朋友应该怎么做/怎么说……
其实,对抗抑郁症的过程正是重建自我的过程。通过自我的重建,我们能够变得更加强大、更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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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四川大学心理学硕士,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博士(研修),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从事心理咨询与治疗工作十多年,发表过数篇心理学及抑郁症的相关论文。抑郁症康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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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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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III
第一章 我的故事
陷入泥沼 005
艰难的恢复 022
逃出生天 034
再入梦魇 041
再次复发,命悬一线 054
康复 066
第二章 理解抑郁症
得抑郁症不完全是坏事,也有其积极意义 073
我的抑郁症成因及其是如何被治愈的 076
其他人如何被治愈? 082
如何找到合适的心理咨询师? 084
抑郁症患者如何用药? 092
失眠与抑郁症 095
运动与抑郁症 099
抑郁症病人的自我修复 104
第三章 抑郁症十问
得抑郁症是坏事还是好事? 139
如何区分抑郁情绪与抑郁症? 140
怎么看待治疗抑郁症的各种疗法? 141
抑郁症可以痊愈吗? 143
旅游能治好抑郁症吗? 144
抑郁症会遗传或影响他人吗? 146
抑郁症是绝症吗? 147
得抑郁症的年龄越小对人的危害越大吗? 148
如何安全地减药并停药? 149
为什么患抑郁症的女性比男性多? 151
后记 153
附录1:从精神分析的角度理解抑郁症及其治疗 157
附录2:哪些情况下应该寻求治疗和帮助? 166
附录3:相关资源 168
家人手记:用爱和关怀创造奇迹 170
友人手记:花开灿烂的日子终会到来 175
致谢 193
参考文献 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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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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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陷入泥沼
作为心理学博士,我从来不知道,心理疾病的发生是不分人的。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常因所学的比别人多那么一点点而生出傲慢之心,所以,掉进坑里就成了一种必然。
2007 年,我从某知名大学应用心理学专业硕士毕业,随丈夫到北京生活,在 10 年间先后孕育了两个孩子。我生活的重心除了教养两个孩子,还有给自己“充电”,于是我去了某著名大学读研修的心理学博士,其间还创办了自己的心理工作室,接待有需要的家庭和个人。在朋友们看来,我生活无忧、儿女双全、爱好广泛,几乎就是人生赢家。可是有句话说得好:上帝给每个人的馈赠都早已在暗地里标好价格。长年连轴转的生活让我早已透支,那一年的春天,因为孩子生病住院,我更加操劳,失眠加重,神经紧张。我本来想去医院开点儿改善睡眠的药,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还记得我去了家附近一家较大的综合性三甲医院。门诊大厅里人一如既往地多,很嘈杂。我走到咨询台前,在等了两三个人后插空询问护士,睡眠问题应该看哪个科室,我没看过这个毛病,是第一次,没经验。护士告诉我,应该去身心疾病科。
来到楼上的诊室前,两排椅子上坐满了人。我坐在椅子上等着,既有点儿紧张,又觉得自己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开点儿药就能走。
终于轮到我了,给我看病的是位中年男医生,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样子,态度还算随和。诊室里还有其他几个人,有刚看完的,也有还在等的。
医生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睡眠不好。医生又问我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以及一些基本情况。我一一作答,心想:“快点儿给我开药吧!”医生后来说的话让我刻骨铭心,他说:“一看 你就很焦虑,状态不好。”我说:“没有啊,我不焦虑啊!”医生 无奈地笑笑(估计他每天都会遇到我这样的病人,每天都会重 复同样的话),说:“你放松一下,深呼吸,看看肩膀有没有什 么感觉。”我照他的话去做,才发现之前自己的双肩一直是端着的,深呼吸后才放了下来。可这一点,我完全不自知。医生给 我开了化验单和几张心理测量的单子,让我去心理科做检查。
说实话,虽然我是名心理咨询师,但我工作的地方是个人 的心理工作室或学校。综合医院的心理科,我还是第一次进去。(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地方我在之后几年中都得反复进出。)
心理科门外的人没有门诊大楼的多,但也有好几个。门是关着的,外面有几个跟我一样手持检查单在等待的人。
等了好一会儿(心理测量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完成),我被医生叫进了诊室。医生让我在电脑上填写几套心理测量量表,有抑郁自评量表、焦虑自评量表、智力测验、9 项人格测验等。这些量表在一般人看来有些神秘,可对于我来说都是学过的,有时还用在来访者身上,现在我却成了被试。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当时的境况,心里带着些不屑,很快填完了所有量表。结果一出来我傻眼了:抑郁倾向。
我都忘了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走回最初给我开单子的医生的诊室外的。又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后,我才再次见到那位平和的男医生。几个字从他的嘴里轻轻地飘出,却在我的头上响起了惊雷:“轻度抑郁症和中度焦虑症。”
什么?!我得了抑郁症!!!这个以前只在书本和案例讨论中 出现的名词,竟然落到了我的头上。开什么玩笑!!医生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我的震惊他都看在眼里,但他还是专业而有条不紊地给我开了药方。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怎么排队拿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心里有个念头很清楚:有病得治,要不然只会更严重。
现实“打脸”时可真是啪啪的,一点儿都不会留情。
依稀记得我是自己开车回家的,在车上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医生的话:“吃上药,不能开车了,要多休息。”在北京生活多年的我,早就习惯了以车代步,我怎么能不开车?我每天要开车接送两个孩子上下学,要去工作室给人做咨询,我家在郊区,附近没有超市,我去买东西只能开车,要不然东西根本就拿不 了。现在,我不能开车了,日子怎么过?!很多的场景和内心的 恐惧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子里回旋。
回想这些年,我忙老公、忙孩子、忙工作,就是没有关照过自己。我高龄生老二,小孩因为长湿疹晚上闹觉,我已经两三年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可白天还是什么事都没落下。加上我比较追求完美,事事用心—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鸡”完 自己“鸡”娃,再“鸡”第二个娃,我每天都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转啊转啊……虽然身体消瘦,但我感觉自己的精力还是很足的,而且自认为身体不错,这一年连感冒都没得过。现在想来,哪里是我身体好啊,是身体在调动所有的能量,让我应付生活而已。不是没有病,而是不敢病。终于,身心俱疲的我崩溃了。所以,抑郁症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突然冒出来的,而是在长期生活中慢慢形成的,只是看我们有没有识别它。
回到家,等着我的还有更大的挑战—如何跟家里人说这 件事。我抱着想得到理解和支持的态度,悄悄跟丈夫说了,可是,他的震惊以及拒绝接受成了压垮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说:“你自己就是搞心理的,怎么会得抑郁症?!”现在想来,他的不解与拒绝接受是普通人的正常反应,但对于当时神经已经非常脆弱的我来说那无异于雪上加霜。
新的压力接踵而至:他不同意我吃药;孩子们感受到不安,比平时更加吵闹。我自己的躯体症状愈加明显,整夜失眠、吃不下饭、胸闷……孩子们吵闹时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头痛欲裂,能明显感到血液往两手、胸口涌,皮肤发烫,而且,我对生活琐事完全没有决断……可这些感觉别人都看不到,说出来别人也很难懂。药虽然吃了,但一个星期过去,好像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只感觉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实在受不了时,我就在小区里一圈圈地走路,不想回家,又怕被熟识的邻居看到。还记得那是个夏天,很热,我独自一人一圈圈地走着,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大有想把自己熔化在烈日里的劲头。
每天睡觉对我来说都是种折磨—人躺在床上,脑子却无比清醒(比白天还要清醒)。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就起来看书、听音乐、数绵羊……什么花样都被我试过了。还记得半夜我独自走到客厅,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晚那么静谧,各家都熄了灯,只有天上的点点星光与我做伴,我内心竟然感觉很宁静。这份宁静要是出现在白天该多好啊 !
早上,我送走上班的丈夫和上学的孩子,独自在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着要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应该联系保险员了,孩子学校要开家长会了,车该送去保养了……这些琐事在我正常的情况下都不难应付,但对于抑郁症发作时的我来说个个都像山那么巨大。我做不了,我集中不了注意力,我应付不来 !想到这些事情都需要我妥帖地完成,我就知道自己需要帮助,可又不知道该去找谁,脑子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晕晕乎乎的。我崩溃地躺在床上打滚,抱着头无声地哭。谁能帮帮我?谁能让我恢复清醒?
平日里一些关系较好的朋友发来微信,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复。有一个弟弟听说我身体不舒服,要来家里看我,这却成了一件让我难以决断的事。一方面,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另一方面,我又想着别人是关心我,拒绝人家的好意不太好。就这样,一件小事在我脑子里被反复思考。思来想去,我还是无法决断,我的内心如火烤一般,我真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而每天需要我做决定的小事不计其数,我全都决定不了,只能拖着,越拖越麻烦。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抑郁症没有一点儿减轻的迹象,反而一点点地占领我的身体。我感觉原本在小腿肚的黄沙渐渐上涨,已经到了胸口,快要把我淹没了。我的体重快速下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嗓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捏住了(这实际上是自主神经系统紊乱带来的肌肉紧张)。一次,哥哥给我打电话,我接电话时因为嗓子肌肉痉挛,连声音都变了,亲哥哥都认不出我的声音。我一面说着让他放心,一面无声地崩溃着。这样的情况,亲人怎么可能放心?!
哥哥平时工作很忙,虽然我们都在北京,但也只能在逢年过节时见上一面。哥哥晚上一下班就赶到我家,看到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我知道掩饰不了,就跟他说了我得抑郁症的事。哥哥陪我在小区外的马路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他虽然不善表达,但我还是真切地感觉到了他的担心。哥哥连续三天晚上下班后都来陪我。他带我和孩子们去了离家几公里的一个健身广场,孩子们好久没有“放风”了,开心地玩儿起来。我看着健身器材旁锻炼的人们,听着大人孩子的嬉闹声,感觉这才是人间,我平时生活的地方离这里这么近,却好似两个天地。
哥哥还带我去看了喜剧电影,想让我开心一下,但坐在电影院黑暗环境里的我总担心有人打电话,近120分钟的电影,看进去的时间不超过5分钟,自然也没有感觉到这部电影有什么好看的。(我康复后偶然再次看这部电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抑郁症病人对于环境的感知和正常人很不一样。)我问哥哥,他工作那么忙,怎么有时间连着几天陪我。哥哥说,他觉得自己平时对我的关心太少了,他很自责。我听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这哪里是哥哥的问题,而是我平时伪装得太好,让大家觉得我很好、我很强,一般都是我帮助别人,谁承想我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帮助。哥哥的难过让我更加内疚,感觉自己不值得他对我这么好。(抑郁症病人的思维就是这么没道理,只能看到事情负向的一面,总是悲观归因,总是以偏概全,所以,跟他们讲道理不仅没用,还有害,会让他们陷入角力之中。)
好友雪霁虽与我远隔两千多公里,但她从我回复的微信中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正常,于是给我打来电话。我不想接,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但又感觉拒绝她这样一个亲近的人不好。电话接通,她问我怎么了,我的崩溃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我滑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着。我告诉她,我抑郁了,告诉她我这些不可见的痛苦。雪霁是我读研究生时的同学,也是学心理学的,我相信,她懂我的痛,她不会嫌弃我。我不记得那次电话打了多久,但挂断电话后我知道了,我需要外力的帮助,我得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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