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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为什么法国历史学家莫诺说俄罗斯人是最有魅力的民族,也是最具欺骗性的民族?俄罗斯哲学家和思想家给出解答。
◎俄罗斯哲学家洛斯基剖析国民灵魂之扛鼎之作,立体呈现俄罗斯人性格的方方面面,剖析俄罗斯人性格中的天然独特性与强大惯性,阐明俄罗斯人何以成为俄罗斯民族。
◎揭示俄罗斯人复杂性格的底层逻辑。洛斯基深度剖析不走中间道路的俄罗斯人性格的两极性和无限可能性,指出俄罗斯人主要性格特征是“宗教性”,从这一主要性格特征产生出完全不同的性格特点,例如善良与残忍、顽强与消极、自由与专制等。
◎读懂俄罗斯的现在和未来。本书使读者快速了解俄罗斯人的性格特点,同时了解俄罗斯历史。进而了解俄罗斯的内政外交,洞悉当下复杂的国际形势,甚至可以在细节中探寻俄乌冲突的根源所在。
◎知名专家力荐。海南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张百春、北京大学外国哲学研究所教授徐凤林、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马寅卯联袂推荐。
◎图文并茂。内文有近百幅图片,直观了解俄罗斯的历史、战役、民俗、知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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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什么是“俄罗斯灵魂”或“俄罗斯性格”,常常使东西方世界困惑不解。在对这一谜题的解答上,洛斯基的《俄罗斯人的性格》堪称经典之作。
俄罗斯人热衷于追求绝对价值和改造世界,对思想分歧绝不宽容。这一原初特点的背面是他们不能适度用力、不善于走中间道路、缺乏分寸,以致在对绝对价值的追求中产生出了另一极的特点,这使得他们善良与残忍共存、顽强与消极同在、自由与专制并存。
洛斯基在书中较为立体地展现了俄罗斯人性格的方方面面,堪称浓缩版的俄罗斯民族性格的“百科全书”。他站在哲学家和宗教思想家的角度,旁征博引,深入浅出,从历史、文化、道德、心理等方面分析俄罗斯民族性格的诸多表现。他指出了俄罗斯人的宗教性,以及围绕这一特性所产生的种种特点,从而解释俄罗斯性格中的极端性,便于读者快速了解俄罗斯人的性格特点,同时了解俄罗斯历史,进而理解俄罗斯当下的内政外交,读懂其后的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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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尼古拉·奥努夫里耶维奇·洛斯基
20 世纪俄国哲学家,直觉主义代表人物,宗教思想家,其所著《俄国哲学史》流传于世。身为哲学家的洛斯基,研究领域遍及认识论、形而上学、逻辑学、伦理学、心理学、美学、文化学以及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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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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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第一章 俄罗斯人的宗教性?
第二章 俄罗斯人的高级经验能力?
第三章 情感与意志?
第四章 自由之爱?
第五章 民粹派运动?
第六章 俄罗斯人的善良?
1.善良?
2.俄罗斯妇女?
3.残忍
第七章 俄罗斯人的天赋?
1.多才多艺?
2.文学作品?
3.音乐。戏剧?
4.绘画。建筑?
第八章 俄罗斯人的救世论和使命感?
第九章 中间领域文化的欠缺
第十章 旧礼仪派运动?
第十一章 虚无主义。流氓习气?
1.虚无主义?
2.流氓习气?
结语?
译后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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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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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体,在存在上不可重复,在价值上亦无法取代。人的个体独特性不能用一般概念表达。在试图刻画俄罗斯人时,当然不得不说到那些一般特点,它们在俄罗斯人身上最常碰到,因此可用一般概念表达。这些一般特点是从每个单独的人的个体本质中派生出来的某种次要之物,但它们也值得研究,因为能使人认识到,哪些性格特征在该民族中最常见。
读者不应该认为,找到的这些一般特点属于每个俄罗斯人。每个民族的生活中都体现出一组组对立,而这些对立在俄罗斯人中尤其多。许多对立在其他民族的人身上同样存在,但在每个民族中都有其独特性。
最吸引人但也是最困难的、并非总能解决的任务是找到一种主要特点,一分为二来剖析,这样一来消极的特点就像同一枚奖牌的背面,正面则是积极的一面。民族性格研究中第二项较易解决的任务是,确定民族的哪些特点是其心灵的原初和主要内容,哪些特点是从其根本中产生出来的。
我在札记中要讨论的是单个俄罗斯人的心灵,而不是俄罗斯民族整体或俄罗斯国家的心灵。按照我所持的等级人格主义形而上学,每个社会整体、民族、国家等,都是最高级别的个性:其基础是把社会整体组织起来的心灵,使加入整体的人们有如器官一般为它服务。哲学家和历史学家列·普·卡尔萨文称这种存在为交响乐个性。这种社会整体的心灵的特点有时或在某些方面可能与加入整体的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古罗马人很精辟地总结出本国生活的这一现象:他们说“元老们是好人,元老院是恶兽”(senatores boni viri, senatus mala bestia)。当然了,加入社会整体的人的某些特点也属于这一整体本身。因此我有时要谈的不仅是俄罗斯人的性格,也是俄罗斯国家的性格。
俄罗斯人的意志力、极端主义和过激主义在单个人身上的表现不胜枚举。我举出其中几例。大司铎阿瓦库姆在《传记》中讲到,他为一个姑娘办告解,这个姑娘“行为有失检点”;他“自己也被邪恶之火燃烧”,于是点燃3根蜡烛,把右手放到火焰上,“直到邪念消失”。彼得大帝的整个一生都是强大的意志力和过激主义的典范。斯坦凯维奇观察到别林斯基的狂热劲头,称他为“不顾一切的维萨里昂”,这个绰号一直跟着他。屠格涅夫谈到他“对真理孜孜以求”。俄罗斯人因思想分歧能达到绝不宽容的地步,康?阿克萨柯夫和别林斯基的交往史可以为例。阿克萨柯夫与斯拉夫派接近后,在同别林斯基见面时表示,由于他们的分歧不能再来看望他;这次断交对双方来说都很沉重;他们含着泪亲吻了一下,永远地分开了。别林斯基本人在谈到自己绝不宽容时说,“我天性是犹太人”,不能与“腓力斯丁人”和解。
米哈伊尔?巴枯宁的过激主义和叛逆精神世人皆知,在书刊中得到很好的阐释。弗拉基米尔?斯塔索夫的这些特点较少被人知道。这些是俄罗斯人典型的特点,因此有必要利用弗?卡列宁的《弗拉基米尔?斯塔索夫》一书(1927年列宁格勒版)来认识一下。弗拉基米尔?瓦西里耶维奇?斯塔索夫(1824—1906)为俄罗斯艺术各领域,尤其音乐领域立下汗马功劳。他的生活准则是:“既然不能生为创作者,就要对别人有益处”(第1卷,第208页)。事实上,他具备渊博的知识并且在公共图书馆任职,为许多艺术活动家和整个俄国文化立下汗马功劳。他视格林卡为天才,写了48篇关于格林卡的文章,讲解其创作的伟大。他对俄罗斯民族音乐风格着迷,称巴拉基列夫、穆索尔斯基、居伊、里姆斯基-柯萨科夫、鲍罗丁等作曲家为“强力集团”,为他们提供极大的帮助。他为穆索尔斯基提供了《霍万斯基党人之乱》和《鲍里斯?戈东诺夫》的情节,为鲍罗丁提供了《伊戈尔王》的情节。他还为作曲家指点熟悉相关时代所必需的历史资料。他也以同样方式参与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的《萨德科》和《普斯科夫姑娘》的创作。他的工作能力和劳动热情都非常高。他甚至星期天也去自己在公共图书馆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工作。他拒绝接受勋章和称号。大臣博哥列波夫曾请他出任公共图书馆馆长,他却因想要保持自由之身而未接受
这一职务(第2卷,第614页)。他珍视自由如同原则,并因此维护波兰人和犹太人,看重每个民族的民族独特性(第2卷,第594页)。他称列夫?托尔斯泰为“雄狮”,并且一定要大写,却只看重作为艺术家的托尔斯泰,责备托尔斯泰没有克服两个壁垒——“神”和“基督教”。他对世界制度感到气愤,“亵渎神灵地诅咒世界秩序”(第2卷,第542页),到处看到杀戮。他40年都在准备一本书,想将书名定为《毁灭》、《大屠杀》(Carnage général)或《大杀戮》(Massacre général)。他打算在书里把自己表现为无政府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在一切方面,而不仅在政治方面”。他认为,整个人类只有几十个或几百个合格的人,其余人只配污水坑。令他气愤的是,杂志和报纸的自由派编者行事如同政府书报检查官。他打算在自己的书里一举毁灭许多公认的天才:他不认为拉斐尔是大画家,称米开朗琪罗徒有其名(第2卷,第638—669页)。斯塔索夫在与人相处和维护自己的意见时都表现出非常狂热的劲头。他喜欢争论——火气很大,但一贯对事情的本质着迷,不计较个人恩怨。别人给他起的外号反映出他的急脾气。他被称为“不顾一切的斯塔索夫”“耶利哥城的号角”“大嗓门批评家”。
谢德林也有一副急脾气。利?斯帕斯卡娅在回忆谢德林流放维亚特卡期间(1844—1855)的生活时写道:“米哈伊尔?叶夫格拉福维奇不能忍受不同意见,在争论时失去一切自我控制,不能自已。他一下抓起帽子跑了出去,嘴里嘟囔着:‘你们见鬼去吧!我不会再进这间倒霉的房子半步!’但过不了半小时,米哈伊尔?叶夫格拉福维奇就在门口探头探脑,不好意思地笑着问:‘你们很生我的气吧?看在上帝的分儿上,别生气!原谅我吧!有这副倒霉脾气可不怪我啊。’”
列夫?托尔斯泰的过度的道德主义同样可以作为俄罗斯人过激主义和极端主义的例子。艺术、科学和宗教在他关于这些问题的论著中被极度简化,只容许为道德目的服务,而这些目的也由于他否定最高的精神价值,被贬低到只为帮人们吃饭、穿衣和拥有住房。托尔斯泰在个人生活中也达到惊人的极端地步。例如,季?吉皮乌斯写道:“托尔斯泰在工作时不赶走扑在他脸上的苍蝇。”
外国人经常指出俄罗斯人的狂热性与过激主义。格雷厄姆写道:“俄罗斯人是火山,要么熄灭沉寂,要么爆发。甚至在最安静和笨拙的人的外表下,也埋藏着种族能量的筋脉,通向内心之火和人的精神秘密。”
舒巴特也谈到“俄罗斯人的急躁”(《欧洲与东方的心灵》,第95页)。叶?亚?伊兹沃尔斯卡娅指出,克里扎尼奇在17世纪来到莫斯科公国时,观察到俄罗斯人“不能适度用力、不善于走中间道路、缺乏分寸”。这些性格特征最初为俄罗斯人所固有。
伊?亚?伊里因提示道,拜占庭和阿拉伯著作家曾指出俄罗斯人的狂热性与爱好自由。伊里因本人也谈到俄罗斯人性格中的狂热劲头和极端特点。
许多著作家把俄罗斯人,尤其大俄罗斯人的性格与无边无际的东欧平原及其气候联系起来。俄国著名历史学家克柳切夫斯基写道:大俄罗斯的自然环境“经常嘲笑大俄罗斯人的最谨慎的计算:气候和土壤的任性使他们最朴素的期望成空,精于计算的大俄罗斯人在习惯这些欺骗后,喜欢轻率地作出最没有希望和不计后果的选择,用自己的胆大任性对抗大自然的任性。这种撞大运和碰运气的喜好就是大俄罗斯人所说的没准儿。大俄罗斯人只坚信一点——要珍惜夏季晴天干活的日子,大自然给他们适宜农业劳动的时间很少,大俄罗斯的短暂夏天还会因突然变天而缩短。这种情况迫使大俄罗斯农民抢活干和干活急,他们在短时间内多干活和按时抢收,之后在秋冬两季无所事事。大俄罗斯人就这样学会短时间内下猛力,养成干活快、紧、忙的习惯,而后在无所事事的秋冬两季休息。在欧洲没有哪个民族能够在短时间内如此紧张地劳动,像大俄罗斯人所做的那样;但我们在欧洲似乎也找不到像在大俄罗斯那样不习惯于平稳、适度和均匀的经常性劳动”。“大俄罗斯人由于习惯在崎岖的道路和生活的变故中迂回曲折,经常给人以不直率、不真诚的印象。”“大俄罗斯人的谚语说——额头撞不开墙,乌鸦却直接飞过。”
人受居住地域和气候的影响不能本着地理学唯物主义来理解。按照人格主义的观点,整个世界由真实和潜在的个性组成,每个个性都是世界的原初要素,并非从其他存在物中派生出来。个性具有意志自由。因此,地域和气候只是诱因,个人自由地以其情感和行为作出回应。因此对同样一些环境条件,这一位可能用一些反应作答,那一位则可能用截然相反的反应作答,例如,在遇到严重的危险时,这一位勇敢地与之搏斗,那一位却胆怯地一跑了之。当然,对环境条件的重复性反应会形成特定的习惯,但这些影响只能帮助形成次要的、而不是主要的性格特点。例如,克柳切夫斯基是对的,他说短暂的夏天是使大俄罗斯人养成“短时间内下猛力”习惯的条件。但他接着写道,“我们在欧洲似乎也找不到像在大俄罗斯那样不习惯于平稳、适度和均匀的经常性劳动”。养成短时间内下猛力劳动的能力与气候决定的习惯有关,但这只是建立在大俄罗斯人固有的、与气候无关的强大意志力基础上的;至于说不习惯平稳、适度和经常性劳动,那么这也不是由气候所决定,而是由俄罗斯人的兴趣所决定,这些兴趣与气候无关。后面会讲到它们。
狂热性和强大的意志力可被视为属于俄罗斯人的主要特点之列。但在俄罗斯人身上也有奥勃洛摩夫性格——在冈察洛夫的长篇小说《奥勃洛摩夫》中得到出色刻画的那种懒惰和消极。这一在俄罗斯人的生活中屡屡碰到的现象是否与俄罗斯人的狂热性和意志力的论断相矛盾?那些夸大社会条件对人的性格和行为影响的人,用农奴制的恶劣影响来解释奥勃洛摩夫的懒惰。指出这个条件有一定的道理,但分量很小。懒惰和消极在俄国不仅存在于地主和受农奴制压迫的农民中,在俄国社会其他各阶层的人身上过去和现在也都存在。因此需要用比农奴制更深刻的原因来解释这类性格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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